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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将军真是好胃口,看来是饿坏了。”
突然感觉嘴里有粒花椒,可把我给麻死了。是故意的?可我偏偏把花椒给一同吃掉。不就麻点?
“此刻刚刚战过,还算安全,可以在这里舒服的待会。”
程宇不由分说的拿了块鸡肉,放进嘴里。冰块焘却站起来,看向柔然部落。
“没有酒吗?”我是不是有点像酒鬼?才不是,这里的酒完全是果汁冷饮,菠萝啤都算不上。心情不好,喝点饮料是情理之中的。刘策掏出一壶酒放在了大家中间。
“三王子,坐下一起小酌几杯吧。”刘策对着冰块焘说道。
我没管那么多,直接倒了一杯,喝了起来,“嗯!不错!有酒有肉才是生活。”我倒是潇洒,毕竟战场节奏如此紧迫,再加上这次败仗,假如大家都消沉岂不是中了敌人的计谋?而且情敌在眼前,我岂能愉悦,倒不如畅饮,同消万古愁!
木津伸出手,要喝,被我打了回去。“小孩子不能喝酒,你还要照顾我呢!”没办法,喝醉以后,除了我弟弟会好好照顾我以外,还有谁呢?那个刘策?才不要!不稀罕!让他跟他的新欢好好甜言蜜语吧。程宇?怎么可能!一个陌生人。冰块焘?我可能疯了。只有我老弟花木津。
哈哈哈,我开始畅饮,并且确实喝醉了,而且酩酊大醉,什么天旋地转,大哭大闹,转圈圈,抱住人不放等等。甚至在昏昏沉沉间,看到了刀光剑影。我的那个弟弟使劲的拖我啊,程宇也是连背再拉的。
冰块焘一个劲的嘶喊,这还是冰块焘吗?刘策呢?怎么就没看到他?个个神色为何如此紧张?今天这酒真猛,将我灌的真是神智模糊。怎么还有篝火呢?大家一起嗨吗?这是魏帝对大家的鼓励?我弟弟果然长大了,有弟弟真好,他直拉我,让我躲,他可能最清楚老姐的苦了,拥有这一身的武艺好干嘛?还有这白玉珠。
对,我有白玉珠。“白玉珠!你刚开始不是一条龙吗?你为什么不下雨!我不喜欢这篝火,把它弄灭吧。”我可一个劲的哭啊,喊啊,白玉珠果然下雨了,天呐!这真是少有的宝贝。都能呼风唤雨了。
“冰块焘!你个死冰块!你看到没?我是不是很厉害?”我发誓,我从来没有看过冰块焘如此严肃的望着过我,他的眼神里既绝望,又有希望。他的眼睛竟然有光。他直直的望着我,我同样直直的望着他,这是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尽管木津一直用力的拉我,但是我却始终无法将眼光从他的身上移开。直到我彻底的晕倒,什么都看不清,看不见。什么都听不清,听不见。刀啊!枪啊!喊声什么的,离我越来越远。
当我醒来以后,木津守在我的身旁。我的醒来仿佛让他松了口气。我有些疑惑,我甚至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发痛。程宇也陪在我身旁。我紧张的望了木津一眼,木津痛哭的抱住我。
“你可醒了,以后不许再喝酒了。”我喝酒都管上了?要是平时,我可能会揍木津,只是,今天的气氛,有点不对,而且木津竟然哭的这么委屈。
“怎么了?”我悻悻的问道。
“昨天柔然偷袭,幸好三皇子,到的及时,否则整个魏军将被毁灭了!”
“什么!”我浑身冒了冷汗。“怎么会这样?”
“魏帝亲自来了,正在审理三皇子…呢…”
“审理!”我惊讶的站了起来。瞪大眼睛望着木津。
木津哭泣的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要去见魏帝。”我跑下床,也没顾上穿鞋。
“你在这里待着吧,魏帝正在气头上呢。”
“正因为如此,我才更要去。”
“你不怕魏帝砍你全家?”程宇问道。
“我不怕!”我是脑子热了。
“你愿意看到潘朝如此年少,被你连累?”
“我…”我心疼的望着弟弟,说话也开始变得,有点虚起来。这让我处于两难之间,不由得让我想起了娘亲跟爹爹。可是,假如不去我该如何活下去?我软了一样的爬在地上。啪啪啪的给了自己几巴掌。“都怪我!都怪我!昨天喝什么酒嘛!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才好?”
