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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冉乐得不行,直到回了家都还在笑。
“越冉,怎地如此高兴?”其实白浅溪挺开心的,因为她们救回来的那个人走了,虽然那个人的伤势还很严重。这是白浅溪第一次忘了医者仁心这句话。
林越冉自然没有把阿花说出来,而是从怀中掏出了那块玉佩,“浅溪,我们救的人是宣城侯府的人,这是他给的信物。”
“嗯,不管是什么人,看见了总要救的,我去做饭了。”白浅溪看了那块玉佩一眼,脸色又有些不自然了。
林越冉看见白浅溪仍旧寡淡的表情,又听了白浅溪的话,坚信白浅溪是个善良的姑娘,不像自己总是爱算计。完全没有体会到白浅溪别扭的情绪,林越冉神经确实是有些大条了。
“真是的,智商都喂了狗了!”脑海里不屑的声音一瞬而逝。
中元节过了,连日阴雨的天气也变了,镇日太阳高挂。
稻田里的谷子黄了,两人将水放干之后,就等着日子收割了。
数十亩的稻田,即使产量不高,也够两人收上好久了,特别是还要加上林越冉这个大小姐。
磨快的镰刀割在禾苗杆上,簌簌响着,还蛮好听的,林越冉苦中作乐的想到。
稻田里的泥土被水泡了一季,已经成了灰色的淤泥,光脚一脚踩上去,感觉简直是太棒了,林越冉已经想要涕泗横流了。
太阳升高了,辣辣的。被稻苗割开的血丝子,经过汗水那么一渍,疼的钻心。手上的动作不停,林越冉觉得腰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累的都没有知觉了。
直起身来,看着身后割过的稻茬,看着那一串串深深浅浅的脚印,又看看白浅溪,一种满足的情绪油然而生。
“浅溪,先歇会儿,还早着呢!”林越冉胡乱抹了一把汗说道。
“去田埂上坐坐吧。”白浅溪点头应和,跟着走了出来。
林越冉很累,想要将脑袋靠在白浅溪的身上,却又有些不舍得,毕竟白浅溪割得比她还多,应该比她更累才是。
白浅溪看着林越冉的动作,但笑不语,只是将林越冉的肩膀揽了过来,“很累,对吧?”
“都是为了肚子伤心啊,要生活,也是没办法的。”林越冉认识的很清楚。
“说到吃,我倒是想到了这稻田里有种好吃的东西。”白浅溪诱惑性的说道。
说到吃,林越冉一下子来了兴趣,“什么,该不会就是稻谷吧?”
白浅溪摇摇头,表情有些高深莫测。
在一旁收稻谷的那些人,看着两人光天化日的如此亲热,都摇摇头就当没看见,有些嘴碎的还不干不净的说上几句。
“二郎,你可别像那两人学啊,真是不要脸!”张二婶的亲姐石周氏说道,还说什么天定之人,在她看来,就是一个不守妇道之人。
“可是阿姐和邻家姐姐经常这样啊,阿娘和姨母也是这样啊。”石二郎咬着手指说道,他很想不通,那两个姐姐很漂亮,为什么阿娘要那样说。
“因为,因为她们成过亲了,就不能那样亲热!”石周氏想了想,含糊的说道,反正她就认定了那两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行了,小孩子别多问,一边玩儿去。”作为一家之主,石贵祥有着绝对权威,他一开口,石二郎就只有一边玩儿去的份儿了。
虽然石贵祥没说话,但是他在心里倒是很同意石周氏的话。虽然都是女子,但是自家大伯已经安排她们成了亲了,有些东西她们就得守着。
“浅溪,我找到荸荠了!”林越冉很兴奋,没想到稻田里真的可以找到好东西。
“我就说我没骗你啊!”白浅溪踩了一脚,脚下硬硬的,抠了一块满是泥的家伙出来。
看着白浅溪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妩媚,又看看周围劳作的人,林越冉有些不放心了,毕竟这样的白浅溪实在是太诱人了。
“呜汪汪,汪汪汪!”皮蛋叫着跑了过来,咬住林越冉的裤腿就要朝外拖。
“皮蛋,你发疯呢你?干嘛不好好呆在家里?”林越冉揉了揉皮蛋的脑袋,结果皮蛋叫的更起劲儿了,后腿不停地刨着。
“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
“不管了,把稻谷收一收,我们回去看看。”林越冉当机立断。
“嗯”
虽然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两人回到家的时候还是被吓住了,满屋子都是乱七八糟的,整个院子乱成了一团。连鸡圈里的鸡都飞了出来,有几只还飞到了屋顶。
堂屋的门已经被打开了,卧室里也是乱糟糟的,几口箱子都被翻过了。
林越冉翻了一遍,就知道有什么东西丢了,“浅溪,那块玉佩不见了。”林越冉很气愤,这个小偷最好被让她逮到!
