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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受修炼手册[快穿]-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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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画卷不短,赫朗便将它缓缓展开,继续沾上颜料涂画。
再远些便是如画江南,江面上的画舫与彩灯,空中烟火璀璨,彼岸人群熙熙攘攘,有情人成双。
如此的情景到了边际,便是大漠黄沙,孤烟直升如天,苍鹰翱翔,而他们身后却还有青山叠嶂,峡谷横穿,山脚下村庄零星,溪流遍布。
这一副画从头到尾细细看完,便像是他们携手游过了这四季,见证了这花开花落,还将这人间美景皆游览了一番,这一草一木,一山一水,都引人遐思,像是每个场景中都蕴含着故事,杂乱之中又耐人寻味。
敖立看的如痴如醉,陷入画中久久无法回归。
耳边适时地响起了赫朗温润压低的嗓音,“如若他日有机会,万水千山,属下会带着教主同游。”
敖立怔楞住,不解地看向他,喃喃开口:“为何这般待我……”
他与这人非亲非故,也不算熟识,两人认识才短短几月,更别说还隔着下属这么一个关系。
众人皆敬畏于他,将他托到了高高在上的神坛,但是他为什么不怕?还要执意与他并肩,对他这般特殊?
这一切疑问自初遇,便如同坚硬的种子塞在心中,硌得他难受,却又逐渐生长出了枝叶,在他的心上蔓延。
赫朗收起笔,理所应当,“属下待您好是应该的。”他在每个世界上都只有一个任务对象,他理应对他上心。
敖立深思了许久,却只是摇摇头,心中是说不出的异样,或许觉得这个答案并没有让他解惑。
赫朗见他还在纠结,面上轻松的笑意也渐渐淡了些,打量了一眼他的手和露出的肌肤,上面有一些不明显的伤痕,看起来年代已久并且无法痊愈。
他微微靠近敖立的跟前,语气带着一丝怜惜。
“因为,教主……似乎很寂寞。”                        
作者有话要说:耳朵一向习惯节日写番外,但是这次还是不虐狗了,大家七夕愉快~~大家是单身还是已经脱团了的啊~?

☆、内在

便是因为觉得敖立身上有着不似寻常人的孤寂; 所以时刻陪伴着他的自己,才会忍不住想要为他带去些乐趣。
赫朗的这个答案让敖立的心弦“嗡”地一响,大脑也随之混乱。
对上那双眼睛,他有了一分潸然泪下的冲动,像是坚实而无人所及的壁垒被用力击碎,令他忽的有一丝怅然,然而这份看破却又转瞬化为愤怒。
他高高在上; 身为一教之主,外界对他犹如谈虎色变,他也在众人的崇拜之下自诩为天之骄子; 又怎么会需要这个弱小的人的同情?!
敖立沉下气,语气带着一丝恶劣,“你于本座,不过是蝼蚁; 难道你还妄想施舍同情于本座?”
赫朗始终不说话,纵容着他; 任他发完这一通脾气。
这副温和又包容他的模样,却让敖立咬紧了下唇,忽的有种抓狂的感觉,像是有人触及到了他的领地; 他便要粗鲁地将对方一一赶走。
但是,他为什么不走?!
一瞬间,敖立身后魔气大盛,往赫朗一方拍出一掌; 又下意识地往回收,只留下一股掌风击去。
赫朗也没有躲,硬生生地受了下来。
即便他已经动用真气护体,可是敖立的一掌霸道无比,这掌风怕是连武林高手都无法完全抵住,他又如何能承受得住,只好是连连后退,被这掌波却硬撑着单膝跪地,以让自己不至于跪下。
望着那人的面色煞白,两片薄薄的嘴唇血色极淡,嘴边也溢出血丝。
敖立见了他嘴角的那抹红,怔楞在原地,眼中闪过一丝慌神,无力地轻骂道:“你不会躲开吗?世上如何会有你这般蠢笨之人……”
他的语气变了不少,可惜赫朗此时无法说话,只能运用着真气尽自己的能力修复。
他久久单膝跪在地上,敖立始终忍不住,还是慢慢地踱步到他跟前,像是试探一样,小心翼翼地对他伸出了自己的手。
一股浩然的真气由上落下,笼罩了赫朗的身体,瞬间将他胸口的郁气与疼痛抚平。
敖立为他输送了真气之后,便后退到了自己安心的位置。
赫朗的面色也终于恢复如常,尽管他的嘴唇依旧泛白,但是嘴角却含着一丝笑意。
“教主一次次忍耐属下的逾越,您若是当真不喜,大可以直接杀了属下……但是您没有。”
敖立一次又一次地被他撩拨,挑战下限,要是平常人,早就一掌将他拍死了,但是他却将赫朗留着这么久。
这句话让敖立也思考起来,为什么他不杀了他呢?为什么会不想,或是不舍呢?
