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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要吃些什么?你最近有些瘦了,要多补补。”
抬眼,岑丝淼脸上的惊慌还未褪去。
若不是满地的碎片,还有倒在地上的柜子,刚才的一幕倒真像做的梦。
原主的人生逆袭任务,已经完成了,可以说是很容易。因为原主本身学习好,对考学这方面并没有执念,反而是在感情上特别认真。
有人珍惜她,真心待她好,然后在学校里没人再敢欺负她,就算完成任务。
只剩下攻略好感度和帮助徐止恒成为人生赢家。
眼看就要成功。
徐止恒最近变得越来越体贴,什么都由着岑丝淼性子来,恨不得把她宠上天去。可岑丝淼觉得自己快完了。
明显不正常。
她心里惦记着高路袁有没有把公司给弄好,别给了原主妈可乘之机。问系统,它特别诚实,高路袁最近还真有些心不在焉。
岑丝淼皱眉。
当天晚上在床上腻歪的时候,徐止恒喘息粗重,她自从那天后,情绪就有些冷淡,不如以往放得开,这次却尤为反常,主动羞涩地回应起来。
他眸子里划过一丝欣喜,随即变得更加疯狂。
过后两个人皆是累的不行,岑丝淼被他搂在怀里,轻吻着脸颊,时不时被他捏几下。她呜咽了一声,像猫似的蹭着徐止恒的胸口。
他眼里满是温柔,抚摸她的头发。
却听:“把手机给我好不好?”
徐止恒动作顿住,眼神微妙,仍是弯了弯唇角:“好。”
第二天岑丝淼拿到手机,什么都没做,只是上了会儿网。然后就把手机放到一旁,乖乖地陪着徐止恒。
他搭在岑丝淼肩上的胳膊收紧。
过后几天,只有岑丝淼一个人在卧室,把手机摸出来,指尖在高路袁的号码上摩挲。眯了眯眼睛,正要拨出去,铃声却瞬间响了起来。
高路袁打过来的。
她啧了一声,接通。
那边一顿埋怨,数落她只顾着寻欢作乐,什么都忘了,岑丝淼听了半天,一句话都没插|上嘴。
高路袁又问她,原主妈那天在那儿是什么情况。
岑丝淼轻声:“不怎么样,她被徐止恒赶出去了。你最近还顺利吗?”
那边还没来得及说话,卧室门打开,传来脚步声,她瞬间扭头看去,徐止恒脸色黑沉沉的,下颚收紧,直冲着她走去。
手机里,高路袁的声音传出来。
岑丝淼吓得连忙把电话挂断,心虚的不得了。
徐止恒把手机夺过来,眼睛盯着她,冷笑:“你是真的把我当成傻子欺负了。”
岑丝淼小声:“我,我没有。”
他梗着脖子,把领带松了松,眉宇间的怒气明显,眼底透着冷意,手机摔在地上。徐止恒抬眼,她缩成一团,不敢看他。
空气似乎凝固住。
过了半天,徐止恒眉梢眼角的冷意越来越重,嗤笑了一声,仿佛在看陌生人,颇有些心灰意冷:“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我能给你的都给你,给不了你的,我想办法弄过来然后送给你。”
“恨不得把心剜出来让你看。”
“可是你不能把我的感情当垃圾踩。”声音越说越低沉。
岑丝淼身子颤了颤。
徐止恒看着她,又垂下眼睫,整个人透着一丝凉薄:“是,我留不住你。再这么继续下去,我也很累。”
他脊背挺直:“索性,以后就断了这种关系。你要做什么,我都不拦你,考上大学后,就放你走。”
岑丝淼瞬间抬头,他却正好把视线挪开,扭头看向别处。说完,没有给岑丝淼表态的机会,直接转身离开。
岑丝淼有点懵。
过后一阵子,徐止恒真的就说到做到,再也没有管过她。甚至都没有再见她。岑丝淼就算半夜回家里,都不会有事。
她心里还真挺发虚的。
好在听高路袁说,徐止恒已经开始出手了,最近高志肃的日子很不好过。原主妈也开始成了受气包,被骂什么都不敢还嘴。
前几天,高志肃跟原主妈又闹起来,把行李箱直接扔给原主妈,赶她出门。
原主妈再三哀求都不管用,在家门口坐了一晚上,到白天的时候,高志肃的心肠更硬了几分,连打带骂地轰她走。
原主妈最近不知道住在哪儿。
岑丝淼试图去徐止恒面前晃一眼,他却直接无视,跟压根没瞧见一样。她皱眉琢磨了半天,怎么才能再让他凑过来。
冬天气候寒冷,特别容易感冒,稍微穿的薄一点儿,就一直打喷嚏。她坐在客厅,跟高路袁通电话,声音透着俏皮,听起来十分开心。
