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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夫人又是陛下妹妹,即便做了不该做的事,顶多是小小惩戒一番。
于是不安两三日后,云迟坦然的把这事放下了。
……
是夜,秦氏睡下后,云舒去找了苏一。
才到京城时,苏一就说许孚远没看到踪迹,和往常不同,但云舒没当回事。
可上午告知她大哥事的时候,却说有人看到像许孚远的人,被一伙人带走。
云舒首先想到的就是神医谷那群人,便让苏一调查。
“看到的人不多,说是一群训练有素的人,我觉得应该就是神医谷的人。”对方连过多掩饰都没有,这股嚣张劲跟神医谷那些人很是相像。
而且来京城路上,对方后来又偷袭一次,如果说是他们抓走许孚远,完全说得通。
“是我疏忽了,如果是被那些人抓去,那老头子应该没命了。”神医谷的人以杀许孚远为目的,如果是早前她还能找下,现在都几天了。
苏一没说话,好歹是前阁主,他没想过对方会是这个下场。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三章
却在这时,苏三忽的推门而入,面上难得带着几分焦急,“小姐,有人用箭带了张纸条。”
苏三想必是看过了,面色并不怎么好。
云舒心里猜到什么,接过那纸条看去,果然信上写的是关于许孚远事。
不过来信的人却是神医谷的人,他们说想要救许孚远,就让苏神医明日黄昏去城西的望亭楼。
“苏神医?那不是小姐的师傅,神医谷的人难道想抓神医?”苏一说道。
苏三却道,“这两年,小姐师傅的名头已经快要盖过神医谷,对方只怕想来个一箭双雕,这次肯定是阴谋。”
两人思索起来,怎么想都觉得这次的邀约危险。
云舒却在想别的事情。
神医谷的人能把信送在这里,相比是知道她跟许孚远关系密切。
而苏一和苏三,跟着自己,又被她冠上‘师傅的人’的名号,所以对方应该不知晓他们暗阁的身份。
这么说主要目的是她么?
云舒眉头微皱,倒不是怕危险,而是不知道这些人什么目的。
真的是因为风头太过,所以铲除她?云舒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小姐,那你要通知神医吗?”苏一问。
云舒愣了下,想起这两年她伪装完美,连身边人都不知道自己的师傅其实压根不存在。
便是道,“我先考虑下,这件事你们不用管。”因为去不去,都是她一个人的事。
苏三似想说什么,可看自家主子一脸冷漠,又作罢。
待云舒走后。
苏一便是抓起苏三的衣领,一脸警告,“别忘了,咱们是小姐的人,小姐的师傅对小姐也重要,我们做手下的没资格妄想别的。”他的声音很冷漠,一板一眼确是对云舒的忠诚。
苏三不悦的拍开他的手,发现苏一不松开时,只得道,“我这不是没说吗?你快放开我,这像是什么话?你放心,我肯定是站在小姐这边的,死都不会做出对小姐有害的事。”
听他这么说,苏一才松手。
苏三接着叹气,“我只是不希望老阁主死的这么惨,他以前最讨厌神医谷那帮人。”
苏一没说话,他又何尝不知。
但两者比较,他选择忠诚小姐。
……
快到年底,京城宵禁没有那么严格。
云舒回去时,选择走路,还能看到来往抱着膀子小跑的路人。
她随便看了几眼,正准备回去,却见对面的巷口一个靠着墙抱着酒瓶的人有几分熟悉。
恰好对方走了出来,步伐踉踉跄跄,云舒打量他的时候,对方正好看到她,似出神般,手里的酒‘哗啦’一声掉在地上。
然后他极为不自在的擦了擦嘴,本想过来,哪知没看脚下,踢到一块石头,腿一软趴在地上,摔出很响的一声。
云舒看着趴在前方不到几米地上的身影,忍俊不禁的笑了,只是面巾的遮挡,旁人看不到她的情绪。
她随即转身离开这里,那人却赶紧爬起,身子歪歪斜斜追来,“等等…”
云舒停下看去,“有事吗?”
