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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真是给他们带了一顶好高的帽子,如果依着左相的想法,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把这数千灾民给处理了?这有损皇上的名声,让其他的百姓怎么看待我们朝廷,别忘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右派对上左派一向是争个不死不休的。
左丞相:“好一个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样的道理谁不明白?右相敢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这蛊术不会扩散造成更大的伤害?妇人之仁只会害了更多人。这种东西就该立刻切断渠道处理掉!”
“左相的做法问过皇上了吗?皇上同意了?”右相不想再与他争执下去,直接把问题抛回慕容昊身上。
慕容昊听着两大元老又在争,已经麻木了。听着听着已经没有那么怒火中烧,让他们吵吵,让他清静清静。
像以往一样,左相右相最后的问题都会扔给皇上来定夺。
慕容昊慢悠悠的喝着茶,哪怕是在上朝也不耽搁,没有几个官员敢抬头直视君王的,包括两个丞相也是一直微低着头。
“说完了吗?”慕容昊移开茶杯,德公公立刻就接过那茶杯候在一旁。
左相和右相不再出声,片刻之后才一齐开口道:“还请皇上定夺。”
“左相和右相的说法都有可取之处,右相负责安排人追踪那些乱贼,至于左相的建议,就先派的太医瞧瞧还有没有可医治的可能,若没有就只能忍痛处理了去,以及这洛阳城中的居民都先在城中呆着。”
在场的文武百官都没有分析出皇上到底站的是哪一边,最后只得出这是要封掉洛阳城的意思?
慕容昊见他们都不出声,语气不快道:“你们谁还有异议?”
“臣等无何异议!”
“那就退朝吧。尚书手下的几个侍郎都给朕来御书房候着!”慕容昊说完这话就起身离开。只剩下被点名的官员苦不堪言,看来还是逃不开了。
德公公跟在慕容昊的身后离开,一众人都散去。
在京城这里整装待发的时候,启儿哥已经带着晨曦成功的到达了洛阳。
明儿哥收到启儿哥的书信还觉得不敢相信,亲自去城门口等着。晨曦一直在外张望,远远的就看见了的明儿哥的身影,她高兴的大喊,一扫这几天的沉闷,“二哥在城门接我们了大哥。”
启儿哥也撩开马车帘子去看,正好对上明儿哥朝他们招手走来,没过一会,马车门就被打开,明儿哥从外面进来,搓搓手道:“我还以为大哥在逗我玩呢,没有想到你们真的来了。”
晨曦看着她二哥,没有看出哪里受伤的痕迹才放松下来,“二哥,你不欢迎我们吗?”
“说实话,确实是不欢迎的,洛阳这里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明儿哥叹了口气道,状似很无奈。
不等晨曦发火,继续问道:“父亲和娘亲呢?父亲之前说要亲自来这里处理,怎么反而是你们两个来了?”
明儿哥心里涌起一丝丝不妙的感觉。
他父亲从来没有这样轻易改变主意过,更何况明知这里有许多中蛊的百姓还把启儿哥和晨曦送过来。
提起爹娘,启儿哥和晨曦的眼神一黯,他们也没有打算瞒着明儿哥,晨曦回答说:“娘亲失踪了,父亲在寻找娘亲。是在地牢里失踪的。”
“什么?!”明儿哥不自觉的提高身影喊道,“是什么人干的?将军府戒备森严,外人怎么进的来?娘亲为何会去地牢?”
启儿哥接话道:“是我疏忽了,那天娘亲和平常一样带着那个单星的士兵出门,后来我和晨曦出门,王将军说娘亲在我们出去前娘亲就已经回来,按照王府中的士兵报告,娘去了地牢。之后就失踪了。”
明儿哥沉默了许久。
他仔细的理了理这思路,脑子挺乱的,好好的他娘怎么就出事了?但是他还记得那个单星的少年,原本是他师父救来给他……练手的,后来发生了很多事就没有没有管他了,让他跟在他娘亲身边保护着。
“那单星哪里去了?”明儿哥追问。
“单星?”启儿哥皱眉,“找到人的时候受了重伤的在巷子里,而且他醒来的时候记不得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假装的痕迹?”明儿哥看多了阴险的人后,不由的问多一句。
“没有。”启儿哥摇头。
马车缓缓的朝着城内行驶,放下窗帘的晨曦自然没有看见隐藏在暗处看着他们进城的白衣。
启儿哥瞧明儿哥沉思,开口道:“父亲好像已经知道了娘亲的下落,但我估计是有什么隐情,父亲他并不让我们知道去哪里找。”
明儿哥还是很相信自己父亲的本事,压下心中的担忧,跟启儿哥道:“嗯,父亲总会找到娘亲的。等我们把洛阳城的事情给了结了之后,就去找他们。”
“洛阳城到底怎么了?”启儿哥当时只知道他父亲收到的书信说已经抓到了东方仇等人,需要他过来处理一下。
“城中数千灾民中蛊了,已经拖了五六天,情况非常不妙。”
启儿哥:“你们不是已经抓到了陷害的凶手?”
