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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林越冉又输了。
“浅溪,你运气好啊,我们来点儿赌资如何?”
听到运气二字,又看到林越冉的表情,白浅溪蹭的一下子被点燃了。
再是冷静的人,看到平日里将自己宠上天的人那样对自己,都会燃起来的,白浅溪也不例外,所以她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赌什么?”白浅溪死死盯着林越冉。
“谁输了一次就脱一件衣服如何?浅溪,不能说不行,你可是答应了我的哟!”
那挑衅似的语气终究还是刺激到了白浅溪,白浅溪答应了。
听到白浅溪的话,林越冉的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这下子,白浅溪清醒过来了,奈何已经上了贼船,只能再次赏赐林越冉一记白氏跺猪蹄。
感情刚才的一切都是计划好的?白浅溪不得不叹一句好计算,可惜没用到正途上!不过,她林越冉想要赢自己也没那么容易!
白浅溪意味深长的看了林越冉一眼,开始发牌。
林越冉上下打量着白浅溪,打定了主意。
激烈的厮杀开始,虽然没有硝烟,战火却是弥漫整个卧室。
这一局两人花的时间比先前多得多,大概花了十多分钟,两人开始计算分值。
“浅溪,我有七十,你输了哦。”林越冉目光直视白浅溪,似乎在示意她脱吧。
白浅溪面色不变,脱下了外袍。
林越冉跑开,将窗子关得只剩下一条缝,免得风吹了白浅溪。接着又跑到炭盆旁边拨弄了几下,直到炭盆里冒出小火苗方才作罢。
虽然输掉了衣服,白浅溪对林越冉却是没有半点儿不喜。看到她这样做,心里倒还有几分感动,这人到底没有一味胡闹。
不知是故意还是真的手气不好,白浅溪接连输了林越冉三把。脱了三件衣服之后,白浅溪看起来更加的玲珑有致了。
林越冉那个隐形色狼眼睛都看直了,不过人家是光明正大的看。
“我家浅溪就是好看,漂亮的不行!”林越冉边出牌,边暗戳戳的想到。
“我赢了,你脱吧!”白浅溪总算赢了一把。
“我这就脱!”林越冉一副认赌服输的样子,极其豪迈的剥掉了身上的外袍。反正她对自己的牌力挺自信的,输一次不算什么。
接下来的几把,林越冉拿到的牌不坏,却总是无意识的走神,眼睛一转,就滑到了白浅溪的身上,然后接连惨败。
眼看自己都快脱光了,浅溪身上还有那么多件,林越冉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不妥。如果她没想错的话,她家浅溪刚才是在色。诱吧?
那魅惑的笑,那不觉舔唇的舌,还有那轻扯衣领后露出来的锁骨!
“浅溪,你胜之不武!”林越冉将牌一推,趴在桌子上说道。
白浅溪的目光落到林越冉的身上,那灼热的视线,让林越冉有些不好意思了。
“越冉的身材真好,往日都是夜里,看得实在不如现在清楚。”白浅溪来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林越冉的脑袋瞬间成了一团浆糊,自作孽,不可活!
愣了几秒,捡起外袍将自己裹起来。白浅溪视线不再那般刺眼了,林越冉的脑海了却又不住地循环着白浅溪刚才的话,让她不得不面对事实。
犹觉不够,白浅溪又来了一句,“越冉何须这般激动,我又不是没有见过?”
“白浅溪!”林越冉有些羞恼,这人简直贼会玩儿!
“我在这儿呢,越冉可有何事?”白浅溪面不改色心不跳,似乎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
“啊啊啊!”林越冉几步并作一步,滋溜一下子钻进了被窝里!
“这个贼老天,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自己没本事还怪老天,本大人都替老天感到不值!”幸灾乐祸的小奶音,给了林越冉一击。
“浅溪,你过来呀,给你仔细看看!”林越冉没有反驳阿花,只管用着那水波莹莹的眼睛看着白浅溪。
白浅溪朝前走了几步,想到什么,却又停了下来。
“该得你!谁叫你起坏心眼的?”白浅溪边埋汰林越冉,边穿衣服。
“人家这叫情。趣,懂不懂?”林越冉咆哮。
“我不懂,你乖乖待在床上吧,我去做饭了!”白浅溪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去了。
林越冉将脑袋埋在被子里,一副死鸡样儿。
明明是自己主导的,为什么最后却是浅溪赢了?难道自己已经堕落到这个样子了吗?犹记当年自己可是管理一个公司的人啊!
正在沉思的林越冉想到什么,严肃而又认真的问道:“阿花,你什么时候来的?”
一想到阿花有可能看见了浅溪那样儿,林越冉这小暴脾气又想发作了!
