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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田喜事-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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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皇帝闻言,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高声问道,“可是北蛮入侵?”
小太监吓得差点儿都要把脑袋塞到双腿间了,小声禀告道,“陛下,奴才不知。刘丞相就在殿外!”
皇上这会儿也觉有些失态,勉强稳稳心神就催着宠妃赶紧给他换衣衫,然后匆匆去了前殿,留下宠妃无比失望又万分好奇,盼着皇上一会儿再回来,她多少也能听得一点儿风声。
刘丞相这会儿也是惊得脑门出了汗,一想起奏报里的内容,他就忍不住想骂娘。中山王到底是脑子被驴踢了,还是当真同市井流传那般中了农家女的蛊毒,居然为了换回一个女子,资敌粮草五万担!
这就是叛国!若不是吴世杰及时发现,蛮人得了这粮食做军粮,大齐江山岂不是就要亡在蛮人的铁蹄之下了?
皇帝匆匆赶到正殿,甚至都来不及坐下就开口问询。刘丞相赶紧双手捧上了奏报,然后悄悄避得远了一些。
果然,皇帝只扫了几眼就气得抓起桌子上的物件狠狠砸了出去,一个上茶的小太监被砸个正着,哪怕脑门儿出了血也不敢吭声,又慌忙退了下去。
“放肆,放肆!这个良心狗肺的畜生,真是罔顾朕待他那般亲厚!”皇帝气的满地乱走,骂道,“堂堂大齐一品王,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叛国!他眼里还有没有大齐江山,大齐百姓!”
刘丞相听得有些好笑,若是中山王心里装了大齐江山,怕是皇帝更要寝食难安了。
但他心里腹诽,嘴里却是另一个说法,“陛下息怒,中山王一向骄奢跋扈,有如此行径也是意料之中。不过,这次实在有些不知轻重了。若不是吴世杰及时拦阻,怕是真要酿成大祸了。”
皇帝砸了东西,心情也平复许多,闻言点头道,“吴世杰此次打退蛮兵,杀敌与城防之外,却是大功一件,着中书省拟个章程递上来,重赏!”
刘丞相赶紧躬身应下,末了又问道,“陛下,那中山王此次如此行事,要如何惩治?”
“王子犯法与民同罪!”皇帝一脸正气,摆摆手就大义灭亲了,“着刑部发下海捕文书,不管中山王跑到哪里都给我抓活的回来,朕要亲自问罪。至于其余,王府查抄,所有产业罚没,妻妾子女…杀无赦!”
这是要斩草除根?刘丞相眼里闪过一抹了然之色,双手接了秉笔太监匆匆写好的圣旨就退了出去。
帝王怒,天下震动。天色未等大亮,几乎大半京官就都听说了这一消息,但凡先前同中山王府有些交往的人家都慌忙打发家里的子女赶紧出门“访亲探友”,生怕家里被中山王府连累诛灭,起码要留下一脉香火。
就是那些同中山王府没有瓜葛的人家,也同样提着心,生怕曾经得罪过的小人这时候上本折子,只要把他们同中山王三字联系在一起,哪怕明摆着是诬告,以皇帝这时候的震怒,怕是也大手一挥,他们就为中山王陪葬了。
当然,这时候最是悠闲的唯有百姓了,茶楼酒馆里,虽然不敢大声议论,但小声嘀咕者无数。男子们大骂中山王通敌卖国,不顾大齐百姓死活,女子们则心里隐隐有些羡慕那位中山王妃。都说,冲冠一怒为红颜,但这样的男子多数只存在与戏文儿里,如今居然见到一位活的,可谓让人惊奇之极。只不过遗憾的是,那位红颜不是自己。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大理寺的捕快们却是统统出动了,甚至皇家禁卫也出动了两百人,直接把中山王府围了个水泄不通。捕快们直接踹门进了王府,但凡见人就绑起来。
可惜,偌大王府搜寻个彻彻底底,除了五六个看守宅院的杂役,就只有最偏僻的院子里住了一个小妾。
原本还想借机发些横财的兵卒们眼见空空的库房,更是失望。那五六个杂役是当初内务府分来的,算是有些根底儿,不好随意下手。于是,那个形容枯槁的小妾就成了出气筒,直接按在地上就被砍了头。
