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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佯装不知,摇摇头上去,却没注意刚刚刻意拉开的距离已经缩短一半。
男人收回视线,敛下的眸子闪过一丝笑意,可是很快又消失无踪。
前方是一座石板小桥,桥身略弯,宽度略窄。
几个小孩子嘻嘻哈哈上来,互相打闹上来。当头男童一边回头挑衅让朋友来追,一边往前跑,结果没注意正前方正上来一个平板车,结结实实就撞了上去。
桥身本身就窄,卫丞风此时已经停了下来,并且拉住身后之人靠在身边。
云舒挣扎了下,没脱开,却在这时耳边传来‘噗通’一声,她随之看去,确是愣住。
刚刚装着板车的孩童,趴在车上侧身起来,结果扶错地方,头朝下栽进河里。
“啊!有孩子掉下去了!”路过的人正好看到这一幕惊呼喊道。
那推车的则是个老大爷,也知道孩子是撞了自己的车才掉下,板车也不管了,就往河边冲,可低头一看,水面哪有孩子的踪迹,人都急了,“这下完了,这水可急了,谁帮帮忙救救那孩子,我这不会水呀!”
桥面上有好些路人,老大爷求了几个人,可是没人帮忙。
因为孩子落水后,也没看到挣扎就不见了。
虽然是镇上的小河,这水也有深浅的地方,估计也怕下去危险,大家都迟疑不敢。
多数人是不会水的关系。
云舒本是不打算管的,可她被卫丞风拽着时,无意识往后看了眼,正好看到那落水的孩子冒出个头,然后迅速沉下去,就在她这面的桥梁下。
听得老大爷都哭出来也没人帮忙,远处也传来孩子家人的大喊。
她便顾不得其他,推开身边的男人,按着桥梁,翻身跳下。
卫丞风不过松懈一下,手里的人竟跑到河里。
看到那纵身跃下的身影,随着跳了下去。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七章 他担心她
众人只听接连两道落水声,扭头看去,刚刚站在一边的两个年轻人不见了。
“他们下去救孩子了,孩子在这边!”发现什么,有人喊道。
老大爷一听,顾不得其他,跑来一看,果然看到水面孩子的身子正往外露着。
也有注意到那孩子没有挣扎,双眼紧闭,一个个心都提了起来。
此时孩子的家人也赶过来了。
不过是让孩子跟朋友玩了下,眨眼睛竟然掉河里,如何不急?
根本没注意此时的情况,对着桥面哭喊。
直到下面传来一道声音,“孩子没事!”确是个小姑娘的声音。
有人这才注意,那跳下去的两人种竟还是有个小姑娘。
云舒抹了把脸上的水,看着躺在她臂窝的男童。孩子落水受了惊吓,又吞了喝水,晕了过去,她检查了没有大碍,待会上岸给他排个水就好了。
腰上这时环来一手,云舒扭头看了眼不知何时到了身后的男人。
冷峻沉脸,一看就心情不悦,双目正灼灼盯着她。
难得她没有打开那手,心里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就在刚刚跳下水后,她听到动静,才发现他竟也跟了上来。
她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那男人向来冷静的眼睛里似乎带着担心,直到看到自己,她仿佛还能听到他松了口气。
难道真的是担心她,所以跟着下来了么?
“走吧。”那声音贴着耳边传来,带着水汽喷在云舒的耳垂上,她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耳尖却突的红了起来。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湿了,不比男人黑沉的外衣,她为了方便里面并没有穿几件,可以想象上岸后,她将会被无数人指指点点看着。
正想着豁出去算了,才跟岸边接应的人送去孩子,下一刻身体便是一轻。
她惊呼一声,身上又是一沉,男人沉着脸扫了眼她紧抱着的胳膊,面无表情的脱下外衣盖在她的身上,而她整个人却被她横抱而起。
“那孩子需要医治…”云舒试图下去。
男人的力气却比她想象的大,他低头看来,眸子幽黑发沉,“他家人会想办法。”
随后不容置疑的大步离去,穿过人群,无视那些投来的视线。
只是发觉什么后,又紧了紧盖在云舒身上的袍子。
云舒不过动了动,就被连头都被裹住。
她趴在男人左心房,只听到耳边‘砰砰砰’的心跳声,奇异般的安心下来。
她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一个男人抱着怀里。更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在这个怀里出了神?
