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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他又重生了-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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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时此刻,她才真切地意识到这里是彻彻底底的封建社会,在没有任何保护自己的条件下,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女人的下场就是她将来的样子。
在这里,她没有任何可以矫情和娇气的资本。
红袖叹了一口气,拿下赵桑榆手里的茶杯,找出伤药帮赵桑榆上好药,“小姐,虎煞关地处西北边境,民风彪悍,打杀抢掠是常有的事儿,不过您放心,有奴婢在,您定不会有事的。”
想到刚刚和红袖一起给女人收尸,但是女人依旧死不瞑目的样子,和那家倒在血泊里老老少少十几余口人,赵桑榆仍旧心有余悸。
她反握著红袖的手,红肿的眼睛紧盯着她,迫切地想要寻着什么,“红袖,我偷偷从红寨山跑到这里来,是不是太任性了。”
红袖垂下眼,“小姐吓着了,您先休息,奴婢在外面守着您。”
赵桑榆摇头,眼睛盯着红袖,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答案,但红袖仍旧是一成不变的样子,什么也看不出。
赵桑榆松开手,走到床边坐下,“你也去休息吧,今天累了一天了。”
“是。”红袖浅浅地应了一声,走到外面关上门,眼睛却紧盯着大门,仿若透过紧闭的大门去看早已经发生过的事情。
其实她今天在外面采办东西的时候就发现了那群流寇,只是她当时刚买完东西,又担心赵桑榆一个人在家,就避开了那群人,没想到等她回来,见到的就是女人躺在血泊里的场景。
她几乎魂飞魄散,直到在门口见到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赵桑榆,这才放下心。
她听了赵桑榆说了事情的经过,见她难过,便提议让赵桑榆休息,她去给那家人收尸。没想到赵桑榆虽染吓得不轻,但是却也坚持过去,她拗不过,只能同意,心里也期待着赵桑榆能通过这件事得到教训,让主子能少吃点苦。
叹了口气,红袖头疼地揉揉眉心。
门外的黄沙依旧,她搬了条板凳靠在门边躺着,像往常一样等着消息。
据她传消息出去已经过去十余日了,主子那边应该有消息过来了。
虎煞关地处西北边境,每年秋冬的时候,关外的鞑子都会进关抢掠,有时候甚至会发动大批量的军队。
如果她当时知道和赵桑榆一起翻过红寨山后就是虎煞关,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只是现在事已至此,她一个人也没办法带着赵桑榆回京都,只能等着那边的消息。
屋外的黄沙呼啸,屋内静悄悄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笃笃笃”的声音。
红袖打开门,一个灰色的影子飞进屋,落在了她的肩膀上,亲昵地蹭了蹭红袖的脸颊。
红袖小心翼翼地捧着肩膀上的灰雀,拿下它腿上的小竹筒,在地上撒了一把谷子,又摸摸灰雀的小脑袋,等到它开心地啄食后,这才打开竹筒里面的纸条——
静。
红袖丝毫不惊讶纸条上面只有一个字。
她把小纸条靠在火上点燃,等到它彻底燃尽,她走到桌子后面摊开纸笔,把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事无巨细地写了下来,想了想,又添上赵桑榆最后的问话。
等到小灰雀终于吃饱了,她招招手,把纸条放进竹筒里,又在小灰雀的腿上绑好,拍了拍它的脑袋,“麻烦你了,帮我把这个消息传给主子。”
小灰雀叽叽喳喳叫了两声,低头在红袖的手里啄了一下,拍着翅膀飞走了。
“你是在和韩奕传消息吗?”
昏暗的房间里,赵桑榆的声音突然间响起。
红袖丝毫不惊讶,“小姐今日受了惊吓,怎么没有休息?”
赵桑榆自黑暗中走出,一步步靠近红袖,“你是在和韩奕传消息吗?”
“是。”红袖看着近在咫尺的赵桑榆,扶着她坐下,“主子传来消息,让奴婢和您在这里等着,他会派人过来接我们回京,小姐不必担忧。”
赵桑榆“嗯”了一声,屋子里又陷入了静寂。
烛火幽幽地照亮屋子里的一角,其他的地方仍旧陷入黑暗中,有种难以言喻的空洞与恐惧。
赵桑榆的手扣着,眼睛紧盯着眼前的烛火,眼神却空荡荡的,失去了所有的色彩。
忽地,烛火哔啵响了一声。
赵桑榆慢慢抬起头看着红袖,“我……”
张张嘴,她还是咽下想要说的话,扶着桌子边缘站起身,“我去休息了,谢谢你一直照顾我。”
红袖扶着赵桑榆的胳膊,“奴婢照顾小姐,天经地义,小姐不必如此。”
“嗯。”赵桑榆抿着唇,显然并不这样认为。
等到红袖又一次关上门,赵桑榆睁开眼睛看着黑漆漆的屋顶,眼泪忍不住又流了下来。
她拽着被子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的声音,浑身却止不住地颤抖,手上的青筋毕露,好似下一刻就冲破脆弱的皮肤。
“对不起!对不起!”她小声地呜咽,“我不敢救你,我是个胆小鬼,我……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2018快乐!!!