木津年少,同样跟着我哭起来。
程宇不说话,只是看守着我。
“潘朝…我们要不要…去求情?”
木津点了点头肯定的望着我,是啊!我们花家岂是怕死之人,如果怕死,爹爹也不会亲手弑子来弥补,对族人的愧疚了。我花家顶天立地,铁铮铮骨头,绝会做有愧于天地的事情。
“好,你在这里等我。”我对着木津说道。
程宇还想拦我,却被我瞪了一眼。
“你这样…值得吗?”程宇欲言又止的问道。
“值得!绝不有愧于天地。”
“你…”程宇还想再说,我却没有时间等他说完。
当我闯进审判营帐时,魏皇正在恶狠狠的训斥冰块焘,而冰块焘一言未发。然后是一句“把三皇子给我拉出去。”
“慢着魏帝。”我挡在了前面。
第四十四章魏帝终于出手了
“慢着魏帝。”我挡在了前面。
魏帝凶狠狠的瞪着我,他如同一只愤怒的老虎。
“魏帝,恕臣直言。”我继续说道。
“怎么?你想忤逆本皇不成?”他的语言如此之冷。
“魏帝请饶恕三皇子殿下吧。”
“放肆!”
“臣就是放肆了。”我有些对魏帝不满,更为冰块焘鸣不满,本来嘛,都是皇子不同对待,此时竟然动了杀心。“所有军官将士,皆是有目共睹,三皇子为国捐躯,虽无功也不至于如此重罚啊,这样让士兵们该如何效忠魏国,效忠与您?”我跪倒在地,心里是捏着一把汗。不管了,豁出去了,反正要头一颗,要命一条!
“不要以为你立功在身,本皇就不敢办你!”
“魏皇,您高高在上,我们只不过是您的一个小小的兵,您可以随意将在座的每一位给处罚,可是魏国大敌在前,百姓水深火热,魏国需要人心,需要贤能,您扪心自问,如今这个地步谁能胜柔?谁能与之匹敌?还望魏帝为之三思而后行啊。”
“大胆!你这是在藐视我魏国?大敌当前,你们先是军粮被毁,后是军营被烧,不思赢敌,却寻欢作乐,肆意饮酒,不处罚,如何震我军心!”
“喝酒是小人的过错,还望魏帝明查,臣愿意一人承担。”
“你以为朕不敢?来人呐!”
“魏帝不可。”刘策跪倒在地。程宇也闯了进来。
“刘将军,程将军!你们也敢忤逆本皇不成?”
“微臣不敢!”程宇马上跪倒在地。刘策将身子压的更低了。“只是臣子,本来就有直言的义务,而如今我魏军,节节败下,花将军是有功之臣,假如罚之,岂不是不利于军心?”
魏帝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根本听不进去。
“花将军确实莽撞,但对待魏国的真心,那是有目共睹啊!还望魏皇看在多次立下大功的份上,饶恕花将军吧!”刘策求情道。
“花木津,你可知错?”
“魏帝,微臣知错,可都是肺腑直言,您先是将他贬到此地,九年不曾问津,前不久又将他压入死牢,而如今…”
“花将军!”刘策警告道。
“大胆!”魏帝明显已经恼了。而刘策与魏帝几乎是异口同声的。
“来人呐!来人呐!”魏帝几乎是被我给气疯了。
“魏帝!”刘策马上磕头。程宇也一同跪倒磕头。我也有些害怕了。
“魏帝。”正在一团糟的时刻,慕容雪竟然走了进来,并且同样跪倒在地。
“公主请起。”魏帝马上温和的说道。
“今日之事,我一个他国之人,本不应该多说什么。只是觉得,魏国大敌当前,后燕与魏国又是联盟国,故好意劝上几句,也不枉两国友好的情分。”
“后燕公主也想管管魏国的闲事?”魏帝望着慕容雪说道。
“小女不敢,只是作为一个旁人,说一下旁人的观点。”
“哼,你说!”魏帝不悦。
“今日之事,虽说是国事,但也算是家事。朝堂之上,竟无一人求情,唯独立功在身的花将军,以及刚与三皇子接触的刘将军,这些魏帝也是看在眼里的。”慕容雪停顿了一下。“诚然,这场战役也实属艰难,否则也不会三次不进,另请三皇子了。既然艰难,魏帝又何苦责怪三皇子?况且,如今大敌当前,先解外患实为上策,若君王气愤难消,处罚几下便是,不应大动干戈,亲者痛,而仇者快。”
魏帝在朝堂上走了两圈,再看看我与冰块焘,“好!既然后燕公主求情,且不重罚,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花将军因灭火有功,留于待命,元焘贬为俗人,从此无皇亲头衔,离开斜北坡营帐。”