“丢了就丢了吧,反正都不是咱们的东西。”白浅溪有点小小的窃喜,反正她就是不想要那个人的任何东西。
“这个小偷一定是有备而来的,他肯定是看到了齐渊给我玉佩。”
“你说这个人这么早到我们家门口来干什么?”白浅溪想到了比偷东西更恐怖的事。
林越冉顺着想了想,越想越觉得不对,“浅溪,我们要不要报案?”
“没用的,我们这几天还是小心点儿吧。”白浅溪想到了那些见钱眼开的衙役,果断的打消了报案的念头。
“你说会不会是梁三郎干的?”林越冉捏着下巴,在脑子里搜索了一圈可能得罪过的人。
白浅溪想想,还真是有这个可能,梁三郎一向是个偷鸡摸狗的人。
“浅溪,我们去找石猎户买把弓怎么样?”一想到竟然被别人欺到头上来了,林越冉就觉得简直不能忍。练了这么久的咏春拳,也该实际练练了!
顾及两人的安全,白浅溪点点头。过久了那种小心翼翼的生活,白浅溪也想要肆意一回。
第12章 一顿暴打
当铺外,梁三郎将荷包不停地向上抛着,脸上是一种志得意满的神情。他还真是没想到,运气那么好,那么小小一块玉佩,竟然值那么多的钱,够他好一阵子挥霍了。
想到那个如花似玉般的大姑娘同那男子竟然有如此交情,梁三郎的脸上不由得挂起□□,整个人显得猥琐而又阴险,真真小人是也。
趁热打铁,梁三郎决定趁机去诈她们一诈,也算是报了先前的羞辱之仇了。
买了弓箭,自然是需要练的,借着稻草秸秆,林越冉还真扎了个稻草人出来。立在院子里,每天花上那么小半个时辰练练,倒是练出了一定的水准。这也得多亏了她现代时候的经验,什么马术啊、箭术的没少练。
“越冉,这谷子也收的差不多了,每日到村里的谷场去晒也不是个事儿,不如留下些许,其余还是卖了省事。”白浅溪给菜园里刚播种的种子洒了些水,进来说道。
林越冉想了想,觉得这样确实不错。本来村里的稻谷大丰收,家家户户等着用谷场,每日看着那些人的脸色,听着污耳朵的闲言碎语,确实是不舒爽。
“好啊,我们哪天上城呢,还是去借张二婶子家的牛车?”林越冉觉得真的应该进城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赚钱的营生。
“嗯,只是就怕那人又来偷东西,这儿离村子还是有点距离。”白浅溪对目前的处境确实有些担忧。
“我们不如找李婆婆来帮忙看一下家,唉,要是皮蛋现在已经长成大狗子了该多好。”林越冉说着,将半大的皮蛋扯了过来,嫌弃的撸着毛。
白浅溪看着林越冉这副样子,觉得好笑,心里的担忧倒是消散了不少。毕竟已经知道是什么人下的手,多多防范就是。
“饶命啊,饶命!”看着那两个人高马大的打手,梁三郎声嘶力竭的求饶。
两个打手唾了梁三郎几口,直接将梁三郎从赌坊内扔了出去。真是晦气,输得精光还敢闹事,真是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梁三郎被扔在了地上,烂泥似的瘫了一会儿,这才骂骂咧咧的从地上爬起来。
摸着怀里空空如也的荷包,梁三郎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一摇一摆的朝着城门口走去。
林越冉真的是没想到啊,那个人渣偷了自己家的东西不说,竟然还敢大摇大摆的找上门来。
“我说小娘子,你还是别多说了,那天我可是看到那个男人了!”梁三郎搓着手说道,满嘴的大黄牙,看上去真是倒胃口。
“你说你看见什么了,怎么谁都没看见,就你看见了?”林越冉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梁三郎看着林越冉娇俏的样子,咽了一口口水,一副色中饿鬼的样子,真是不嫌恶心。
“呵呵呵”梁三郎干笑了几声,又接着说道:“算了,看在小娘子的面子上,我就不和村里人多说了,只是小娘子好歹给意思意思。”梁三郎说完手指动了动。
听着梁三郎明晃晃威胁的语气,林越冉压下了怒气,冷冷的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看到了,那天天色挺早的吧。你那么早就藏到我家外边,居心何在?”
