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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再嫁:情撩冷面将军-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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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馨扫了眼秋婆子,执了帕子轻声道:“事情既已查清楚了,不知该如何处理妥当些?”

    战青城扣着苏凤锦挣扎的手,苏凤锦抽出空档混乱中朝着战青城便是一巴掌,霎时间整个世界都静了。

    芳姨吓得将苏凤锦拉至一旁,众人偷瞧着战青城的神色,却见他他摸了摸嘴角,喃喃道:“这大冬天的怎的还有蚊子。”

    “……”兰馨恨得牙痒痒!这战青城待苏凤锦的庇护未免太明显了些!

    “闹什么!”一道沉稳的嗓音穿透众人,众人见是老夫人,纷纷让出一条道来。

    她见檀梅还在地上跪着,顺手将人拉了起来:“这天蒙蒙亮就见雅竹在屋外头晃了好几回,咳……一个两个见天的不消停!”

    战青城上前扶着老夫人坐下:“母亲怎么来了?”

    “说说,这都闹什么!别以为我身子不爽利了这府里就由着你们翻了天了!”老夫人捂着帕了咳了向声,冷眼从苏凤锦的身上扫过,苏凤锦紧握着衣袖子站在一旁,咬牙默不作声的忍着。

    她原也不是分不清时务的人,更何况苏凤锦见了老夫人心里害怕得紧,就更不敢说话了。

    兰馨上前替老夫人捏着肩,温声道:“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奴才不规矩,爷这儿正立着规矩呢您就过来了。”

    “檀梅跟了我这么多年,她是什么样的品性我清楚得很,你们倒是说说,闹什么非要闹成这个样子!”老夫人拍了拍桌面,气得紧,这般对檀梅,不就是打了她的脸说她识人不明吗!

    檀梅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委屈得紧:“老夫人,奴婢确是冤枉,还请老夫人为奴婢做主啊。”

    兰馨扫了眼绣荷,绣荷嚎啕道:“原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听了四姨奶奶的话去害旁人,老夫人饶命啊!”

    织玉瞧着檀梅笑意深藏眼底,呵,这姨奶奶可不是这么好当的,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她倒是要瞧瞧檀梅要如何为自己开脱!

    战青城背靠着椅子头疼得紧:“母亲,这些事情不妨交由官府……”

    老夫人低斥:“交什么交!战府这些日子闹的事还不够多吗?你还想要天下人都耻笑我战府治府不严不成!”

    苏凤锦跪在地上,朝老夫人沉声道:“杜婆婆的死是蓄意为之,这绣荷都已经承认了,请老夫人还杜婆婆一个公道。”

    “这么说来,你也要檀梅的命了?”老夫人捏着茶盏,双眸里盛满了厌恶,苏凤锦想,老夫人得有多恨她,才会每一次见面都想要将她置之于死地呢。

    见苏凤锦不作声了,老夫人重重搁了茶盏:“这动手的既是绣荷,那老身就将绣荷送去官府认罪就是,其余人都散了。”

    苏凤锦见她这般护着檀梅发,心一沉,芳姨扯了扯她的衣摆摇了摇头,苏凤锦紧握着拳头,抿了唇不再说话。

    老夫人搭着织玉的手起身,扫了眼檀梅与兰馨:“你们两个同我回院。其余的都散了,今日的事谁胆敢说出去……自个儿掂量着办。”

    苏凤锦忽的觉得,这母子两处事的风格真真是像,连语气都如出一辙。

    兰馨扶了老夫人另一只手出了大厅,大厅里头的人唯唯诺诺的散了,冷风肆无忌惮的涌了进来,吹拂着苏凤锦的衣袍,战青城走近两步,苏凤锦咬了咬牙,低声道:“战将军还是离我远些的好!免得旁人再因我而死!”

    战青城玩味的瞧着她:“你当真以为人是檀梅指使?”

    苏凤锦死死的扯着帕子,哼哼道:“你在檀梅那儿享得齐人之福,如今你自是护着她,我无话可说,告辞。”

    她转身便走进了风雪里,黎明的晨光还未升起,远处的风雪卷着朦胧的迷雾,苏凤锦走得很快,踩了裙摆脚下一滑便摔在了地上,她愤愤的锤了锤地面上不厚的积雪。

    战青城来到她跟前将她扶了起来,低头拍着她身上的积雪拧眉一脸担忧:“伤着哪儿了?快让我瞧瞧。”

    “同你无关,滚开,别碰我。”苏凤锦推开战青城,站在风雪里,满面隐忍。

初入将军府 第148章 真正的凶手

    战青城叹了叹气:“你就这么不信我?”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信你!我凭什么信你,终有一日我要将谋害杜婆婆的凶手绳之以法!”苏凤锦提着裙摆走得小心翼翼,战青城跟在她身旁,一只手微微的伸手,生怕她摔着。

    “你冷静些,檀梅不会做这样的傻事。”战青城同苏凤锦往东屋走。

    苏凤锦将人挡在门口,愤愤道:“那你就去找你的檀梅去吧!”

