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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先生将我坐疼了,待策缓过来再说。”
“殿……”楚淮青连忙不动,欲要说些什么,又突然发现这个姿势有点熟悉,他恍惚了一下,猛地想起了与秦策相逢的那一晚。
那一晚……黯淡的月光下,他赤。裸着身子被秦策抱在怀里,然后秦策俯下身,舔舐了他的伤口。
“!”
口舌在旧伤上残留的感觉尚还清晰,此刻更是如火舌灼烧,楚淮青的脸红了个剔透,迅速起身更换了鞋子,径直出了门:“我去问问铁匠们有没有将大军需要的冰鞋制好!”
“淮青——”谢富叫了一声,没叫住,看着楚淮青落荒而逃的背影,又是奇怪又是无奈叹气,“刚还想问他是不是早就料到我们将会镇守湖泊要口。”
“以先生的能耐,大抵早就预料到了。”
“也是。”也许是因为带来了冰,营帐里的温度急下,谢富搓了下手臂,对秦策道,“既然已经商定好了,那么我也……。殿下,你的脸怎么了?”
“嗯?”秦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你的脸红了。”谢富不确定地皱眉,“冻的?”
“……”
“还是…。。?”
秦策一笑,礼貌地做了个送客的手势:“谢先生请,好走不送。”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来晚了_(:з)∠)_
在补短篇坑,所以这篇没来得及码字OTZ明天应该能补完一篇短篇,到时候就能全身心码这篇了
感谢大家的营养液和地雷,有个读者说把全部营养液给了我,希望我能双更,但今天来不及了,明天可以吗。。。。。。_(°ω°」∠)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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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修'
时逢清冬,夜幕随着细雪早降,一眼望去便是昏黑,在几道微弱的光线中,坠下点点簌簌飘转的白絮。
“虽然已经找附近的渔民检验过冰的厚度,但难免存在薄弱的地方,一个不慎就会满盘皆输!所以我们此次突袭,要快,要稳,不得出现任何闪失,听清楚了没有!?”
“是!”
士兵分队集合,相互拉开距离,严阵以待地看着前方的冰湖,只等着最后一声号令。下人端上酒,这是秦策率兵以来的第一场仗,按理当行酒壮胆。
谢富与秦策各执一杯,前不见往日戏谑,后亦为满眼肃穆,衬着纷纷落雪,平添一抹凝重。
“富在此祝殿下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承谢先生吉言。”
相视一笑,两人一口饮尽杯中酒。秦策掷酒盏为号,环顾四方,不见畏色,朝众军喝道:“出发!”
天地消为一色,只有鞋刃落在冰面上的碰触声,再没有别的声音。目送着秦策领兵离去,谢富将酒盏放在下人手中的托盘里,面不改色地走进了一旁的轿子:“回罢。”
“是。”
下人端着酒盏,吩咐轿夫起驾,一队人离得也是悄无声息,殊不知轿子里已经忙作了一团。
“淮青好冷冷冷冷——”
将早已准备好的棉被给谢富套上,又往小炉子里添了炭火,将轿子里面照得通亮,楚淮青帮着四肢已经被冻麻木的谢富坐了下来,边倒了一杯热茶递在谢富的嘴边:“快喝一口。”
若换旁人来帮忙,怕是要三四个才能解救此时的谢富,但这样的事楚淮青前世做过许多遍,所以并不显得手忙脚乱。
“好好好好——”牙齿直打颤的谢富。
一口热茶下肚,体内温度也得到回温,谢富苍白的脸色终是好了许多,他松了一口劫后余生的气:“若没有淮青在,富这条命可能就要葬送在这里了。”
将谢富的手搓热乎后才往他手里塞了汤婆子,楚淮青道:“都叫你多穿一些了,你偏不听劝。”
看着楚淮青紧皱的眉头,谢富端的是一脸无辜:“若按淮青说的那样穿,富怕是连路都走不动了,哪能行酒。”
楚淮青无奈地摇了摇头,给面子地没有揭穿谢富分明是怕穿太多看着不雅的事实。
“不过这本该是淮青的差事。”谢富朝掌心呼气,抬头笑道,“莫怪我抢了你学生的第一杯行军酒。”
上辈子的这个时候,楚淮青还呆在狱中,为秦策行酒的也是谢富,只不过地点改在了平原。所以,若说遗憾,那确实是有一些,但要说怨怪,楚淮青是万万没有的,当即摆手道:“谁让我如今只是个大夫?倒是辛苦了你冻成这个样子。”
“对了,近日有一个商队要去俞州,我让他们帮忙带一些暖玉回来,你贴身放在怀里,日后也不必再穿许多衣物。”
“淮青果然体贴,那富便不扭捏,先行谢过。”谢富闻言笑弯了眼,复又打了一个哈欠,“庆功宴淮青可曾差人准备?”
