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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矩,你可得教好了,可别让我失望啊!”
安乔淡淡的说着,目光幽幽的看着安雅铁青的表情,见她眼中的愤怒未消,淡淡的别开眼,“这样,你如果教不好,那我将府上资深的几个嬷嬷请来,让她们帮着你教也无妨!”
安乔意有所指,语气虽然平淡,但其中的威胁之意,安雅听得明明白白,如果自己不守规矩,安乔便要让那些嬷嬷来折磨她吗?
“我不是你大皇子府的人,你没权利将我怎样!”安雅大声的叫嚣着,她便是要让安乔知道,即便是有了昨夜,她也不承认自己是大皇子府的……下人!
“哦?”安乔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讽刺,“你不是一直想着进入大皇子府吗?现在终于如愿了,你却又不想了!还真是难伺候!”
“你……”安雅紧咬着牙,如愿?这便是如愿吗?她向往的是天,而得到的却是地,嘴角勾起一抹讽刺,好一个如愿啊!手紧紧的握着,安雅眼中的嫉妒与恨意越烧越旺,眼中划过一丝恶毒,直直的朝着安乔冲去,凭什么安乔就能被捧在天上,她得不到,便要让安乔也跟着一起落入地狱!
安乔瞥见安雅的动作,下意识的护着了她的小腹,眼神一凛,动作敏捷的一闪,轻易的闪开,秦子墨立即上前将安乔安置好,看见她眼中又恢复了宁静,才抽出手中的剑,架在安雅的脖子上,目光凌厉,比起那透着阴寒之气的剑锋,更加让人不寒而栗。
秦子墨眼中迸射出一丝杀意,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猛地朝着安雅的身上一用力……
“慢着!”安乔赫然开口,目光多了一丝幽深,她现在怀有身孕,可不能造杀孽!便是她在不喜欢安雅,只要让她认清现实,休想打无瑕的主意便可,犯不着死,况且,让安雅活着,让她身上带着她最讨厌的枷锁,过上她最讨厌的生活,这不更加有趣吗!
“生米已经煮成熟饭,雅儿,你便也别想其他了,我会让人在马厩旁将你们现在住的屋子好好的休憩一番,便也配得上你的身份了!从今之后,你没事也别出来,别让人知道我大皇子府还有如此不懂规矩之人!”安乔转身走到石凳上坐下,淡淡的看着安雅眼中的不甘,她不会再让安雅有机会对她动手!
安雅脸色更是黑得不能再黑,她知道,自己若是不答应,秦子墨手中的这把剑随时会落在她的脖子上,紧咬着唇,她的心中虽然不甘,但在地位和生命面前,她还是选择生命!
冷冷的别开眼,毅然难掩她心中的傲气,安乔却是不以为意,傲气?她相信,即便是安雅现在还有几分傲气,在这大皇子府也会慢慢的抹平。
“大皇子妃,奴才……如果没事,奴才们便告退了。”老六看着那把剑,心中也是泛着凉意,暗自责怪着这个不听话的女人,要是真的惹怒了大皇子妃,而迁怒于他的话,他定然要让她好看!
“嗯。”安乔淡淡的开口,虽然看安雅吃瘪的模样她甚是开心,但是,这宁静院子,多了安雅,便觉得煞风景!
安雅努力隐忍着,她此刻有些认清了,在这大皇子府,她只有认命的份儿,安乔如众星拱月的被捧在天上,而她却是被所有人踩在脚下,看着安乔云淡风轻的笑容,她竟然觉得如此讽刺,心中猛然一阵刺痛,无数情绪纠结缠绕着,将她的心牢牢的束缚住,紧紧的,她想挣脱都无能为力。
漠然的被老六拉着手腕儿,风吹来,他身上散发着的那马厩的味道再一次入了她的鼻,一股恶心袭上心来,顿时哇的一声,靠着那凉亭的栏杆不停吐,可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吐出来。
“还不快走!”老六继续催促道,没有关心,有的只是冷意与不悦,好似安雅此番举动扫了他的面子。
安雅心中的苦涩无边的涌上来,突然,她哈哈的大笑出声,那眸子中闪耀着的全是疯狂的因子,足以致命的疯狂!命吗?这是命吗?
不,这不是命,这是她自作自受!
安雅被老六继续拉扯着,脑海中浮现出安乔的身影,走出了凉亭,却又倏然顿住,回头看向她,她依旧是淡淡的笑意,云淡风轻的模样,好似什么也无法对她造成任何影响,她突然有一种幻觉,她似乎看见安乔的脚将她踩在脚下,她只有仰望着她,悲凉的仰望!
