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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再嫁:情撩冷面将军-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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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白敬之一走,柳客舍便拽着苏凤锦进了屋,拍着胸口连饮了几杯茶慌道:“还好你出来了!”

    春芽哭笑不得:“你瞧瞧你这熊样儿,一个太子就把你吓成这样,以前你好歹也是位殿下,如今倒越活越出息了。”

    柳客舍抹了把嘴,恼道:“你懂什么,我这位表兄可不是什么好人,阴险得很,指不定这次来你们南晋也不是什么好事!不行不行,我得出去避一段时间才行,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有缘再见。”

    柳客舍一个转身便开始收拾东西,待收拾妥当之后便背着包袱准备跑路。

    春芽瞧着那柳客舍换了男装走了:“小姐,你说他这么蠢,到底是怎么避开那日屠宫的大屠杀的。”

    苏凤锦垂眸绣花:“那日他在外云游,并未回宫,他在江湖中认识的人也不少,你无须担心这些。”

    春芽涨得通红,磕磕巴巴道:“谁说奴婢担心他了,奴婢是瞧着他蠢蠢笨笨的,怕他被人欺负了去,罢了,他那样的,指不定活得多好呢,我才懒得去管。”

    这头正担忧着呢,那头那柳客舍刚出门就被人给一麻袋套了回去。

    柳客舍原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当即不断挣扎,那麻袋被解开,柳客舍适应了一会光线。

    布置大气简雅的屋子里头灯火通明,一人着明黄色广袖长衫,手里捏着一盏茶,笑盈盈的瞧着他:“许久不见,色新这几年可好?”

    柳客舍躲无可躲,欲哭无泪,想死的心都有了,于是为了人生自由,便开始拍马屁。

    “您便是传闻中那位贤德仁义,英俊潇洒,英明神武,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才华横溢的太子殿下……”

    白敬之失笑,搁了茶盏蹲下身来与他平视,挑着他的下巴眯了眯眼:“你这拍马屁的本事,可一点也没落下。”

    柳客舍忙谄媚道:“这哪儿是拍马屁,小的就是说句实话罢了。”

    白敬之玩味的凝着她,拇指在他的下巴上摩擦:“你可知本宫来长安是为什么?”

    “小的……不知。”柳客舍又不是傻,他早得了消息白敬之要来长安城,可是若是早知道他要来赵府,柳客舍早就跑路了。

    白敬之唇角勾着艳华的笑意,夺人心魄:“是吗?”

    柳客舍因着这照镜子似的笑哆嗦了一把,乖乖,顶着一张同他差不多的脸,扯出一个比他还要风骚的笑,柳客舍受宠若惊。

    “殿,殿下,小的就是个山野村夫,什么也不知道,殿下,我还赶着出去办事儿呢,您要不还是先放小的走吧。”

    白敬之玩味的瞧着他:“表弟,难道你便如此甘心屈居人下?”

    “你你……你认错人了。”柳客舍想死的心都有了。

    白敬之眯了眯眸子,收了手起身,居高临下:“如此说来,你于本宫是毫无用处了?也罢,世人既知你已死,不妨本宫……。”

    柳客舍猛的打地上爬了起来,扯着白敬之的衣领子气急败坏:“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敬之一点点掰开他的手,笑盈盈道:“自然是……谋权篡位。”

    柳客舍猛的退了一步,瞪着他好似在瞧一个外人一般:“你你,你这是大逆不道,轼父轼君这是大罪!!”

    白敬之优雅的转身坐下,慢条斯理的吹了吹茶盏上的雾色,面目美艳:“如今你既已经知道了,怕只有两条路可走了。”

    “我选择当什么都不知道。”柳客舍苦巴巴的瞧着白敬之。

    白敬之搁了茶盏优雅一笑:“要么死,要么便同本宫一伙,本宫数三声,若不答,本宫便替你选第一条。”

    他玩味的瞧着柳客舍恼怒的模样笑眯眯的数了一声:“三。”

    柳客舍下意识道:“二二二,我选二还不行吗!”

    白敬之拂了拂手,那提着刀进屋的人便都退了下去,柳客舍一屁股坐在地上,孩子似的:“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了。”

    白敬之面色微沉,杀意凌人:“呵,当年东晋受了南晋挑拨离间,这才使得我母后自溢,使得北晋亡国……”

    白敬之见他目光呆寂,缓了口气,笑不见底:“你倒咽得下这口气。”

    柳客舍垂眸,凝着地面缄默不语。他何尝不知道那是深仇大怨,可是自古以来成王败寇,又有几个人是能复国成功的,即便复国成功,又能撑多久?

