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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梁之郴已抓住她的手,身体也趁势压住她,嘴唇更是黏住她,紧紧密密地缝合在一起。
她睁大眼就这么看着他。
梁之郴腾出一只手覆住她的眼睛,心里的那团热火越烧越旺,只有与她更紧密的接近,才能缓解少许。
行动往往快于思想,梁之郴就这么横冲直撞就入她的口腔,舌尖每一根神经都在跳跃,脱离了他的控制。他的呼吸更加急切,每靠近一些,每纠缠一点,就想要更多。
这样霸道的他是杨辛从来没有遇见过的,她恍惚中还记得要挣扎。只是每次的推搡犹如石沉大海,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原来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
她快不能呼吸了,犹如溺水的人,那是一种绝望的窒息。最后,她放弃了抵抗,也不配合,只是随他所为。
梁之郴终于离开了她,手也放开了,目光还停留在她脸上。
“嘴也亲了,我可以回去了吗?”杨辛很奇怪自己还能如此平和地和他说话。按正常的反应,她应该踢他一腿,或者是抡他一掌。
梁之郴嘴边的微笑隐去,“难道它对你没有一点意义?”
“我们都是成熟男女,一个吻而已。”杨辛的语气是轻描淡写的。
车厢内的空气也凝结了,静寂无声。
梁之郴的手放在车把上,打开了门,只是眼睛却是望着前方。
等杨辛走后,他从口袋掏出烟,瞬间烟雾缭绕,整个面孔都被笼罩了。
今晚,他招待了几个省城来的官员,酒桌上是觥筹交错,喝得不亦乐乎。这种应酬他早就驾轻熟就,而且事关他的前程,招待他们,他更是比平常加倍小心。
虽然在即将到来的市政府换届选举中,最终的结果,应该不会出乎他的预料,可人在官场上,就得方方面面照顾到。有时候无意犯的错误,就会影响一生的前程,甚至会危及生命。
等打点好这群人,他也有五六分醉意。司机小王问是不是回家?可他下意识说出的地点竟然是杨辛的家。
车子越靠近她家,他想见她的心就越急切。
只是才见到她,她就急着要离开,仿佛他是什么洪水野兽似的。心里的火苗就蹭蹭蹭往上串。
他明了,他已经掉进水里,而她还在岸上观望。
直到司机小丁回到驾驶座,他才将烟按熄。
“梁局,现在回家吗?”
“嗯。”梁之郴闭着眼睛,懒得说话。
只有这个女人才会将他打击得皮无完肤,刚才她那副冷情寡意的态度,真得伤了他。
杨辛新店的生意愈加兴盛,她开始相信有否极泰来这么回事,并有了开第三家店的念头。
只是第三家店她想规模稍大些,而手边积累的现金只有十多万,远远不够。
这天章露约她逛街,见她面色不好,关切地问:“今天怎么了,好像状态不好?”
“我现在整天脑袋里想的都是店里的事。这不想开一家分店,手里资金又不够。”
“不早说,我手边还有些钱,你拿去用啊!”
“我不想借你的钱。”杨辛说得很坚决。
现实生活中,很多朋友就是应为借钱产生纠纷,最终连友谊也断送了,她不想和章露有那么一天。
“你这人。”章露其实也明白她的心意,“要不我让孙斌给你想办法,他认识很多银行的人。”
“这办法不错。”
孙斌的效率还挺高,第二天就给了杨辛一个电话,说是某银行信贷科的科长的电话。
杨辛按照电话号码打过去,“你好,请问金科长在吗?”
“你好,我就是。”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柔美。
“我是杨辛,孙斌介绍我找你的。”
“哦,他的朋友。行,你下午来我办公室。”
下午,杨辛按照约定的时间两点半准时来到她办公室。谁知,办公室门却是紧闭,敲门也没有人开。
她本想打金娜娜的电话,可想想还是决定等等再拨。毕竟求人办事,得有点耐心。
大约过了二十几分种,有名女子从走廊那头过来,杨辛的眼睛不由一亮。
女子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面部的皮肤非常白嫩,整个五官非常精致,是属于非常美丽型的女子。
“你是杨辛吧!不好意思,路上塞车了。”她巧笑嫣然。
杨辛回以微笑,“我也没等多久。”
心里明白,这找人办事,就得夹起尾巴做人。她说堵车就算不假,就不可以先打个电话通知吗?看样子,还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让她明白两者之间的关系。
她杨辛也在社会上呆了这么久,这点人情世故还是懂的。
一进办公室的门,金娜娜指着门旁的饮水机说:“喝水吗?”