此时的他已经安静下来,却是不肯与赫朗直视,兀自摸索自己的心思。
在半晌过后,敖立总算是回答了赫朗的问题。
“因为他人畏惧于本座。”
而你,是不同的。他在心中补充道。
赫朗大概已经知道了他余下未道之言,压下要升腾起的笑意,却依旧装作没听清的模样,“教主,您说什么?”
敖立瞪了他一眼,手指紧了紧衣袖。
接着,赫朗又被一股掌风轰出了门外
只是这次敖立的力道掌握的极好,将他稳稳当当送到了地面上,毫发无损。
赫朗勾唇一笑,拂去衣袖上的轻尘,悠悠回了屋子。
……
这天,平岭山上不大太平,赫朗隔着老远便听见了一下下轰隆的响声以及隐隐约约的咒骂声,没过半盏茶时间,便有弟子匆匆传上教务。
原来是以玄空剑派为首的几个帮派聚齐,自诩为名门正派来铲除魔教来了。
赫朗恍然大悟,回忆起自己初到世界时的那天,那些人就是在商量此行。
原以为这样的要事会需要敖立这个教主出面,但是见弟子们神色如常,继续禀告,左护法已经领着几个堂主前去解决了,他们还准备了能够将对方大伤的绝妙暗器,无须惊扰教主。
既然左护法已经出面了,那他这个右护法是不是也该有所行动?只是他原本也是白道那边的,他还赞同了任伯中说攻打魔教的说法,现在真是有种世事无常的脸疼感。
他的心中千回百转,却被敖立看出所想,立即叫停。
“你不许去,待在本座身边,时时刻刻。”
也是……教主身边没有佣人伺候着怎么行,赫朗无奈地叹气。
待弟子离去,殿中只剩两人,赫朗斟酌着开口。
“虽说白道之人进犯我教,但是下手太狠,未免有些残忍?”
“残忍?”敖立终于开口,反问了一句,“难道这个世界不残忍吗?”
他摇摇头,一副甩手掌柜的样子,慵懒地靠在软椅,任底下的人自行解决。
赫朗细心地给他垫了一个软枕在肘下,小心翼翼地开口,“虽然教主并无意行恶,但是手下之人不乏嗜血暴徒,日子长了,所以我教才被称为魔教——”
他记得混元原本不是以魔教自称的,但是教风自由无束缚,便多了不少不守教规的恶徒,又被白道所诟病,成为了天下恶人聚集之处,才变成今日模样。
敖立似乎对此也完全不上心,阖眼休养,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一切凶恶,残暴,皆是他们所为,即使被唾弃,仇恨,也皆是他们咎由自取,这是他们的选择……但是本座无权干扰他们的人生。”
看他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的确有着何事都不上心的洒脱,赫朗不知该作何表情,只好在他身旁坐下。
“如此,属下只好再多言一句,山下的村庄失踪了不少童男童女,无数户人家为此伤心欲绝,而白道之人皆道这是教主所为,然后以此为由,召集大帮人马,屡次上前攻打魔教——”
未等赫朗道尽,敖立就立即否认,“没有。”
赫朗楞了一下,也绝对没有怀疑敖立话中的真实性,因为撒谎这种行径,他没必要做也不屑做。
虽然敖立不管事,但是教中之人所为,事无巨细,皆会有弟子前来汇报。
见赫朗思量了如此之久也没说话,敖立翻身,继续合上眼睛,“我是穷凶极恶之徒,你不信也——”
“我信。”赫朗回道。
敖立转头,微微抬眼,撞进他一双翦水秋瞳之中。
赫朗点头,加以肯定。
他日夜关注着敖立,又怎么会不知道他是否用什么童男童女来修炼。
这人无聊至极,每日待在殿中看画看书,最近无聊得开始盯起他的兔子发呆,除这些之外,什么都不会干。
要他相信他用什么幼童精血修炼,的确毫无证据……
赫朗的心一下松了不少,看来他还不是那么不可理喻,无法回头的罪人。
但是敖立这闷油瓶般的性格,竟然也会和他说这些,这是否证明,他已经一点点对他交付了信任?
赫朗的眼中带着不明显的笑意,问道:“教主是否觉得在下是可信之人?”
