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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害怕曝光,说实在的,他恨不得将他喜欢着朗朗的事情公之于众,让大家都别再打他的主意。
可是他从来不是为自己一个人而活的,他身上肩负着江氏。
而江氏,就是朗朗看重的,他可以不顾自己声誉,却一丁点都不能让江氏受辱。
当两人的订婚消息传出来时,赫朗觉得自己或许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
江靖达纵使再怎么隐瞒,也只是在拖延。
赫朗微微叹息,没想到他还真的和她订婚了?他无意干涉他的感情,只是如果江靖达要和这个女人继续进展下去的话,他还是希望他警醒些,避免意外。
订婚宴上还算挺热闹的,只是来宾都是孟家那边的亲戚,孟欣月盛装出席,揽着江靖达的手像是在昭告什么似的。
江靖达的旧时同窗也在场,他本来还在欣赏孟欣月的美丽,但看到赫朗一来,立马就转移了注意力,认出他是以前那个小团子,迫不及待就凑到了他的跟前。
肖扬带着灿烂的笑容,想要如同小时候对待赫朗一样捏他的脸颊,却又在江靖达的注视下畏缩地收回手,转移话题,“你哥哥要结婚,还不说两句。”
赫朗举着酒杯,迟迟没有行动,他能说什么?
顶着宾客的目光,祝福的句子信手拈来,“祝大哥大嫂百年好合,白头偕老,举案齐眉,早生贵子。”
江靖达面上点了点头,兄友弟恭状与他碰了碰杯,手上的酒杯却几乎要被捏碎,心痛难耐。
原来从心爱之人嘴中得到的祝福会是这么伤人,他的一字一句,似乎都在漫不经心,一刀刀地剜他的心。
送完祝福,赫朗这杯酒也上了头,立即就选择了回家透气。
江靖达最近似乎越来越忙了,不过这也是好事,赫朗每天翻阅报纸的时候,都能看到江氏的新闻,又拿到了融资或者项目大获成功,股票高涨,规模扩大诸如此类的。
看来这个世界的对象自身能力不错,只要不受到什么意外和干扰,功成名就是指日可待的。
赫朗不禁也松懈下了心神,整日游手好闲,不顾课业,周游四处。
可生活永远不会这么波澜不惊,当他某天接到了熟悉的号码时,那头传来的声音在此时竟然显得有些陌生。
那个人是姜皎。
记忆中温和的笑容和狡黠的眼神浮现在脑中,赫朗恍然大悟,向他问好。
“你是不要我了吗?为什么还不回来——”
姜皎平时清朗而欢快的声调,此时变得低沉而沙哑,第一句便是问这个。
他在当天看到赫朗留下的纸条时,便慌乱了一上午,但是仔细想想他突然回国可能是有要事,所以才会一声不吭地跑了,于是也耐着性子等他。
他不是没想过打电话联系他,但是回国之后他应该是换了号码,所以一直打不通。
他等了这么久,想着赫朗应该什么事情都处理完了,也实在等不下了,只好找人查了一下,获取了他最新的号码,要不是一切事情都在英国走不开,他此时应该就直接去找他了。
姜皎迫切地要得到他的消息和回话,特别是纸条上最后一句说要赔偿违约金给他的话,一直让他耿耿于怀。
但是无奈赫朗的语气比以前还要冷淡,姜皎颇为无力,有种前功尽弃的颓废感,只好一直问赫朗是否解决完了国内的事情,什么时候才能回英国。
只是他软磨硬泡了十几分钟,赫朗都没有开口。
但是他也没有拒绝,想了想,江靖达和孟欣月订婚宴上公布的结婚日期也准备到了,或许是上个世界的原因,他始终有着或多或少的阴影,想着他去英国避避也好,于是就直接挂了电话开始定机票。
哪知姜皎却以为他不肯回来,拿着被挂了的手机失魂落魄了好久,最后转为了愤怒,按捺已久的好脾气也开始爆发,再次打电话过来,以合同作为威胁,要赫朗马上回到自己身边。
现在赫朗还在劳动合约限制中,只要姜皎想,还是能够用合约上的条例给他造成一些小麻烦。
只是他的语气或许是稍重了,赫朗听得皱眉,即便他是故意为之也心生抵触,刚才想要去英国待一段时间的想法也烟消云散。
当他拿着合同与他说事,甚至带上一丝威胁的感觉时,他便觉得自己如同被利用一般。
而他,最讨厌利用。
赫朗垂下眼睛,不欲多加辩解,只告诉他,“违约金我会赔偿的,姜先生。”
“不——不是,宝贝我是真的爱你——”那头的声音突然一变,高声慌乱地辩解了一句。
赫朗早已面无表情地挂了电话。
他感谢姜皎在英国时对他悉心传授的投资经验以及管理技术,才能让他通过自己的特长和收藏的古董在短期获得那笔巨大的资金,从而让他在关键时刻可以解决公司的资金难题。
但是他的感情他无法回应,除了就此切断,他别无他法,或许以后有机会,他会尽他所能去补偿他。
姜皎的事情像是一件意外,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中的匆匆过客,赫朗打算就此放下。
但是没有多久,江靖达的电话就打了起来,语气捉摸不清:“你订了去英国的机票?”