可怜的柳孝贞,用尽心机手段才进了王府,却一直被关在小院子里当猪一般养着,平日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但凡院外有一点儿响动,她就要扑倒门口喊叫,盼着表兄什么时候能放她出去。
她已是设计了无数阴谋诡计,只要让她重见天日,总有报仇雪恨,把那个恶毒的农家女踩在脚下的一日。
可是,她这次终于盼到有人开门了,但却是凶神恶煞,送她地府投胎的黑白无常。一刀砍下,她所有的阴谋诡计都随着性命一起灰飞烟灭了。她不甘又怨毒的大睁了眼睛,仿似在质问老天为何待她如此不公?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 四方云动
闻讯赶来的柳老爷,乍然见得女儿的尸体惊得双腿一软就倒了下来,正好被犯愁此次许是无功而返的刑部侍郎逮个正着,直接绑起来带着,算是个意外收获。
有捕头凑到上司跟前献计,说起中山王妃那位弟弟的妻族也在京都居住。刑部侍郎自以为得计,欢喜带着部下又冲去了杨家。可是杨家这会儿却坐了满堂的宾客,尽皆四品以上实权主官,自然也都是出自白露书院。
刑部侍郎吓得立刻没了脾气,哪里还敢胡作非为,不过简单问询两句就赶紧撤退了。
杨先生送了一众得意门生弟子,回来时见得老妻连同两个女儿坐在堂上哭得眼睛通红,于是就上前劝道,“你们都别哭了,咱们杨家不会受连累的,若是有丝毫危险,当日我就带你们南下了。”
杨夫人抹了眼泪,哽咽道,“老爷,我是担心婉音啊,早知道中山王会惹这么大的祸事,当初我就不该让她嫁给董平。”
杨先生恼得皱了眉头,呵斥道,“你这是什么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既然嫁了董平就有她的命数。先前同富贵,如今同苦难也是应当。”
杨夫人闻言,哭的更大声了,两个女儿也是啜泣不已。杨先生被她们闹得头疼,只得勉强漏了一丝口风,“你们都放心吧,朝中局势变幻莫测,也许过不得一两年,董家不但没有事,反倒还有场大富贵呢。”
“老爷可是听说什么了?”杨夫人赶紧追问,可惜杨先生却是不愿多说了,只轻描淡写应道,“皇家的事可没人说的准,你们就不要多想了,对外人也不要多说,慢慢等着就是了。”
杨夫人没有办法,只得暗暗祈求老天爷保佑,不要让她有孕的女儿遭受一点儿磨难。
而此时,遥远的南方海岛上,杨婉音一手托着微微隆起的肚子,一手挽着董平正慢慢走在松软的沙滩上,眼望一波波的海浪拍打在脚边,她忍不住叹了气。
董平伸手替妻子拢了拢了飞扬的鬓发,开口问道,“怎么了,可是孩儿调皮,惹你不舒坦了?”
杨婉音笑着摇头,末了小声说道,“没有,孩儿很乖。我就是担心爹娘,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连累他们被降罪?还有大姐二姐,本来她们在夫家就不受待见,怕是以后的日子更难过了。”
“你不必担心岳父岳母,白日里张管事也说了,冯先生特意去请过岳父岳母来此小住的,岳父既然拒绝就是笃定留在京都没有危险了。你如今怀着孩子,一定要放宽心才好。若是实在不放心,等姐姐姐夫平安抵达,我就回趟京都探探消息,可好?”
“那怎么成?”一听夫君要涉险回京,杨婉音立刻就急了,抓了董平的手不肯放松半点儿,“既然父亲母亲没有危险,你还回去做什么,若是被抓到,我和孩儿要怎么办?”
董平心下好笑,脸上却装了无奈样子说道,“不回去怎么办,谁让我家孩儿他娘担心呢?别说区区危险,就是刀山火海,我也得闯一闯啊。”
“呀,你还说!”杨婉音这会儿也猜出夫君是在逗自己欢喜,嗔怪的捂了他的嘴,却被董平在手心偷了一个吻。
小夫妻俩笑闹够了就说起正事,董平笑道,“再有四五日,怕是朝廷降罪的旨意就要到了,我虽说已经整理好了所有文案,但还是要上岸一趟,到底要亲眼看着是谁接了我的官衙才行。若是从几个辅官里挑选,那最好不过了,若是从外面调人,先前那些试行到一半的政令怕是要功亏一篑了。”
杨婉音眼见夫君脸色越来越黯,于是开口劝道,“这事生的突然,朝廷怕是也没准备,一定会从辅官里挑选的,你就不要担心了。”
董平晒然一笑,摆手道,“我不是舍不得官位,是担心姐姐南来受苦。名利都是身外物,只要有家人平安无事就一切好说。当初我跟张管事进京卖果子,足足卖了几万两银子,姐姐就嘱咐我说,万一遇到危险,银子尽管舍出去,只要我和张管事人平安就好。”
“几万两的果子?”杨婉音也是个聪明的,立刻就猜到了那祥瑞果子的事,于是好奇追问道,“那果子真天生长了字吗,居然值那么多银子?”
