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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士当自强-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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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变成了二,在楚姓先生的基础上又添了一个谢姓先生。
楚姓淮青,谢姓穷酒,两人并为开国皇帝秦策麾下百年难得一遇的旷世奇才,但凡两人使用过的奇谋良策、治世之道,都会被学究专家特地挑选出来,精选为典例品读传颂,而这两位常被后世之人用以勉励自身的毕生经历,更是在后世谱写的史册中,留下了一段又一段广为人知的热血传奇。


第一百零一章 
未去理会宁将领等人若游魂一般离开,楚淮青走至谢穷酒身边,一只手搭上了对方的手腕,入手不止硌骨,还透出了阵阵阴寒。
秦策问:“需要些什么?”
“我先前在膳房留有方子,让人多添一味百叶红,于罐热之时放入。”楚淮青沉着脸将谢穷酒散开的衣襟拢紧,道,“再拿一件大衣来,还有一碟糖霜杏仁。”
秦策转身下去吩咐。
楚淮青扶住谢穷酒的一边臂膀,轻声问:“还站得住么?”
谢穷酒扬了下嘴角,顺势靠在楚淮青的身上,有气无力地道:“刚才还好,突然就站不住了。”
因那几人而冷硬的心瞬间就软化了下来,顷刻后又痛到无以复加,楚淮青面上不显,往谢穷酒那边靠近三分,让对方更好借力,揽着谢穷酒便向里屋缓步走去。
谢穷酒问:“又要喝那种苦极的药?”
“先喝上五日,早晚各一次。”
“淮青——”
“没得商量。”
“。。。。。。”
走入里屋,楚淮青将谢穷酒搀扶上床,为对方拢好被褥,若家长事后问责般板起脸:“快值秋日,平日里竟也穿得这般单薄,就不觉得冷?”
谢穷酒无辜地眨着眼:“忙着忙着便疏忽了,哪是穷酒刻意为之。”
楚淮青冷眼瞪他:“百叶红与酒水的烈性相冲,以防万一,正好叫你这五日戒了酒。”
“淮青,淮青,别!”
满脸嬉笑在一瞬间碎裂成渣,谢穷酒急急忙忙拉住了楚淮青的袖子,讨好看他:“我知错了,下次一定注意。”
楚淮青仍想继续扮红脸,但见面前的病弱娇美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怜惜之情早已挤满了胸腔,如何还能忍心?轻叹一口气,将谢大才子的手塞回被子里:“即使我与主公暂时离去,公文尚能堆积至我们归来之后解决,为何要如此卖力?”
“就担心你回不来了。”倚身墙上,陷入被子里的部分被逐渐暖和,上半身却仍旧只穿着单薄的一件,被温暖包裹之后,谢穷酒如何还能习惯这样的寒冷,情不自禁地提起被子往身上拢了拢,“到那个时候,王爷不知会在外面停驻几日,我事先劳累些,也好过之后来手忙脚乱。”
“。。。。。。抱歉。”
死里逃生,连夜赶回,却被好友用公事公办的语气坦白了讲自己的生死,换作一般人怕是会心生隔阂,由此离隙,但楚淮青不会。
所以楚淮青与谢穷酒才是更甚于好友之上的挚友,楚淮青更能比其余人轻易地捕捉到这些话里的弦外之音。
他帮着谢穷酒将被子上提,真切感动地叹道:“让你担心了。”
“平安回来即可。”
谢穷酒扬起一边眉毛,见缝插针地提道:“你若着实愧疚,不若将那药里的——”
“不行。”出口迅速,并且若斩钉截铁般坚决。
“。。。。。。”累觉不爱。
“那些人是怎么回事?”
“你说那些幕僚?”谢穷酒满不在乎地耸肩,“虽然喜欢嫉世愤俗,至少能力上有可取之处。”
仍记得那些人贬低谢穷酒的每一句,更不知招来的幕僚中有多少人也是与他们一样的想法,一想到谢穷酒一边忙着为平州奔波,一边还要忍受那些人的口舌,楚淮青便止不住火气:“当时没有甄别他们的德行?”
“王爷走前一日才招进来的。”谢穷酒道,“我不如你有识人鉴人之能,短时间也无法分辨,后来太忙,干脆便闲至一边养着,兴许王爷日后能用得上。”
“王爷注定不会留有这样的小人在身边。”看破了他的小心思,楚淮青哭笑不得中又有些心酸不已,“你就非得懒到让我们来处理?”
