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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点头,“我听意思是不打算再婚了。”
齐红看着茶几上做了一半的衣服,“你这衣服给谁做的?”
“向夕,我妈让我做的。”
“伯母?”
沫沫点头,“恩,这段日子,我妈不是老出去,一直都在小沟村附近,我吃的鱼,好些是向旭东给的,我妈看着向夕衣服破破烂烂的,心里难受,让我给做两件衣服。”
齐红道:“向夕是个好孩子,可惜投胎没投好,投了一对不着调的父母,孙华呢?他还不管向夕吗?”
沫沫点头,“不管,他现在只顾着自己。”
齐红气愤,“这样的爹也是少见了。”
沫沫道:“孙华恨连秋花呢,连同向夕也恨了。”
齐红撇嘴,“我算是长见识了。”
“别说他们了,你呢?在家怎么样?”
齐红哀嚎了一声,“你是知道,我是最愿意溜达的人,在家憋的,我都要生病了。”
“这久了,你妈不来了?”
齐红蔫蔫的,“不来了,在帮着建设,我啊,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只有我自己一人,忙的脚打后脑勺的,有时恨不得把孩子塞回到肚子里,还是怀孕的时候好啊!”
沫沫安慰着,“等心宝在大大就好了。”
“我现在恨不得她一下子长大呢!”
咚咚的敲门声,沫沫手中缝着线,“帮我开下门,应该是云建和云平。”
齐红起身开门,诧异的道:“赵嫂子,你怎么来了?”
第二百九十四章 许可
赵嫂子挤开齐红,笑的有些不自然,“齐红也在啊!”
齐红被挤到了边上,看着进屋的赵嫂子,脸上不大高兴,“赵嫂子来有事?”
赵嫂子感觉到了齐红不高兴,紧忙赔礼:“刚才我心急,挤开你不是有心的,嫂子在这跟你陪个不是了,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嫂子一般计较。”
“嫂子这嘴真是厉害,一点活口都没给我留呢!”
赵嫂子岔岔的笑了下,心里却气恼的很,口无遮拦的齐红,她最不愿意打交道的人就是齐红,齐红不怕得罪人,什么都敢往外说。
齐红说完不再理赵嫂子,她不是主人,撵不了人,坐回到沫沫身边。
赵嫂子自己站着更尴尬了,自己找了话,“沫沫在做衣服啊,这衣服真漂亮。”
赵嫂子说着顺势坐了下来,齐红暗道,赵嫂子不仅爱占便宜,脸皮也是厚的。
沫沫低头缝着线,看了一眼赵嫂子,“嫂子一般的时候不会来,这是有事?”
赵嫂子岔笑着,她知道连沫沫不待见她,可为了以后,脸面可以先放一放,拍了下大腿,“哎呀,我今天是有好事登门的。”
赵嫂子拍大腿,吓了沫沫一跳,嘶了一声,扎手了,沫沫紧忙放下手中的针,挤着指尖上的血。
赵嫂子的话卡在了嗓子眼,暗恼,今天怎么这么不顺呢?
赵嫂子见沫沫处理好手,才再次开口,笑盈盈的,“是这样,我啊,今天是来当媒婆的。”
沫沫,“。。。。。。我儿子松仁才才刚四个月。”
齐红喝进去的水喷了出来,噗呲一声,喷到了赵嫂子的身上,咳咳的直咳嗽,沫沫忙给齐红拍着背,“这么大人了,喝水还能呛到,好些了没?”
齐红擦着嘴角的水,咳嗽少了一些,偷偷的瞪着沫沫,还不是你害的,沫沫很无辜,我啥也没说啊?
齐红挑眉,装傻,你明知道赵嫂子来干什么的,却扯到松仁身上。
赵嫂子又不傻,两个人的眼神交流她看的真切着呢,肚子里的火气,越烧越旺,可还要忍着,“弟妹说笑了,不是松仁,是给你舅舅说亲。”
沫沫嘴角的弧度没了,惊讶的道:“我有舅妈啊!”
赵嫂子笑容僵硬了,口快的道:“谁赶在我前面说的媒?”
赵嫂子不善的看着齐红,齐红冤枉死了,跟她有什么关系?
沫沫拉住要暴走的齐红,表情淡淡的,“赵嫂子,先不说我有舅妈,就算没有舅妈,你说媒也说不到我这里,我只是个外甥女,你要说媒应该去找我外公,或是外婆才对。”
赵嫂子当然知道,可她能联系到的人只有连沫沫,不找连沫沫找谁?
赵嫂子干笑了一声,有些不信连沫沫已经有舅妈了,打探着,“弟妹,你舅妈是谁啊?”
沫沫,“我舅妈叫许可。”
赵嫂子一听,连人名都说了,看来这事是真的了,暗恼应该早点来的,站起身,“弟妹你先忙,我先回去了。”
沫沫,“那行,嫂子我不送你了。”
“哎!”