    柳客舍抬头笑盈盈道:“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便是打打杀杀,你瞧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哪里有那个本事替你成大业。”

    柳客舍证实似的晃了晃双手,白敬之扫了眼门外,一时无数人窜了进来,手里头的绣春刀在灯下明晃晃的扎着柳客舍的眼。

    柳客舍当即换了个脸色,眉开眼笑:“不就是大业吗,小意思,表哥你若是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尽管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此话正中白敬之下怀:“赴汤蹈火就不必了,你只须替我取得长安城布防图即可。”

    柳客舍好愁了一张脸,这不叫赴汤蹈火?“表哥,你我好歹多年的兄弟……”

    白敬之凤眸微扫:“不过让你取小小布防图罢了,你在江湖中好友亦不在少数,慌什么。”

    柳客舍,内心一片扭曲,又听得白敬之问:“那主屋那位同你是什么干系?”

    柳客舍愤愤道:“我大嫂!”

    “哦?”

    “不是,不是那个大嫂,是我结拜大哥的妻子,如今那姓赵的小白脸眼瞎了,她在这儿照顾着,我大哥不放心,让我一并入府盯着,以防那小白脸做出什么作死而不自知的事儿。”

初入将军府 第312章 案子尘埃落定

    窗外晨光微曦,暖风摇曳出一片嫩绿色,赵府里头的桃树花谢而枝繁叶茂,远远瞧去如绿影扶云,黛瓦轻攀,于这赵府里头别有一番味道。

    白敬之入宫时便将白敬之一并带了去,只称是母家的的表弟,人称一声六殿下。

    此时朝堂正在议事,这议的是南晋与东晋之间两国互通有无之事,闹了大半天才抵定了个中一些条款,其余的便又要改日再议。

    七皇子朝皇帝笑道:“父皇,今儿早晨五哥传信过来,道是他大病已得痊愈,如今正在回长安的路上呢。”

    今上大喜,特派了七皇子前去迎他回宫。

    退朝的时候众人还在议论着这事儿呢。

    七皇子欢快的蹦到二皇子跟前,笑意张扬:“二哥,可真真是个大喜事呢,五哥受病痛折磨了那么多年,如今能痊愈回来,那可太好了。”

    二皇子扯了扯嘴角:“确是一桩好事。”

    五皇子重病被送出去的时候太医说已经没有救了,如今十来年的功夫,那人便已经痊愈了。再回头细想想,他称病多年,却从来没有一个人担忧他,关照他,这命运便是如此的不公。

    七皇子去搭二皇子的肩膀,二皇子不动声色的避开,淡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诶,二哥,五哥在信上还提了你呢,让我向你问句好呢。”

    二皇子已经上了马车,疾驰走了。

    七皇子一脸茫然,摸不着头脑,望向录海公公:“二哥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府里出了事,走的这样急。

    录海服饰过两任帝王以及一任太子,如今脸上爬满了岁月的痕迹,眸底显得格外仁和:“七殿下还是快些去接五殿下吧,路上多加小心。”=

    七皇子大笑:“齐英山青云峰离这儿也不是很远,只是山路险了些,总不会有土匪出没。”

    东晋太子与叶丞相走在最后头,最后分了道,同魏逸仁去了魏府,魏府里头魏兰馨正坐在树下瞧着那被挖过的坑发呆,一回头便瞧见东晋太子,当即福身行礼。

    东晋太子摆了摆手:“不必多礼,此番前来,不过是见见幼时旧友。”

    魏兰馨扯出一抹苦笑:“当年敬之哥哥还是质子的时候,便同小殿下情谊非凡,如今却不曾想,一转眼你死而复生成了殿下,她却永远逝在太子府的那场大火里。”

    东晋太子叹了叹气,沉声道:“我倒宁愿她如我一般。”能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魏兰馨眸底一般愁苦:“殿下可要去太子府瞧瞧?”

    白敬之摇了摇头:“去与不去,亦无甚区别,不知那日大火之时,你可瞧得仔细,那殁在大火里的人当真是她?”

    魏兰馨细想了想,点了点头:“应当是她,虽那尸体烧焦了不见模样,可那衣饰与随身带的物品,确是她的。”

    白敬之打魏府出来便回了赵府,初入赵府,便被请入了书房,赵阮诚摸着蒙眼的缴销,如今他视物越发的清晰了,对面的来人他已经能模糊的瞧出那一缕黄金色的衣袍来,虽还有些模糊,却也已经接近可视物的阶段了。

    太子理了理衣袍,在他对面坐下,听得赵阮诚问:“太子殿下此番来长安要寻的人,可寻着了?”