谢穷酒谐谑道:“能者多劳。”
又聊了一会,秦策拿来大衣,楚淮青将其披上谢穷酒的后背,谢穷酒这下真成了全副武装,从表面暖进了骨子里,舒服得不行,还没享受多久,眼看下人端着药碗进来,脸色一变,顺势裹着大衣和被子栽倒在旁边。
哪能不知挚友在故意耍赖,楚淮青无可奈何地轻拍他的脊背:“好了,莫闹小孩子脾气。”
“我乏了,想休息。”谢穷酒虚虚摆手,端的是一副疲累不堪的模样,“公文就剩下我先前抱着的那些,出去后莫忘将门带上,恕不远送。”
楚淮青直扶额,语气也重了一些:“谢、穷、酒。”
“看来谢先生是真的乏了。”秦策负手其旁,淡淡地看着床上装鸵鸟的某才子,“酒大伤身,策这便唤人将谢府内的酒搬走,以免妨碍到谢先生休息。”
谢穷酒立时挺起身:“属下只是累了想睡一觉,与喝酒有何关系?”
“先生身为医者,自然比谢先生更明晰其中关联。”秦策看向楚淮青,“依先生之见,此举可有不妥?”
楚淮青淡定地站起身:“妥贴至极。”
两口子一唱一和,其一挚友,其二主公,若真要给自己下达禁酒令,绝对能让他连一滴酒水也见不到,谢大才子反抗无力,视死如归地闭上眼,咬牙切齿道:“我喝,我喝还不行么!”
接过楚淮青递来的药碗,谢穷酒心一横,汩汩地灌了进去,满嘴苦意顺着舌尖扩散开来,脸颊瞬间与药汁一个颜色,楚淮青见状将糖霜杏仁给递了过去,丝毫看不出心疼之意,谢穷酒瞄了一眼狠心的挚友,垂眸欲泣地叼着杏仁解苦。
安顿好了谢穷酒,楚淮青与秦策悄悄退开里屋,门外的楚淮青负手沉思,脸色再不如刚才轻松,像是笼上了一层风雨即来的阴霾。
秦策见他脸色,知他所忧为何,看着里屋,心也不免沉了下去。
扔完了人的曹远从窗子外面翻了进来:“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楚淮青问道:“曹远,你这几日一直跟在谢军师的身边?”
曹远点了点头。
“可记得他这几日总共呕了几次血,每次相隔多久?”
“三次,一次两月前,一次一月前,最近一次是在十日前的晚上。”
脑子一片空,楚淮青以手撑着眉心,缓慢揉动:“不对。”
“什么不对?”秦策问。
“总共四次,最近一次是今日。”手上频率不自禁加快,眉头反而被越揉越紧,不受控制地拧成了一团,“律川风在哪!?”
“先生,你冷静一下。”
“冰草毒发作中期,征兆便是呕血,当前后相隔不足一日时,日日呕血只作其次——”意识到自己快要失声,楚淮青猛然顿住,眼含悲痛与苦涩地瞄了一眼屋内,拉着秦策的手走离了议事厅。
秦策任由楚淮青将他拉了过去,若楚淮青成了那个失去冷静的人,那么他就必须成为对方的支撑,见楚淮青行走中喘息不止,宛如找不到逃生出口而不停咆哮的困笼野兽,当机立断地将楚淮青的身子给扳了过去,俯身吻下。
楚淮青猝不及防,猛然睁大了眼。
“冷静下来了吗?”秦策松开楚淮青,低声问道。
“。。。。。。嗯。”
秦策随后又转头看向了呆在一边的曹远:“你先回去,无论是谢先生的事还是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均不许声张。”
“噢。”
场上瞬间只剩下了楚淮青与秦策二人,楚淮青将额头抵到秦策的胸口,修长的手指将对方衣服牵扯出了数道皱褶:“抱歉,王爷,请容属下缓一下,马上就好。”
秦策抚摸着楚淮青的脑后,轻力且温柔:“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若我日日调理,至多一年半。”楚淮青道,“一年半内若是没能找神医,毒便会侵入心脉,届时就算找到了乐非寒,也已是无力回天。”
将人松开,秦策语气不变:“先去找律川风。”
“嗯。”
天上不知何时飘来几片乌云,久不散去,明媚的日光被其遮住,街道逐渐陷入阴影之中,仿若夜幕提前降临。
这几日被谢穷酒压榨得滴水不剩,终得一时清闲,日上三竿,律川风仍窝在被子里酣眠,蓦地听见门被撞开的剧烈声响,差点惊得滚下了床。
秦策顺着律川风惊恐的目光瞄了一眼地上阵亡的木板门,淡定道:“事出突然,无奈惊扰了律神算,日后再作赔礼道歉。”
律川风揉了把脑袋上的杂毛:“王爷客气了。。。。。。”看到一旁的楚淮青,虽说早已知道对方平安无事,但也是不掩欣喜,“楚先生你回来了?”