赵嫂子走了,齐红抱着肚子哈哈大笑,“可真有你的,赵嫂子一定想不到,许可就是你死去的舅妈。”
沫沫轻笑一声,“是啊,她们打探不出来我舅妈叫什么的,现在多好,以后能减少不少的麻烦呢!”
齐红佩服的道:“高。”
沫沫看了眼时间,“这眼看着到中午了,你不回去做饭了?”
齐红窝在椅子上,可怜兮兮的,“不回去,我今天要在你这里吃,赵轩忙成狗,没工夫给我弄好吃的,我的嘴都淡出鸟味了,你没看到心宝都瘦了?”
沫沫翻着白眼,“你别跟我装可怜,我前几天刚去看的你,你家里可有不少吃的呢,你可别在黑赵轩了。”
齐红被识破了,也不装了,像个山大王似的,“反正我就在你这吃了,我馋你做的饭了,我俩做的饭,我是吃的够够的了。”
沫沫缝好最后一只袖子,“你们两口子的厨艺真是没救了。”
齐红点头,“我现在希望我闺女快点长大,从小就让她跟你学厨艺,我们两口子能不能享受到口头福,都靠我闺女了。”
沫沫翻着白眼,“你还好意思说出口。”
“当然好意思了,嘿嘿,我看孩子,沫沫,好沫沫,你做饭吧!”
沫沫叠好衣服,“行了,你进屋看孩子吧,我去做饭,中午炖鲫鱼汤。”
“恩,恩。”
中午沫沫做了,鲫鱼汤,土豆丝,鸡蛋羹,主食是杂面饼。
赵轩中午跟着庄朝阳一起回来的,沫沫一看,得,这两口子是商量好的。
齐红和赵轩这两口子,跟受了虐待似的,上了桌嘴就没闲过,两家人关系很好,这两口子把这当自己家一样,吃的特别没形象。
沫沫喝了一碗鲫鱼汤,吃了半个饼喝点鸡蛋羹饱了,齐红是她的两倍。
饭后,齐红吃饱了,“这顿饭,能顶好几天。”
沫沫看着赵轩和庄朝阳收拾桌子,点了下齐红的肚子,“瞧你那点出息。”
齐红撇嘴,“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是体会不到饭菜难吃是一种怎样的煎熬。”
沫沫不想听齐红的歪道理,“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带着心宝回去吧!”
齐红有些困了,点头应了,等赵轩收拾好,两口子才带着心宝走了。
庄朝阳没急着回部队,跟沫沫道:“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云建带着云平去吃食堂。”
沫沫,“。。。。。。小舅舅呢?没做饭?”
庄朝阳默了,“你不知道,他不会做饭?”
“他没提,我也没问过。”
庄朝阳,“他只会做粥,别的都不会。”
“你怎么这么了解?”
“你不是给我带了吃的吗,我给了他点,闲聊的时候说的。”
沫沫想了下,“下午,跟小舅舅说吧,来这里搭伙,你看怎么样?”
庄朝阳是疼媳妇的人,第一个想到,“不会累到你?”
沫沫摇头,“不会的,云建能帮我干不少活呢,云平别看小,能看孩子的,他们来搭伙,我还轻松呢!”
庄朝阳立马拍板,“我下午就去说。”
沫沫,“。。。。。。恩。”
第二百九十五章 投胎
人最不抗念叨,沫沫上午刚念叨完向夕,向夕下午就拿着篮子来了。
向夕站在门口,蹭蹭鞋,确定干净了才进来,“沫沫阿姨,小溪里有不少的虾,我看云建抓过,想着你喜欢吃,就和爷爷抓了一些,你看放在哪里?”
沫沫看了一眼虾,能炒两盘了,小溪里虾是多,可虾并不大,抓这些虾至少要两个小时呢!
沫沫拉着向夕的手,“小溪里多凉,你的身体还没好,怎么能下水?”
向夕手上有些粗糙,还有些脏,抽出手,双手背在身后,“沫沫阿姨,爷爷说一次两次没事的。”
沫沫看着向夕的手,心里酸酸的,“最近还有粮食吃吗?”
