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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的变化是好是坏,林越冉一时也想不清楚。
“不想用?”见林越冉呆呆的看着手套,白浅溪询问道。
“没有,只是浅溪的手比我的可要细嫩不少,这手套还是浅溪用比较合适!”片刻时间,林越冉恢复了镇静。
“我比你有技巧,不会伤手的。”白浅溪将手套塞进了林越冉的怀里。
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脆脆的苞谷掰起来其实费不了多大的劲儿,特别是对于白浅溪这种常年做农活的人来说。
林越冉毕竟是有脑子的人,学着白浅溪的动作,倒也掰的像模像样,不一会儿,已经堆起了一座小山。
白色的太阳,看着不是很烈,毒辣程度却是不小,掰了一行行苞谷,林越冉的背早已被汗水打湿,脸上也是红通通的。
“浅溪,你很厉害!”林越冉由衷的想到,即使到了现代,白浅溪也该是一个自立自强的女子吧!
不知流了多少汗水,总算是解决了一块地,当看到尺把来高的田埂时,一种奇异的感觉在林越冉的心头升起。
“越冉,装完袋就可以回家了!”看着林越冉有些疲惫的神情,白浅溪觉得还是早点儿回家的好,活计也不是一天就能做完的。
“嗯,好的!”将手解放出来,拨了拨白浅溪额上的碎发,林越冉满意的笑了。
还好白浅溪的早就红了,不然此刻该丢人了。
拿过镰刀,砍了一根苞谷杆子,白浅溪递给了林越冉。
“尝尝,很甜的。”
林越冉半信半疑的接过那绿色的杆子,三下五除二的剥去皮,林越冉看了白浅溪一眼,这才将杆子咬了一口。
甜甜的味道在舌尖席卷开来,吃货大小姐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真是满足啊,自从来了这个世界,能够吃到糖的时间可不多。
等到林越冉啃完一根苞谷杆子,回过神来的时候,白浅溪早已将苞谷装好了袋,只差装上牛车了。
林越冉寻思着是不是太过放纵天性了,虽然自由自在的是好,可是有时候这也是致命的弱点。
钻到地边,两人合力将麻袋装上了车。听着车轱辘开始转动起来,林越冉这才跟了上去。
一路之上,倒是有很多还在地里忙活的人。
对于那些主动打招呼的,白浅溪也笑着问个好,有些恨不得离白浅溪三尺远的,白浅溪也只是淡淡的笑笑。她不能让每个人都喜欢她,她能做的,只是珍惜每一个对她展露笑脸的人。她不怪,不怨,只要那些人不要伤害。
“浅溪,那个李婆子是什么人?”
“是我祖父辈的远方表亲,当初和我祖父家一同逃难到这儿。”
林越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想到成亲当天的事,想来那李婆子倒是真心实意对浅溪好的。既然要长久的生活在这个村子,不和村里人打交道是不可能的。
回了家,卸下板车,将苞谷摊晒起来,两人这才忙起了午饭。
天气怪热的,午饭很是清淡,让累了一上午的林越冉胃口大开。
午饭后,歇了歇脚,趁着日头不再那么毒辣,两人再次出发,毕竟那数十亩的地可不是白说的。
“这一次,你可以更注意了,里面可是有红薯苗子!”白浅溪有些调侃的说道。
“浅溪可不要小看我,这是我不会做,以后我说不定比你更厉害!”林越冉倒是很自信。
“哦?那我很期待哟!”白浅溪赶着牛,转过头笑笑。
到了地里,林越冉被翠绿的苕尖吸引了,也忘了自己来是干嘛的了,等到白浅溪身后堆起小山包时,林越冉的手里已经有一大把苕尖了。
“浅溪,你可真聪明,这样做就可惜很大程度上的节约土地了!”抱着鲜嫩的苕尖,林越冉还不忘夸奖大功臣。
“前面不远还有青豆和嫩葫芦,你去看看成熟了没有?”
“好!”等到答应完了,林越冉这才想起自己来是掰苞谷的,真是,越来越不长心了!
金乌西沉,大地染上了橘红色,三三两两的农人开始回家,间或还响着几声清脆的铃铛声。
也不知究竟走了多少个来回,一下午,两个人竟然解决了好几个田,也算是战斗力爆棚了。
将菜蔬一股脑儿放上了牛车,筋疲力竭的林越冉还不忘砍上几根杆子。林大小姐的做人宗旨是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亏待了自己的胃。
凉凉的水浸在身上,将一天的疲惫全部洗掉,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林越冉又满血复活了。
晚饭做的匆忙,那堆青豆苗还来不及剥,目光扫到上面,林越冉想到了现代的一样美食。
“浅溪,明儿我做个好东西给你尝尝!”