“可是穿厚了就不好看了,我今天校服里面没有穿秋裤。还想让裁缝把腰身收一收。”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她笑的特别高兴。
上学去了以后,客厅里出现徐止恒,他表情平淡,吃着餐桌上的饭,旁边的李嫂说着岑丝淼刚才在客厅的事情。
他动作悠闲,似是毫不在意。
端起牛奶杯,喝了一口,本来要往桌上放,眼神一沉,却摔在了地上。
第二天,仍是如此。
可晚上回来时,浑身发颤,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连着打喷嚏,鼻音特别重。她躺在床上,晕晕乎乎的,紧紧裹着被子。
半夜的时候,房门被敲了几声。她没力气回应,眯着眼睛似睡非睡。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还没有人回应,瞬间踹开,岑丝淼费劲儿地看了一眼,李嫂跟几个佣人站在门口,手里拿着药。
身后还跟着一位医生。
压根没有徐止恒的影子。
医生给她测了体温,然后开始配药打吊瓶。岑丝淼嘴巴里还被佣人喂着药,特别苦,不想吃。反正打吊瓶就行了,肯定比口服的药,发挥效果更快。
佣人却硬是逼着她吃下去。
过了二十分钟,脑子更加迷糊。
感冒发烧,就是因为着凉,连着三天打吊瓶就已经恢复了。可脑子却觉得像成了浆糊,一片空白,甚至有时候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系统这个时候就出来蹦跶一下。
岑丝淼立刻恢复清醒,系统特别怜悯,说这事儿它也无能为力,毕竟不算威胁到生命,就是让人迷迷糊糊的,而且这种药还挺补身子的。
揉了揉额头,这特么是徐止恒干的?
刚要骂人,卧室门就打开了,抬眼看去,脸上出现迷茫的神色。徐止恒眉梢眼角透着温柔,轻轻关上房门,走近岑丝淼。
亲昵地摸着她的额头,又在唇上吻了一下。
弯着眼睛:“说了让你不要调皮玩水,就是不听话,着凉了难不难受。”
岑丝淼眼神有些涣散,点了点头。他轻轻抱住她,看着她尤为乖巧的模样,眼神一暗,吻了下去。
她有些喘不过气,软绵绵地躺在他怀里,似是刚清醒:“你,你是先生。我们怎么会……”
徐止恒神色坦然,目光认真,把她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我们一直都是恋人,这么做很正常。”
她愣了愣,歪着头看他。
徐止恒轻声:“乖,亲亲我。”
她眼睫颤了颤,听话地吻上他的唇。
第89章 薄情男X戏精女(十四)
徐家的佣人最近说话都是压着声音; 更别提端盘子倒茶,简直恨不得不发出一点声响。家里养了个娇小姐,半点惊吓都受不得。
岑丝淼被徐止恒拉着刚出了卧室门,楼下客厅的佣人; 把咖啡杯放在桌上,勺子不小心碰了杯子一下; 声音根本算不上什么。
却冷不丁听见惊叫声; 透着深深的恐惧,岑丝淼扑在徐止恒怀里,身子发颤,原本迷茫的眸子; 这会儿全是害怕。
徐止恒瞥了眼佣人; 神情泛着冷意。又垂头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子一样,温柔又极为有耐心。怀里的人情绪终于平复下,嘴里呢喃:“我不要出门; 就呆在房间里好不好。”
徐止恒垂着眼睫,目光里充满了宠溺,穿着的衬衫被她拽着,早已经变形。揽住她的腰,轻声:“不用怕; 他们不敢伤害你。”
岑丝淼怔住; 脸埋在他怀里不肯出来。耳边是他的轻哄。忽然脚悬空起来; 被横抱着。徐止恒慢慢往前走; 一步一步,尤为踏实。
在卧室待了好几天,岑丝淼的记忆好像越来越混乱,徐止恒说什么,她就听什么。越发的依赖徐止恒,每天早上醒来都窝在他的怀里。
徐止恒趁她没醒,去了趟卫生间。
岑丝淼眼睫一颤,睁开眼睛,旁边空空的,顿时眼圈泛红,盯着那片空地方,开始流眼泪。
从卫生间出来,徐止恒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她紧紧抱住徐止恒,感受着他的安抚,抽噎着说道:“我,我脑子里有好多画面,跟你说的不一样。”
徐止恒动作一顿。
她梨花带雨,抬头仰着脸:“我是不是病了?”