看着谢富的笑眼,楚淮青倒是突然忆起了一件事。
因为王将领吞了军饷,秦策又没钱,前世谢富便提出了争先应战的办法,也是两人配合着下套,诱得王将领签下军令状。
接着谢富又提议在月明之夜出兵。
平原上地处辽阔,明洁的月光照射下来,该是所有的隐秘都无处遁形,胡虏人怎么也没有料到秦策会在这样的环境下进攻,那晚松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待王将领和柳成恭得到秦策凯旋归来的消息而匆匆赶到时,庆功宴巧是刚刚开始,谢富便在两人不敢置信的视线下缓缓走来,唤人奉上两杯早已准备好的酒,以庆祝击败胡虏的名义,笑邀两人赴宴。
到手的酒是温热的,不烫亦不冷,后来传出,谢富只让人热过一次。
像是早已料到大军的归来时间,早已料到王将领两人何时赶来。
被楚淮青炽热的眼神盯得毛骨悚然,谢富小心地拢紧了棉被,朝后缩:“淮青…。。为何如此看着富?”
楚淮青笑着将他拉回:“无事,只是我之前还没想到这事。依你之见…。。庆功宴定在何时为好?”
谢富未曾多想,直接便笑道:“差人在卯时初给王将领递去消息,三刻之后再给柳军师住处递去消息,庆功宴便定在卯时末,如何?”
果然和谢富前世说出的时间不一样。
凭着以往征战的经验,楚淮青确实能猜出个大概,但谢富此番是初次涉入战场,只是大致知晓双方的实力,便能如此精准地判断出打赢这场仗所需的时间……
即是感叹又是佩服,楚淮青笑道:“那便定在这些时间罢。”
谢富懒洋洋地斜他一眼:“淮青心中其实早已有了定断吧?”
楚淮青嘴角微抽:“这个真没有。”他知晓要办庆功宴,却没想过要刻意去安排。
“少来。”困意已至,谢富顺势缩在了座位上,迷糊道,“到时喊我一下,我可不想错过那两人的反应,一定很有趣……。”
仿佛看见好友身后的狐狸尾巴高高翘起,楚淮青忍不住摇头失笑,将被子给谢富拉拢,靠着着车壁假寐起来。
不到几息时间,却又睁了眼,顿了一下后,揭起车窗帘的一角,朝外看去。
雪大了。
“你说什么!?”手中的酒坛掉落在地,王将领狰狞着面目拎起报信士兵的前襟,大吼道,“你再说一遍!”
“三,三皇子殿下昨夜率军出击,直破胡虏鞑子本营,现已得胜归来,请,请您,去参加庆功宴…。。”
“我去他娘的狗臭屁!”王将领将士兵一把扔在地上,“来人!备马!备马——!”
兵营内。
“殿下,疼不疼?”
“有一些,不过不影响。”其实一点也不疼,楚淮青用的力道也相当合适,但秦策不会放过任何可以与楚淮青亲密的机会,见楚淮青探身看伤,笑着牵住了他的手,“回来时见先生等在城门口,可是在担忧策?”
楚淮青手一抖,不动声色地抽离,涂完药之后,拿出绷带给秦策缠上,笑道:“殿下英勇神武,属下相信殿下一定能平安归来。”
“那为何等在城门口?谢富都安心去睡了。”
“……属下那时没有睡意。”
“因为担忧策?”
“……”
秦策真是喜欢极了楚淮青这般样子,知晓楚淮青一向脸薄,要想听到他亲口承认恐怕得更近一分,便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一位士兵却在此时跑来,看向楚淮青,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楚大夫,你方便……”
等着下面的话,却发现士兵霎时间噤若寒蝉,楚淮青道:“怎么了?”
“没,没事,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楚大夫回见!”
士兵落跑的姿势就像是身后有着什么洪水猛兽,楚淮青对着身后的秦策疑惑问道:“他怎么了?”