白浅溪从杂物室钻了出来说道:“正找你呢,你的酒好像坏了!”
“什么?”林越冉后知后觉的想起了那一时兴起的葡萄酒。
揭开坛子,一股酸臭味儿传来,可没把林越冉给熏死,嫌弃的坛子放在一旁,林越冉不甘心的揭开了另一个坛子。
不同于先前的酸臭,这个坛子一破开,一股甘咧的香气扑鼻而来。
“这是成功了?”白浅溪好笑的看着一脸紧张的林越冉。
“嗯,咱们有酒喝了!”林越冉贪婪嗅着香气。
取来筛子,林越冉小心的将酒渣子过滤出来,剩下的就是清亮的酒。
“这酒怎么是无色的呢?”林越冉有些想不通,难不成自己这是酿了一坛子白葡萄酒,可是她想要的是红葡萄酒啊!
“嗯,等新米出来了,我给你酿一个绿色的出来!”
林越冉想到米酒,只觉口齿生津,忙答应了,“可是那样不会浪费米吗?”
“少酿一点儿不碍事的,酿的好了,拿点儿去卖也不是不可以!”白浅溪点点头,若有其事的说道。
品尝了一丢丢葡萄酒,林越冉拖着疲倦的身子,回了房。
“浅溪,难为你了!”尽管很累,林越冉却是睡不着。
“怎么说呢?”
“我才做了一天就累的不行,而你一个人这些年都是这样过来的,在下很佩服!”
白浅溪的一下子陷入了回忆中,还好,现在有人陪她了。不管这份陪伴能有多久,白浅溪都告诉自己要珍惜。
第9章 上城
苞谷掰完,晾晒好,等到交了赋税之后,离中元节也就不是很远了。
白浅溪一想到那天林越冉看着官差将自家玉米子运走的样子,就好笑的不行。虽然林越冉一再强调她只是不舍得自己的劳动成果白白交给别人,白浅溪还是想起来就忍俊不禁。
做好早饭,白浅溪替林越冉挑了件葛布的夏衫,就静等林越冉回来。
白浅溪没想到,在历经了几天的收割之后,林越冉还有力气去练拳,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身体康健,她是大夫,自然知道林越冉先前的身体状况有多糟糕。
几个深呼吸后,林越冉又耍起了那套熟的不能再熟的拳法来,经过这段时间的坚持,林越冉的咏春拳已是打得虎虎生风,那灵秀翩然的身姿,远远的看上去还真有点儿飘逸的味道。
练完,擦了把汗,捡起沿着小溪流下来的柴,林越冉屁颠屁颠的朝家里赶去。
刚转过竹林,林越冉就瞟见了门口那抹白色,心里瞬间升腾起一种有人等候归家的感觉,脚下的步子迈得更加起劲儿了。
“浅溪”话语辗转在唇齿之间,林越冉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回来了”白浅溪笑语盈盈,“擦洗一下,早饭已经好了。”
林越冉笑着点点头,从灶旁取来温着的热水,心里越发的柔软,她似乎已经舍不得白浅溪的温柔,白浅溪的周到了,只要一想到以后说不定还会有人陪在浅溪身边,林越冉就一阵气短。
院子里的桂花已经完全开了,和着桂花的香气,林越冉觉得眼前的早饭是那样的美味,当然,这一切离不开白浅溪的手艺加持。
喝上一口稀饭,夹上几根泡豇豆,林越冉只差没把舌头给吞下去了,明明石桌上的菜碟很是简单啊!
吃饱喝足,林越冉进屋换了衣裳,那细薄的葛布衣衫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锦衣华服,经过白浅溪的加工之后,拿在手里却是有着一种珍贵的感觉。
“越冉,我们走吧,早去早回!”白浅溪准备好干粮和水壶之后,见林越冉还没出来,不由催促。
“好,就来!”
林越冉几步走了出来,冲着角落里说道:“皮蛋,看好家!”
小黄狗听了林越冉的声音,呜呜叫着冲了过来,趴在林越冉的脚边,胖嘟嘟的一副谄媚的样子。
车轱辘开始转动,在地面上留下一层辙印子。
家里没有地窖,也没有堆放粮食的地方,虽然刚收了粮食,如今城里的粮价不会太贵,但是放在家里损耗太大,还不如早点儿拉去卖了为好。再说,中元节也近了,早些进城买些纸钱也是好的。
林越冉坐在牛车上,看着那垒起的麻袋,心里很是满意,这里面,可是有她一份功劳的。
“林小姐,看来你已经找到了种田的乐趣,这样本大人就放心多了!”