“切,本大人才懒得看你们,你以为就你有爱人呐,本大人也有好伐?”
林越冉选择性的漏掉了阿花语气中的蔑视,听到她什么也没看见,心里就满意了。
“对了,刚才你们玩了什么?”阿花好奇的问道。
这种闺房之乐怎么能轻易告诉别人呢,林越冉避重就轻,随意的说了几句,却十分的具有引导性。
“活该!”一声揶揄的话之后,阿花又不见了。
没了阿花的声音后,林越冉笑了起来。这要是阿花真的听了她的诱导,可就热闹了!
林越冉心里可没有半分内疚,谁叫阿花笑话自己来着,哼!
“你想吃什么?”白浅溪走到床边来问道。
“吃鸡汤煮饭,唔,还要配上腌萝卜。”
“好,要是困就睡会儿吧,我做好饭叫你。”看到林越冉那迷糊到不行的样儿,白浅溪体贴的说道,就好似刚才那个以牙还牙的人不是她一般。
“嗯”林越冉困得要睡过去了,蚊蝇般的哼唧了一声。
白浅溪给她掖了掖被角之后,走了出去。
鸡汤已经没有了,要想吃鸡汤饭,还得先熬汤才行。虽然这很费时,不过时间还早,完全赶得上晚饭。
在厨房里忙活着,想到刚才的事,白浅溪不由得笑了起来。想到越冉几乎剥光衣服,白浅溪又洗了几块姜,准备给她熬一碗姜汤。
第43章 蛛丝马迹
也是林越冉倒霉; 自认为身体不错; 硬拉着白浅溪玩脱衣服的把戏。当时没事; 第二天早上就起不来了; 也是自己作的。
虽然林越冉是罪有应得,却也带累了白浅溪。林越冉自从开始锻炼之后; 平日里身体不错,这一风寒; 可把白浅溪给吓坏了。
由于林越冉的恶劣行径; 白浅溪很是强硬的将她拘在了卧室里。每餐用的也是极为清淡的饭菜; 可把林越冉这个重口味的家伙给煎熬坏了。
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在屋里拘了几日; 又配上白浅溪熬的汤药; 林越冉总算不再病病歪歪,慢慢的好了起来。
这生理上的病痛一去,林越冉的心思就活络起来; 就盼着白浅溪答应放自己出去兜风呢。
乖乖的喝了药,林越冉就开始了她的胡搅蛮缠。
“浅溪; 你看我都把药喝了; 你就放我出去嘛; 我都快关傻了,好可怜的说!”林越冉摇晃着白浅溪的胳膊,近乎谄媚的说道。
“其实这碗药你不喝也可以的,毕竟是药三分毒,你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如今你主动的喝了; 也无碍。”白浅溪自是知道林越冉有多恨喝药,她就是想刺激刺激林越冉,给她一个教训,免得她下次再胡来。
果然,听了白浅溪的话,林越冉的脑袋一下子就垂了下去,感情完全就不用喝了呀,那自己还主动干什么?
“浅溪,你又欺负我,你就知道欺负我!”林越冉也不摇晃胳膊了,直接埋在白浅溪的怀里,嘤嘤抽泣。
林越冉肩头耸动,看上去还真想是在哭。
白浅溪不能判断林越冉是否真哭了,见她这样儿,无论真假,心里顿时就软了,哪里还想得起什么教训,早已是前尘往事抛尽。
“好了,起身吧,当心憋坏了,脑子不灵光了。”白浅溪说着将林越冉从怀中拉出来,让她枕在了自己的腿上。
林越冉的脸露了出来,面上无泪,眼睛却是红了,看着倒有些好笑 。
白浅溪也不笑话她,拉过她的手切脉。
“恢复的不错,既然如此,就允了你了!”白浅溪说着在林越冉的额上点了点。
听到白浅溪的话,林越冉如蒙大赦,激动的都快飞上天了。要是浅溪再不同意,估计她就要疯了。
“既然我已经好了,就可以吃些别的东西了吧?”林越冉期待的问道。
“嗯,这个嘛……”白浅溪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自然是可以了。”
看着林越冉的脸色稍显沮丧,倏尔又升起喜色,白浅溪的唇角就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她真是喜欢逗弄这人,感觉好玩极了。
看在浅溪准许自己出去的份上,林越冉也就不在意她逗自己了。反正浅溪高兴了,自己也高兴,赔不了。
白浅溪在厨房做饭,林越冉就在堂屋里踱步,不时的凑到白浅溪身边看一眼。
“浅溪,为什么我们家里会有这个?”林越冉举着一把木剑问道。
“哦,这是石洋子给你的。”白浅溪抬头看了一眼后说道。
“这石洋子还挺好玩儿的,居然送了我这样一件东西。”林越冉饶有兴趣的拿着木剑挥了几下。
“桌上有石大嫂给你的柚子皮糖,你看见了没?”
