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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游戏-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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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奕疑惑地瘪了下嘴,看样子是认了,静待局长发话。
摆在桌上的照片,是文先生唯一被镜头捕捉到的相片,依旧没有露脸,只是微微侧身露出耳根的背影,却令人印象深刻。
照片的背景宁奕熟悉,城中赫赫有名的黑门俱乐部,由男人招待男宾的高级娱乐场所。
可更让人无法忽视的,是照片中一双人之间暗涌的磁场,尤其是露出半张脸的男孩面上如同思春少女般恋慕痴缠的眼光,露骨地向旁人揭示他们俩不同寻常的亲密。他们靠得太近了,手与手接触的部位好像连体婴,手指怕是在哪个看不见的地方紧扣,好像一对刚刚坠入情海难舍难分的爱侣。
是的,爱侣,哪怕从照片中很容易就看出,他们的性别无一都是百分百的男性。
“看来这位处事低调的富豪,是个钟意英俊男性的同性恋者。”顾立群的话,揭开最后一层纱,“文先生鲜少露面,珠宝交易一般由拍卖行代为处理,能够见到他的除了他的亲信,只有一种人。”毫不拖泥带水,警察局长给自己的下属下了一道死命令,“你的任务是,以最短的时间引起他的注意,获取信任,找回“璀璨之星”。”
宁奕没吱声,隔了会儿,才捻动嘴皮:“顾局,你是要我卧底“黑门”俱乐部当牛郎!?”
“怎么着?你有意见啊?”
还是那标准的八颗牙式的笑容:“不敢!”宁奕昂首挺胸立正,“保证完成任务!”
顾立群看了看那张年轻英俊的帅脸,闪烁得别开眼神,神神秘秘地从上衣口袋里放下张还带着体温的名片,牡蛎白的方片上烫紫金的一行英文,none of them are you,以及一个陌生的地址。
像个恨铁不成钢的老父亲,警察局长沉着脸色说:“行动开始前,去这个地方报道,给你找了个老师,好好改改你那一身臭脾气。”
宁奕怎么也没有想到,顾局说的地方,居然是一处隐匿在山林中的木结构豪宅。
踩着一地松软如地毯的落叶,宁奕敲响门环:“行啊,行不到老爷子还认识这号有钱的主……”
门没锁,手在门环上稍一用力,门就开了,阖了窗帘的内室有点昏暗。
“大白天的,房间弄得这么暗,不是畏惧阳光的吸血鬼,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宁奕心里腹诽,装神弄鬼的。
有皮鞋声从北边的楼梯上传来,一把动听如低弦的嗓音,让宁奕警惕地打了个机灵,背上唰得腾起一层寒毛。
“黑暗有助提高人的敏锐度,一旦你静下心融入这个环境,你会发现自己较他人更为清醒,更容易做出正确的判断。”
俊美的男子似中世纪画像上走下的绅士,风度翩翩,来到宁奕的面前。
“宁警官,恭候多时。”


第04章 (上)
拉开窗帘,奶酪般柔软的阳光充满大半个房间,阴霾不复。
盛满冰块的冰桶中斜插着一支酒,碟子里几块点缀了酸奶油和熏鲑的小苏打,甚至有些浪漫。
男人侍酒的动作也和人一般优雅,语气恰到好处的殷勤:“宁警官喜欢白葡萄酒么?前阵子朋友送的,口感不错。”
宁奕社交时也喝点酒,可是当男人用修长得犹如钢琴师的手指将酒杯推到他面前时,拒绝的话说得快:“不了,工作时间,我不喝酒。”
“呵……”男人笑笑,没有坚持,可宁奕总觉得他看穿他了,就像刚进门那会儿,他看透自己默自的腹诽。
他有些不自在,话说的不近人情,宁奕自己也意识了,蹩脚地解释,“队里有纪律。”
男人做了个敬酒的动作,也放落手中酒杯,黑羽翎般浓密的睫毛下捎来一束光,是个友好的笑容。
宁奕觉得自己的耳根一定是红了,这不能怪他,得怪那张脸,一副祸国殃民的妖孽相。
为了掩饰这种尴尬,他颇为凌冽地瞟回去,甚至有些毛躁地判断,以他的长相年纪能够住上这样的山庄,倒是和黑门俱乐部里那群小男孩开工前闲扯的一夜天价的顶级牛郎挺像。
被这种想法影响,宁奕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目光有多直白,直到关泽脩抬起眼,半边嘴唇微微上扬,与直勾勾的眼睛撞个正着:“不是你想的那样。”
“啊?”宁奕瞪大眼,被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像吉他的刮片,拨了下神经。
关泽脩笑着,证明了自己会读心:“我的工作是发掘人内心潜在的欲望,打破并满足他们的本能。”还是那抹无害的笑容,变得如同仙人掌般扎人,“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关泽脩……”他恰好在名字之后停顿了好一会儿,令宁奕不想记住那三个字都难,才悠悠地把话说完,“是一名……SM调教师。”
气氛瞬间骤冷,宁奕的脑袋一边高速地解释这两个字母的含义,一边像擦黑板一样飞快地抹去它们。
“所以……局长说的特训,是让我接受你的调教?”一种即合理又操蛋的推敲。
关泽脩倒是一如既往好涵养:“调教不敢当,顾局找我,只是希望能以我的经验,给宁警官的工作提供一些帮助。”
“什么帮助?”尖锐的,宁奕打断他,“以那种通过施虐满足恋痛癖的变态行为,教会我怎么当好一个称职的男妓?”