杨辛赶忙拿两个纸杯,倒了两杯水,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
金娜娜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靠椅上,手里拿着一只钢笔在手里摆弄。
“听孙斌说,你想贷款开店。”
杨辛赶忙起身,将那杯水放在她桌上,“是的,已经开了两家店,想再开一家。”
“别站着,坐吧!”金娜娜矜持一笑。
杨辛坐回了沙发,“我卖的是女孩喜欢的一些小玩意,生意还不错的。”
“嗯,你打算贷多少钱?”
“六十万。”杨辛咬牙说出了数字。
“那你有什么抵押物吗?”
抵押物?杨辛想想,她家里只有一套住房还是贷款的,母亲以前有一套老式小套间,可年代久了,也不能抵押。
“没有。”她回答得很干脆。
“那你就要信用贷款了,有担保人吗?”金娜娜继续问。
“暂时没有,不过我会想办法的。”
金娜娜笑,“像你这种情况,根本不符合贷款的条件。”
“那能帮想想办法吗?”杨辛小心翼翼地问。
金娜娜看着手里的钢笔,“既然是孙斌的朋友,我就给你通融下。不过,最后的审批还要通过行长。”
“多谢你费心。担保人我一定会找到。行长那,就麻烦你去帮说说。”
“要不等审批前,你请行长吃餐饭。”
“那是再好不过,只要他愿出来,金科长,你也得来呀!”
“行,那就这么说定。你先去找担保人,找好了就告诉我,我就帮你按正常程序走。”
杨辛走出银行的大门,长舒口气。
求人办事,装孙子,还得演戏,刚才真憋得慌。不过,人在社会里,只能随大流,独立独行当然潇洒,可她没有那个资本,也没有那个资格。
一个星期后,杨辛有一个小学同学举行婚礼,邀请她去参加。这是位男同学,并不和她同班,之所以多年保持联系,还是源自于刘治江。
此人名叫万友军,和刘治江是同班同学,当初她和刘治江整日出双入对,为怕引起别人的注意,特意每次都叫上他,这样俩人行就变成了三人行。
万友军当时家境贫困,学习又一般,根本就没人愿和他玩。而杨辛和刘治江是学校的尖子生,给他伸出橄榄枝,他当然赶忙接住。
小学几年,三人建立了深厚的友情,万又军后来就把杨辛当成他的知心妹妹,但凡找女朋友,遇到感情纠葛,都要向她倾诉。
现在找的妻子,谈了三年,中间的两分两合,杨辛都是知情人。所以,他结婚,她一定是会去的。
只是,肯定会遇到刘治江,她又有点心烦。
虽说,对他没了往日的情分,可还是不愿见到他。也许,女人对于自己的第一个人男人,总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算没有爱情,就算被他所伤,那份感觉还在的。
在酒桌上,杨辛没看见刘治江心里舒了口气,食欲也好了许多。身旁有位女同学也是也是建新的,人很聒噪,总是在她耳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杨辛实在受不了,于是起身去了洗手间。站在洗手间的镜子面前,杨辛挺直了腰背。
面前的人虽然年近三十,可面部的皮肤还是很紧致,眼型还是很美的,脸型是很多人羡慕的鹅蛋脸。只是曾经明亮的眼睛里似乎有了些沧桑,眼角笑起来就会有细细的细纹。
杨辛用水摸把脸,笑自己,怎么会关注起自己的相貌了。记忆中,有好久都没有仔细打量自己了。
刚走出洗手间,就看见刘治江。
她装作没看见,继续往前走。
“小辛。”身后传来喊声。
杨辛似乎没听见,越走越快。
刘治江已大步追上前,挡在她身前,“小辛,难道要把我当陌生人吗?”