严诸摸着摔疼的额头,摇摇头,然后点点头,倒是跟平日温润尔雅的模样很不一样,反而看着呆呆傻傻。
他看来的眼神不知所措,神色更是慌张,整个人犹如一个犯错的孩子。
云舒看在眼里,心底某处被轻轻撞了下。
她或许知道原身为何喜欢这个男人,的确有几分可爱。
她微微敛下情绪,走了过去,停在对方面前,“你这么一说,我也想到一件事。”
严诸疑惑看去,就见夜色下,少女从衣袖摸索,再然后,掏出那日她带着的玉佩递过来,亲自放进他的手里。
他愣了愣,玉佩落入时,难免碰到彼此,那熟悉的温度让他眷念心痛,伸手去抓,云舒却已收回了手,那声音跟着缓缓传来,“若是三年前的我,或许还会对你存在想法。但我…毕竟不是我了,既然玉佩是你的东西,也该物归原主。以后我们之间就不存在任何牵连,你也不必觉得因为当初的事而有愧疚,珍重。”
玉佩云舒早就想还回去,却没想过是在今晚,她看了眼失神中的男人,对他点头告别。
严诸捏着手里还存着体温的玉佩,整个人却比置身冬雪中还要冰冷。
他以为一切都还来得及,然而云舒的一番话已让他明白,错过的就是错过了,他没有任何机会。
这个在人前向来坚强的男人,不知是喝了酒,还是情绪失控,忽的蹲在地上痛哭出声。
路过的行人好奇看来一眼,摇摇头又走了。
只余那声音还在夜晚徘徊。
“这么就放弃了么?你不是说爱着她,这就是你的坚持?”不知何时,一个黑影落到蹲着的严诸面前,他嘲讽的看了他一眼,丢下一句走了,“是主上看走眼了,你这样人怎么可能配得上云姑娘。”
严诸在地上不做声,是的,他配不上她!
却不知这一切都落在不远处的云舒眼里。
她本是感觉到附近有一道熟悉的气息,便装作离开躲在空间,却没想到看到这一幕。
那人虽然蒙面虽然隐藏,可云舒还是一眼就认出,那是古安。
她总算明白,为什么一切都这么巧合。
他还给她玉佩,又跟严诸相遇,又正好知道严诸当年所做事情的真相。
与其说是顺其自然发生,不如说是某人在暗自操控。
看走眼了么?
是的,她也觉得自己看走眼了。
头一次对一个男人不同,可是对方却心心念想让她跟别人在一起。
还真是替她操心呀。
云舒坐在空间里,心里堵成一团,她张了张嘴才发现嗓子也干疼难受着。
罢了,她本来就不是这世界的人,男人对她也不是那么重要不是么?
毕竟她还有家人呀。
她冷笑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
相约的时间,就是今日。
云舒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一趟,不过并非是用她‘师傅’的名头。
中午时,苏一也准备好她要的东西,姗姗来迟。
东西递过来时,还不放心道,“小姐真打算自己去?就算这盒子里的东西对神医谷的人很重要,此行也很冒险。”
正文 第二百六十四章
神医谷这半年来动静弄的不小,为的就是找盒子中的东西。
当初暗阁无意中发现这件事,就禀告了云舒。本身云舒对这没有兴趣,可后来神医谷直接牵连云舒,还在路上拦截他们,云舒便让苏一截了对方的东西。
开始只是为了警告对方,抢来也以为派不上用场,现在却有机会了。
将盒子收到空间,在酒楼陪秦氏吃过饭,又带秦氏在街上走一圈,见时间差不多后交代苏一留在酒楼保护秦氏,云舒朝着城西而去。
距离黄昏还有点时间,云舒并没有着急过去。
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多,蒙面的女子更是不少。一身普通素裙的云舒并不显眼,除非她抬头冷冰冰看着周围,才会立刻显得特殊起来,但这种情况,几乎没有。
望亭楼建造于二百年前,据说是当今皇帝父父辈所建造,当时还引得不少诗人作诗宣扬。
而它的确壮观!