最终这场劫难被慕容雪的三言两语给拦了下来。我待命要与柔然厮杀,而冰块焘确实被贬为了素民。
临走时只有我、刘策、还有慕容雪送行。也许心心相惜的只有我与刘策还有冰块焘三人。我内心当然是诸多愧疚的。这一切显然是因我而起,假如那日我不会郁闷,不去散心,不喝酒那么军营怎么会被烧?冰块焘又怎么会经历生死一线?所以一直以来我不敢看冰块焘的眼睛,始终低着头。
“以茶代酒,送君于此,愿平安顺利…再无累赘。”对啊,我还是没憋住。我的歉意,最终还是被我说出了口。
冰块焘当然依然冰冷,并未接下清茶。只留下一句,“训练继续。”然后骑马而上,也未像刘策等人说一句话。所以气氛稍稍有些尴尬。
虽然我们是经历了一场大义,甚至是生死关头,但也不能如此的没有礼貌啊,别人千里来送,竟然完全一副高傲的姿态,理都不理?简直不只称作是冰块脸,而且还是没品男!
刘策仿佛也没觉得怎样,而是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刘策向来豁达,不与人计较。而慕容雪,此刻出现在我的面前,很让我觉得倒胃口。
我反而赞同冰块焘不领她的情,这个女人还不知道葫芦里埋了什么药呢,明明就是个心机婊。只看眼神,就觉得她不是好人!好了,我就是不爽她与刘策那么要好,一个男儿身也不能跟她争。不过站在两国利益考虑,我觉得她是坏人,也不足为过啊,柔然与魏国交锋,他后燕居于魏国正下方,假如魏国统一北方,对于他们后燕岂是好事?他们岂会坐以待毙?
魏皇心狠手辣,野心勃勃,只一个柔然岂会善罢甘休?何况他们后燕也绝不会放过魏国,常年边境牧民交锋,虽不太严重,但还是骚扰不断,听说那个慕容王也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先是杀死自己的兄弟,忤逆篡位,侵母占姐很是无耻。
这位慕容雪是他的女儿,虽行事还算稳妥,但毕竟一国公主,岂会袖手旁观?反正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此次来魏国绝不只是为了见他的思慕人,肯定还有其他的事情。她一位他国的公主,出现在魏国紧要关头,而且自从出现魏国战败不断。
第四十五章食人阵
还有上次饮酒,皆是好酒好肉的给带上,当然不能排除我是个吃货,遇酒便走不动了…好了,算我自己瞎想,如果像我这样推理下去,刘大哥岂不是也是同谋?刘策我可是敢保证的,他绝对是忠臣,仁义之士,他家族可是鲜卑的元老,三代功臣,绝不会卖国求荣。
算了,反正我是不喜欢这个后燕公主,那么厚颜无耻,缠着我的刘大哥。唉!我怎么那么命苦,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在面前晃来晃去,竟然什么都不能做。这身盔甲真的很沉,沉得要死,我这花容月貌全都浪费到这沙场上了。
老娘可是很久没开荤了…想什么呢!冰块焘可是被你连累刚走,接下来会怎样还不得而知,那些敌对他的人难道不会斩草除根?不行,我的嘱咐他几句去。
他们小两口在前面走,我一个人在后面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突然见我勒马而跑,不知是何原因。我听到刘策喊了几声,但我心里就是觉得不踏实,所以前往看看才行。
当我赶到时,果然如我所料,四五十个黑衣人已将冰块焘团团围住。冰块焘倒是一点都不害怕,镇定自若。我骑着疾风冲入他们的包围,拉起冰块焘要逃,却不料他们这次围困不是简单的围困,而是阵法,看来是真的想对冰块焘赶尽杀绝了。
“你们是什么人派来的?”我这个问题是不是有点蠢?但我还是想很单纯的问一下呢,毕竟假如有个傻瓜回答呢?不过,确实是我想多了,因为对方依然冷若冰霜,只字不发。
“蠢货…”这是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