    他垂眸一笑:“表弟是寻着了,至于另一位故友,倒是不曾。”

    赵阮诚取出一副画递给白敬之,那画中的人方及垂髫之时,身着降紫色的广袖长袍,发冠高束,举手投足间透着一派风雅高贵之气,那画中人却有着一张惊天绝艳的容貌,轻而易举的便将那号称南晋第一美的人卿如玉比了下去。

    白敬之紧握着那画卷,欣喜道:“这是她,此画你从何处得来。”画卷泛着黄,已经有好些年月了。

    赵阮诚眸色微幽,淡道:“江南十八路骑卫九路朝臣愿助太子殿下一臂之力。”

    白敬之指尖发颤,眸色日渐深邃:“那原是先帝留给太子的后势力,你从何处得来。”

    赵阮诚摸索着起了身:“不才贤妻便是那位小殿下。”

    白敬之细想了想,那日前来迎他的,似乎只有一个苏凤锦,还有一个男扮女装的柳客舍,并不曾见着他旁的什么妻,只来的时候听闻前些年的时候赵阮诚迎了一位傅小姐。

    “可是那位傅小姐?”

    赵阮诚叹了叹气,沉声道:“不瞒殿下,因贤妻的身份已被今上察觉,我只好休了她以作保全,不曾想今上竟将她错指战青城,好在如今她又重新回了我身旁,当真是一波三折。”

    白敬之眼角颤了颤:“你是说那日与你同入牢房的是小殿下?”

    赵阮诚失笑:“否则,我也不会冒如此大的风险将你救出来了。”这一切从他陪同苏凤锦入了陵墓开始就是一个圈套,如今走到了今日这一步,也早就料到了!

    白敬之叹道:“真庆幸你我不是敌人。”世人只道这南晋,有诸多贤臣良将,而在白敬之看来,最隐忍最有诚府的,便是眼前这一位了。

    赵阮诚意味深长:“彼此彼此,不过,此事如今不宜张扬。”

    白敬之冷笑:“轼岳父,杀小舅子夺皇位这种事。也亏得他做得出来,如今竟还有脸冠冕堂皇的坐上那个位置!”

    今上姓顾,先帝与那殁了的太子可不姓顾,这天下说到底,也不是姓顾的,他除了玩弄权术,威逼朝臣,又有什么功过德失,只不过会命那御史多记几笔好话诓骗世人罢了。

    这二人正所谓是志同道合,一拍即合!当即便相互承诺,一个以江南十八路骑卫九路朝臣助这位太子回朝登基,一个登基之后便助苏凤锦反了南晋,得回苏凤锦该得的。

    这几日那位太子殿下来苏凤锦的院落来得格外的勤快,每次来的时候总会带些小玩意儿过来,比如草蚱蜢、纸蜻蜓、风筝、波浪鼓一类小儿的玩意儿,苏凤锦任他折腾,只低头绣着她的树枣图,根本不受他的干扰。

    这日大清早的,天刚蒙蒙亮,那位太子殿下又来了, 这会儿提了一盏八宝灯来,那灯衬在将明未明的曙光里,光线显得十分黯淡,朝阳冉冉升起,只消一小会儿便带来了铺天盖地的彩霞,黑夜瞬间被驱逐了个干净,长安城的街道上格外的热闹,加之如今又是不冷不热的初夏,日子瞧着也是分外的悠闲,一时间长安城的秦淮河边喝小酒的比比皆是。

    春芽一面替苏凤锦更衣,一面道:“那位太子殿下年少的时候也曾经在南晋做过质子,所以对这长安城该是有些印象的,这些日子他又老是朝着你这儿跑,莫不是看上你了?”

    苏凤锦昨儿好不容易才将树枣图赶完工,打了个呵欠,迷迷瞪瞪道:“胡说什么,你一会儿将树枣图交给忆秋,让忆秋去瞧瞧能换多少银钱,换回来的都给他送去。如今正是举步维艰的时候,想来,他若是能得些助力,也能好过些。”

    春芽低声道:“爷在长安城的秦淮河边开了个酒楼呢,开业好几天了,托了丞相大人与云尚书他们的福,如今还是人挤人的,小姐可要云瞧瞧?”

    苏凤锦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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