安乔看着二人,平静的眸中溢满了幽深,那深邃让人探不见底。
三皇子府。
书房中,段无忧摩挲着手中的茶杯,温润的脸上一片阴沉,以往总是带着笑意的眼中,此刻却是被一层幽暗浓罩着。
“三皇子,如今这个形势,皇上定然要将兵权交到大皇子的手上,如果这样的话,那便是对我们十分不利的!无瑕公子虽不一定探得清你的底,但他却终究对你有所忌惮,若是无瑕公子掌握了虎符,又是皇上中意的皇位继承人的话,那么我们便无力回天了!”身旁,一青衫中年男子紧皱着眉峰,严肃的开口,四十多岁的年纪,身姿依旧挺拔。
“凌叔,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办?”段无忧敛下眉眼,将茶杯送到唇边,浅抿了一口。
“得到虎符,便是得到半壁江山!”中年男子利眼一眯,眼中激射出一道凌厉的视线。
段无忧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得到虎符,便是得到半壁江山,那父皇有意将虎符交给大哥,就代表着他将半壁江山送给了大哥,想到十多年前发生的事情,段无忧抬手轻抚着额上的那个细细的疤痕,上次,父皇用茶杯打破了他的头,他虽然命令太医全力医治,不能留疤,但是,他却故意将这疤留下来了,他要提醒着自己,十多年前父皇对自己的残忍,更是要提醒着父皇,他对自己的亏欠永远也无法弥补!
当父皇终究是君王,还是一个狠心的君王!自己的举动怕是也让他有所忌惮吧!这皇位他是绝对不会传给自己的,那么他想要得到,便只有用自己的努力,用自己的头脑与双手去抢!
而这虎符……父皇不给他,他也只有用其他的手段得到了!
“三皇子,这两天便是最后的时间了,如果我们还不行动,那么便是将江山拱手让给了大皇子了,大皇子是一个聪明人,知道你对他存有威胁,不会留下你的,况且……”中年男子说道这里,却是倏然顿住,眸子微微一紧,似乎是在思量着该不该说出口。
“况且什么?”段无忧眸光微闪,眼中多了一丝试探。
“况且,你对大皇子妃……”中年男子看着段无忧,眼中多了一丝高深,一瞬不转,好似不想放过段无忧脸上的任何表情!
段无忧微怔,但却又瞬间恢复如常,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对大嫂如何?”
中年男子呵呵的笑道,“三皇子,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你既然叫我一声凌叔,那身为凌叔的我,怎么会连你这点心思都看不出来呢?你喜欢大皇子妃!”
中年男子的语气满是坚定,见段无忧神色微僵,继续开口,“你看她的眼神不一样!”
段无忧脑海中浮现出安乔的身影,他看她的眼神不一样?有那么明显吗?连凌叔都看出来了,那段无瑕呢?他又是否知道自己的心思,安乔是否又知道自己的心思?!
想到什么,段无忧的眼中凝聚起一抹深邃,深深的叹了口气,将茶杯放在桌子上,推动着轮椅,到了书桌前,拿起桌子上的笔,却迟迟没有将笔落下。
空气中一阵沉默,中年男子凌叔和段无忧都好似极有默契一般,都不想打破这一室的安静,终于,片刻之后,段无忧将手中始终没有落下的笔放下,眼中划过一抹坚定,对上凌叔的视线,“虎符的事情我自会解决!”
“那我就放心了!”凌叔脸上浮出一抹笑意,语气顿时也好似轻快了不少,还要段无忧开口说解决,便是有他自己的办法!
段无忧看着窗外的天空,眸中的深邃依旧无法舒展,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终于,他以往脸上的温润又浮现了出来,今晚,该是好好去陪陪母后了!
