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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通有些懵,这是什么情况?“嫂子,我不能拿回去啊!”
他要是拿回去还得了,他可不想面对营长冻死人的脸。
沫沫作势要关门,李通忙挤在门口,不敢提包裹了,伸着手,“嫂子,那给营长的信呢?”
“没有,你赶紧去忙吧!”
李通又不敢用力,只能看着大门关了,心里忍不住想,这两个人是黄了?不对啊,要是黄了他叫嫂子,嫂子早就生气了,估计两人闹别扭了,而且直觉告诉他,一定是连连长惹的祸,有这样的大舅子,真同情营长。
兄弟三人出门上学,又拎着包裹折了回来,“姐,李通把包裹放门口走了。”
沫沫盯着包裹,她和庄朝阳置气,干嘛不要包裹,要,“行了,你们去上学吧!”
“哦。”
等三兄弟走了,沫沫打开包裹,是风干鱼,拿起庄朝阳的信,干鱼是王铁柱未婚妻邮寄的,他从王铁柱那买了一些,最后告诉沫沫,他的假期马上要到了。
沫沫折好信,哼了一声,假期到了也不让他进门。
下午李通回去,紧忙去找营长,“营长,你和嫂子是不是吵架了啊,嫂子没收包裹,连信都没写。”
庄朝阳皱着眉头,他们没吵架,“你把她说的话,还有神情都跟我说一遍。”
李通学了一遍,庄朝阳都没分析出来沫沫为什么生气。
李通拍了下头,“营长,这有一封连连长的信。”
庄朝阳捏着信,心里又不好的预感,“行了,你先出去吧!”
“哦”
庄朝阳等李通出去,快速的拆了信,“连青柏,你个王八蛋!”
第一百零九章 半夜爬墙的庄朝阳!
沫沫睡得迷迷糊糊的,外面的风有些大,吹的窗户呼呼直响,沫沫睁开眼睛,揉着有些发涨的头,靠着墙边坐起来,掏出手电筒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快半夜十二点了。
窗外轰隆一声,打雷了,沫沫忙下了炕,窗外的庄朝阳听到屋内的动静,怕他的突然出现吓到沫沫,咳嗽了一声。
沫沫站在窗边,瞳孔微缩,僵直了身子腿肚子抽筋了,窗外是人还是鬼?吓得沫沫忘了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窗帘。
庄朝阳借着屋内手电筒的光亮,见沫沫的身影僵在窗前,坏了,“沫沫,是我,不用怕!”
雷声还在继续,一声比一声响,沫沫动了动耳朵,听了半天,才认出庄朝阳的声音,紧绷的心弦断了,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疼,磕到尾骨了。
沫沫揉着屁股,现在想撕了庄朝阳的心都有了,大半夜的来吓人,这可是凌晨啊!
坐了半天,沫沫心终于不再蹦蹦直跳了,真是吓死她了,扶着窗边,嘶,腿还抽筋着呢!
庄朝阳在窗外急的来回走,他后悔了,不该半夜跑来。
沫沫掀开窗帘,借着闪电看得清楚,果然是庄朝阳,穿着军装笔直的站在她的窗户外,一脸焦急的看着他,见到她无事,才松了口气。
沫沫竖着眉,“你想吓死我,半夜不在部队待着,你跑来蹲墙根,庄朝阳同志,你这癖好还真是特别。”
庄朝阳上前几步,伸手扶着沫沫,“哪里受伤了?”
沫沫收回手,没让庄朝阳扶,“你老实交代,半夜来干什么?”
“我接到你哥的信了,急着解释,一脑热写了假条,半夜就来了,没想到会吓到你。”
沫沫怒气瞬间少了一半,心里微甜,让冷静的庄朝阳不淡定,她还是蛮有成就感的,“你来了多久了?”
庄朝阳感觉到沫沫语气的软化,压低了军帽,低着头,“一个多小时了。”
可惜沫沫在气头上,没感觉到庄朝阳的可怜,眼睛瞪圆了,“我要是没醒,你打算一直这么蹲着,等我到天亮?”
“恩。”
“你疯了,这么大的风,这眼看着就要下雨了,你打算淋一夜?”
“那到不会,墙角有个棚子,能躲雨。”
沫沫,“。。。。。。你倒是不傻,观察的真仔细。”
“我看你腿一直绷着,抽筋了?”
庄朝阳一提,沫沫的火气又上来了,“还不是怨你,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现在是凌晨。”
“你怕鬼?”
沫沫虽然经历过穿越又重生的,可她真的怕阿飘啊!“恩。”
庄朝阳眸子闪了闪,继续低着头,“阿嚏!”
一阵风吹过,沫沫抖了下身子,的确有些冷,裹紧了衣服,余光看着不停打喷嚏的某人,无语了,庄朝阳真当她不懂啊,就他的体格子,能生病就怪了。
她是站不住了,腿拧着疼,“我要回去躺着了,你回去吧!”
