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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家男主全反了-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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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沐止开口:“把鞋脱了。”
她照办。
露出一双光洁白嫩的小脚。
白沐止眼神一顿,把她拉到床里面,岑丝淼下意识挣扎着起身,却听见他说:“睡觉。”
岑丝淼不着痕迹地弯了弯唇角。
半夜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腰上搭着胳膊,有些重,她忽然想到,好像有些日子没去见柳无恙了。
念头一闪,又沉沉睡去。
天越来越冷,厨房的灶火上炖着滋补身子的汤,打下手的小厮专心的烧火,生怕火大了把汤给熬干。
厨子瞟了一眼过去,打了个哈欠,厨房里暖暖和和的,身子容易犯懒,两眼困倦着:“你别把两个砂锅给弄混了,仔细着点儿。”
小厮机灵得很,满口应了一声:“您放心,柳公子跟教主的鸡汤,我都分着呢。”
不一会儿,就来了丫鬟,先是打了声招呼,然后就瞧了瞧两只砂锅:“哪个是柳公子的?”
小厮把其中一个从灶上端下来,笑模笑样地递过去:“拿好,就这个。”
丫鬟点头应了一声,正要往外走,却听见厨子自言自语:“真是同人不同命,都是伺候人的,人家如今就能天天喝鸡汤,咱们只能熬鸡汤送鸡汤。”
她脸色一沉。
丫鬟指责岑丝淼偷喝鸡汤的事儿后来还是被柳无恙知晓了,还得到岑丝淼被罚的消息,他更是气上加气,却偏偏不能责怪丫鬟。
毕竟丫鬟是为他着想,而且也不知晓这鸡汤就是为了岑丝淼才熬得。可她没跟他说一声,就直接告诉白沐止了。
这就没道理了。
柳无恙冷着脸数落了她一通。
丫鬟虽说心里不痛快,可一想到岑丝淼比她更难受,就舒服多了。但没成想,不过几天的工夫,岑丝淼就没事儿了,反而比原先更加嚣张。
她忿忿不平地把鸡汤端到柳无恙那里。
在门外轻声说道:“柳公子,鸡汤已经熬好了,这会儿可要送进去?”
里面没人应声,她又喊了一声。
忽然门打开,丫鬟的话顿住,岑丝淼站在面前,弯着眼睛,看向她手里端着的砂锅:“我今儿特意来向柳公子请罪,正好我在这儿,就不用你伺候了,交给我吧。”
说着就要去端丫鬟手里的鸡汤。
丫鬟反应过来,铁青着脸:“不用,我来照顾就好。”
岑丝淼眉头一跳,正要说话,就听见柳无恙的声音,喊了一声丫鬟的名字:“你把汤交给她,回去吧。”
丫鬟紧抿着唇。
岑丝淼细声:“麻烦把门关上。”
然后转过身,就把脸沉下来了,等听见关门声以后,把砂锅往桌上一放,当即眼眶就泛红,强忍着眼泪。
柳无恙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哄。
刚才岑丝淼一进来,两个人就拌了几句嘴,她一个劲儿说他让身边的丫鬟害她。柳无恙则是听见了下人之间的传言,据说白沐止待她尤为的好。
两人晚上都在一间屋子歇息。
岑丝淼神情倔强,吸了吸鼻子:“公子光听那些人嚼舌头,可想过我的一片心?”
柳无恙没有吭声。
她继续说道:“这些日子我都在白沐止的屋子里,每天夜里就站在墙根那儿,连觉都不能睡。他还爱开着窗子,我受着冷风吹,浑身直打哆嗦,这会儿已经患了风寒。”
“他新添的那道鸡汤,不过是因为想告诫我那是主子才能吃的东西,平日里吃饭,都是他在喝,我哪能喝的上?”
“本是这样的处境,可被那些坏了心肝的一说,倒成了我占便宜。”
她声音哽咽,神情满含委屈,泪珠忍不住落下来,柳无恙攥紧了拳头,心颤了颤,突然觉得自个儿太没良心。
岑丝淼情绪变得激动:“我倒不如一头撞死。”
她说着就朝着柱子撞去。
柳无恙连忙伸手拦住,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大口喘着气,手脚发凉,心跳的特别快,他脸色发白,看着低泣的岑丝淼,轻声说:“是我的错,不该怀疑你。”
岑丝淼哽咽。
他盯着岑丝淼,眉眼变得温柔,眼底还透着一丝慌乱,从怀里摸出来缀着两颗珍珠的簪子,缕了缕她的发丝,然后戴在发髻上。
又拿出一对儿耳坠子,轻轻地把她原先带的那对儿摘下,紧接着仔细地又戴上新的。
柳无恙下颚收紧,神情认真:“我说了,要给你好的。”
岑丝淼眼睫颤了颤。
等她回到白沐止身边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晚膳都快吃好。岑丝淼走过去行礼,白沐止看了她一眼:“让你去赔罪,怎么这么久?”