被林越冉身上陡然凝聚的气势一虎,梁三郎明显一愣,接不上话来,索性也不装了,直接癞皮狗似的耍狠道:“你也别岔开话题,你管我干什么,反正你要么给钱,要么我就将你不守妇道的事情说出去!”
林越冉成拳,一拳头打在了梁三郎的鼻梁上,冷若冰霜的说道:“你去说啊,我倒要看看,是你先走出这个院子,还是我先把你打死!”
作为一个泼皮烂子,梁三郎还是有些泼皮烂子的觉悟的,字典里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存在。被林越冉打了,气不过的直接提了墙边的扁担。
“浅溪,你去和村长说一下,就说梁三郎到家里来偷东西,被我捉住了!”
白浅溪刚从李婆子那里回来,就看见两人对峙的场面。还没等她发声,林越冉就先开口说道。
“好,你小心一点儿!”权衡一下,白浅溪转了身,快步向着村子中央走去,心里担忧死了。
“呸,臭婆娘,谁偷你家东西了?”梁三郎气急败坏的挥着扁担向着林越冉打去。
林越冉一闪身,躲到了梁三郎的身后,随后狠命一脚揣在了梁三郎的背上。
梁三郎弱鸡似的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磕在屋檐石上,当下就磕掉了门牙。
林越冉看梁三郎那个怂包样,笑得有些阴险,走上前又是几脚,真是趁他虚要他命啊!
“你个恶毒的妖妇!”梁三郎的牙不关风,骂起人来还挺好笑的。
“你骂,随意骂,你骂一句,我就踩你一脚!”林越冉勾起一抹笑,充满了危险的意味。
当下梁三郎也不敢骂了,只是有气无力的瘫在一旁。
林越冉还不痛快;脚滑似的又是几脚。
“我都没骂你了,你为什么还踩我。”梁三郎有些天真的问道。
“我只是说你骂一句,我就踩你一脚。可没说呀,你不骂了,我就不踩你!”林越冉显然心情恢复了,还耐心的解释了几句。
从墙根下拿来绑稻谷的绳子,将梁三郎来了个五花大绑。林越冉哼着小曲儿,拉弓射箭,简直是快哉!
梁三郎像个物件一样,被林越冉搁在了鸡舍旁边。梁三郎看着院子里那个野蛮的女子,悔得肠子都青了,果真,天定之人是不能惹的,因为她们不同于一般的女子啊!
等到村长领着石家的几个宗族子弟来的时候,林越冉正在磨刀石上磨着箭头,而梁三郎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只差没尿了裤子。
“村长,劳烦您老人家了。”林越冉如男子一般行了个礼,礼数倒是做的周全。
村长看看那张大弓,又看看被扔在一旁的梁三郎,脸上无甚表情。
“梁三郎偷了你们家的东西?”村长开门见山的问道。
“哦,梁三郎要偷我们家的鸡,被我给逮住了。想着您老人家是一村之长,特意麻烦您过来说句话,给个公道。”到底是在世家大族待过的人,林越冉心里的弯弯绕绕少不了。而起她也看出来了,村长绝对不会偏袒这个外姓子弟。
“倒是想得周到,作为村长,这种败坏名声的偷盗之事,我绝不姑息。你们几个,将梁三郎绑了。”老是老了,村长使唤起人来倒是不弱。
当下,几个石姓人就拖着梁三郎走出了院子。梁三郎已经被林越冉折磨的差不多了,完全没了反抗的力气,乖顺的被拖着走了。
看着满地的鸡毛,想着那些人不怀好意的觊觎之心,林越冉下了狠心。
“村长,老神仙有指示。”林越冉看了看四周,低声说道,装的煞有其事。
果真如林越冉所料,村长的神色恭敬多了。
“不知老神仙有何指示?”对老神仙一事,石村长可谓是深信不疑啊。
“其实梁三郎没有偷东西。”林越冉说话只说一半,将村长的好奇心调了起来。
村长面上有些不满,似乎是不满林越冉利用他。
看到村长露了颜色,林越冉方才满意的接着说道:“老神仙说了,梁三郎会给咱们村子带来恶果。”
话尽于此,林越冉也不多说,接下来的事就要看村长对此事信不信了,不过,后果都与林越冉无害。
村长的神色一凛,点点头,出了院子。
村长走后,林越冉冲着白浅溪笑得开怀。
“他想威胁我,我就弄死他,还真当我是软柿子了?”林越冉细细的将所有的事情说给了白浅溪。
白浅溪听完之后,面色有些不虞。
林越冉以为她觉得自己下手狠,软了声音说道:“我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