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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你们不是还念叨家里的药草没人要,昨日我找了人说了下,有人愿意买了,你们说,这算不算的好消息?”如果手里有个扇子,刘洪善这会怕是要摇一摇了。
“真的?价钱怎么样?不会跟别的地方一样,压着给吧,那我们可不卖。”几人有些介怀。
她们的药草都是好的,一直放着不是不卖,而是不舍。
那些药馆知道他们跟余氏的走动,故意压低,村民气氛这才没卖。
“不会,会按照余氏医馆给的价格买走。”刘洪善自然想过这些,昨日就跟云舒提过。
瞧见众人错愕随即欣喜的表情,他眼底的愉悦也深了些,“待会洗完衣服,都回家称称,数量报给我,我让人来收。”
见刘洪善说的跟真的一样,几人就是不信都信了。
恰好衣服也洗的差不多,干脆胡乱搓了记下,拧干装好。
“村长呀,你到底找的谁呀,这么好还不给我们压价?”有人忽的问道。
刘洪善就等着她们问呢,一听这话,便是一脸的意味深长,等拉足几人的好奇心后,才缓缓解释,“秦氏家的云舒帮的忙,云丫头年纪虽小却不爱显摆出风头,我喊她来说,她不愿意,你们知道就好了,记得人家的恩情。”
刘洪善就是想乘机给秦氏一家拉点好感,此时自顾说着,却没瞧见一群人瞬间尴尬复杂的表情。
等刘洪善抬头看去时,她们已经恢复如初,他便又道,“我还要通知其他人,就先走了。”
几人一愣更是一愣,这么说,是全村的人的草药都收了,那还真是帮了大忙呢。
刘洪善走后,她们还没缓过神来。
“我之前还说人坏话呢,现在倒好,人家还帮了忙,瞧瞧我这张嘴呀。”其中一人一脸后悔。
其它人虽然没说,可表情也都是那回事。
她们不但说了,还说不少呢,复又想起人家孤儿寡母也不容易,心里便是更是不舒服。
当天中午,村里的药草数量便清点好了。
刘洪善将聚集的药草堆在村口盖好,复记下数量去找云舒,秦氏也在。
“舒儿,快去看看村长找你什么事。”秦氏早已习惯刘洪善上门找女儿,她不是不好奇两人说啥,但女儿没说,她就没问。
云舒正好出来透透气,她比秦氏还先要看到刘洪善,只是故意装作没看到。急火火上门,肯定是等着她‘师傅’买药草。
等秦氏说了,她才磨磨蹭蹭的出去。
果不其然,刘洪善就是来要钱的。
云舒听到数量时,略有些意外,量还不少,她算了算,总共要给个六七两的样子,见钱不多,便当场给了他。
“药材放着不用管,我师傅身边能人异士多,晚上自己就拿走了,这些钱你回去分吧,都是我师傅提前给我的。”云舒怕他问药材怎么拿走,提前想好理由。
刘洪善倒是没想过这么快就给钱,他以为还要拖几天,拿着钱的时候,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刚刚来时,村里有几人还问着,钱什么时候能给,等着用,新乡这下大家应该会很高兴。
刘洪善又跟云舒说了几句才离开,见他走了,云舒也折回屋里。
“村长最近来的挺勤的。”秦氏见女儿回来,轻飘飘的说了句。
听到这话云舒就知道她娘好奇刘洪善来的目的,却不好问。
便也没瞒她,把刘洪善找她帮忙的事情,以及答应收村人药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我是听杜秋提了下,她开始也跟我说过,但娘不想麻烦你师傅,所以就拒绝了。”秦氏倒是说了一件让云舒意外的事。
“娘不想太麻烦你师傅了,这种事是挺好,能帮忙也行,但若为难,舒儿可以不用答应。”秦氏还怕她为难,说了句打气的话。
虽然这个师傅是杜撰的,可听她娘这么为自己着想,云舒只得笑道,“没关系的娘,我会看着办的,我师傅也没有为难。”
她说完,便又凑上去打量秦氏绣了一半的花,顺口夸了一句,秦氏便立刻被带跑了话题。
夜里,云舒将秦氏这几天的成果收揽起来,小心的分类。
荷包总共绣了十二个,兴许是偏爱野山荷,光这种图案便占了九个,剩余的是另外一种。
她瞧着那绳结,心思一动,找了之前存放空间的类似颜色的锦线,五指翻动间,一个活灵活现的中国结跃然手上,她把线条和荷包松紧口处连接起来,瞬间便变了个样。
复杂有规律的中国结和清淡特别的荷包结合,一眼看去便是新鲜好看。
她瞧着这些小东西,想着等秦氏把剩下几个香囊弄出,她在填些东西,就先把成品送到店里去。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初次实验
夜风习习,小河边一排柳树如花枝招展的姑娘,伸着细长的手臂摇曳着。
云舒站在树旁伸腿按胳膊热着身,今天特地来早了一刻钟,算到现在,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可许孚远却没出现。
有事耽搁了么?