庄朝阳站着没动,“我还没解释。”
“你说。”
“我跟你大哥打赌,不是拿感情打赌,因为我有十足的把握才打的,真不是不尊重我们的感情。”
庄朝阳一口气说完,眼睛一丝一毫都不敢离开沫沫。
沫沫又不傻,她当然知道,庄朝阳狡猾的跟狐狸似的,明显就是在坑她哥,可没想到会被大哥给坑了,她虽然想的明白,可就是过不去心里的坎,两辈子第一次谈恋爱,她是用了全部真心的,最忌讳拿感情做文章,她就是忍不住去闹别扭。
庄朝阳见沫沫面无表情的不吭声,心里真没了底,急忙补救,“我以军人的信仰发誓,不会再有下次。”
沫沫长长的眼睫毛颤抖着,咬着嘴唇,很郑重的开口,“只有这一次,没有下次。”
对于感情,沫沫宁愿去较真,只有这样,对方才会知道你的底线在哪里,不会去触碰,她认为,恋爱初期在大的矛盾回忆起来都是甜蜜的,可过了恋爱初期,再去规划底线,只会适得其反。
“不会有下次了。”
听到庄朝阳的许诺,沫沫这才展开笑颜,她信庄朝阳,只要庄朝阳许诺,不会违背的,这种信任,好像她认识庄朝阳很久了一般。
庄朝阳也笑了,沫沫实在撑不住了,“你回吧,我睡觉了。”
庄朝阳不放心沫沫的腿,“给我看看吧,你要是不顺好,一晚上会招罪的。”
沫沫脸蛋微红,让庄朝阳顺,不是要摸她的腿和脚?
庄朝阳也想到了,这回不仅耳根子红了,脸都红了,正巧闪电劈过,沫沫看的真切,忍不住笑了,她发现,庄朝阳在她的面前,特别的鲜活。
庄朝阳不好意的抹着鼻子,“那个,你教你怎么做吧,第一种,很简单,绷着抽筋的腿,脚心朝下,用手掰大拇脚指,坚持几分钟,几次后就会缓解,第二种,烧热水用热毛巾热敷,双手适当的按摩腿部,这样有助于拉筋。”
这个点了,烧水是不可能了,沫沫打算用第一种方法,“我知道了,你也赶紧回吧!马上要下雨了。”
“恩,那我先回去了。”
沫沫这次没等庄朝阳翻墙走,她挺不住了,绷着腿撑着身子关窗户,疼,没把住窗户,又摔倒了,疼死她了。
庄朝阳敏捷的窜了进来,抱起沫沫放到了炕上,“怎么样,没事吧!”
沫沫小脸发白,“没事,一会就好了。”
双胞胎听到了声响,醒了,可他们到底大了,不好进姐姐的房间,隔着墙喊着,“姐,你怎么了?”
沫沫吓到一把捂住了庄朝阳的嘴,半天才找到音调,“没事,我打把势跌到地上了,你们睡吧!”
“没事就行,姐,你也早点睡。”
“啊,知道了,你们快睡,明天还要上学。”
“恩。”
沫沫竖着耳朵依旧没敢动,只听青义道:“哥,姐是不是做噩梦了,我刚才都听到说梦话了,嘟嘟囔囔的。”
青仁,“我也听到了,估计是雷声太大,吓到了,行了,睡吧!”
“哦。”
沫沫听的心都快到嗓子眼了,幸好听的不清,她后背都湿透了,这一晚上真够刺激的,沫沫瞪着罪魁祸首,忍不住拧了庄朝阳一把解恨。
第一百一十章 共处一室!
五分钟后,外面的雷声更大,沫沫依旧没敢动,深怕双胞胎在听到什么,又瞪了几分钟,听到熟悉的呼噜声,沫沫才松了口气,无力的放下酸麻的手臂。
庄朝阳长处一口气,这丫头捂得也太用力了。
沫沫瞪着眼,“赶紧走。”
可惜好像老天都在帮庄朝阳,哗哗的大雨开始下,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户上,噼里啪啦的直响,窗户还没关,庄朝阳紧忙去关了窗户,背对着沫沫,上翘的嘴角,怎么都压不下去。
沫沫感觉生无可恋了,老天要不要这么玩她,浑身无力,直挺挺的躺在了炕上,裹着被子滚进了被窝。
沫沫蒙在被窝里,单手揉着小腿,反正她是不想看庄朝阳。
五分钟,腿好多了,能够回弯伸直,沫沫才放下酸痛的手,憋在被窝里又出了力,热,汗都打湿她衣服了。
最后实在憋不住了,掀开了被子,大口的喘气,扇风,眼睛的余光忍不住瞟向庄朝阳,正对上庄朝阳的眸子,慌忙的转回头,该死的,这雨什么时候能停?