杨辛注视他,“我希望我们以后就是陌生人,就当我们从未认识过。”
“这怎么可能?就算不在一起了,可我永远不会把你当陌生人。”刘治江说得很急切。
“那你想干什么?继续当朋友?”杨辛嘴角挂着一丝讥笑。
刘治江的眼睛瞬间亮了许多。
“听说,你和汪霞好事近了,是不是还要我包一个红包,带着贝贝去喝你的喜酒?”杨辛的话语很平静。
刘治江的脸色变成了土灰色。
“你和我之间,除了贝贝,没有别的牵连。希望你明白。”杨辛说完,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了。
她没有再回酒桌,而是走到电梯口,准备回家。
就在此时,刘治江再度追上前,走到她身旁。
杨辛不耐烦地看着他,“干什么呀,你还有完没完?”
刘志江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我有事情和你说。”
此时,电梯的门应声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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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之郴也看见了杨辛,视线停留在刘治江抓住她胳膊的地方几秒,又移开了。
“梁老弟,等下见到大老板,你可得注意点。我发现最近你有点不在状态。”一旁的一位眼镜男叮嘱他。
梁之郴嘴角扯扯,随他一起走出了电梯。
杨辛见他招呼也没打,简直是视若无睹。明了那天晚上自己的态度伤了他。心想,也好,免得以后纠缠不清。和梁之郴,做朋友可以,做同学可以,做恋人,那无疑是慢性自杀。
刘治江见杨辛在走神,“人都走远了,还不舍呀?”
话里透着一股酸意。
“放手,别拉拉扯扯的。有话说话。”杨辛回过神。
刘治江总算是送开手,“我好久没见贝贝了,想下星期接他出去玩。”
杨辛听他提到贝贝,终于还是没忍住,“你还记得你有个儿子,我以为你早就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真稀奇了。”
“我前段时间忙,没顾得上管他。现在才有点空闲。”刘治江说的时候眼睛明显不敢看她。
杨辛心里明白着,前些日子无非是汪霞盯着紧,不敢开溜。现在估计是尘埃已定,说不定结婚证都领好了,只等着婚礼。”杨辛也懒得揭穿他的谎言,想答应他,又不想那么快如他的意。
她故作思索状,然后是沉默。
刘治江急了。
前段时间没去看儿子,的确是汪霞看得紧,他不敢造次。心里其实是想念儿子的,当然还有些愧疚。现在大事已定,决定去看儿子,没想到杨辛却不乐意了。她心里一定是有恨的,想到此,说话的语调都降下了。
“小辛,其实我对贝贝,对你………”
话未说完,杨辛就听不下去了,“这事我回家和贝贝说说。你打算哪天接,提前给我打好电话。还有就是,没事就别和我联系。你马上就要结婚,我也有男朋友了,避点嫌好。”
刘治江看着她进去,面上的神情很复杂,有留恋,不舍,还有怨念。
杨辛的余光瞟到他的表情,心里觉得可笑之极。又暗自庆幸,还好,分开了。当初自己怎么会对这样的人心心念念,果然,陷入爱情的女人是盲目的。
出了酒店,杨辛的手机铃声响了。
她按下绿键,“喂,哪位?”
“我是梁之郴。”他的声音有点暗沉,“你在哪里,一个人吗?”
“嗯。我在回家的路上,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没事,就这样了。”
杨辛看着手机发呆,这算什么回事?没头没脑地打来一通电话,就说了两句,就挂了。人说女人的心思难猜,她感觉男人的心思更难猜。
她摇头,管他什么心情,与她无关,也不是她该操心的。她现在最紧要的事情就是要贷下那笔款子,担保人的问题折磨了她好几天。幸好,那天她接到了孙斌的电话。
人间无情亦有情。她知道一定是章露说的,孙斌禁不起枕头风,所以才答应的。
她没有爱情,可还有友情,更有血脉相连的亲情。
想到这,她浑身充满了力量,明天得请行长吃饭,和银行打交道,不处理好关系,那可是寸步难行的。
晚上,她给金娜娜打了电话。
“金科长,明天能帮忙约鲁行长出来吗?”
“明天?你挺会挑时间的。明天是周末。”
“金科长,我估量明天周末,行里事应该比较少。再说周末来了,领导也得放松不是。”
金娜娜轻笑,“你打算约行长去哪儿呀?”
“锦色春城怎么样?”
“就光吃饭?”
杨辛头次办这样的事,心里嘀咕,不吃饭,那还要干什么呀?
“那行长还有什么爱好,您帮忙提点提点。”
“这男人的心头好,不就是打打牌,要不就是和美女调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