她皱了皱眉,只能继续练习。
一个时辰过去,远处还是没有动静,云舒已经考虑要不要回去了。
就在这时,暮色下终于出现那人的身形,可瞧着那身影跟往日有些不同。
先不说步伐拿的很慢,那动作也奇怪可笑,沿河这本是不长的一截距离,他跟大姑娘似的一走一停,她似乎能理解今天他为什么迟到了。
“跳大神?”等许孚远过来,云舒便是不客气的调侃。
话一落下,却闻到空气中漂浮着的似有似无的血腥,她眉头一皱。
“胡说什么呢,受了点伤,屁股疼。”许孚远老远便怼了一句,走近才发现他一只手还捂着屁股,毫无形象可言。
云舒闻言抽了抽嘴角,为老不尊的家伙。这屁股一词在古代若是对一女子来说,就是直白的耍流氓。
见他似乎受伤不轻,又试探道,“要不今晚就不学了?”
“你想得美!”许孚远瞬间咋呼起来,他还等着把脸给治好呢,没好气道,“你以为我拖伤口来是散步的,站马步,吸气吐息,别等我催。年纪轻轻的尽想着偷懒,就这样还想学轻功,不得等我死了。”
“那不挺简单的?”云舒顺口来一句。
许孚远愣了下,才意识到自己给自己挖了坑,老脸一黑,眼珠都瞪到头顶上了,气呼呼道,“你就气死我吧。”
云舒见他垫着脚翘着屁股怪可怜,也不跟他吵了,继续刚刚的练习。
那口诀她已能熟练背诵,气脉从哪游动去哪,虽然摸不着内力,却每日模拟练习。不是她自大,如果再来一颗那日的丹药,她敢肯定自己不会再向上次那么狼狈。
似想到丹药,云舒心里一动,瞧着侧身坐在河边石头上的许孚远,问道,“上次给我的丹药你用什么做的?”
她一直觉得那感觉很熟悉,隐约有点头绪,但是想跟许孚远确定下。
哪知这一问却把许孚远给问的提心吊胆起来,他霍的一下站了起来,满脸防备看着云舒,警告道,“你想都别想,那是我独门秘方,我死都不会告诉你。”
云舒看的嘴角一抽,“你的独门秘方还挺多。”
“上次那是意外,但这个东西,就是你师傅来了都做不出来,你以为会医术就什么都会了,这天底下不知道的事多了,你师傅可不是万能的。”许孚远听出她在讽刺上次毒粉的事,翘着嘴角一脸我是过来人的语气说道。
云舒恨不得拿个破鞋砸在他那欠揍的脸上。
“那你紧张什么,还不是怕我师傅真做出来,你面子没处搁?”