不知走了多久,四周人声越来越好,身下也是忽高忽低。
等她抬头看去时,竟是来到那个宅子。
这是他住的地方。
“古安,准备一套女装。”也没听到谁的脚步声,他凭空吩咐一句,再然后云舒耳尖听到上方有衣服摆动的声音。
她被放在房间中,云舒自己抓住那件黑袍,才发现这是他的房间。
往旁看去,他正脱着上衣。
估计因为手缠着纱布不太方便,便粗鲁撕开衣服。
云舒本想收回视线,却瞥见那条条被血渗透的纱布,目光便是顿住了。
此时他已脱去上衣,露出满身纱布,那精炼的身躯更是展漏无疑。
“闭上眼睛!”那声音忽的传来,云舒蓦地脸一红低下头,不过就是看到他解腰带时,忘了收回视线而已。
原来他知道自己在偷看。
呸!她没有偷看,这是正大光明的看而已,毕竟她摸都摸过了!
房间中男人的呼吸声忽的变粗,似压抑什么,云舒本不想看的,但觉得这气息太过凌乱,没忍住抬了头。
结果这一看去,便是忍不住站起来,大声道,“别动那些纱布!”
卫丞风才拽到一条纱布,这些东西粘在身上并不怎么舒服。
他本打算使力一下子全拽开,却听到身后的声音时,顿了下来。
云舒见他转过身,只剩下白色长裤,站立面前,就觉得气氛很是尴尬。
不过还是继续说道,“这样拉扯伤口,至少要加长三天的休息,你不想吧?”
男人长眉微动,三天么?他受伤这么久,就是一天都没好好待过。
黑眸便是缓缓看来,“依你看,该如何?”
云舒听到这话就知道又给自己挖了个坑,她本想过去看看那伤口情况,奈何身上都有水不说,还拽了件衣服,干脆道,“等我换完衣服再说,你坐那吧。”
卫丞风竟然真的坐下了。
房间只有二人,一个几乎裸着,一个包裹严实,但耐不住某人目光直接的打量。
云舒眉头微抽,头一次觉得古安办事真慢。
就在她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时,房门敲响,“主上,衣服备好了。”
“进来吧。”
古安进来,就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觉得这一幕似乎不适合自己,全程低着头,等放下衣服,一刻没停留就离开了,走的时候,顺便把门还带上了。
云舒看到衣服,也顾不得卫丞风还盯着自己。
她裹着那长袍,拿起衣服,看到屋里有个屏风,正准备过去,却瞧见那人一动不动,便是拧眉,“你不出去?”
“这是我的房间。”
“可我要换衣服。”难道他不知道男女有别。
“你觉得我会偷看?”那声音也是一低。
云舒差点没忍住将手里的衣服砸过去,这根本不是偷看不偷看的问题,而是基础的礼貌问题好么。
明白跟对方争论这个明显是没用。
她本还想借机去空间擦下身体,现在看来完全不用想了。
跟着去了屏风后,她瞥了眼发现上面有一个天窗,便是踩着边沿打开。
这屋里太暗,正好她也想换换气。
快速脱去湿衣服,换上那跟自己身上穿的差不多的长裙,又将凝结一块的头发放下,捋了捋这才走了出来。
卫丞风此时正看着门口的方向,如果细看可以发现他耳尖处微红。
云舒收拾好自己的衣服抱住来,懒得看他,正准备让他喊古安进来帮忙,无意扫了眼那屏风,那脸‘腾’的就烧了起来。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八章 打的主意
之前屋里黑沉沉的,云舒压根没注意到那屏风是镂空绣花的。
也许是刚刚她开了窗的关系,屋里大亮,因此那屏风竟如透明似的看到对面摆设的投影。
想到刚刚自己就在这透明的物体后脱得一干二净,云舒觉得脸越来越烫。
“你刚刚没偷看吧?”她强装淡定问了句。
男人挑眉看来,目光淡然,瞥见她披散的秀发黑亮顺滑,目光一顿,随后才道,“你觉得呢。”
云舒便是松了口气。
应该是没看的。
自己一不是什么大美女,而不是身材姣好的人,这男人模样出众,自然见过不少绝色,怎可能做这种不要脸的事?