岑丝淼抬头:“我想偷个懒,就没有急着回来伺候您。”
他收回视线,声音冷淡:“坐下把汤喝了。”
她刚在柳无恙那儿喝了鸡汤回来的。
岑丝淼硬着头皮喝了一碗。
忽然白沐止开口说道:“新买的耳坠子不错,算是没把银子全糟践了。”
她拿汤碗的手一顿,应了一声。
入夜,岑丝淼洗漱干净,她把鞋袜脱下,一双白嫩的脚踩在被子上,伸手去解开自己的纽扣,看了眼已经躺下的白沐止。
却正好撞进他的视线。
她眉头一挑,没有再去解,直接把衣服撕开,然后低了低头,雪白的肩头落在白沐止的眼里,他眼睫颤了颤。
岑丝淼尾音上扬:“我的风寒快好了。”
他抬眼。
岑丝淼又离他近一些,几乎快趴在他身上,却没有任何动作,发丝散落,她软着声音:“应该不会传染……”
话音未落,瞬间搂住她的腰,两个人紧挨着。
白沐止的指尖摩挲着她的脸颊,慢慢往下,岑丝淼呼吸变得不平稳,紧咬着下唇,嘴里轻声呢喃,他眼神晦暗。
岑丝淼碰了碰他的喉结。
白沐止的呼吸变得更加炙热,她直接吻上去,轻轻咬了一下。白沐止搂在她腰上的胳膊瞬间收紧,没有把她推开。
岑丝淼弯了弯眼睛。
感觉到他的手在她的耳垂上摩挲,似是耳坠子还没摘下,有些不舒服。白沐止蹙着眉头,把耳坠子摘下来,却因为是头一次干这种事儿,把耳坠子弄到了地上。
岑丝淼眼神立刻变得清明,离开他的怀抱,慌乱地连衣服都顾不上整理,连忙去地上找耳坠子。
白沐止怔了一下。
岑丝淼脸色尤为难看,眉间还夹杂着怒气,他抿了抿唇:“怎么这么着急?”
她瞬间抬头:“谁让你乱动的,弄丢了怎么办!”
白沐止眼神一暗,躺在床上,衣襟敞开着,冷了脸色。


第146章 下人女X魔头男(八)
屋里黑漆漆的; 窗子大开,灌进来冷风,岑丝淼衣衫不整,又是赤着脚踩在地上; 身子忍不住发颤,却还是凑到窗边; 借着一缕月光; 看耳坠摔坏没有。
耳坠是通透的玉,完美无瑕。
她松了口气,似是突然感觉到了寒冷,顿时抱着双臂; 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快速地转过身子,却看见白沐止直起上半身,盯着她看。
岑丝淼心里咯噔一下,脸上露出惧怕; 仿佛才想起来自个儿刚才说了什么。
白沐止的神情冷淡,看不出喜怒,只是眉宇间冷意越来越甚,目光沉沉:“一对耳坠子这么宝贝,你何时转性子了?”
岑丝淼向来是有了新的不要旧的; 新的丢了重新去买。
甚至巴不得有这么个借口能再去买新物件。
她这会儿着实怪异的很。
岑丝淼攥紧耳坠子; 垂着头没敢说话; 整个人都透着害怕; 白沐止靠在床上,不耐烦的又问了一遍,带着冷意的嗓音,让她不禁有些心虚。
连带着说话都结结巴巴:“这……这个值钱得很。”
白沐止神情一冷:“前阵子你的首饰盒摔在地上,里面有不少东西都碎了,也不见你这般着急。”
岑丝淼抿了抿唇,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又把头垂下,一句话也不说。
白沐止眼里透出怒气,收紧下颚,把头别过去,重新躺下,没有再理她。屋子里顿时安静的很,跟刚才床帷里暧昧的气氛简直是两个极端。
岑丝淼冷得厉害,又打了几个喷嚏,瞥了眼已经合上眼睛的白沐止,她小心翼翼地把鞋子穿上,衣服已经拢好。
没胆子再回到床上接着睡。
她咬着牙站了一会儿,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白沐止察觉到,下意识身子瞬间紧绷,她抬起胳膊,衣袖掀起微弱的风。
白沐止睁开眼睛,满是警惕,入眼的却是一片雪白,她跪在床上,俯身去拿床里面的被子,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视线。
白沐止喉结动了动,眸子黑漆漆的。
她的指尖终于碰到被子,费劲儿地抱起来,然后挡住胸口那片雪白,直起身子下床,轻着脚步走到另一处床榻。
白沐止的视线跟随过去,眼底的怒气还没消散,可眉宇间已经透露出欲|望。岑丝淼缩着身子躺在床榻上,紧紧裹着被子。
他看了眼身旁的枕头,空着。
竟然有些不习惯。
次日清晨,岑丝淼醒来以后就觉得浑身不舒服,脑袋晕晕乎乎的,风寒果然加重了。
白沐止没给她好脸色看,却仍是请了大夫过来,开了副方子,让人去抓药。
药煎好后,岑丝淼已经有些迷糊了,被丫鬟喊起来喝药,她浑身没劲儿,压根不想动弹。
丫鬟没什么耐心,不由蹙起眉头:“倒是快喝啊,待会儿就要凉了。”
岑丝淼胳膊发软,硬撑着坐起来,碗放在床榻旁边的半桌上,离得有些远。
丫鬟压根没有搭把手递给她的意思。
岑丝淼费劲儿地去端碗。
忽然听见脚步声,她反应有些迟钝,还没抬头看是谁,丫鬟就已经行礼了。
嗓音一如既往透着冷意:“这儿没你的事儿了,先出去。”
丫鬟应声往外走。
岑丝淼精神萎靡,呆愣得很,跟昨晚惹白沐止生气的仿佛是两个人。
她还没碰到碗,抬眼看着白沐止,他身子微微俯下,伸出手端起来药碗,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只是有些削瘦。
岑丝淼眼睫颤了颤,迷糊着说道:“你为什么要抢我的药?”