“律川风。”楚淮青直视他的双眼,“临走之前我托你帮我寻找的那个人,现在可有结果?”
嘴角的弧度缓慢消了下来,律川风看着楚淮青深深映在眸内的迫切与期许,沉默不语。
窗外突然刮起狂风,似是将大片的乌云给刮了过来,枯叶纷飞,天地昏暗。
楚淮青听到律川风略有沙哑的声音响起:“有。”
作者有话要说:重新闭关,思考完结剧情,完结章再见【这次是真的,云城发四】


第一百零二章 
“但是。”律川风又道,“不能说。”
楚淮青听律川风应是已然欣喜非常,能够解救谢穷酒的消息就在眼前,激烈的情绪上来,哪怕明知道律川风话里话外有所顾忌,哪怕心脏陡然沉了下去,仍是字字紧逼:“为何不能?”
“谢先生的劫数在一年后,这是天道命定之事,就算我将神医的去向告知给王爷,王爷现在就去将神医找来,让谢先生的毒得解,他日也必定会遇见其余的劫难,且打乱过后的时间再无定数,更加难以卜算。”
楚淮青道:“不过是一劫换一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过让谢穷酒痛不欲生这一年!”
“并非如此。”
“若谢先生是位普通人还好,但谢先生不是,他如今的安危已牵扯到了天下百姓,权属天机,我们若是想要做些小动作,决计没有瞒过天道的可能。”
律川风吸了一口气,缓慢道:“我刚下山之时,便被师父耳提面命地叮嘱过,若为他人卜卦命劫,特别是与天机牵连之人,切不可早日行解救事宜,时间相隔愈长,变因愈多,若是引得命线紊乱,再生其余变数,以我之能,根本无法断定痊愈后的谢先生是否会连这一年也活不过去!”
楚淮青攥紧了拳。
“天道一贯残忍严苛,决计不能容忍我辈这样的窥测天机之人,若我们所做出的事违背了它命定的意愿,那天道只会提前做得更绝。”律川风接着恳切道,“我的太。祖师父就是那强行篡改天机之人,结果他想救的那位大人物在度过劫数的不久后就死于一场病变,连太。祖师父本人也在一个晴日被天降雷霆击落山崖,师门上下引以为戒,更不敢轻易捋动天道须毛。”
秦策在此刻突然道:“先生不日前遭受劫难,三祸之言亦是你事先提点,为何没有引起天道警觉?”
“因为问出此话的是王爷。”律川风道,“而王爷亦是天道眷顾之一。”
蒙受天道眷顾并没有引起秦策的丝毫欣喜,他淡漠问道:“你是指,若问题由我提出,便不会牵扯出因果?”
“不,任何人若是想要篡改天机,必定会产生变因,甚至会被天道所不喜,徒遭厄运。”
律川风翻出他的乌龟壳,又从贴身囊袋中拿出一个崭新的铜钱,铜钱在乌龟壳上乱磕一通,竟是引出了一道道肉眼可见的怪异金纹,律川风将那浮现着金纹的铜钱放至秦策手中,下一息或是更短的时间,秦策的身上奇迹般地出现了一层金色雾气!
雾气带来的光辉不算刺目,却照亮了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带着辉煌磅礴的气势,平白叫人如同遭受了不可违抗的压迫,心中更是腾升起就地臣服的胆怯与震撼。
律川风撑着床沿才不至于俯身下跪,却也是双腿发颤,硬着头皮说道:“我敢将楚先生的事道出,其一便是王爷曾出言后果由您一力承担,而您至今龙气已成,这种只是稍加提点的话并不会损伤您分毫,更重要的是,三祸之言一一应验,并无任何偏差,所以才没有另起祸害。”
“三祸应验,我仍存活至今,又当何解?”
“因为楚先生身怀功德光,福泽深厚,又有王爷执意为楚先生挡灾,这是楚先生的造化,未篡改因果,未投机取巧,为天道认同。”
“功德光?”
“一世不曾心生恶念,且善行终身,则生功德光,更何况楚先生身上功德光并不稀薄,这是救了数十万人才能累积下来的功德,楚先生断掉一条命线,又生其二,再生其三,便是因为这莫大的功德,如今劫数已过,这些功德光也会让楚先生在日后诸事顺利,得享天年。”
“我的挚友命在旦夕,却不能用这功德光救下我的挚友,我稀罕这无用的得享天年!”
做善事从不要求回报,只是随心之举,突然有一天别人告诉你,你的善举是有奖励的,那些奖励能够让你享福一生,但享福的只能是你一个人,你会在日后接连遇到好运好事,而你同样也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意的人遭受生不如死的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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