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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走了?
云舒瞪着杏眸看去,满脸莫名其妙。
她旋即又看那背影几眼,对方却已走远,她这才放下心,往村里走去。
心里却道,那玉佩他给就罢了,不给她也不要了。
云舒回到小圩村时,正好是午时过后,大家已经午休过,有事的这时正去。
路上遇到几个熟面孔,云舒无不停下打招呼,他们跟云舒也不熟,便简单说了句‘回来了’也不多聊,但声音眼神都是善意的。
云舒快到家时,却停下步伐,转到另一个方向。
临时起意想去村里的地看一眼。
昨日刘洪善已经把全部的地契给了她,如约的隐瞒众人地是被她买下的事实,大家只知道跟云舒有关系,就连她师傅刘洪善都没提。
她打算这几日就进行计划,只是地面情况还没查看。
小圩村的地多在屋子后方的山坳中。
地势较低,可却能晒着太阳,云舒过去时,只瞧见大片的土地光秃秃的摆放着,土壤呈现着不正常的褐色。
她走过去捻了一些土,闻了闻,味道有些酸,却不浓。
看来一年的破坏,并没有到很严重的底部,这样调整起来也不算麻烦。
站起身弹了弹衣服上的土块,云舒放眼瞧去,只看到地契中的小半地面。
当时买的时候可以说是一时冲动,现在她都有些担心,这土地太多会不会不好打理。
想着自己的事情,云舒没瞧见远处一个身影走过,然后看到她后又折了回来。
“云舒,你在这里做什么?”一个娇俏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云舒蓦地回神,扭头看去,等看到是谁时,清眸微动,里面闪现一抹意味不明的情绪,“严姑娘。”
严玉桃哪里听不出这话这声称呼中的冷淡,见她都没回答自己的话,目光在面前那张不施粉黛却粉红嫩白的脸上划过,掩饰心中的嫉妒,笑着道,“之前的事你不会介意吧,我和我娘对你家有些误会,不过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想咱们既然是一个村子的,以后还是多多走动吧,你说是吧,云舒。”
自己还没说话,她就把疑问和结果都说出来了。
还别说,云舒头一次瞧见变脸这么快这么有忍耐心的人。
她可没忘记,那晚秦氏被欺负,严玉桃气急败坏说的那些话,不是拿她当仇人么,如今倒是自己上门讨好了?
云舒却没打算让她这么轻飘飘的就决定下来,她似笑非笑的看去,“没想到严姑娘是这么大度的人,可惜我这人没这么容易放下,以后为了避免类似的麻烦,大家还是绕着走吧。”
严玉桃听到前面一句有些没意会过来,待听到后面的话顿时就明白,云舒这是在讽刺她厚脸皮自说自话,脸登时就红了起来,她张嘴欲说,却想到她和裴家的关系,生生忍了下来。
最后还强忍着露出一抹笑容,“我觉得没这么严重,以后多相处就好了,那你先玩,我还要回去帮我娘做事,等有空我再去找你玩。”说完还调皮一笑。
看的云舒嘴角微抽。
她就不信这严玉桃听不出她的厌恶,竟还想以后上门找她。
看来回去后,得给她娘交代下,若她不在,严家人一个都别放进去,太碍眼。
只是这个想法还没实施,就已经落败。
云舒在山头又转了一圈,装了些土回去,打算先做实验,耽搁了一会。
等她回家后,就瞧见家里多了个人。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才遇到的严玉桃。
看到云舒,严玉桃还高兴的站起来,似乎忘了云舒不久前才说过‘绕着走’的话,兴冲冲道,“云舒,秦姨好厉害,我长这么大都没去过京城,没想到你们一家竟是从京城来的。”
京城?
云舒愣了下,又瞧见严玉桃兴奋的小脸,心里顿时就沉了下来。
这家人难道是故意派严玉桃来打探她家的底细?
面上却不显,淡淡道,“是么,你先坐吧,我有些累了,回房去了。”
说完不待严玉桃开口,她复看向秦氏,皱着眉道,“娘,你也别坐太久,大夫不是说过不能多吹风,待会也回房休息会吧。”
秦氏愣了愣,什么时候大夫说这话了?