抱歉,这两天有事情,没有及时更新……

☆、第四十六章


天光大亮,赵桑榆从混沌中醒来,浑身如被水淋了一般。
梦境里,那个被流寇欺辱致死的女人不停地追问着她为什么见死不救。
赵桑榆心有余悸地捂着胸口,努力将那些恐怖的场景甩出脑外。
红袖自外面敲了敲门,走进来,“小姐可是醒了。”
赵桑榆“嗯”了一声,又歇了许久,这才从床上下来。
历经几日的沙尘暴终于消失,外面又恢复了往日的天气,只是数日下来,空气中仍有尘土的味道,被太阳一晒,闷得心慌。
赵桑榆吃完红袖准备的早餐,见红袖一个人在屋里忙来忙去,她想要上去帮忙,却又被红袖支开,“小姐金枝玉体,这些粗活就让奴婢来吧。”
赵桑榆本就难受,被红袖这么一说,更是又有些尴尬。想起以前在京都的日子,再一对比,心里的悔意又上升一大截,看着红袖欲言又止。
其实说来说去,还是她自己作的。
好好的日子不过,偏生想学那些再小说里混的风生水起的女主角,结果现实却给了她狠狠的一巴掌。
昨天若不是幸运,她的下场恐怕也……
赵桑榆冷不丁打了个冷颤,再回头看红袖,又忍不住苦笑。
那天自猜到红袖是韩奕的人后,她就生了想要偷偷一个人跑掉的心思。但是想到她自己一个人恐怕也跑不掉,干脆就自作聪明,半恐吓半威胁地让红袖和自己一起,甚至还幻想能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可以得到一个忠心的婢女。
但是现实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红袖确实在尽心尽力地照顾她,但是完全是因为韩奕这个主子而已。
索性还有韩奕这个人的存在,否则,她还真不知道红袖能不能这么容忍她作妖。
捂着胸口,赵桑榆默默叹气,又忍不住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让你作妖,现在知道后悔了。”
她看着红袖,想上前,又想着红袖刚刚的样子,干脆又坐了下来。
——
京都。
金銮殿内。
景元帝背着手看着下面的一众朝臣,“众爱卿以为如何?”
下面的臣子唯唯诺诺,皆弓腰不敢说话。
今早,接西北前线奏报,虎煞关内出现小范围流寇,仗着天气便利在关内烧杀抢掠,已有30余户人家遇害,全家老少无一放过,而女人和粮食则被抢走,怀疑是关外鞑子把今年的劫掠时间提前,且后续会有大动作,请求朝廷支援。
景元帝看完奏折后大为恼火,责问军部无果,又质问朝臣该如何处置,却至今无一人应答。
“好好好……”景元帝拍着桌案,“好啊,朕当真是养了一群为朕分忧解难的好臣子,一个个当真是……”
“够好啊!”他咬牙切齿地说完,猛地站起身,把奏折摔下去,“老三,你来说,怎么解决?”
三皇子韩修缩了一下脖子,心里暗暗叫苦。但是景元帝的问话,他又不敢不答,只得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弓腰,“回禀父皇,虎煞关地处西北,那里民风彪悍,且关外因为农业不发达故每年都会发生劫掠事情,但鞑子畏惧我天朝国威,每次均未有大的伤亡,儿臣以为,此次恐怕是匪寇假借劫掠的名义行事,只需要当地官员做好清查即可。”
景元帝沉着脸看着韩修,这是正宫嫡子,他原本抱了很大的期望在他身上,却没想到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
挥挥手示意韩修退下,景元帝又看向下面,他这一生孩子不多,三个公主,四个皇子,老三是正宫嫡子,可偏偏却是个耳根软的,偏听偏信还拿不定主意,老四生来就带着残疾,一直远离朝政,老五没有母族,也不喜参合朝政,向来也是能躲就躲,唯有老七,却又是个睚眦必报和心大的。
景元帝沉默地闭上眼,他自问这一生虽不如太宗□□,但也丝毫不敢忘记祖辈教诲,一直兢兢业业,却不想老来竟连一个合适的继承人都找不到。
“老四,”景元帝看着下面,“你来说。”
四皇子韩辰弓着腰往外挪了一步,见韩奕虚扶着他,他笑笑,不卑不亢,“父皇,儿臣不懂朝政。”
景元帝好险一口气没上来,他伸手挥开桌案上的奏折,“不懂难道不会学吗,朕的儿子一个个都如你这般,倒不如,倒不如……”
“老五!”他摔了一下袖子,“你呢,你也不懂朝政!”