“乖。”眸子一暗。
岑丝淼现在穿衣服都是徐止恒手把手的教。每天早上,徐止恒拿着内衣,让她把胳膊抬起来,把内衣|带放在肩上。皮肤光滑的很,指尖忍不住摩挲。
她不管晚上被按在床上折腾了多少次,喘的多么激烈,这会儿都跟小孩子一样,眼神单纯,睁着一双眼睛看着他,依赖的很,弯着唇角笑着,撒娇似的呢喃:“痒。”
内衣扣她总是自己弄不好,皱着眉说学不会,徐止恒面对面抱着她,手伸到背后,轻轻抚摸。
将内衣扣好。
笑容透着宠溺。
系统觉得他俩人都有毛病。当初它都已经把岑丝淼给震醒了,怎么还继续装下去,直接起来大嘴巴抽他啊。
岑丝淼眯着眼睛,好感度噌噌往上涨,每天好吃好喝的,什么都不用想,还有人伺候穿衣服,这么享受的事儿,为啥不干。
而且现在连饭菜吃的都比以前好。
李嫂原先是每天做饭,现在什么活都没有,刚进了厨房,就被新来的厨子给劝出去了。
她心里焦躁,徐家也没说要辞退,工资照发。虽然想就这么蒙混过去,清闲的拿工资也不错,可这样下去,算怎么回事儿。
况且还有别的佣人偷偷在老太太面前上眼药。
肯定少不了说她光吃闲饭不干活,到时候因为这个理由被辞退了,再找活干肯定不容易。
先一步去老太太跟前哭诉。
话里话外都在说徐止恒最近有多反常。
这事儿老太太心里特别清楚,闹也闹了,骂也骂了,可什么用都没有。前一段时间看着他们俩闹掰,还高兴了一阵,结果自己儿子就弄了这一出。
岑丝淼最近明摆着不正常,跟灌了迷|魂|汤似的。
除了徐止恒没人能干这事儿。
他简直就是疯了。
可再怎么样,当妈的也得管。掩人耳目地把医生叫过来,问清楚到底吃的是什么药,一起商量办法。
刚有了眉目,徐止恒却突然要请人来参加宴会,尤为隆重。特意请来服装设计师给岑丝淼量身定做礼服。
请柬上明明白白写着,这是跟他未婚妻一起邀请的大家。
目的是为了什么,不言而喻。
高路袁也收到了。在高家跟徐家打的正厉害时,送上一封请柬,旁人怕是以为这是和解的兆头,高路袁心里清楚得很。
随手把请柬扔桌上。
真他妈幼稚。
之前岑丝淼一点消息都没有,有些事想联系她,却找不到人,好在不是什么要紧的。拿起电话,抿了抿唇,旁边的女人靠着肩头,声音甜腻的很。
他心里没来由的烦躁。
把人赶到一边,电话拨了过去。
手机开着,却两次都没接。他蹙着眉头,心里跟憋着气一样,又拨过去,那边终于接通,却是冷冽的男声:“喂。”
高路袁怔住,眉拧的越来越厉害,脸上的不耐烦越发明显,本想好好说话,结果张嘴就是:“她的手机你接来干嘛?”
徐止恒瞥了一眼正在看电视的岑丝淼:“她已经把你忘了。”
语气平淡得很,跟高路袁烦躁的声音,差别明显。
高路袁抿唇,这挑衅的也太过分了,攥紧手机,抬了抬下巴,语气透着几分嚣张:“你一大把年纪了,抓着人家一小姑娘不放,也真好意思。”
那边静了一瞬:“我不老。”
特别认真的在辩解。
高路袁嗤笑:“你老不老关我屁事,到时候你死了,我立马把她给娶回来,你要是有本事,就从地底下爬出来找我。”
那边半天没说话,高路袁心里痛快了许多,也冷静下来,蹙起眉头。回想起刚才说的话,垂了脑门一拳。
他正要说话,忽然听见。
“我在死之前,会看到你先咽气。”特别冷静,似是深思熟虑后说出来的。
高路袁张了张嘴,那边已经把电话挂断。他扭过头看着手机,五官皱在一起,喉咙动了动。
他俩怎么样,关他什么事儿,这特么不是闲的么。娶个屁,结婚的事儿压根没考虑过,怎么就跟斗气似的说出来了。
刚才在身边待着的女人,这会儿抿着唇,楚楚可怜:“你要娶谁?才多久就不喜欢我了。”
高路袁抬眼,扬了扬眉,嘴角透着若有若无的嘲弄,颇不正经:“娶你,再娶个其他的,你俩搭个伴做好姐妹。”
当即女人炸毛了。
宴会挺盛大,夜空里的烟花夺目,用的红酒特别名贵,从摆设到菜色,都显着精致和阔气。许多人穿着礼服,脸上带着笑意,凑到一块寒暄几句。
不约而同,都是对徐止恒什么时候有未婚妻这件事儿感兴趣。
徐止恒单身这么多年,从没听说过有女朋友,现在却都快要结婚了。周围的朋友没有不吃惊的。
都在议论到底是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