正气的眉目,眼神冷冽如冰,宁奕口气很硬:“相信关先生是个明白人,我就直说了吧。”虽然用了敬语来称呼,却没有多少尊敬的成分,“作为一名刑警,我很清楚自己的职责,再艰巨的任务我也有能力按我的方式完成它,但绝不是浪费时间坐在这儿喝喝酒,谈谈情操……。”抬头将面前的白葡萄酒一口喝完,重重放下杯子,像放一个决心,“谢谢你的款待,如果顾局问起来,你知道该怎么说了。”
今天到这儿来,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他起身,走人。
出乎意料的,关泽脩没有阻止他,而是任由他的离去。
门就在眼前,再有几步,宁奕就可以将这场会面抛下。
有点刺耳,但无法忽视的嗓音亮起来:“伊甘酒庄的贵腐甜白葡萄酒,文先生的最爱。”捕鼠器上明显是饵的芝士,关泽脩不徐不疾地放下钩子,“我不知道警方怎么描述他的,但就我所知,文先生涉猎广泛,爱好众多,虽然喜好同性,却很自制。”
脚步声停了,明知是陷阱,宁奕抵在门锁上的手,半天没有动。
关泽脩问了他一个,他无法给出答案的问题:““黑门”俱乐部是外人知道的文先生最常去的地方,那里每天都有一群男孩子守着,个个想要爬上他的床。宁警官觉得,自己有几成把握,能让文先生一眼就相中?”
“你想说些什么?”分不清是被激怒还是别的,宁奕转过身,眯起发红的眼睛。
在他犀利地注视下,关泽脩走到老式留声机前,俯身,专心在一堆黑胶碟中寻找:“恕我直言,以宁警官现在的条件,成功几率不到一成。如果是我是你,我会选择留下。”
并没有冒犯的意思,关泽脩平静的陈述,比直接嘲讽宁奕不行更令他觉得屈辱:“你想劝我接受你的指导,学会那些男妓搔首弄姿的本事?”明知是饵,但要撒口却晚了。
抽出一张老唱片,对待情人一样轻柔地取放到唱盘上,关泽脩回过头,与宁奕四目相对。
一瞬间,似有火星在空气中炸开,先败下阵的那个人扭开脸,听到对方如低弦的嗓音说:“我想让你变得与众不同。”
唱针落于唱片,转动开始,沙沙的年代感的浑厚男嗓缓缓铺开,Por Una Cabeza。
关泽脩来到宁奕身边,优雅从容地伸出手,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MAY I……可以和我跳支舞吗?”
不待回答,宁奕的后腰上多了一股托力,右手被高高牵起,脚跟一转,极流畅得画了一个圆,胸膛贴胸膛的被人带动,舞离原地。
难以置信自己像个女人般被人搂在怀里,被动又别扭地起舞:“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
他们贴得太近,近到只是扭头,呼吸便亲昵得在彼此的嘴唇上急切地掠过,像一个匆忙的,待完成的吻。更有一种强烈的错觉,无论他们哪个眨眼,又或者同时一起,心就好像被羽毛挠到,痒了,麻了,头皮都酥透了。
偏偏这个男人还顶着一脸无辜的表情,用鼻息刺探他烧着的脸:“一个眼神就能虏获目标,只是坐在那儿便叫人心生渴望……你所需要的,我都可以教给你……”
抵在后腰上的手掌突一用力,这下他们之间贴得严丝合缝,他甚至能感觉到一些部位的摩擦,如芒在背的危险。
从没与人这么靠近,这已然不是一场舞蹈,宁奕盛怒:“我用不着你教!你他妈给我松开!”