她不着痕迹又看了对方几眼,见那张脸仍是淡然,更是放了心。
卫丞风微一抬头,就捕捉到她眼底的放心,微一抬眉,便想到刚刚看到的倒影,神色顿时乱了起来。
在云舒看来前,他先收回视线,再抬头时,那张脸已是平静。
只是呼吸似凌乱起来,他下意识按压心口。
云舒看过来时,正好看到他这个动作,见他脸色不对,人已是过来,“难受?”
卫丞风面色一僵,然后点头,“有点。”
云舒眉头皱的更深,“伤口见了水容易感染,若是再吹点风,只怕会发热。我记得你这里有药房,我去准备点东西,你让古安用酒浸泡纱布再取下,回来就给你上药。”
卫丞风刚刚点头,她人已经走了。
思绪想到她刚刚的话,微微挑唇。
没多久,古安就进来了,俨然听到云舒的话,手里还拿了一缸酒。
卫丞风看了他一眼,不知想到什么,“酒放下,你可以出去了。”
已然准备动手的古安听到这话,抬头就瞧见自家主上阴沉沉的眸子看来,顿时原因都不敢问了,点头退下。
等云舒去了空间准备,拿了些药回来时,看到的就是,男人还保持之前的坐姿,盯着一身水和血染红的纱布,镇定坐着。
她眉头一拧,“怎么没拆纱布。”
“找不到古安。”认真答道。
正站在院子某处的古安听到这话,差点脚一抖掉下去。
原来主上是打的这个主意。
想了想还是觉得离开比较好,万一被发现,主上非得杀了他。
风声起,影子跟着离开,不发出任何一点声响。
房间中卫丞风有所察觉的抬眸看了一眼,眼里浮现一丝满意,古安到底是比古方聪明些。
他接着收起视线,却看到身边人皱眉不语,又反思自己这样‘骗’会不会不好。
不过这个问题,在那小手滑到背上上,卫丞风就给抛开了。
这也不算骗,古安的确不在,不是么?
云舒顶着一头湿发,看着满手高粱酒的味,鼻子都被呛的不舒服起来。
可能是下手重了点,男人身体一僵,“伤口粘的太紧,忍者点。”
卫丞风听她声音竟比平时温柔而且其中还带着些许安抚,更加觉得今天所为都是值得,同时心里还在计划另一件事。
云舒为他拆掉去全部纱布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情。
这会太阳正是正烈的时候,连屋子里都透了些光进来。
云舒松了口气,不耽搁的将药敷上。
虽然这次沾水卫丞风的伤口留了血,可是毕竟用过自己药的关系,伤口已经没有之前深,看来以后就不用多管了。
应该说要不是这次是因为自己,云舒是不会做这些的。
“我去看看药。”所有伤口换上新的纱布,云舒满意的点点头,离开房间。
几乎就在她走后,宅子大门前停了一辆马车。
古方不顾伤口跳下马车,看着阔别已久的‘家’,差点哭出来。
这次要不是他强烈要求,誉王根本不会让他回来。但他是真的不想呆在那了,他还想保护主上呢。
天真的古方想着,主上和古安都收到他的信,肯定准备迎接自己。
兴冲冲的直闯入主上的房间,一肚子的话没说,那坐在椅子上本笑着转过身的人,在看到他时,敛住笑容,“回来了就去休息吧。”
那冷淡的模样,就差直接说,别站在我房间碍事了。
耷拉着头,古方转身,却在这时身后传来对方的声音,“等等…”
“主上!”古方欣喜看去,却听卫丞风道,“先把禹都地契送来。”
“…是!”原来是关心地契。
古方就差抱着大门痛苦,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