敖立的身子明显地僵硬了一瞬,然后睁开眼瞥了他一下,矢口否认。
赫朗不再逗他,趁他现在肯和他讲话,便立即趁热打铁,“如若不是这般,教主的魔功如何修炼?”
敖立面上满是浑然天成的傲气,“本教主自是天资了得。”
也对,敖立是几百年难遇的混元魔体,天生便是体质不同,最适合修炼魔功,所以才自然而然地走上了这条路。
那失踪童男童女何处而去了?赫朗一下子便想到了这个问题。
以前外界皆传这是混元魔教所为,可是敖立这个教主头子都否认了,看来这些恶事另有隐情,只是混元魔教一直处在百口莫辩的一方,怕是被随意被泼污水甩锅之后解释也无人理会。
赫朗担忧地说了不少,敖立倒是理直气壮。
“我教从来不屑与他人争执什么。”
赫朗扶额,不知怎么劝说这任性洒脱的教主。
就是因为他们这般无所谓,坐实了这恶名,所以才会被传的臭名昭著……要将教主拖回正途,赫朗倍感压力。
虽然敖立还是一副冥顽不灵的模样,但是赫朗也由最初的无望而找到了一丝希望。
既然这许许多多的恶事,都并非他所为,有了真相的支撑,他便有了理由为敖立正名,况且这个人身上也有更多的未知等着他去发现,他对他心存期待。
最首先让他好奇的,便是他每日都会看画集这一个习惯。
如若外人知道,混元魔教的头子竟是每天看书赏画的文人性子,便真是要让人惊掉了下巴。
赫朗初次问及时,他并没有回答,但是久而久之,赫朗也大概了解了。
敖立似乎对外面的世界有种不明显的向往,或许是长久窝在这山,他对人间很多东西一无所知,只能通过话本以及弟子们送过来的画上窥得几分。
赫朗好奇道:“教主从未想过到外面去,真切地领略一番人间美景吗?”
“……”敖立无言,把面前的画卷推开,心知他这般模样不大正常,终于被这人看出不对劲了。
他久久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我……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教主不是大坏蛋╭(╯^╰)╮是小可爱。

☆、下山

敖立自小便被父亲送到深山中; 看着混元教筑起,从此便被它圈住了半辈子。
因为体质与父亲严厉的管教,他足不出户,连这平岭山上也不甚了解,等他长大之后,又成了人人喊打的魔头,对于外界; 他渴望却又畏惧,只觉得自己是最突兀的异类……
敖立的表情几经变化,最后颇为头疼地扶额; 似乎回忆起了什么,气息也逐渐紊乱起来。
赫朗应该选择退开,这才是最为安全的。
可是他低着头,沉思了许久之后; 上前展开了空白的画卷。
敖立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赫朗却自顾自地开始作画。
他从威严阴森的宫闱高筑画起; 远处是金碧辉煌的正殿,与近处大雪纷飞的清幽小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跟前深雪上的点点血迹,也引人遐思; 似乎埋藏着什么哀伤的故事。
这道宫闱在纸上蔓延,仍是深宫之中,气氛却不大相同,一改阴郁; 正殿内外跪满了文武百官,显然是在进行最尊贵的登基大典。
由这而出的宫门之外还有卖糖葫芦的小贩与做木工的手艺人,这一副其乐融融的场景之后,却是惊人的是漫天火光。
看到此处,敖立微微眯眼,想不出为何会是如此。
但是在大火涅槃过后,接着的风景更是让他诧异。
这里高楼筑起,直入天际,遍地是带多个轮子的交通工具,乘坐的人数不一,街上行人装束怪异,女子身着紧身衣裙,男子脖上系着布带,两道旁是各色商店,花花绿绿,巨大的屏幕让人眼花缭乱。
这是一个敖立从未听闻过的世界,画上的一切都是崭新而奇异,让他怀疑这是真实存在还是赫朗的臆想。
再接着,赫朗的画笔一转,便勾勒出了一副繁华人间,侠客四行,快意恩仇的江湖景象,北斗峰相对的平岭山上,隐约可见的建筑熟悉无比,便是混元教的高塔之一。
一幅画到此之后便是一片空白,赫朗与敖立都停下,相视了一眼。
敖立迅速垂眼,再次扫过画上的风景,似乎在进行一场身临其境的奇妙之旅。
“属下曾经也是足不出户,最多只能看看院前的花开花落,便寂然过了十年……”赫朗的声音在耳边缓缓响起,升起淡淡的感慨。
“那这些乃是虚幻——?”敖立来了兴趣。
“是也不是,属下无从得知——但,皆是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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