这句话同时从他的手机和背后传来,赫朗惊讶地转身,看到他就站在自己身后,静静地注视着他。
江靖达似乎看起来有什么不同,看似平静的双目中,却在暗暗酝酿着巨大的风暴,伺机待发,许久,他才开口,嗓音沙哑而阴沉。
“朗朗,你要走?”
作者有话要说:前方高能……哥哥要黑了吧……
☆、囚笼(哟哟哟)
江靖达身上散发的气息有些不对劲; 赫朗皱眉,不禁被他的靠近逼得步步后退。
直到脚步贴近了墙壁,江靖达干脆直接将他抵在了墙壁上,让他动弹不得,炙热吐息将他的耳根灼烧。
“你想去哪?离开我,去找那个男人?嗯?是那个叫姜皎的男人吗?宝宝很喜欢他吗……”
他的语气是罕见的不耐烦和紧张,称呼也变得如同对待孩童时期的赫朗般亲昵。
这些怪异让赫朗一个激灵; 微微瞪圆了眼睛,疑惑道江靖达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
思考着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他突然想到是哪里出了问题。
最近他有按照江靖达的意思聘请一个助理; 专门让他帮忙保养自己的古董,也负责照顾他的一些起居。
但是现在看来,他或许早就被江靖达买通了,所以他的消息才会这么灵通。
而且看江靖达说到姜皎这个名字时的神情; 想必是已经把他调查过了。
“我不走。”赫朗眼神凝重,一边摇头一边回答他; 趁着他松懈的时候立马从他手里挣脱了出来。
可他的回答此时对江靖达根本起不到作用,他从前对赫朗有多信任,现在就多有质疑。
他摇了摇头,认真地看向赫朗; “你说过不会再走的。”
就在瞬间,江靖达的气息又变得失落,眉间也如同阴云遍布,让他的面色变得晦暗不明; 肯定地陈述道:“你骗哥哥。”
赫朗烦恼地揉了揉眉头,低着头思考他该解释什么,眼前却蓦地出现了一抹白色,呼吸也变得困难,原来是江靖达用一方白手帕捂住了他的口鼻。
淡淡的□□气味传来,赫朗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明白自己为何瞬间就会变得如此浑身无力,眼前也是一片黑暗。
顺利接住倒下的身体,江靖达颤抖着爱抚昏迷之人的眉眼,脑子冷静了下来,血液却逐渐开始沸腾。
他该后悔吗?他询问着自己,但是答案却是否定的。
即使是在他寻回了理智之后,他也仍旧想要做这件事情,证明他已经在这条路上无法回头了。
当看到弟弟如此温顺地躺在他怀中时,他的身体甚至兴奋得微微战栗。
江靖达也不得不承认,纵使他之前说只能让弟弟自由自在,去做他想做的事情,幸福快乐地生活,他如何都好这种想法是多么道貌岸然。
他只能承认自己也会是有阴暗污浊的一面,希望他心中的天使能够从高高的空中被他扯下,压在身下。
这个念头一直深埋在他心中,此时终于破土而出,成为了现实。
他细细地吻着他的脸颊,下巴,胸膛,一路向下,心满意足地喟叹了一声。
如果要怪的话,也要怪朗朗太可爱了。
江靖达一直对他捧着怕洒,含着怕化,可是这个人还是不属于他,他能怎么办呢?
他是凡夫俗子,不是无情无欲的圣人,终归有自私的时候,他这么把他拖下沼泽,也是觉得自己已经被刺激得无计可施,无路可退。
他深陷泥潭中无法自拔,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加注在旁边唯一如同置身之外的人。
可是,朗朗,你会救我吗?
…………
赫朗再睁开眼的时候,便立即回想起了方才自己的异样,他怎么会昏倒?江靖达呢?