“笑话,我有什么好怕的。”他说着忽的从衣服下一摸,一抬手便是扔了个东西过来,云舒下意识的接了过来,入手软滚滚的,正是上次那种药丸。
“拿去看吧,你师傅要是能做出来,我就真心叫他一声师祖,你这师傅我一块给认了。”自大的抬着下巴,他满脸自信,比上次跟云舒打赌还要狂妄。
云舒目的已经达到,收起药丸唇角微勾。
复看向那自傲的某人,“对了,内力心法我都记下了,轻功你再演示给我看下,或许以后你就不用来了。”如果只要练出内力就能用他教的这种轻功,云舒只需自己在空间练习。
没必要每晚都出来,偷偷摸摸生怕惊动家人。
“师徒俩都这毛病,也不知道哪来的嚣张。”许孚远嘟囔一声,也不怕云舒听到,下意识的站起来,可刚准备运气,忽的想到什么,面上顿时浮出一丝尴尬。
差点忘了,被神医谷的人暗算了,他内力还没恢复呢。
瞧见那小丫头等着看着,许孚远知道要是说了实话势必要被嘲笑,眼里快速划过一丝精明,再然后,他收了手脚,一副老神自在的看着云舒,“你这么厉害哪还用的着我演示,自己慢慢学吧,我也想休息几天。”
说完便是冲着云舒摆摆手,竟这么走了。
云舒还等着看,见状满脸黑线,这老东西不但小心眼,性格也是反复无常。
心道还是自己摸索好了。
云舒对许孚远做出的那个药丸十分感兴趣。
既然能提供一时的内力,那么有没有可能更长一些,亦或是永久?
只要这么一想,她就觉得心里激动难耐。
常规的医术或许不行,可她所学的除了两个世界的基础医术还有空间那位神奇的医修前辈所留下的,自然另当别论。
她回到房间,进入空间,便是拿着那药丸摸索起来。
气味、形状、颜色以及湿度,都是分析药材的步骤。
云舒本就觉得这味道和性能有些熟悉,研究半个小时后便有些头绪,后面她切下药丸一部分放入最终咀嚼,再重温了上次那种力量上涌的感觉。
药量太少的关系,那感觉稍纵即逝,完全没体会过来。
云舒一边回想,一边来到药田,把感觉到的味道和药草比对,最后挑选出几棵类似的药草。
医修前辈留下的知识告诉云舒,大地给的东西蕴藏万千秘密。看似不起眼的小草,只要配了对的辅料,一样能成为众人眼红的神药。
她如今做药秉承的就是这个宗旨,不求最好的药材,只求最正确的做法。
那些名贵的药材她是买不到的,倒不如结合药性自己做出来。
费了半个时辰寻了一堆药材,云舒来了精神般,捣碎、调制,一直忙活到快天亮时,她做了一个比许孚远给的药丸还要难看的药粒。
这已经是她目前感觉到最接近的辅料,云舒瞧着手里五黑凹凸不平的药丸,暗自吞了下口水,吃还是不吃?
最终她放进了嘴里……
秦氏如往常般天蒙蒙亮便起床做早饭。
以往这个时候,女儿差不多就起了,可等她饭菜都做好了,却还没瞧见人出来。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女人心思
恰好云枫揉着眼睛过来,秦氏便对他道,“枫儿,帮娘看下你妹妹怎么还没起?”
“好的,娘。”云枫打着哈欠应道。来到妹妹房间,敲了门,里面没动静,想着应该是睡的太熟忘记了,便又喊了几句,终于听到回应。
“谁?”那声音沉沉的有些压抑,云枫头一次听到妹妹这种语气,像是极为不悦发出。
转念又想,一大早的不大可能,也许是自己听错了,便道,“饭做好了,娘让我喊你一声。”
吃饭么?
房间中的云舒腹诽着,就这个样子出去都能吓死人,还吃什么饭。
“大哥,你告诉娘,我还有些困,晚点再起来再说。”房间中略沉的声音继续传来,说着那声音仿佛真的有了困意,门外的云枫还听到她的犯困的叹息声。
云枫也想起妹妹以前的确有贪睡的毛病,也没多想,“那好吧。”
旋即把话转达给了秦氏,秦氏只是无奈笑笑,真的没有再喊。
房间中,云舒听不到外面有人走动的生意,这才泄气似的坐在椅子上。
她背对着大门,低着头,双手捂着脸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最终还是缓缓睁开双眼,入眼的先是通红的双手,再往下,胳膊也是粉红一片。就算不照镜子,她都知道自己的脸肯定也是红了。
与此同时,腹部跟火烧的似的,虽然不会疼痛,感觉却让人很不爽。
第一次做药,竟然就失败了,还把自己弄成这鬼样子,云舒觉得有些丢人。
好在解药已经服了,中午前这身红色应该能褪下,希望她娘别再来喊才是。
叹了口气,云舒眼神更加坚定。
失败一次,没能让她放弃,那种想要征服的感觉反而更加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