千米高的台阶,两边皆是绿柳树荫。风声拂过,夹杂出的味道犹如山上青松,让人不自觉心里就平静下来。
云舒是一步步走上台阶的,这条路上还有其他人。
因为楼梯较陡,需要极好的体力,大多人走上百来步便气喘吁吁,停驻不前。
所以,在看到一个身材娇弱的少女,脸不红气不喘,始终保持一个速度上去时,那些错过并且完全没有听到任何少女传来的剧烈喘息声时,无不诧异注目。
却是没多久,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时,那身影便到了顶部,亦是毫不掩饰目光的震惊。
这可是不短的距离呀!
事实上千米的距离,对云舒不过是个小小的锻炼。
只要用好了呼吸方法,加上她多年来锻炼的成就,不需要动用内力,都很轻松。
也许是快黄昏了,她回头看去时,那些或快上来,或只走了一半的,大多放弃开始往回走。
云舒居高临下看着那些越来越小的身影,最终目光转到一旁的亭子中。
望亭楼的确是楼,但却是延绵山上,由众多亭子组合。它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在任意一个亭子中,都能俯视山下街市的全景,凌驾众人之上。
云舒在山顶某处等待,差不多夜色快要降临的时候,天边滑过数道身影。
她不用回头都感觉得到那些气息,甚至有多少人她都一清二楚。
没多久那些人开始朝这边靠近,云舒反而闲适起来,坐在凉亭一侧。
直到脚步声靠近,一行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黑衣人站在面前,声音微沉,“看来苏神医并不在意许孚远的命,才派了自己的徒弟过来,既如此这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说罢似要离开。
“我师傅确实不怎么在意,但各位不是也没带人过来?走之前,我劝你们先回去问问,那个你们神医谷费尽心思找来的东西,当真不要了么?若如此,你们杀了许孚远的时候,我也会毁了那东西。”
一个方正的小盒跃然手上,云舒无所事事的把玩着,双眼淡然看着他们。
黑衣人们面面相觑,有几个明显眼带疑惑,可却什么都没说,他们凑近商量几句,正要说话,远处忽传来一声娇喝,“原来是你!”
那声音有些张扬有些狠厉,却很熟悉。
黑衣人听到这个声音自觉让开,只见绵延的山道上,一个粉色的身影翩然而至。她看着云舒毫不掩饰眼里的厌恶,一手持着黑色长鞭,气势恢宏而来。
来人是徐紫嫣!
云舒听到这个声音,便是看去一眼,但也只是淡淡一扫,便收回视线,原来她是是神医谷的人。
而许紫嫣发觉云舒压根没多看自己,便是怒火中烧。她从小被神医谷的人捧在手心,从来不需要掩饰自己的情绪,因为但凡有怒火,直接就发了。
所以下一刻她手中长鞭已是朝着云舒而来,气势相当凶猛。
云舒冷笑一声,不躲不闪,而是打开那木盒放在跟前,稳稳当当坐在亭子一侧。
果然,当徐紫嫣看到盒中之物时,表情明显慌了下,她下意识收回鞭子,但是哪有这么容易,以至于后面自己狼狈的跌倒,还被鞭子带回来的力气殃及,“贱人就是贱人,不但抢我的人,还抢我的东…啊!”
徐紫嫣忽觉面前冷气森森,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脸上的剧痛打断,惨叫一声,捂住瞬间被打肿的脸,愤怒看着云舒。
“我还当神医谷的人都多么厉害?连自己出了什么问题都不清楚,还敢来我面前大放厥词!”云舒居高临下打量着徐紫嫣,说出的话意味深长。
那些黑衣人已被云舒的速度给惊住,因为就在刚刚,云舒过来时,他们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动静,徐紫嫣就挨了一巴掌。
此时他们俱是戒备看着云舒,没有上前,而是将徐紫嫣围在身后。
“都给我让开,我不需要你们保护。”徐紫嫣丝毫不领情,她站起身后,目光带刺的看着云舒,“姓云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许孚远那个奸贼关系密切。但凡你今天不把东西留下,我就立刻让人除了他的狗命。”
云舒亦是冷笑,“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说到这的时候,云舒已是抛了手里的盒子,她不知何时拿出的匕首,在半空虚划,就见盒中的东西瞬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