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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看着这间屋,周忠愣了下,“贩盐危险,每次都是那么少的量,只够温饱的。”
云舒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做多久了?”
“三年。”
三年混这样?
云舒这样的外行人都知道,古代贩盐是能挣大钱的,她一开始还以为周忠是为了隐藏职业所以住在这里,如今算是明白,这人压根没挣到钱。
“你们每次售卖源都是固定的吗?”云舒问了一直想知道的问题。
她那一大堆的东西,肯定不会都存在空间,这些东西还是换成钱比较有保障。
“也不算,但一般都是要多量少,我只管运送,要是可以过得关口,多少都有人要。”只可惜每次关卡都要检查,能带过去一些就不错了。
“那就没问题了。”如果单单是过关口,她有空间完全不怕。
周忠也听到她的喃喃自语,怪异看她。谁不知道关口是最难得,她说的倒是轻巧。
恰好云舒看来,那眼神竟是格外的郑重,周忠只觉得那双眼睛逼人又认真,一时间被云舒看的动弹不得,半响他听到那一如当初般蛊惑的声音传来,“一笔大生意,做还是不做?”
如此熟悉的场景,还是不久之前,犹记得那时候他差点错失。
如今同样的事情再来,周忠只觉得心口有什么东西正在狂跳着,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做!”
云舒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眼神更是一深。
她上前来到周忠耳畔低声说着什么,对方表情先是一愣,后是震惊,再然后又是狐疑和怀疑之色。
直到云舒退了回去,他还站在原地一脸怔楞。
云舒不急不缓的看了他一眼,“傍晚,我送你出关卡,按照我说的和对方去谈,他若不同意,就换人继续,直到有人愿意按照我们的方式来。”
“我…”周忠似想说什么,云舒却打断他的话,“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你不是想挣钱么,胆子这么小怎么可以?”
虽然那被黑布蒙着的脸看不真切,周忠却瞧见那盯着自己的眼神的轻视,莫名的他心口一怒,想也不想道,“谁胆小了,去就去,反正我又没拿什么。”
云舒见他一激就成,也不多说,转身离开。
“苏大侠,我已经找好人了,下午地就干了,你记得早点来拿呀。”出门不就遇到阿福,他怕云舒说的要生石的话是假,还不忘嘱咐一句。
“嗯,好。”云舒见他紧张的不行,心中失笑,点点头后准备走,忽的又想到什么,问他,“怎么没看到女眷们?”
她刚刚来的时候只瞧见路上有男人老人,就是没看到女人们。
“哦,天放晴了,大家去洗衣服干活了。”阿福说道。
隐隐察觉到什么,她多问一句,“周忠的娘不是病了么?也要干活?”
“病了怎么了,大家都这样,挨几天就好了,我们没钱请大夫的。”阿福呆呆的道。
明明只是述说一个现实问题,云舒却听得心里动容了下。
她旋即离开这里,走到王庄外的路时,她回头看了眼,如若不是知道里面有人,单看那些屋子,或许根本想不到会有人住在这种地方。
她心里有个念头渐渐升起。
正文 第六十八章 刻意为难
这一日,云舒没在街上继续游走,她去了空间收了一季的药,处理好后,已经过了半天。
见天边渐渐暗黄,才如约定来到王庄附近,果然看到周忠已经在那等待,模样惶惶不安。
白天的事她回来时已经听过,朱大等人交易时,虽没有拿货,可行迹已暴露,府衙过去时,其中一人急着逃跑,被当场误杀。
估计周忠就在附近,虽然没被发现,却被血溅了些,没看过杀人场面的他才吓成这样。
云舒没有打听朱大的消息,她打算试水后再看看要不要做这一行。
两人无声息交流了视线,云舒走在前面,周忠走在后面。
关口在镇子的另一头,有点距离,走过去时黄昏已至,云舒看着还在筹措的周忠,想了想折回去挡在她的面前。
“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选择去还是不去。”
前方就是镇子了的官兵,出去这里需要全身搜查,云舒声音不大,周忠却吓得面如土色。
“我…”周忠憋红了脸,看了云舒半响,还是毅然往前走去。
云舒就跟着在他身后,当士兵过去时,他浑身一颤,对方狐疑看来,还搜的细致了些,最后发现什么都没有后,推了他一把,周忠白着脸过去,担心的看着云舒。
云舒虽然穿着袍子遮着脸,可衣服下空荡荡的,她主动抬着手,提起外袍露出深色的衣服,那士兵倒是看了她的脸好几下,就放她过去了。
两人离开关口稍远时,云舒拿出分好的货,大概一公斤左右。周忠接过东西,还有些不可思议。
刚刚士兵检查他看的真切,她身上什么都没有,这东西是从哪变出来的?