警校学的擒拿,实战中不讲究章法的格斗都没了用,关泽脩不知道摸到了哪儿,宁奕腰肢一酸地向后倒下去。完全无法发力的姿势,宁奕反弓身体,全靠关泽脩的搂抱才得以支撑。
第一次,俊美的男人收起笑,严厉地指正他:“任何职业,任何角色,都有各自不可违背的原则和规矩。比如男妓,粗俗的语言是这个职业的禁忌,我不想从你嘴里再听到第二遍。”
接着,他仿佛亲吻似的低下头,在宁奕防御性地扭开脑袋时,嘴唇贴住耳廓,朝里呼出一股热气:“宁警官,你的身体绷得这么紧,腰却如此柔软……”适时的,托着宁奕身体的手,色情地捏了一把韧性十足的腰肢。
“关、泽、脩!”宁奕红着脸,大吼出声。
气焰还没发泄,就被人轻巧地拉起,陀螺似得旋转着跳过大半个房间。
“别紧张……只是探戈而已……”话虽这么说,搂在自己后背上的手一点没客气,宁奕能感觉到隔着衣服,有力的手在游走,沿着脊柱往上攀,温热的掌心肉贴肉,有技巧地挤揉他后颈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舞蹈的好处有很多,它可以让人愉悦、亢奋、感受彼此的缠绵……甚至……彻底放松身心。”
出于本能的对危险的反应还是慢了一拍,宁奕轻哼一声,倒在关泽脩的怀里。
手掌托着宁奕瘫软下来的脑袋,关泽脩轻轻将人搂进臂弯。
一曲终了,他们长久相拥,完美结束舞蹈。
关泽脩笑着说:“好梦,我的警官。”
04(下)
宁奕在一片黑暗中醒来,身边没有了略带核果和柑橘香的葡萄酒味,四周静的出奇,他第一时间反应,自己已经不在山庄。
后脑的神经酸胀,两手臂像白鹤亮开的翅膀高高悬过肩膀,因为缺血,手指麻痹,只是动一动,就好像有千百只蚂蚁在穿行,是维持了一个僵硬的姿势太久造成了压迫。
适应了最初的黑暗,他果然能够沉下心观察,眼睛也渐渐能看清,宁奕发现自己正以一种古怪的姿态张开腿,跪坐在软扑扑的,大的像座孤岛的圆床上,身上,除了一件松垮垮的,明显不符他身形的衬衣,再无别物。
他慌了,想要呼叫,挣扎中,唰啦啦的金属声发毛地传进他的耳朵里,口中一枚精巧的圆形口塞球堵住了他所有的疑问和愤怒,灯开,突如其来的光迫使宁奕迅速阖眼。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把声音,居高临下地来到他身边:“醒了?”
是那个调教师!
像头从麻醉效果中苏醒过来的豹子,宁奕瞪着一双英气的眼睛,仿佛在质问,为什么。
全然不理会他急要将自己盯出血的眼神,关泽脩问:“宁警官想说什么?”
“呜呜……”小羊皮的手铐圈和宁奕最常接触的手铐不同,即使疯了般挣扎,疼痛感也并没有更多,唯有安静的房间内,铁链豁动的争鸣,羞耻地,久久不休。
欣赏够了警官如同困兽般的反抗,关泽脩突发好心:“哦,对了,差点忘了这个……”
手指的在脑后一扯,黑色的口塞滚到雪白的床单上,在微微的昏黄中泛动可疑的晶莹,是被他含在口中时沁透的唾液。
那光泽刺痛宁奕的眼,胸口剧烈起伏,牙齿在口腔里打架:“关泽脩,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拇指抹去宁奕下颚流淌下的津液,又抚摸花瓣似的拂过警官的嘴唇,看准时机,宁奕张嘴咬住他。
豹子的咬合力当然不一般,更何况存心致人死地,咸腥味很快流到嗓子里,像最烈的酒烧痛喉咙。
关泽脩只是微微蹙眉,露出淡淡的不认同,随即,束缚宁奕四肢的铁链被收紧了。
像是生物课上将被解剖的蛙,宁奕四肢大开,白衬衣下绷紧的大腿线条迷人。
“妈的!”他松开嘴,大骂,“关泽脩!你这是非法拘禁!快他妈放了我!”
关泽脩的目光平和,带血的手指却冷冰冰的:“这么快就忘了?我说过,不要让我从你嘴里听到粗俗的字眼。”
他力道惊人,宁奕的下颚骨像被钢铁钳制,动弹不得,只能用眼神恨恨瞪他:“关泽脩,今天的事,你最好有个合理解释。”他的行为已经构成犯罪,宁奕发誓,自己一定会让他后悔这么做!
与他的愤怒截然不同,衣冠楚楚的男人,还是一派悠闲自得。
他在干一件他想了很久的事,动作温柔,恰似情深。
还有血渗出的手指尖,轻轻在宁奕的唇瓣上描摹,像为他涂上最鲜艳的口红,一圈圈,一遍遍,唇皮被摸得发痒。
宁奕刚要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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