“抓是抓到了,愣是……撬不出话!”明儿哥有些挫败道。
晨曦疑惑:“二哥你怎么不哄哄他?你想他做出这些事情肯定是有目的的。”
明儿哥幽幽的看了晨曦一眼,他是不敢让晨曦接触璞安这种人,难道他要跟他妹妹说,那人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喜欢的人死了所以想让所有人给他陪葬。
他总不能哄着璞屈说,你说出来吧,说出来我就给你喜欢的人陪葬?
“哄也得近得了他耳里才行。”
话音刚落,只听车把式吁一声,“少爷小姐,九楼酒馆到了。”
白衣已经在他们快到的时候,先一步从暗处出来站在台阶上等着。
明儿哥坐在最外围,伸手推开了车门,晨曦第二个钻出去,本来想好好呼吸新鲜空气,一下车抬头灰蒙蒙的天,以及四周充斥着的颓败气息的,顿时不敢用力吸气了。
洛阳竟然是这样的吗?晨曦或许以前来过,但是凭着自己的记忆,她对这样的洛阳的根本没有半点印象。
晨曦瞧了瞧那些不会动的人,默默的靠近明儿哥拉紧她二哥的衣袖,哪怕那些人不动不动,姿势各异。也让人感觉十分古怪。
明儿哥拍拍晨曦的肩膀安慰道:“不要怕。有二哥和大哥在。”
启儿哥比晨曦镇定的多,一一打量过,发现这些问题和明儿哥对视一眼。注意力还没有及时扩散,白衣等了几秒钟,才忍不住打招呼道:“小王爷、郡主。”
晨曦一听声音急忙抬起头的看着白衣,看不出他哪里异样,倒是启儿哥先道谢道:“白衣数日不见,这些日子多谢你照顾明儿哥了。”
说到这个,白衣摆手,他没有怎么救明儿,即便是救了也不值得让他们开口感谢。摇头示意不用客气,“客气,外面冷,大家还是进去酒馆里吧。”
晨曦拉着明儿哥的衣袖跟着进酒馆,单单他们看到大门的第一眼,晨曦的神情有些崩溃,这个酒馆简直是……感觉有暴力。
白衣走到最后,默默的瞧了一眼晨曦的背影,便目不斜视的出神。晨曦和启儿哥在这个时候出现,怎么想都不简单,难道王爷出了什么事?!
第三百八十六章 兄弟齐聚(下)
白衣当然没有开口问,这气氛明显有异常。
胖子和瘦子正在喝着小酒,转过身看见进来的晨曦和启儿哥顿时眼睛亮了,“小晨曦,你们怎么也来了?是不是想师兄了!来,师兄还有很多东西没有教你,这个蛊虫啊~”
“师伯!”明儿哥打断胖子道,“晨曦赶路来累了,我先带她上楼歇息,日后再讨论吧。”
胖子看着晨曦低落的跟在明儿哥身后上楼的模样,“……”
他跟瘦子说:“晨曦怎么了?难道被他爹娘训了?看他们一家子的态度那是没这个可能。”
瘦子瞥了明儿哥一眼,眉头皱了下又松开,继续喝酒道:“关你什么事,人家想说自然会说,实在无聊滚去看看配什么药能解蛊。”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里根本没有我们苗疆的条件来给他们解蛊。”胖子蓦然叹了一口气。
说实话他对他人的生死很漠然,并没有什么伤怀的意思,只是觉得有些可惜罢了。加上是他苗疆人惹出的祸端,自然要由他们来收尾。
现在是想收尾也无能为力。
瘦子缄默不语,胖子说的是实话,他没有什么好说的,突然他想起来了,晨曦都来了这里,他师父安哪儿去了?呆在那个什么将军府?是不可能的!
他突然放下酒杯上楼。
胖子被他的举动吓的一愣一愣的,见他露出那种要找谁拼命的神情,赶紧跟了上去,这个死瘦子又怎么了?
瘦子直接寻着明儿哥而去,来动晨曦的房间外,他们三兄妹都在,房门也没有关,瘦子姬就大方的进去了。
明儿哥回头诧异的看着瘦子道:“师伯?有事吗?”
