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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音,不过话语里的揶揄可是完全没有压低。
“哼,知道又怎么样!”忧忆轻轻一扭头,很不屑的样子。
他们走到了绯樱闲那里。
“玩够了没,忧忆,在玩儿会儿你的本性可就暴露出来了!”绯樱闲轻轻笑着,也调侃着忧忆。
“喂,闲,千夜拆我台就算了,你怎么也来?!哼,一个个的,多不够朋友!”忧忆哼哼着。
绯樱闲笑着摇摇头。
像玖兰忧忆这种人,就是那种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无比正经无比霸气无比御姐无比女王范,但是在和平安逸的时候就无比幼稚简直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啊~好累……破宴会什么时候完啊……啊,锥生零!”突然,玖兰忧忆眼睛一亮,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玩具。那双暗红的眼睛里突然迸出了阴险的光。
然后,她端了两杯血液锭剂的冲饮,向锥生零走去。
“又来了,”绯樱闲表示很无力……每次只要一见到锥生零,玖兰忧忆就会有一种迷之兴奋,那是一种对嘴仗这种古老艺术的热爱。
千夜看着忧忆的背影,笑了笑,然后转身,与凑上来打招呼的贵族们攀谈了起来。
绯樱闲也转身,看了眼一翁。
一翁点了点头。
绯樱闲迅速上前,揪住了冲向锥生零的忧忆:“走吧,忧忆,还有些事,你处理完才能去玩。”
“诶?”突然被拽住然后拖着走的女皇呈现一种懵逼状态,“还有什么事吗?”
“大事。”
“大事?”忧忆表示自己兢兢业业地把该做的事都做完了,然后她细细的想了一遍,皱起了眉头,表情凝重了起来,“难道是谁家不遵守我的命令跑出去招惹人类了?或者是谁活得不耐烦了想要政变?还是……”
“大家都遵守你的命令没有人招惹人类。没有人想要政变你的统治很稳定不要老期盼着政变这种会引发血案的事情我知道你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战争了。”绯樱闲“耐心”地回答了忧忆的问题,然后接下来……
事情也就不用她讲了。
“女皇陛下,这是我们家的儿子,来,还不给陛下行礼。”
“女皇陛下,我们家的孩子自从之前见过您就一直对您……”
“女皇陛下,这是老夫的小儿子……”
“女皇陛下……”
玖兰忧忆成功石化。
哦,我说什么大事,原来是婚姻大事……闲你的胆子可越来越大了,还嫌我有一个千夜不够头疼了是吧……
“那个……我……”忧忆刚准备开口。
“女皇陛下,我们大家都认为您已经该到寻找伴侣的时候了……”
“对啊对啊,无论您如何强大,总该有一个伴侣陪伴着啊……”
“是啊,陛下,您之前也说过要好好考虑此事……”
“陛下,我认为……”
然后就这样被各式各样的人打断了。
长桌旁。
“女皇陛下似乎被催婚的浪潮淹没了呢!”莉磨插了一块牛排,递给支葵,支葵低头吃下。
“这是没办法的,之前枢大人也曾被这样包围过呢!”支葵咀嚼着牛排,面无表情。
“嗯。”莉磨点了点头,插起一块牛肉塞进嘴里。
“啊,说起来,”支葵突然出声,莉磨抬起头看向他。然后,猝不及防的,被吻住了嘴,顺便,带走了刚刚放进口中的牛排,“我们也要快点结婚了吧!”
莉磨愣了愣,然后别过头:“不要突然就抢我的吃的啊,笨蛋……而且,婚……结不结不都没什么区别嘛!”