“嗯,看见了,那我现在可以吃了吧?”即使漱了口,林越冉仍旧觉得嘴里苦苦的。
“不准多吃!”
林越冉克制着自己,只扒拉了三块糖出来。
柚子皮糖甜而不腻,三块糖下去之后,林越冉只觉得舒服。顾忌着白浅溪的嘱咐,林越冉到底还是没再去拿糖。
“好了,洗手吃饭,厨房里有热水。”白浅溪在厨房里说道。
“小的这就来,白姑娘稍等。”林越冉掐着嗓子,捏着兰花指去了厨房。
午后,天空中隐隐有了太阳的影子,只是依旧很冷。
“诶呀,这么迟了,还没开院门啊!”张二婶的声音从院门外传来。
“是二婶呐,快进屋里来!”白浅溪跑出去开了院门,招呼张二婶进屋。
“这天怪冷的,好容易今儿停了雪,我就不请自来了。”
“婶子,烤烤火驱寒!”林越冉说着在炭盆里添了些碳。
“我听石洋子她阿娘说你染了风寒,都好了吧?”
“好了,劳婶子挂心了。”
“挂什么心,恁得这般客气?”张二婶说着爽朗的笑了起来。
经张二婶感染,两人也都笑了起来。
“哟,这是什么事这么高兴?”
“在说你呢,我这前脚刚来,你后脚就来了,不会是偷偷盯着我吧!”张二婶打趣道。
“就准你来,我来就不行了么,我可要问问二位姑娘,哪里有这种道理?”
“我们可什么也没有说过!”两人默契的说道。
看着两人默契的模样,张二婶和石大嫂又逗趣起来。
阵阵笑声飞出小院,几人交谈甚欢。
约摸着未时的时候,张二婶和石大嫂就说着要走了。要是平日倒还没甚讲究,只是正是过年时节,不留人吃饭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张二婶和石大嫂也不是扭捏的人,既然主人家已经这样说了,一味的推辞就是瞧不起人了。再说了,几家人也还算亲近,吃一顿饭有什么打紧。
“浅溪,我来做饭,这几日你辛苦了!”
白浅溪点头,转身去了堂屋。虽然关系亲近,但是把人家独自扔在堂屋里算什么事呢?
“浅溪,看你们这日子过得越来越好,婶子这心里呀,别提有多高兴了!”
白浅溪笑着,听她俩说。
“那可不,老天到底还是开了眼!”
听着几人的谈话声,林越冉也不觉无聊,不多时就整治了一桌饭菜出来。
“哟,这是啥玩意儿?”张二婶指着一盘炸得金黄的东西问道。
“这是臭豆腐,婶子和大嫂不妨吃吃看。”
“我吃过香的,甜的,这臭的还没吃过,今儿可要试试看!”张二婶说着夹了一块臭豆腐,按着林越冉说的,蘸了黄豆面后送进了口里。
看张二婶吃了,石大嫂也夹了一块。
“这真不错,闻起来臭,吃起来还真是香!”张二婶夸赞道。
石大嫂也啧啧称赞,心里对两人的敬佩又加深了一层。
估计是第一次吃到臭豆腐,张二婶和石大嫂都对这小小的方块很感兴趣,桌上的鸡和鱼倒是无人问津。
看着两人不住地去夹臭豆腐,林越冉觉得这个朝代人们对这臭烘烘的东西接受度还挺高的,也就坚定了卖臭豆腐的决心。
管它有没有人仿制,先赚上一笔才是正道!
傍晚时分,送了张二婶回家,林越冉和白浅溪挑了条小路回家。
走到僻静处,林越冉心里一惊,这雪地上的梅花印怎地忽然密集起来?刚才只是稀疏几行,这会儿却又忽的杂乱而密集起来。
又在四处观察了一下,林越冉的心里升腾起一种不详的预感。
她可是不相信村里的狗都聚集到这里来了,这儿离上山的路如此之近,她怀疑是狼群下山了。
“越冉,怎么了?”见林越冉蹲在梅花印旁边,白浅溪疑惑的问道。
“浅溪,我觉得这印子有问题。村里的狗虽然多,但是不可能一窝蜂全跑这儿来了吧?”
“你这一说,我也觉得奇怪。你说不会是狼群下山了吧,大雪封山,狼群找不到吃的,很可能下山找食!”
“走,我们去村里边看看。”
两人在村子里边逛了逛,还真听见了几户人家家里丢了鸡,甚至还有一户人家的狗无端断了尾巴。
“我们去和村长说一声吧,万一真是狼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