他的眉头紧锁,也发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是多么糟糕。
手脚上紧紧拴着的锁链,以及被完全关闭锁定了的阳台,重新装置过的门口,都证明他此时已经被限制了自由。
赫朗深吸了一口气,摆弄着手上的锁,发现的确无解,动作不禁凝滞起来。
门外穿来“滴——”的一声,紧锁着的门便自动打开了。
江靖达拉下他摆弄着锁的手,告诉他,“解不开的。”
赫朗也干脆作罢,倚在床头睨他一眼,“如此说来就是你锁的?为何,我要理由。”
江靖达对上他质问的眼神,心中隐秘的心思始终难以向他说起,坐到赫朗身边为他揉了揉被他自己解锁时折腾红了的手,问道:“待在哥哥身边不好吗。”
赫朗没理他,直言不讳,“江靖达,你疯了。”
没有称呼哥哥,也不是以前熟悉的口吻。赫朗的心情糟糕,不欲再和他过多伪装。
原本还算态度平和的江靖达听到他如此描述之后,露出一丝挣扎,随即又浮现出意味不明的笑意,一步步靠近,带着不容忽视的威压。
赫朗心上一紧,却又无路可退,只能被他压在床上。
江靖达似乎是喝了酒,眼神才会这么迷茫,像只粘人的动物,往他的脸颊上蹭了又蹭,忍不住又落下了细密的亲吻。
“那哥哥能怎么办呢?朗朗长大了,能不能为哥哥想一想?”
江靖达对他始终带着怜爱,即使已经将他锁了起来,还是抑制住了脑中将他千百种疯狂粗暴地去占有的冲动。
“哥哥或许没有姜皎那样懂你的爱好,但是哥哥会努力靠近你的世界……”
当知道了姜皎的存在之后,他便尝到了嫉妒是何种滋味,肝胆纠结,叫人心中酸涩难耐又咬牙切齿。
在他无法见到朗朗的日子里,而那个人却有着无数的机会可以靠近他的宝贝,让他如何不恨。
“不需要。作为哥哥,你已经很好了,孟小姐才是你需要靠近的人。”赫朗轻轻摇头。
依旧是这么疏离的态度,甚至还扯到了外人,江靖达狠狠闭上了眼睛,用力地摇了摇头,朗朗还是不懂,或者说是早已心知肚明却要装作不懂。
“朗朗说过最喜欢哥哥——”难道他忘记了吗?
这句话早就成了他的执念,但是现在,当事人却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仿佛不守信用的人,早已将自己说过的话抛到了脑后,只剩下他一个人始终铭记着,任凭这句话将他折磨得欲罢不能,始终对这份感情,求之不得又弃之不舍。
“人是会变的。”赫朗不欲多加回答,干脆别过头,闭目养神。
“为什么?”江靖达抚上他的脸颊,不死心地问道,为什么会变得让他如此陌生呢,明明他不过是个刚刚成年的孩子,却为何总能在他的眉眼间看出沧桑和无情之气?即使他能够对自己笑脸相对,也总让他捉摸不清他的心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江靖达面上的神色变了又变,在赫朗无法察觉到的时候,眼中一片晦暗。
他起身,将床头的水杯递给他,询问他还需不需要食物,一切动作都这么自然,赫朗也顺手喝了一口水。
可看着江靖达突然炙热的眼神,赫朗不禁有了不好的预感,立即冷眼以待。
身体也配合地升腾起奇异的感觉,特别是下腹处,一阵燥热。
“你给我喝的是什么?”赫朗皱眉,难耐地扭了扭身子,扯过被子将自己露出的姿态完全遮盖起来。
江靖达的呼吸急促了不少,扯着床头的锁链,将赫朗拖了出来,控制在手中,将他拉着的被子扯开,嘴中安抚道:“乖,打开,很好看。”
他的动作是和温柔言语一般相反的强硬,有力的双手让赫朗毫无招架之力,直接将他从被子的遮盖中拉出,扯开了他凌乱的衣物,白皙的胸膛一下子暴露在眼底。
江靖达眼睛都看直了,手中攥着锁链,将他完全控制,拉近到自己身侧,万般亵玩。
赫朗是第一次被人这般对待,只觉得自己在不情愿的情况下像是被羞辱,声音也微微颤抖,威胁道:“我会恨你。”
江靖达解开衣衫的动作一顿,美色当前,他不可能就此收手,况且事情发展到现在,他早已无路可退,只能继续执迷不悟,一意孤行。
他扯下全部衣衫,埋首含住赫朗的乳首,喟叹一声:“起码你会记得我。”
赫朗的理智早已因为药物而全线崩溃,即使他紧咬着牙克制自己不朝江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