云舒也不管他的疑惑,催促他离开,待他一走,自己又原路回去。
今天耽搁的有点久了,她娘肯定着急了。
此时的云舒并不知晓,她不在的这会功夫,小圩村正发生一件事情。
村内这会大家大多走在做饭吃饭,秦氏正站在陈家大门口,表情也有些讪讪的,她抓着杜秋的手,对方满脸无奈,嘴里却还安慰着,“你先等等,待会人出来我帮你问问,应该不会单单不要你的…”
事情说来话长。
原本收药是过两天才结束,但有消息说下了雨,提前把药收购。
秦氏这段时间多跟杜秋一块走,两人是一块拿着药跟村里的人去称的。
起初排队在前面,结果快临到他们时,收药的人看了眼秦氏的药草说是不行,让她到一边等着。
秦氏不知情况,但也只得耐心等着,这一等就等了好几个时辰。
等到村里人的药都收完,秦氏又过去询问,对方又看了几眼,说不达标准不收,后顿了顿忽然又改口,说什么陈家女儿玉桃跟他们药房家的小姐关系可以,不如找她去说说情。
秦氏还不知道有这种由头,想到辛苦多日总不能看着东西浪费,何况她还说过这东西还了钱给孩子弄点吃的,当下就决定去陈家。
只有杜秋听到那人说陈家,表情有点怪异,她想阻止秦氏,可秦氏却坚持,无奈便陪着她来。
两人去的时候时间还不算晚,陈家的人都在,但却已要做饭为由让她们等候。
可这个等候却生生的等到她们吃完饭,天都要黑还没结束。
秦氏虽然着急自己的药,却也没急到不会思考的程度,此时哪里猜不出对方故意为难。
只是让杜秋陪着等了这么久,这么离去又不甘心。
“哟,还在呀?我差点都忘了。”忽的屋内传来女人尖细的嗓音,却是陈凤扭着腰,故作不知的悠闲走出。
她得意的看着二人,脸上的笑容都不带隐藏下的,目光直直落在秦氏那张不错的脸上,“这不是我们小圩村新来的客人么,这大晚上的不会想来我家蹭饭吧,我可没吴家那么好,又送这送那的。”
语气阴阳怪气,末了似笑非笑的看着杜秋,寓意明显。
杜秋知道最近村子闲言碎语不少,她从来都是当做没听到,也知道传出这些话的是陈凤。
如今见她当面这么说,也生气,但有求于人,只有压着火道,“陈嫂子,秦姐过来是有事找玉桃的,你能不能叫她出来下。”
“玉桃?这大晚上的哪能呀。杜秋呀,别说嫂子是故意的,现在的人呀谁也不知道这心里是不是正的,我家玉桃如今跟着余家那位学了不少规矩,所以这不三不四的人,就更不能见了。”
她虽然没有直说是谁,眼睛却盯着秦氏,仿佛生怕别人注意不到的那种。
杜秋脸都气红了,正准备上前却被秦氏拦下。
细看过去,秦氏的脸也微微发白,不过却看不出怒火。
仿佛听不到陈凤的那些讽刺,她稳着声音道,“不见也行,但能不能转告玉桃姑娘一声,可否替我说声情,我前些日子摘了些草药,药馆说有问题,但是我的东西和别人的一模一样,所以…”
“有问题你还好意思来啊!”不待秦氏说完,陈凤却是炸毛了般的横眉冷对起来,“看看,看看!还说呢,这药馆都不收,你却来我家,这到底是安了什么心思,我们可无冤无仇,你别害我们啊。”
“不,你误会了,我并没作他想,只是想玉桃姑娘帮忙转告一下,可否让人对比下我跟别人的货,我觉得自己的药并没有问题。”秦氏忙解释起来。
“你说没问题就没问题?”陈凤斜着眼睛看来,“药馆说有问题那就是有问题,我家玉桃是跟余小姐关系好,可不是什么人都帮的。”
话是这么说,语气里都是明晃晃的炫耀和得意,谁也看不到的地方,陈凤暗自哼了声,眼里却是一脸痛快。
此时附近闻声也来了不少人,大家刚吃饱饭出来散步,听到动静便也过来看看。
陈凤看见人多了,声音跟着放大,“你也别找我们玉桃了,我估计呀人家觉得这人不好吧东西也不好,我们可是正正当当的人,但某些人就不一样了,才来村子多久,风评就不行,而且这大晚上的,我男人还光着膀子呢,万一你也实施对冬子那一套,我可不敢……”
正文 第六十九章 我看谁敢!