“啊,还是有的。”支葵一本正经。
“什么?”莉磨回头,面无表情的问道。
“第一,定下来就不会出现枢大人和忧忆大人的这种情况,”支葵看着莉磨,“第二,一条说结婚之后就可以做比投食更有意义的事了。”
“啊……一条啊……”莉磨缓缓转过头,看向泡在女孩子堆里的一条拓麻。
正和女孩子们聊得欢乐的一条突然感受到一种强大的寒意,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而另一边,被众位家长包围着难以脱身的忧忆这里。
我说,闲,闲姐姐,闲大人,您能不能别看戏啊……帮帮我好不好……我终于知道催婚的大军是多么可怕了……
以上,就是某女皇的心声。
“各位,很抱歉,你们的女皇陛下不需要这些伴侣了,”突然,一个温柔的声音插了进来,盖过了催婚大军的声音,钻进了忧忆的耳朵,让她瞬间愣在原地。一只修长纤细的手伸进人群中,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拉了出来,搂在怀中,“早在一万年之前,她就已经有伴侣了。”
人群霎时间安静,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来人。除了松了口气的绯樱闲和瞬间暴跳如雷的凤羽千夜。
“所以,现在,你们可以退下了吧!”强大的威压一瞬间扩散,那些之前还极力催婚的大军瞬间双腿一软,匍匐在地。
“枢、枢大人。”
“枢大人。”
“枢大人。”
众人再度弯腰行礼。
“都起来吧!”玖兰枢淡淡的抬了抬手。
此刻,他一手环着忧忆的腰将她箍在怀中,但就算是这样的姿态,也没有人敢对他不敬。
这就是天生的王者,一举一动,都能让人发自内心的敬畏。
然后就这样,趁着忧忆还没回神,趁着凤羽千夜还没追上,趁着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玖兰枢顺利地将玖兰忧忆拐带到了城堡三楼的卧室中。
嗯,主卧,也就是玖兰忧忆的房间。
锁上门,看着卧室内熟悉的不是,玖兰枢不由得弯了弯嘴角,眸光霎时间温柔了起来。
“喂!”一直呈现死尸状态的忧忆终于回神,她推开玖兰枢,向屋内退了几步,站定,看着他,板着脸,“我说过的吧,哥……玖兰枢,我说过从那之后我们就不要……”
枢突然凑近忧忆,低头在她耳边轻笑,一字一顿地打断了她的话:“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忧忆成功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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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兰枢越过她走向房中央那张大床。他的脸上此刻带着温柔的笑意,仿佛回到了从前,那个因为有人陪伴所以不会寂寞的时候。
看着那挂着火红纱幔的大床,枢掀开帘子,轻车熟路的躺了上去……就像在自己家一样。
柔软的被子和柔软的枕头,以及从枕头被子里溢出的浅浅的玫瑰香,像极了某人身上的味道。
枢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忧忆回神,愤怒地冲上去,拽住枢的手臂:“喂,你下来,这是我的床好不好!快下来!”
可惜,或许是因为某种不可抗力的原因,忧忆并没有将枢成功的拽下床,反而在一不小心脱手后,由于惯性,向后倒去。
“小心。”
并没有跌到地上,反而被一只手臂揽到了床上,揽到了他的怀里。
面前是熟悉的脸,熟悉的气息包裹着她,耳边是熟悉的温柔的声音:“笨蛋,都不会自己小心一点吗?受伤了怎么办。”
还是那样熟悉的语气。
忧忆垂下眸子,有些自嘲。这么久了,还是,只对他没有任何免疫力啊!只要在他面前,自己就没有任何主动性,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好了哥哥,不要再玩了,”忧忆从枢的怀中爬了出来,坐在床上,垂着眸子,声音有些黯然,“我说过的吧,以后不要再见面了,那你这次来又是想做什么?”
忧忆头上的小礼帽早在枢把她从人群里拉出来的时候便不见了,而她身上的礼服裙也在方才的磨蹭中变得乱乱的。此事的忧忆倒真有几分像被欺凌过得女孩。
玖兰枢有些想笑,但他决定忍住,否则他暴脾气的女孩一定会生气的。
“如果我说,”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是来求你收留我的呢?”
“啊?”忧忆难以置信的抬起头,“你还缺住的地方?”
我告诉你你不要欺负我读的书少喔!
↑没毛病。
“对啊,”枢的眼中突然涌上了些许寂寞的神色,“自从忧忆你成为了女皇,一条他们都回家当他们的家主了,我就一直一个人住在偏远的地方。因为你说不能见你,所以我就只能乖乖待在那里。然后,就一个人,在那里待了一百年。”
看着枢眼中的寂寞,忧忆突然感到有些愧疚。
她原本觉得自己这一百年来已经足够寂寞了,可是……他,居然是一个人熬过这一百年的吗?
忧忆的头垂得更低了。
“我……”忧忆刚发出一个单音,就被枢打断了。
“所以,忧忆,能不能让我留下来,即使每天不见你,至少让我留在你身边。那种寂寞,我真的,不想再忍受了……”枢的声音越来越轻,仿佛真的是已经惧怕了那种寂寞。
忧忆听着这声音,越发愧疚了。这愧疚里夹杂着心疼,让她的头又低了几分。
这样,她也没办法看到枢眼中一闪而过的得逞。
“……对不起,我不知道……”忧忆低声道歉,声音里满是愧疚。
“没事的,忧忆,我没关系的,”看着真的被自己搞的愧疚到不行的忧忆,枢不由得心疼了起来,他搂住她,揉着她的头发安慰道,“如果忧忆不愿意,让我再回去也是可以的。如果忧忆是这么期望的话,我就会照忧忆的期望去做。只要忧忆开心,我做什么都可以。”
听着这样的话,忧忆的心隐隐抽痛着。
这一百年来的寂寞,居然将她骄傲的哥哥变成了这样吗?