秦策笑道:“大抵是内急吧,对了先生……。”
“终于找到你们了。”谢富快步走来,没来得及看秦策的脸色,满脸玩味的笑意,“殿下,是时候上台了,淮青,你跟我过来。”
楚淮青顺手将衣服递给了秦策,起身跟上去,了然道:“可是王将领他们要到了?”
“嗯,王将领要比柳成恭先赶来,但时间不会差多少,等会你这样说……。”
秦策:“……”
身上的盔甲沾有血污,鬓发黏作一团,看起来颇显狼狈,此时此刻,没一个士兵是干干净净的,但每一个人脸上都带着喜气洋洋,大笑着,大叫着,举杯相庆,尽情抒发着得胜后的笑容。
秦策走上台,站在四周,眼里含着笑意,声音远远传开:“各位,我们打赢了这场仗,你们高兴吗?”
面对这个带领大家打了胜仗的男人,没人再因秦策的年纪小而带有轻视,近万数的男儿齐声喊道:“高兴!”
“痛快吗?”
“痛快!”
“满意吗?”
“满意!”
“但是——”秦策话音一转,咬字清晰地喊道,“我却不满意!”
所有的士兵同时停下了欢呼的行为,愣愣地看着台上的秦策。
秦策环顾着这些士兵,目光凛然,掷地有声:“因为,我们要打赢的不止这一场仗!”
“愚者才会因为一场胜仗沾沾自喜,而我们不是愚者,是铮铮男儿,是铁血之士!”
“两场,三场,十场,甚至百场——”
“我们终将一往无前,成为常胜之师!”
“好——!”
拉了一把被感染得热血沸腾的楚淮青,谢富道:“先别忙着激动,看那边。”
楚淮青回神一看,只见王将领正站在不远处死瞪着台上的秦策,恶狠狠的样子像是恨不得将秦策直接撕碎,秦策自然也看到了,只是满不在意地回以一笑,被气到的王将领全身发抖,嫉恨的目光也更加露骨。
当事人不放在心上,然而楚淮青怒了。
嘴角不自觉绷成一条直线,楚淮青瞥了一眼匆匆赶到的柳成恭,接过谢富手中的托盘,抬步走了过去:“王将领,你可总算是过来了,我们的殿下都等着急了。”
“你又是什么无名小卒?”王将领的语气很冲,“给我滚到一边去!”
“若王将领是要进来赴宴,在下确实该让路。”楚淮青笑道,“只是在下奉殿下之命在此守候,为王将领呈上一杯酒水,希望王将领能将其饮下,以庆祝我们这次击退胡虏。”
“三皇子。。。。。好你个三皇子,简直欺人太甚!”王将领额上青筋暴跳,伸出手,朝着楚淮青手里的酒盏拍来,“你也是,给我滚开!”
楚淮青早有防备地退开一步,将将避过王将领的手,嘴角一扬,摇了摇头:“王将领不喝也就罢了,何必糟蹋这庆功酒?莫不是…。。王将领根本就不想我们盛乾打赢这场仗?”
“你这狗东西,你在说些什么!?”
“王将领,你这是作甚么?”赶来的柳成恭急忙拉住了王将领的手,只是还未再出口说些什么,便见楚淮青开口笑道,“柳军师来得正好,殿下说了,若柳军师与王将领同时赶到,还请二位一同过去,相商先前承诺的那件事……两位既然都来了,想必也不会忘了罢?”
那件事……十万两纹银!
王将领脸色煞白如雪,当即选择上了马,策马快速离开。
“王将领!”
“柳军师。”楚淮青将托盘递在柳成恭的面前,抬眼笑道,“今日殿下高兴,凡是到场之人均有赏赐,也包括柳军师的轿夫,现在他们应当已经喝得不省人事了。柳军师是殿下的军师,理当上台说一两句鼓舞士兵们的话,这是殿下特地为你准备的庆功酒,还请柳军师饮下之后,尽快赴宴罢。”
酒水微漾,倒映着柳成恭难看的脸色,事到如今,柳成恭怎么还看不出来秦策不是一只好欺负的幼猫,被欺瞒耍弄的恼恨让他气红了脸,咬牙道:“三皇子殿下——”
“咱们往后,来、日、方、长!”
“看来咱们这位柳军师是打算徒步走回去咯。”谢富道。
楚淮青摇了摇头:“只是可惜浪费了这两杯酒,一个也没喝。”
谢富一笑,将那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