    战青城就这么被关在了门外,芳姨见他一张脸阴沉沉的话都不敢多说了,绕过战青城去了后院,一时整个东屋院子里头的几个人跑了个干净,战青城气得险些吐血,拍着门咬牙切齿:“我还当你长了脑子了,怎的越来越蠢!”

    苏凤锦坐在绣架前,目光呆怔的瞧着那个绣了一半的绣品,记忆里还是年少时杜婆婆捉着她的手教写字的模样发,杜婆婆是她娘亲的奶娘,出身于江南大户人家,自是识得笔墨的,那江南的大户同平安县的苏府大户比起来,苏府当真是不值一得,苏凤锦虽听说过江南有名的文绣府,却到底不曾去过,想来外公当年将她娘逐出族谱的时候便打定主意,再不会同苏家有任何瓜葛了,当然也包括了她。

    细细想来,这件事情的疑点她确实太多了,大厅里头所有的人都在瞧着认罪的绣荷,却没有一个人去问红豆,若不是檀梅,那么又会是谁?红豆的主子兰馨?还是始终不曾出过面的古妙晴?亦或是……老夫人?

    苏凤锦心里乱得很,外头的声音渐渐的小了,待苏凤锦再去开门时便见芳姨阴沉沉的瞪着她:“瞧什么瞧,人都被你气走了,你说说你,岁数也不小了,怎的还跟个孩子一样,非要讨个对与错,你若当真将檀梅送官府去了,这不是打了老夫人的脸吗?”

    苏凤锦垂眸,跟着芳姨进了屋,低声道:“芳姨,生个碳吧,屋子里头好冷。”

    芳姨端了吃食搁在桌案上气得紧:“你还知道冷!你也不想想你先前在大厅里打爷那一巴掌,若是教老夫人瞧见了,非扒你一层皮不可!”

    苏凤锦坐下来接了芳姨递的碗筷,扒了两口饭,闷闷的道:“我是杜婆婆一手带大的,我不能看着她被人谋害让凶手逍遥法外。”

    芳姨端了碳盆愤愤道:“你也不想想,以檀梅那脑子,哪里想得了那么周全的计划!我在那大厅里听着都觉奇怪,这素荷在府中历来嚣张得紧发,同老夫人身旁的织玉走得近,这事儿可蹊跷得紧。”

    芳姨端了碳盆出去,冷风从门口灌了进来,丝丝细雪混着初升的晨光落在门边。

    挽珠端了碳盆进来,朝苏凤锦道:“小姐,快来烤烤火,别冻着了。”

    她将将火盆搁在苏凤锦的身旁,苏凤锦捧着碗,食不下咽:“挽珠,杜婆婆一事,你觉得到底是谁。”

    挽珠拔着碳,点点火星从碳里头升起来又消失不见,她面带惆怅:“奴婢也说不准,这事儿从苏府一直闹到了将军府,牵扯的人挺多的,若是当真要查,怕是两个府坻的人都得查一查呢,对了,方才忆秋姑娘过来接爷去红袖坊了,小姐,你刚才在大厅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删了爷一巴掌,爷会不会不理你了啊。”

    苏凤锦心里咯噔一下,捧着碗嗓音暗哑:“他战将军哪里会缺新人!那样的地方他爱去便去!杜婆婆的事我定要查到底!”

    “奴婢去安总管那儿领碳回来,见红豆姑娘正同三姨奶奶家的秋枣有说有笑的,奴婢还纳闷儿呢,红豆那闷不吭声的,什么时候同秋枣关系这般好了。”挽珠将碳拔得亮了些,替苏凤锦理了理凌乱的发。

    窗外头的阳光一会儿便消散了,雪花又开始没日没夜的下着,天暗沉沉的夹带着冷风朝着屋子里头钻,梧桐院里头老夫人最是惧冷,如今生了好几个碳盆,连着地龙也烧得热热的,兰馨与檀梅呆在老夫人的里屋热得去了一件厚厚的夹袄才舒坦些。

    老夫人拿了一烟嗒巴嗒巴抽了两口,扫了眼兰馨,意味深长:“以后没事,不要去惹东屋的,这一次这事就这么压下来了,若下次再有事,我可保不得了。”

    檀梅只当老夫人是在说她,当即跪在厚厚的地毯上,泪眼婆娑恨不能指天立誓:“老夫人,妾身确是不曾做过那些事儿啊。”