……那她,究竟做了些什么?
“好,我答应你。”
嗯,然后玖兰忧忆后知后觉地发现她似乎答应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要不然枢是怎么进她的城堡的。
要不然枢是怎么进她房间的。
要不然这“以后再也不要见面”是怎么由一条分手宣言变成一条屁话的。
要不然事情怎么会演变成他们两个又变成像以前一样在一张床上相拥而眠的状态的。
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嗯,然后好久之后,忧忆发现她似乎被骗了。
要不然她一向腹黑的哥哥怎么会突然转性变成委屈可怜的模样了。
要不然为什么枢一住进她的城堡就完全看不见一点寂寞一点伤心了。
于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忧忆逮住了玖兰枢,将他扑倒在床上恶狠狠地质问:“说,哥哥你之前那些话是不是骗我的?”
“嗯……忧忆成了女皇一条他们成了家主是真的,”
虽然并不觉得和之前有什么差别。
“我住在偏远的地方是真的,”
房子在那儿是没错但他经常偷偷溜进忧忆的城堡蹭房睡。
“一百年没见是真的,”
忧忆是真没见过自己,不过他可是经常见忧忆。
“如果忧忆不愿意,让我再回去也是可以的。如果忧忆是这么期望的话,我就会照忧忆的期望去做。只要忧忆开心,我做什么都可以……这些都是真的。”
不过,忧忆真正的期望,是要他留下来吧!
和从前一样的城堡。
和从前一样的房间。
只要是踏进过她房间的人,都会明显感受到,这个房间在宣告着:我还有一个主人。
他的小女皇,从来都是个嘴硬心软,爱面子,重感情的人。因为他的过错被伤害到害怕了,只能用拒绝他的方式来保护自己。可是,这样反而让她更加寂寞了。
他知道啊,因为这一百年来,他一直待在离她最近的地方看着她。
但他却不能靠近,只能等到她熟睡的时候走近,亲吻她的唇。
想到这里,玖兰枢看向那个正坐在他身上正义凛然质问他的女孩,伸手勾住她的脖子,将她压向自己,然后吻住了她的唇。
过了许久,他松开了她。
他微笑着看着她,暗红色的眼眸倒映着一模一样的眸子,眼中尽是温柔:“忧忆,我们是不是该举办婚礼了。”
“啊?”忧忆有些不解,“吸血鬼还需要办婚礼吗?我们以前都没有过这样的仪式啊!”
“嗯,我听说举办婚礼的好处挺多的。”
“说来听听。”
“第一,告诉大家我们才是伴侣;第二,杜绝掉一切可能有的隐患比如千夜;第三,举办婚礼之后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干一些其他事情了。”
“……”
“忧忆?”
“哥哥,这是谁告诉你的?”忧忆的声音很和善。
于是枢淡定的,面不改色的,温柔的,保持着微笑的招供:“是一条告诉我的。”
“哦~原来是拓麻啊……”
远在一条邸洗澡的一条拓麻突然感受到来自世界的森森恶意。
☆、【Chapter Ⅸ】
【Chapter Ⅸ】
冬季圣巧克力日即将到来,全学院的男生们都骚动起来了。大家都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自己送给喜欢的女生的巧克力。
不仅仅是日间部,在夜间部,这种活动的氛围也异常热烈。
“呐呐,忧忆酱,你会做巧克力吗?”
早上,大家都准备睡觉的时候,一贯的偶像学长蓝堂英拦住准备回房休息的我然后在我面前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果断的把我刚喝进嘴里的水赏给了他,并且镇定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小英,你没事吧,莫非最近保护优姬让你睡眠不足头脑有些发昏?”
“什么嘛!”蓝堂英脸一红,扇开了我的手,“只是借这个机会想学习一下……算了,你不教也就算了,我可是天才,学习这点东西……”
“行了,”我有些好笑地看着一脸不爽的蓝堂英,“这都多少年了,还和小时候一样嘴硬嘛!我……似乎会做,可以教你啦!圣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