董平想起当初同姐姐姐夫偷偷往果子上粘字帖的时候,忍不住笑了起来,低声给好奇的小妻子讲了几句。
海风吹过,也是听得入了迷,像个调皮孩子一样悄悄跟在两人身后。一时间海边只剩了海浪的哗哗声…
慕容怀德一行紧赶慢赶,就想要赶在海捕文书下发前越过京都,甚至到达海宁县就更好不过了。
可惜事与愿违,离得京都还有二百里,路过的镇子就已经贴上了海捕文书,甚至还配了慕容怀德的画像。董蓉听得此事很是担心,可是见到甲一揭回的画像,她又忍不住笑得肚子疼。
明明是一个风流潇洒的年轻贵公子,却被画师画成一个獐头鼠目,猥琐至极的大叔。若是按照这张画像能抓到人,那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众人传看一便,也都是松了口气。南下一路,只要不碰到熟人,想必还是很容易蒙混过关的。只不过,十几号人聚在一处赶路还是太惹眼了,不如分开走更安全。
众人商议了一下,最后决定分兵两路。第一路由董蓉带着噶尔迪装成去娘舅家探亲的母子俩,紫竹和云瑞跟车伺候,甲一赶车。第二路就是慕容怀德装扮成运了皮毛南归的商贾,乌其恩装扮成马夫兼护卫,苏德就是大管家,好在两人都会说汉话,脸上多粘些胡须,也不容易被认出异族人的身份。至于暗卫们,终于坐回了老本行,一分为二,暗中随行,前边探路。
这一次重新上路,各州县明显加强了盘查,但凡城池门口都有兵卒盘查。好在董蓉前世家乡就在南边儿,一口吴侬软语说的温柔又和气,甲一袖子里又装了很多碎银子,很顺利就过了关卡。倒是慕容怀德等人因为是商贾,被借机狠狠压榨了一些银钱,不过那些兵卒被银子迷了心窍,自然也没有想到,这打扮贵气的富家公子会是大名鼎鼎的中山王。
两路人马一前一后过了京都,待得远离百十里,确定没有危险之后,慕容怀德就借着夜色又返回京都之外的孝义园。
冯先生这一年来,常为周边的百姓诊病,有时候还要免费赠送药材,很是受众人拥戴。前些日子有刑部小吏因为他曾出入王府而来问询,本意是打算吓唬一番,得些油水。
哪里想到,冯先生正同几个邻人说闲话儿,小吏刚刚说完来意,几个邻人就炸锅了,跑出门去一声呼喝,立时跑来无数男女老少,扫帚扁担竖起来跟竹林一般,密密麻麻。各个都是红了眼睛护在冯先生身前,生怕恩人受了欺负。
小吏吓得脸色都白了,还要装腔作势端端官架子,结果里长终于赶到了,拉着小吏回家酒菜伺候。
酒杯退来换去之间,小吏才知道,这冯先生就是个菩萨心肠的老大夫,医术又高明,平日住的孝义园也是被他救过性命的富人们感激老爷子而捐资建成的,但凡遇到灾年,活人无数,就是平日里也常收留乞丐和老弱。
这样一个简直万家生佛的好人,怎么可能参与叛国呢?无非是给中山王府的老王妃诊过病罢了,得回的诊金估计也换成药材送给穷人了。
小吏难得心里生出一股敬意,最后连里长孝敬的银子也推辞了,反倒求里长陪他去给冯先生赔了罪,第二日更是送了患有咳疾的老娘来诊治,一时在邻里间传为美谈。
慕容怀德一路奔逃,自然不知这些,待得见到冯老爷子坐在书桌后,悠哉喝着茶水读着医书,他放心的同时,难免也好奇起来。
可惜不等他问就被老爷子抄起戒尺,重重打了一顿。慕容怀德也知这次实在有些凶险,偶尔抬头见得老爷子鬓发间多了花白之色,心下更是愧疚,于是老老实实跪在地上任凭师父责罚。
冯老爷子戒尺重重抬起,轻轻落下,折腾了好半晌也觉无趣,转而看看哪怕跪着也超过他腰际的弟子,又是叹了气。
慕容怀德赶紧开口请罪,“先生莫要气恼,一切都是弟子的错,先生尽管责罚,千万不要伤了身体。”
“责罚你有什么用处?”冯老爷子恨恨扔了戒尺,骂道,“当日你娶董氏时,我就曾反对。原因无它,并不是她如何德行妇道有亏。实在是怕你过于迷恋于她,忘记了家国天下,毕竟你身体里流淌的是皇家血脉,又自小跟随我学习文韬武略,就算无意皇位,起码对大齐比之常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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