这话说的就过分了。
是个明白人都听得出陈凤这是指桑骂槐,暗指秦氏跟吴冬的关系。
杜秋再旁已听得脸色发白,心里微紧,这传言她早知道,但她从来不相信,因为每次冬子做什么她都是知道的,有些还是她授意的,两人是为了感谢云舒救了小耗子。
她下意识的看向旁边,待看到秦氏的表情时,心里又是一个咯噔。
秦氏愣愣的看着陈凤,眼里快速闪现什么,脸色先是发红再是发白。杜秋见她第一面时就知道秦氏跟她们这些人不一样,都是一样的打扮她的动作行为偏偏有种风韵。
她最喜欢的是秦氏那站的笔直的背部,可如今那停止的后背却在微微抖动。
杜秋不由上前,“秦姐。”虽然她比秦氏要大,但从第一次叫错后,就这么错了下去,而且秦氏给她的感觉比自己要成熟,她就这么喊着了。
她本想安慰她,可张了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四周还有旁人看着,陈凤这人经常说些别人的闲话,哪怕知道有的不是真的,可村里没有什么娱乐,就靠这些消磨时间。
如今陈凤又说的跟真的似的,自然也跟着说道几句。
“我瞧着冬子这段时间跑的是频繁了些。”
“其实也没什么,这陈凤说话过分了些,就算有事,人家愿意呀。”
“那女人有俩孩子呢,看着倒是有些姿色,冬子要是喜欢我也能理解。”
有些人说着说着话就歪了,兴许是看天已暗下来,说话也没怎么顾忌。
唯有秦氏只觉惊雷在头上响了又响,陈凤刻薄和扭曲的脸正清楚印在她的脑海,她听到无数声说她和吴冬如何,可这些事根本不是真的。
她想解释,却仿佛想到当初,那时她也是这样,被一群人围着,各种尖酸刻薄的眼神看来,她无处躲藏。
她的脑海一片混乱,她已经分不清是在哪里,只顾着摇头。
“瞧见了吧,她连解释都解释不出来,还不是被我说对了。”陈凤得意笑道。
杜秋看的不忍,难得强势起来,“陈嫂,你别太过分了,秦姐哪里得罪你了,她只是想让玉桃帮忙说下情,那些草药她也费了不少时间日晒雨淋的,你就不能可怜下她吗?”
“杜秋,你算什么跟我大呼小叫的,小心我把你家的破事也给逗弄出来。”陈凤却炮筒一转,看样子要换人怼一样,“一个外人让我将什么情,我只知道,某些人当初可是不留情的把我妹妹给害走了,所以你别找我,也别求我家玉桃。话我也就撂在这,那药草你就是求到天皇老子那,也没人要你的。”
陈凤趾高气扬的站在门口,脸上都是报复过的痛快。
在场人的听到这里,要是再没明白陈凤的用意就是傻了。
原来是为了陈氏的事情。
他们不免唏嘘,那陈氏是自得其所,装着好人折磨他们家的孩子,走了也是该的,没想到这陈凤倒是护着妹妹,找人报仇了。
反倒是说起这事,他们还的感谢人家秦氏,要不是她女儿发现陈氏的阴暗,自家孩子指不定要受多少折磨。
这么一想,刚刚说话不好听的几人表情都有些讪讪然。
“陈凤,你少说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