当晚,皇宫中,御书房。
皇上早已经回寝宫歇息,此时的御书房,除了平日里值夜的侍卫,便没有他人,夜色渐浓,一抹黑影小心翼翼的潜了进来,黑色的面巾遮挡着他的脸,但那双眼却露了出来,如鹰隼一样锐利的目光在书房内搜寻,敏捷的身形房间内灵活的闪动,好似对这房间的布置十分的熟悉。
黑衣人找遍了所有的地方,但却依旧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浓墨的眉峰紧紧的拧成一条线,让他眼中的凌厉看起来更是骇人,猛然,他好似想到了什么,眸光微闪,大步走到那书桌之后,看着上面的砚台,眼神之中凝聚起一抹光芒,伸手触碰到砚台,试探的转动,果然,只听得轰的一声,身后墙壁上的一个暗格被打开,黑衣人眼睛一亮,难掩欣喜之意。
黑衣人快速的走到暗格前,伸手探进去,如果他猜得不错,那东西一定是在这里面!他探进去的手确实触碰到一个东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神也越发的热切,迫不及待的将那东西拿出来,只是,当他看到手中拿着的并不是自己想要的东西的时候,眼神却是一凛,这是怎么回事?他手中的不是虎符,而是一块再普通不过的玉佩,这样的货色随便哪个玉器店里都是一大把!
这么平常的东西,怎会放在这样隐蔽的暗格内?心中猛然浮出一个猜测,身体一怔,心里大叫不好,唯一的解释,便是有人事先掉了包,而更或者是要引他入局!
放下玉佩,黑衣人将暗格关上,没有找到他要的东西,但是这个地方却已经不能再继续待下去!
正要走,却听到一个声音从帘子后传出来,带着几分戏谑。
“阁下没有拿到你要的东西便急着走,莫不是在害怕什么!”段无瑕俊美无俦的脸上满是笑意,俊朗的身姿从帘子后走出来,挑了挑浓墨的眉峰,利眼微眯着看着那一身黑衣的男人,眼中闪过一抹警察之后,多了一丝了然。
黑衣人身形微怔,眸中划过一道阴冷,回头看着段无瑕,果然有埋伏,可是,他却依旧没有想到埋伏之人是段无瑕!
段无瑕没有理会他眼中的情绪,大步走到椅子上坐下,泰然自若的从怀中拿出一个东西,对上那黑衣人的视线,“你要的是这个吗?虎符?能够调令三军的虎符!”
那黑衣人眸光一凛,直直的看着段无瑕手中的那个东西,居然在段无瑕的手上!
既然他出来了,手中还拿着他想要的东西,那么他便不会轻易的离开,眼中凝聚起浓浓的杀意,黑衣人身形一闪,敏捷的身躯便朝着段无瑕袭去。
段无瑕一动不动,就连脸上的笑容都没有丝毫的变化,眼中一片镇定,看着那黑衣人朝着他越来越近,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浓郁,在他快要接近他,企图夺走他手中的虎符的时候,段无瑕身体往后一仰,任凭身子弯下去,黑衣人猝不及防,来不及收回力道,整个身体便越过了段无瑕,看着眼前的墙壁,黑衣人眼神一紧,努力收回自己的冲力,一手抵在墙壁上,稳住身体。
段无瑕眸光微闪,赫然起身,转身面对着眼前的黑衣人,摩挲着手中的虎符,挑了挑眉,“阁下不自我介绍一番吗?”
话一落,果然看到那黑衣人身体怔了怔,段无瑕的眼中划过一抹了然。
“还有什么是你无瑕公子不知道的?”那黑衣人开口,声音却是格外的熟悉,段无瑕眼中划过一抹了然,将虎符放在怀中,在房间中踱着步。
“二弟本是要去凉州那苦寒之地,却偏偏违背父皇的旨意,盘踞在北方不走,你说,要是让别人知道朝廷要派兵诛伐的二皇子,此刻却是潜入了皇宫,会怎么样?”段无瑕意有所指的看着黑衣人……段无痕,虽然是一身黑衣,蒙着面,但段无瑕一眼便认出了他的身形,尤其是那双眸子,他化成灰都认得。
“呵……大哥,凉州乃苦寒之地,怎是我等皇子该去的地方?我能被父皇发配到那个偏僻的角落,还是拜大哥你所赐!”段无痕手下意识的握紧,眼神越发的凌厉。
“哦?拜我所赐?二弟高看大哥的能耐了,大哥可承受不起!”段无瑕敛下眉眼,眼中多了一丝笑意。
“哼!那天父皇寿宴,不是你做的手脚会是谁?”段无痕厉声质问,他后来思来想去,便也只有段无瑕有可能,可是,他却不知道,段无瑕是如何得知他的意图,又是什么时候在他的计划中动了手脚!
“是也罢!不是也罢!你也休得怪别人,你说,那天若是没有变故,被发配至凉州的会不会是我?这便如了你的意了,是吗?”段无瑕眼中闪烁着璀璨的光芒,那天多亏了乔儿,若不是乔儿,他便被段无痕设计了去!乔儿当真是他的福星!
段无痕利眼微眯着,心中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