脑海里突然而来的小奶音吓了林越冉一跳,让她很是暴躁。
“乐趣?鬼来的乐趣!”虽然林越冉挺喜欢这种生活的,可是这不代表她喜欢种田啊!
“林小姐如此的暴躁,本大人还是先走了!”
“算了,阿花大人,你能不能搞点儿好的种子给我?”林越冉深刻的认识到了良种的重要性,要是有了良种,说不定自己以后还能混个国之栋梁当当。
“林小姐,您就认命吧,您最多当个小地主就够意思了,莫要想太多!”阿花以打击林越冉为乐趣,她就是喜欢这种感觉,别人想要打死自己,却是怎么也打不到的感觉,真是不要太爽。
“死阿花!”
“林小姐别泄气啊,虽然我没有种子,但是林小姐可以自己培育啊,我相信林小姐的实力!”阿花说的激动,只差没摇着旗子呐喊了。
林越冉优雅的翻了个白眼,满心嫌弃的说道:“要是我自己都会培育种子了,我还求你干嘛,我是吃饱了撑的是吧?”
“林小姐非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了,林小姐好自为之,拜拜,我先挂了!”
“你挂吧,最好死翘翘了才好!”对于这种挑战林大小姐耐性的人,林大小姐向来是不吝啬自己的恶意的。
见林越冉半天没说话,还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白浅溪不由得问道:“越冉,这是怎了?”
林越冉扭了扭腰说道:“没怎么,只是这牛车太过颠簸了,感觉骨头架子都要散了。”
“哦”白浅溪点点头接着说道:“那么看来越冉最近练功似乎没什么用呢!”
本来以为会收到温柔的关怀,可是事实告诉林越冉她多想了。
“其实还是有用的,只是练的时间尚短,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出什么来。”
“也是,最近看你脸色确实是红润了不少。”
林越冉闻言,自恋的摸了摸脸蛋,诶呦喂,这小脸蛋光滑的,手感简直不要太好。
看到林越冉这幅作态,因为看久了,白浅溪早已经习惯,可是却更加的疑惑林越冉的来历了,究竟是什么地方,才会出产如此不合世事,却又大气天成的姑娘。
“越冉,你从哪儿来?”想了想,白浅溪还是开口问道。
看到白浅溪那副纠结的样子,林越冉嗤嗤笑着说道:“我从很远的地方来,估计再也回不去了!”想到自己再也回不到现代了,林越冉的心里还是有着几丝怀念。
“越冉这是思念家人了?”
林越冉摇头道:“没有,除了你,我已经没有别的家人了,说来,我俩还挺有缘分的。”
和林越冉相处了这么久,白浅溪自然知道林越冉并没有揭人伤疤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表示她也是孑然一身。想来,还真的是缘分了。
“你还会回去吗?”白浅溪终究还是问了出来,她知道,她真的是不舍了,舍不得这份相伴相知。
林越冉笑得勾人,“当然不会了,人家还要陪伴浅溪呢!”知道白浅溪害羞,林越冉就是故意如此说的。
果不其然,林越冉如愿以偿的看到了白浅溪一下子变得通红的脸,连那耳朵尖子都没能幸免,染上了一层绯色。
“你这人,怎生如此无礼?”白浅溪微嗔,将头偏向了一边,看都不看林越冉一眼。
“人家只是说实话而已呀,怎地就无礼了,浅溪实在是冤枉人!”林越冉掐起兰花指,在白浅溪的额上点了一点。
白浅溪温柔是真的,可是这并不代表她不会还击呀,在林越冉的面前,白浅溪还是很放得开的,当下就学着林越冉的样子,掐着嗓子说道:“竟是人家错了呢,越冉原谅我吧!”说完,也在林越冉的额上一点。
林越冉的脑子当机几秒钟,天也!这真的是白浅溪吗?这声音也太柔媚了吧,太勾人了!
见林越冉半天没反应,白浅溪倒是自顾自的不好意思起来,白母去的早,由父亲养大的白浅溪在某些方面还是很懵懂的,不过她大体上很聪慧就是了。
“浅溪!”
“怎么了?”白浅溪有些搞不懂林越冉究竟在想什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好可爱啊!”
这不知道是白浅溪第几次听见林越冉这样夸她了,自己这么大个人,被夸可爱还真是特别啊,可是心里怎么就有种甜蜜的感觉呢?
“其实越冉也很可爱!”
“谢谢,要是浅溪夸我漂亮就更好了!”林越冉有些自恋,当然,林大小姐的相貌自然是极好的。
白浅溪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