瘦子看向启儿哥问道:“你们都来了这里,我师父呢?他有没有跟着你们一起来?”
按照他师父的脾性,说不定在外城里半路下车了。
启儿哥作揖很有礼貌的回答,“你们离开后,太医就背着药箱说要去采药,直到我们离开他也没有回来。但是我们已经跟王将军说好,若是太医回来直接派人护送来洛阳。”
瘦子面色更冷了,盯着启儿哥像似要发火又好像不是冲他发火。
明儿哥生怕这脾性怪异的师伯,生气起来误伤,赶紧挡在他大哥的面前道:“师伯镇定!说不定师公马上就来到洛阳了!”
“放屁!你师公一定又跑了!想不到一个宝贝徒弟都没有留住他,这下又不知道多少年才出现!”
启儿哥试探说:“也许太医会回皇宫?”
搜子不屑,“你们那个皇宫他已经暴露是不会回去的!”
明儿哥沉默,什么时候皇宫能这么随便了,他的师公果然有点强大。
晨曦一直不说话,坐在椅子上,听完他们说才道:“师父想去哪我们也拦不了,他迟早会出现的。”
“你哪里来的自信?”瘦子对晨曦的态度倒是缓和了些。
“有两个理由,一是洛阳这里的消息应该很快就会扩散出去,朝廷想镇压也来不及消息传递的速度。第二,当初是他说要来收我当徒弟,我还没有同意,后来同意了师父也还来得及教,他若是就这样消失个几年,回来我还认得他吗?”晨曦说的条理清晰。
耐不住瘦子扭曲了重点,他阴冷道:“你想叛出师门?”
晨曦着实被他这幅样子给吓到了,半晌都没有说话,站起来就往两个哥哥身后躲。这才找回安全感说:“虽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若师父真的就这样不管我走了,就是他想踢我出门。”
后面的胖子见瘦子吓到晨曦了,赶紧把他拉到身后抢先道:“你们都知道的,这人一冲动就容易丧失理智,你们师兄师伯就是这种人,没有别的意思。”
胖子自我感觉良好,总是要他来当整个中间人调和剂,他的作用也是好悲剧的。
瘦子想了想,找了个借口道:“喝酒喝多了。”
众人哦了一声,接受了这个借口,气氛缓和下来。
白衣一直留意上方的情况,因为瘦子上楼的神情十分的不好,但若是他一走,东方仇就没有人看管了。即使他已经被折磨的半死不活。
不远处的苗大师房里的气氛却有些随意,他平时很温和,耐性也是一等一,璞屈好几天不吱声他也不吱声,就这么坐在他身边看书,站着看书,就是不离开!
璞屈心里打的算盘是他们抓到他不处置,一定是为了外面那些中蛊的人。现在过了那么多天了,那些人早就应该支撑不住。
可苗大师还是不紧不慢的,水井的蛊他已经处理好,不会再有新的中蛊之人出现,剩下已经中蛊的,除了这间酒馆的掌柜和伙计救回来了,其他都没有。
没有也不能急。
此时,璞屈也就是在外自称淼罗的人,睁开眼睛一直盯着苗大师都不见他有开口的意思,主动道:“你们倒是一点都不着急。”这声音太过嘶哑了。
这几天当然别指望璞屈跟黑衣有一样的待遇了,为了吊着他的一条命一天就给一口水给璞屈吊着。
饿着肚子身体自然恢复的更慢,体力的蛊虫也会因为饲主的虚弱而开始躁动,真是个一举两得的好方法。
璞屈时常昏睡,一是不想看到苗大师那张从容的脸,二是不想让自己醒着耗费更多的体力,让身体陷入沉睡能让蛊虫安分一点。
“你都不急,我急有什么用。”苗大师对他是微笑不起来了,但至少还能算是平和。
“外面那些人现在的已经死了不少了吧。呵呵。”璞屈说着,脸上没有得意只有那种病态的开心。
苗大师瞥了他一眼,低头继续看书道:“大概吧。”
“你不想从我手上得到解蛊的方法?如果他们都死了恐怕后续还会有惊喜给你们。”
苗大师摇头,“你手上并没有解药,死去一个烧一个,你说的惊喜……嗯我会留下一个来研究的。”
看起来他着的是一点都不在意。
璞屈眯眼,“抓到我不杀了我,难道不是想要解蛊?”
“想知道怎么解蛊的是中原小王爷,等城中中蛊的百姓都离世了,我们就带你回去。”
“回去……?”璞屈像似想到什么,眼神有丝异样。
“嗯,苗疆,我们的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