他的眼睛紧盯着韩奕,仿若韩奕要是说了一个不字,他就会立即挥刀砍上来。
韩奕捡起景元帝最初扔下来的那本奏折打开扫了一眼,想到前世这个时候,虎煞关确实曾发生过大事,他拱手弯腰,“启禀父皇,儿臣以为此次流寇袭击关内之事实为蹊跷,且涉及三十几户人家,几百口人,于情于理都该彻查。”
顿了一下,他又上前一步道:“且今年各地出现大旱,西北旱情最为严重,虽没出现什么大事,但是关外本就不盛产粮食,此次大旱,鞑子提前劫掠也未尝不可能,儿臣以为还是要早做防范。”
“那你认为要怎么做?”景元帝逼视着韩奕。
韩奕低头,“此次流寇事件涉及人口众多,儿臣愿意亲自前往。”
“当真?”
“当真。”
“好好好!”景元帝直起腰鼓掌而笑,“那这件事就让你亲自去查,赵爱卿,”他又看向赵广清,“你即刻点齐兵马,一旦虎煞关进犯,即刻开拔。”
赵广清上前一步,“臣,领命!”
殿内众人皆俯首跪拜,“皇上英明。”
景元帝冷哼一声,甩开袖子,“退朝。”
韩奕走在韩辰的身侧,直到韩辰稳稳当下了楼梯,他这才放开一直在后面虚扶着的手。
韩辰转身看着韩奕笑笑,“五弟有心了。”
韩奕点头,知道韩辰一直在意自己残疾之事,也不开口,只道:“四哥,今日朝堂之事,四哥还是要好生考虑,你我皆为父皇的儿子,必然……”
“两位殿下请留步。”
尖细的嗓音打断韩奕的话,他转头,原本随侍在景元帝身侧的孙士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老奴见过两位殿下。”
韩辰笑笑往旁边退了一步,知道孙士不是来找自己的,便拍拍韩奕的肩膀,“五弟,我先行一步。”
“四殿下请留步,”孙士拦住韩辰,看着两人道:“两位殿下,皇上命二位殿下即刻到御书房觐见。”
“啊?”韩辰惊了一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也不在意,看着孙士问道:“孙公公,您老可知父皇为何还叫上我。”
孙士摇头,“老奴不敢妄自揣测圣意。”
“啧。”韩辰皱着眉,等到再问,韩奕却拍拍他的肩膀,“四哥,父皇召见,我们还是快些去吧。”
御书房。
景元帝背着手来回走着,听见外面细碎的说话声和脚步声,他停下来,拿起一本奏折慢慢看着。
韩奕虚扶着韩岭进去,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儿臣见过父皇。”
景元帝“嗯”了一声,慢慢放下奏折,下巴微抬,“起。”
“谢父皇。”
“坐。”景元帝又点点下首的两个位置,等到两人都坐下,他敲敲手上的奏折,“老五,此次虎煞关之事,你还有没有其他想法。”
韩奕垂手站了起来,见景元帝摆手,他又坐下,“回禀父皇,此次虎煞关之事实属蹊跷,关外鞑子虽然彪悍,但是往年却只是劫掠,很少伤及人命,此次却连杀三十余户,几百口人,其中缘由尚未可知,但是却不可不查,且儿臣看了奏折,里面还提到有一中原装扮的年轻男人,儿臣担心虎煞关内会有变故。”
“嗯。”景元帝点点头,手一抬,孙士自然接过他手上的奏折交到韩奕的手中,“这是今早收到的前线暗报,关外鞑子已经集结了军队,很快就会攻打虎煞关,你即刻启程前往虎煞关,我已经命赵卿暗中助你,此次虎煞关必不能失。”
“是。”韩奕跪下行礼,“儿臣领命,必不辱皇恩。”
“起来吧。”景元帝挥手,又看向韩辰,“老四,你既然说自己不懂朝政,那即日起就给我学,正好老五要去虎煞关,户部的事暂时就先交给你处理,要是等到老五回来你还是现在这个样子,就别说事朕的儿子,朕也没有你这个儿子。”
“是。”韩辰也跪地行了个大礼,景元帝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犹如芒刺在背,刺得他浑身都不舒服,额角也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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