庄朝阳靠着墙,眼睛就没离开过沫沫,脑海里忍不住去幻想未来,他想结婚了,特别想。
沫沫受了惊吓,听了哗啦啦的雨声,跟听催眠曲似的,眼皮子直打架,又不敢跟庄朝阳说话,怕再被双胞胎听到,只能强撑着,头一点一点的。
“你睡吧,我这就走。”
庄朝阳能进来待一会已经很满足了,不想打扰这丫头休息,打算离开了。
沫沫看着窗外,已经下成直线的雨,这么大的雨,庄朝阳淋回去,在硬朗的体格子也会感冒的,而且这雨一时半会是停不了了,瞪着庄朝阳,算他运气好。
沫沫可不敢让庄朝阳上炕,不仅是这个年代保守,她也是保守的人,起身翻找着柜子,找出一床被子。
这床被子是沫沫盖了四年的,棉花都硬了,后来有了新被子,一直垫褥子来着,春天才收起来。
沫沫丢给庄朝阳,“铺地上,蛮厚的,你在地上睡会,等雨停了就走。”
庄朝阳抓着被子,皱着眉,“地上太脏了,被该埋汰了。”
“没事,这床被子脏了我正好全拆了,棉花洗了重新弹。”
庄朝阳见沫沫并未说谎,将被子铺在地上,被子并不大,庄朝阳躺上是不能对折盖身子的。
因为下雨天气很冷,沫沫又开始翻找了,她这屋里没有被了,只能找衣服,棉袄丢给庄朝阳,翻过身,背对着庄朝阳睡觉去了。
庄朝阳抓着棉袄,手心滚烫的,虽然棉袄都是肥皂味道,可他就感觉好像残留着沫沫味道似的,血液都烧了起来。
沫沫侧躺着,下定了决心,决不让庄朝阳再有机会进房间。
沫沫实在太累了,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闭目的庄朝阳听着沫沫终于均匀的呼吸声,缓缓的睁开双眼,头枕着双手,听着喜欢人的呼吸声,心里格外的静宁,这就是他追求的日子。
沫沫因为心里存着事,四点就醒了,睁开眼睛去寻找庄朝阳,地上什么都没有,被子叠的整齐放在柜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沫沫扶着炕起身,穿鞋下地,窗户是虚掩的,外面依旧下着细雨,沫沫低下头,观察着窗台下的脚印,已经很浅了,又看了看天空的云层,估算着,庄朝阳至少离开一个小时了。
沫沫抿着嘴唇,庄朝阳说谎,他根本没请假,从时间上计算,他是冒雨赶着回部队了,她的心里既心疼又甜甜的。
庄朝阳这次回去准生病,一想到这里,沫沫担忧了。
双胞胎早上起来问,“姐,你昨天真没事?”
沫沫的眼神有些飘,“我就是摔了下,能有什么事,你们两个赶紧去洗脸洗漱。”
“哦”
沫沫等弟弟们上学走了,收拾好上班去了,她不是第一个到办公室的,王琳正和李强正说休假的事。
沫沫也来了精神,她们单位虽然有休息日,可不是一天放的,是轮休的,意思就是一个一个的休息,日期没什么限制,不过月末最后几天是不准请假的。
假期啊!那么她就可以不用等李通来邮局取信件捎包裹了,她自己亲自去不就行了。
阳城到平镇是有客车的,一个小时,一天两趟,最晚的一趟是三点,沫沫计算着时间,一天的时间,赶个来回很容易。
沫沫的心活了,越想越觉得可行,王琳问沫沫,“沫沫,你打算哪天休息?”
“王姐和李哥呢?打算什么时候休息?”
王琳笑着,“我不急着休假,我想攒假期,月中家里有事。”
李强,“我后天休息。”
沫沫心里高兴,“那我明天休息。”
王琳,“等一会赵主任来了,签个条,明天就能休息了。”
“恩恩,谢谢王姐。”
“客气啥。”
赵主任来了,沫沫自从签了条后,在单位一刻都待不住了,毛衣都不织了,算着时间等下班。
终于熬到了中午休息,沫沫没去食堂吃饭,出门直奔市医院,沫沫家以前是医院的常客,开药的医师认识沫沫。
“你小弟好久没来医院了,怎么又生病了?”
沫沫不会拿家人的身体说谎,笑着道:“不是小弟,是朋友。”
医师看了沫沫几眼,沫沫脸上面无表情的,收回了目光,开了药,“去交费,再去药房拿药就行了。”
“谢谢您!”
下午下班,沫沫急急忙忙回家,活了面准备包饺子,家里的面粉才五斤,沫沫又偷渡了几斤出来,打算包韭菜鸡蛋陷的饺子,沫沫也想包肉的,可实在没法解释,而且爸爸又不在家,吃白面已经让老妈有罪恶感了,再加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