他眉头一皱,把碗凑到她唇边,岑丝淼大口喝下去,一点儿都没犹豫。
喝完以后,才一个劲儿地说苦。
委屈巴巴地抹眼泪。
白沐止被她哭的心烦,从桌上捏了块点心喂她,岑丝淼乖得很,一口一口的吃。
吃到最后,温热柔软的唇碰到他泛凉的指尖,白沐止眼神一沉,盯着她的动作。
只觉得指尖一阵酥麻传到心底。
岑丝淼觉得嘴里不再发苦,垂了眼睫,又变得无精打采,嘴里呢喃:“难受。”
白沐止擦干净手,瞥了她一眼,竟觉得心情好转一些,坐在床榻旁边,将被褥整理好,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躺下休息。
岑丝淼却直接扑进他的怀里,靠着胸口闭上眼睛。
白沐止动作一顿,低头看了看,她身子发软,脸色虚弱的很,一点儿没有平日里的机灵。
耳坠还戴着,她又偏爱侧躺,脸上压的都有了印子。
白沐止动手摘下,然后收起来。
等岑丝淼醒来,已经是晚上,喝了药又睡了一觉,觉得舒服许多,精神了一些,没有白天那么迷糊。
她捏了捏眉心,没有坐起来。白沐止听见这边的动静,瞧了一眼:“起来把饭吃了。”
岑丝淼眉头一跳,看向他,垂下眼睫,回想起自个儿难受时办的事儿。
她眯了眯眼睛,软着声音:“不想起。”
白沐止坐在椅子上,穿着一袭素色衣衫,衬得他更孤傲了几分。
岑丝淼偏偏语气娇媚:“你过来瞧瞧,我是不是更严重了。”
他又重复了一遍:“吃饭。”
岑丝淼叹了一声气,从床榻上起来,边走过去,边整理松散下来垂在两边的头发。
忽然碰到耳朵,她瞬间脸色一变,声音发紧:“我的耳坠子呢?”
白沐止眉头一动,再自然不过的说道:“我收着。”
她愣了一下,随即开口:“您怕我睡觉时戴着不舒服,是我马虎了。您收哪儿了,我过去拿。”
语气颇为急切。
白沐止盯着她看了半晌,脸上终于显露出不悦,抿紧唇:“过几日再送你一对儿值钱的。”
意思就是不给她了。
岑丝淼顿时高声说道:“还给我!就要那一对儿!”
白沐止下颚收紧,眉宇间染上阴郁,眼底的怒气显露,却扯了扯唇角:“你再跟谁说话,这般放肆。”
岑丝淼咬着牙,眼里透出急切,连害怕都顾不上了:“耳坠……”
话没说完,白沐止整个人阴沉沉的:“滚出去。”
岑丝淼身子一僵。
没过几天好日子,就又恢复成烧火的丫头。岑丝淼接连叹气,她倒不是吃饱了没事儿干的胡折腾。
主要是她想让白沐止起疑,到时候知晓耳坠是柳无恙送的,他的反应估计会很有意思。
岑丝淼这些天就安心待着养病,自个儿煎好药后喝掉,而且睡的屋子里有炉子,晚上也关好门窗,钻不进来冷风,暖暖和和的。
风寒差不多快好了。
比白沐止那个屋子强太多。
白沐止最近也没有动静,似乎不再打算让她去身边伺候。屋子里的丫鬟心思开始活络起来,皆是想顶替了岑丝淼。
穿着打扮都格外注意。
白沐止却一点儿都不在意,从没有提起过岑丝淼,若不是床上的两个枕头,怕是真以为岑丝淼没在这儿待过。
丫鬟本想把枕头被褥收起来,却被白沐止看了一眼,冷冰冰的,她不自觉腿有些发软,想开口问自个儿错在哪儿。
他又看向别处。
丫鬟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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