可瞧见女儿认真的小脸,以及看到严玉桃的冷淡,便是猜到什么,配合点头,“…娘知道了。”
严玉桃没想到云舒竟然真的丢下自己。
她本身过来找秦氏,就是为了跟她熟悉,好接近云舒,她笑了半天才跟这个女人聊起来终于等到云舒回来,哪里知道是这待遇。
秦氏瞧见女儿走了,转头对严玉桃歉意道,“舒儿她平时不大喜欢跟人说话,严姑娘不用跟她当面道歉了,之前的事就算了吧。”
刚才严玉桃就是找这个借口进来的。
她说着人就站了起来,明显是送客的意思。
严玉桃脸上笑容几乎维持不住,可还是生生的扯出笑容,“秦姨不介意就好,那我就回去了,对了秦姨,…以后我还能来吗?”她可怜的盯着秦氏,倒是让人不忍。
“这…你想来就来吧。”秦氏完全不懂得如何招架。
严玉桃这次真心笑了出来,计划已经成功迈出第一步了。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初次学习
听到关门的声音,云舒从房间走了出来。
秦氏回头看到女儿不不意外,倒是想起刚刚的事,笑着问道,“舒儿不喜欢她?”
“虚伪的人我都不喜欢。”云舒瞥了眼大门,想了想又道,“以后她再来,娘尽量拦下吧,跟这种人没什么好相处的,到时候还会让娘你受委屈。”她听到之前严玉桃说再来的事了。
没想到这女人这么厚脸皮。
秦氏显然知道她说的事这事,有些不好意思,“她那样说,娘不好拒绝。”她就是狠不下心来。
“娘的确不是她的对手,反正以后我若不在,这大门尽量还是关上吧。”她记得边境那边也传来战乱之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秦氏没有反驳点点头,她本身的胆子不大,加上上门的人不多,就算女儿不提,她都会这样做。
“对了娘,我今天去了镇上,发现一些东西,咱们进屋坐着说吧。”云舒从房间出来就是为了这件事,见秦氏手里也没事,便拉着她进了屋。
她说了绣品从别处到了如意绣楼的事,又说了自己的猜测,最后看向秦氏,“娘听到这些,可有想法?”
秦氏还在从自己的绣品被标为精品诧异着,突听到女儿询问,便是愣住,“什么想法?”
云舒一看她娘这单纯的模样,就知道多问也是白问。
干脆直言道,“以前拦不住娘做绣活,以后肯定也拦不住,我想着或许能出些力让娘的辛苦有所价值。”
见秦氏认认真真在听,而且一脸好奇的样子,云舒继续道,“我跟着师傅学了不少东西,从他那里曾看过一本药草图册,发现一些花样很特殊,我想娘可以试着改变模板尝试下,并且不要拘泥手绢上。我今天还看到一家店铺出售,正好师傅又给了点钱,我想盘下来给娘做生意,还有…”
云舒说的飞快,却没瞧见秦氏早已愣住。
女儿一项项说的她都懂,可是合在一起她就就体会不到了。
最后她终于听出一样,那就是女儿要给她开店,但是卖什么她仍然没有听懂。
云舒停下来后,发现她娘一脸迷糊的看着自己,明显一知半解,便知自己说的太笼统。
“这样吧,我这几天就把看到的花样画出来。上次裴家送来不是有许多绸缎,娘就用那个做一些荷包之类的东西,具体的晚些讨论,剩下的我来处理。”
云舒虽然没做过大生意,却知道现代那些赚钱的不在意规模大不大,新意是首要。
她早前就注意到,这里的人出门东西都放在袖筒里,偶尔有带荷包的,无不简单随意。
她给秦氏建议的东西都是些小玩意,但东西多了杂了用处大又便宜了,势必会有客源上门,就算不能挣大钱,也比被人压价买下好。
“那就听舒儿的,晚些…娘试试。”秦氏显然听不懂要领,可是女儿的话也不会拒绝,云舒一说她就答应了。
当晚,吃过晚饭,云舒便回到房间画了起来。
纸张空间还有,是她买来开药方的,量还不少。
笔的话,并没有选用毛笔,而是从厨房找了截黑炭,画起来更加顺手。
本身花草这种东西多是药界物体,云舒说的种类自然不是古代的,而是她在现代看的一些。其中多是那些地理考察发现的新品种。
既然要新,那就先从大家没见过的开始。
她暂时画了两种,一种是野山荷,粉色外表,比普通荷花多了些层次通透,用秦氏擅长的衔接绣法,绣出来绝对栩栩如生;再一个是就是灯笼芯,浅橙色外表,显眼的是那如触须的心蕊,粉嫩可爱,却也扎眼。
因为许久没作画生疏的关系,云舒画了许久才把两种花的正面图给画了出来,至于其他形状,还要揣摩一下。
她没注意,外面的天色早已暗下来。
当窗户又有异动传来,才想起她忽略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今天要跟许孚远学轻功!