    老夫人吐了烟雾,织玉替老夫人将身上的毯子紧了紧,扫了眼吓得面色青白的檀梅,只觉心里头畅快得紧。

    哼,到底是个奴婢的出身,遇了事便这般的沉不住气,只知道称冤枉无辜,却连拔乱反正的法子也没有!有檀梅的贴身侍女作证,府中又有谁会信檀梅没有指使绣荷害人。

    “这件事情到此为止!行了,你退了吧,兰馨先留着。”老夫人抽着细长的银烟秆儿,眯着一双精明的眸子摆了摆手。

    檀香泪眼婆娑:“那绣荷……”

    “绣荷护主心切,私自谋害他人,这要看衙门如何判决。去吧。”老夫人递了烟管。兰馨顺手接了,坐在软塌旁的凳子上垂眸善目。

    待人走了,老夫人才悠悠的开口:“苏府,不是你能动得了的,与其将心思打到东屋的身上,不妨多费些心想想如何留住一个人的心。”

    兰馨垂眸恭敬的将烟管递了上去,诧异道:“母亲……”

    “这宅内之争宫内之争我早已经司空见惯,你那点小技两可瞒不过我。”

    兰馨跪在毯子上,低着头:“母亲……”

    “你这连环计使得确是不错,不过,有青城护着她,就成不了事。”老夫人凝着明纸糊的窗外头朦胧的树影,风雪在树间肆意,发出呜呜之音。

    兰馨替老夫人捏着腿一脸惶惑:“我原也没想过要伤及旁人,我只命人去府中断了那人的药罢了,想来也无大碍,可谁知……”

    老夫人抽着烟,凝着窗外的风雪,默了默,拍了拍兰馨的手:“这些年在府中也是苦了你了,终有一日青城自会想明白,如今他不过是被东屋的魅惑了,等有朝一日厌倦了,自会知晓你的好。退下吧,我也累了。”

    兰馨只得收了手,瞧着老夫人微眯起的凤眸,只觉背后一阵一阵的发寒,思及先前种种,整个人更是浸入了冰窖一般,老夫人虽不动声色,可是这府中诸事她却依旧耳目清明。

    一出里屋,秋婆子便低声道:“少奶奶,如今可如何是好?原以为老夫人糊涂着呢,不曾想什么都一清二楚的,这住 后少奶奶可还怎么在府中主事?”

    秋婆子撑了一把伞站在兰馨身旁挡着风雪,眼珠子滴溜溜的朝梧桐院里头瞧:“当时原是织玉派了绣荷过去指害檀梅,没曾想这件事情如今扯得这般宽,若是再细细查下去,咱们可都脱不开干系了。”

    兰馨路过墙角的一株腊梅树,顿了脚步,海棠摘了一束膜梅递给她。

    兰馨扯了几朵花瓣冷笑:“不过是个行将就木的奶娘罢了,官府便是查起来,到底也不敢怎么样,到时候左不过也是让绣荷背了这个锅。”

    秋婆子一拍大腿:“是了!少奶奶又是兵部尚书家嫡小姐,又是将军府少夫人!原是奴婢多虑了。”

    红豆的嗓音低哑难听,似瓷器划过地面一般,尖锐得扎耳:“小姐,东屋的莫不是已经开始怀疑了?”

    兰馨路过镜湖,顺手将腊梅扔进了湖里,镜湖里头热气氤氲,风雪吹拂之下湖面的雾色缭绕,将湖中央的亭子笼得隐隐约约,枯败的荷花宛在岸边的,参差不齐,冷冽的风夹着雪刮的脸生疼。

    “东屋原不过就是软柿子,给几分好处,拿捏拿捏也就是了。”

    秋婆忙应和着,扶了兰馨绕过镜湖去了西屋,西屋里头古妙晴正端坐着,见兰馨回来了,抱着怀里慵懒的白猫儿福了福身:“父亲承蒙魏大人关照,特让妾身送来薄礼聊表谢意。”

    兰馨扫了眼她手里头的盒子,不过就是个工部侍郎,能拿得出些什么好东西,她姿态高傲的摆了摆手:“不过举手之劳罢了,这东西你还是收回去吧,我这府里头近来东西堆得放不下了,正愁着送些出去呢,你既来了,那正好,海棠。”

    海棠会意,转身便出了大厅。

    古妙晴将盒子打开,推至兰馨跟前,温声道:“妾身自知少奶奶院中定是什么也不缺,这是玉面粉,是从一位高人手里得来的,若以此粉均面,可保其肤滑如凝脂一般。且这玉面粉自带桃花香味,使人闻之难忘,同少奶奶这天姿仙貌原是极相衬的。”

    兰馨近前一闻,双眸微亮:“当真是香。”

    “少奶奶可涂手部试试,可有分面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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