向夕笑着,“虽然受了灾,可到处都是鱼,炖鱼汤也是能吃饱的,阿姨,你看,我都长肉了。”
沫沫打量着,向夕的确胖了一点,也仅仅是一点而已。
向夕总感觉,沫沫阿姨的眼睛能够看穿一切,他不敢和沫沫阿姨对视,怕阿姨发现,他和爷爷吃不饱的。
沫沫收回目光,向夕懂事的让人心疼。
向夕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沫沫阿姨进来屋。
沫沫回到客厅,手里捧着两套衣服,递给向夕,“这是阿姨和田奶奶给你。”
向夕到底还是个孩子,他渴望有新衣服,他心里在想要,可他不能要,他已经欠沫沫阿姨很多了,猛摇头,“阿姨,我不能要。”
沫沫塞到向夕的怀里,虎着脸,“你要是不要,下次再来,阿姨不会在开门的,也会跟站岗的叔叔说,不让你进来。”
向夕撅了嘴,眼泪在眼眶上打转,抱紧了衣服,“我要。”
沫沫摸着向夕的小脸,“不哭,向夕最坚强了。”
向夕重重的点头,“恩。”
沫沫见向夕收回了眼泪,站起身,拎着篮子去了厨房,将虾倒了出来,看着装粮食的大缸,孩子太小,拿多了拎不动,沫沫叹气,找出牛皮纸,将中午剩下的五张饼都包上,又放里几个地瓜,想了想,从空间里拿出十块糖,藏在底部。
向夕接过篮子,抬起头,“阿姨,你怎么又给我东西?”
沫沫弯下腰,“这是用虾换的,交换的懂吗?”
向夕咬着嘴角,“我们是拿来给你补身子的。”
沫沫道,“向夕不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阿姨也不能,阿姨会良心不安。”
向夕抿着嘴,“那就当我们还钱。”
沫沫弯着眼睛,没发现啊,这小子还有掘的时候,沫沫只能用老办法,“向夕不听阿姨的话了吗?”
向夕伸手接过篮子,“谢谢沫沫阿姨。”
沫沫笑着,“这才乖。”
半个小时后,向夕出了军区,拎着篮子走到树荫下,咬着嘴唇,“爷爷,咱们以后送东西,直接给站岗的叔叔吧!”
向旭东惊讶了,“不是你要见到你沫沫阿姨吗?”
向夕低着头,眼泪直掉,“每次去阿姨都给我拿东西,我不好意思再去了,等我还完钱,再来。”
向旭东看了一眼篮子,见到衣服,看了眼大院的方向,连沫沫,他是从小看着长大的,那个丫头心地是软的。
向夕憋不住了,他有父母跟没父母一样,呜呜的哭着,“爷爷,我为什么不是沫沫阿姨和冷面叔叔的孩子。”
庄朝阳抱起小孙子,“爷爷不是跟你讲过,你这辈子遭的罪,就是上辈子种下的因,所以啊,爷爷让你当一个好人,下辈子,投胎到一户好人家,有一双疼你的父母。”
向夕抽着鼻子,“我要好好的当好人,好投胎成沫沫阿姨的儿子。”
向旭东乐了,“傻孩子,等你过完一辈子,你沫沫阿姨都入土了。”
向夕不懂,向旭东抱着向夕,“想不明白,别想了,走吧,咱们该回去了。”
“恩。”
晚上苗念跟着庄朝阳一起回来的,身后还背着个袋子,将粮食放到地上,“搭伙的粮食。”
沫沫笑着,“这么多粮食,小舅舅你是在照顾我家啊!”
苗念擦着额头上的汗,“照顾你是应该的。”
沫沫让庄朝阳拿粮食进来,问着,“小舅舅,云建和云平呢?”
苗念回头,哎了一声,“刚才还在身后的,人呢?”
庄朝阳出来,“小舅舅先洗手吧!”
苗念洗手出来,云建和云平才上楼,两个小家伙,脸蛋臭臭的,跟谁欠了他们钱似的。
苗念严肃了,“这是怎么了?来姐姐家,不是很高兴吗?”
云平瘪嘴,红着眼眶,“楼下有人问我,许可是谁,她们为什么问妈妈?”
沫沫抱起云平,歉意的道:“是我的错,上午有人来。。。。。。”
沫沫把上午的事说了,云建长了嘴巴,“有人要给我当后妈?”
沫沫点头,“不是一个人,是很多人想当你后妈,我才想到了这个办法,你们可别说漏了。”
云平搂着沫沫的脖子,哭了,“早知道我就不辩解了,呜呜呜。”
沫沫一听,看向云建,云建解释着,“云平说了,许可是妈妈,现在大家应该都知道了。”
沫沫哄着云平,“云平乖,是姐姐没通知你们,没事的。”
云平擦着眼泪,回头看向爸爸,“爸爸,你会娶后妈回来虐待我们吗?”
苗念黑了脸,“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谁跟你说的?”
云建解释着,“是一号楼的大熊,他说,他后妈就虐待他,弟弟就记着了,后妈都不是好人。”
苗念弹了下小儿子的额头,“臭小子,爸爸不会再娶任何人了,这辈子守着你们过日子。”
云平不信的问,“真的?”
“真的,放心好了。”
云平高兴了,从沫沫的怀里下来,扑倒苗念的身上,“爸爸最好了。”
苗念不买账,“现在知道爸爸好了?”
“我一直知道的。”
沫沫看了下菜,“菜都凉了,你们两个赶紧去洗手吃饭。”
晚上沫沫炒了河虾,做的蒸蛋,闷得大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