轻功这东西,云舒早就迫不及待,听到动静,她便从空间出来,待开窗看去,外面却无一人,不由愣住。
“这次总算没吓我。”一道幽幽的声音这时从窗下传来。
云舒诧异探头看去,看到让她十分无语的一幕。
许孚远弓个身子曲在窗下,贼眉鼠眼的探头看来,显然是昨天云舒‘幽灵’形象把她吓得不轻。
随后见云舒打扮正常,他又佯装潇洒的走了出来,仿佛刚刚那个丢人的家伙不是他一样。
“你先去河边等我,我马上就来。”她担心再和昨天一样惊动云枫,目前她干的这些事还不想让家人知道。
许孚远嘟囔了一声‘事真多’,却是一个抬脚,身影飘逸离开,看的云舒又是一阵羡慕。
云舒关上窗户,却是进了空间。
她换了一身简练不露皮肤的衣服,又将头发高高绑成马尾,才出了房间,溜出院子。
许孚远已在河边等了一会,看着挺不耐烦的。
云舒还没过去,他已经察觉到呼吸,转头瞧见云舒的打扮,还哼了一声,“还算有点样子,就是男不男女不女的。”
一开口就是一句让云舒想揍他的话,这张嘴里简直是说不出好话。
“到底教不教?”云舒也没给他好脸色,冷冷问道。
许孚远倒是想怼回去,可谁让他脸还‘中着毒’,瞥了瞥嘴走了过来。
他伸手在云舒肩膀和手臂拍了拍,然后又是一副嫌弃与鄙视的表情,嘴里不停说出‘凑合’之类的话。
“你没内力,暂时飞不起来,我先教你怎么吐息,等打个低,轻功就差不多了。”话这么说,许孚远却皱着眉头思索了半天,大概觉得有些麻烦,他干脆让云舒照着他的姿势做。
“你学医的,丹田知道吧,呼吸从那开始。”
“要诀得背熟了,错了麻烦大了。”
“看不出来,还有点底子,但你坚持住才算厉害。”
半个多时辰,许孚远褒贬不一的话说了个便,虽然絮叨却也教的认真。
云舒从来没学过这些,加上一边在背许孚远说的口诀,学的有些困难。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神丹妙药
又一个时辰过后,云舒已是满头大汗,她抖着手脚咬牙坚持。
许孚远本想奚落她一番,见她一副隐忍却不放弃的样子,到嘴的话收了回去,目光在那瘦小的身影来回看着,心里腹诽,那老东西倒也有些眼光。
小丫头的资历不算太好却也不差,关键是学东西很快,那些东西他说的挺含糊的,她竟然已经摸着要领。
但这些话他是绝对不会说的。
平时这丫头都对他这个长者不尊重,要是夸一句指不定怎么嘚瑟。
仿佛已经看到云舒叉腰俯视嚣张的样子,许孚远赶紧摇摇头。
“今天就到这吧,过则满。”许孚远瞧着时间也不早了,打算明天再继续,虽然他是想早点教会,可万一把人教坏,那老东西肯定找他麻烦。
云舒听到他这么一说,身体已然松懈下来。
这时候全身已是酸软无力,她知道不能坐下,便揉了揉主要关节。
“这样需要多久才能开始练习轻功?”云舒顺嘴问道。
“你急什么,等能学时,你自己就能感觉得到。”难得有训她的机会,许孚远说话一点不客气。
“行吧。”云舒累得够呛,懒得跟他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