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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不行。她和你们不一样。”西门庆扯回自己的衣袖,“你好好歇着,我走了。”
孟玉楼看着老爷出了她的院子,这才擦干眼泪,脸上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顿时不见了。
“唉,”她在桌边坐下来,叹了口气。
在这后院,她的年纪最大,已嫁过两回,和那些年轻不知事的小姑娘不同。
她有银子傍身,进府也不是冲着老爷的宠爱。当然了,若是有则更好,若没有,她就靠着这颗大树,安安稳稳地度过余生。
“小鸾,打水来,我要洗漱。”她冲丫头喊道。
西门庆出了孟玉楼的院子,玳安等在外面,立刻站到他身边。
“你六娘歇下了没?”他问玳安。
玳安心想,我一直在这里等你,只等你歇下我好回前边去歇着,谁知道六娘有没有歇?他仍然带着笑,小声道:“不知道呢,要不小的跑前头去看看?”
“不用了,我自己去。”西门庆迈开大步朝李瓶儿院子走去。
李瓶儿脱去了外面的衣裙,仅着中衣中裤坐在床边泡脚。
她已经泡得差不多了,水也渐渐变凉,正打算把脚拿出来,却听见院门响。
她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撑起上半身朝外喊:“绣春,绣春,谁来了?”
绣春刚才出去给她打热水了,说要再添一勺热的,省得水凉反倒泡出病来。
西门庆走得飞快,推开门,大声笑道:“你倒自在,泡脚呢?正好,我今天也乏得很,给我也泡泡。”
李瓶儿吓得当即就想站起身,可脚湿嗒嗒的,擦脚布离得也远,她够不着。
西门庆大步走进来,按住她,道:“你别动,接着泡吧。”然后也不喊丫头,径自脱起鞋袜来。
“老爷,我让丫头们再打一盆热水给你。”李瓶儿嗑嗑巴巴道。
“唉!”西门庆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沉痛道,“一听就知道你没怎么管过账。府里这么大,样样都要开支,每月没几十两,别想转得过来。”
李瓶儿心里一突,暗道不好,难道他又想骗自己的银子了?
西门庆把脚伸进李瓶儿的脚盆,用自己的大脚严严实实地压住她的小脚,道:“能省则省吧,我俩合泡一盆就行了。”
李瓶儿想把脚往外拿,我宁愿出钱给您买个新脚盆!
西门庆死死压着她,脸上笑眯眯道:“别动,水本来就温温的了,你再动,它凉得就更快了。”一面朝外大喊,“人呢?水都凉了,还不再加点热水来?”
绣春从厨房打了半盆滚烫的热水来,刚进院子就听见老爷在大吼,立刻端着盆跑得飞快:“来了来了!”
她进了屋,见到里面的情况,顿时愣住。
李瓶儿一见她就得救般的大喊:“绣春,快把盆端来给老爷泡脚。”
西门庆这厮,淫|贱得很。
泡脚也不老老实实地泡,非得用脚来揉她的脚,时不时还用脚趾头挠她。
本来她的脚就丑得很,好些骨节突出,连自己有时都不忍细看。西门庆一点也不嫌弃,还不许她躲,硬是用脚趾和前脚掌细细地将她的整个脚都按揉了一遍。
这弄得她很不自在,总觉得这样的关系太亲密了些。她的脚被他揉得痒痒麻麻,心尖上一片空白,再揉下去,她一定会脚抽筋的!
“哦。”绣春傻傻地走上前,正要将手里的盆在老爷面前放下来。
西门庆骂她:“你这个没眼色的,没看见我和六娘泡得好好的?把热水直接倒进来就行了。”
“哦。”绣春被他骂得更加愣怔,傻呼呼地端着一盆滚烫的热水就往脚盆里倾倒下来。
可怜西门庆还没来得及叫瓶儿先把脚拿出来,绣春的一盆热水已经浇下来了。
西门庆的脚在上面,直接跟热水来了个亲密接触,烫得他连声吸气,却又忍着没躲,用自己的大脚将李瓶儿的小脚护得严严实实,一面使劲将她的脚往水底下按,争取多给自己可怜的大脚一点躲避空间。
绣春见自己闯了惹,吓得大叫一声,拿着盆鬼撵似的飞跑了出去。
李瓶儿张口结舌地看着绣春跑出去,然后低下头,看向西门庆的脚。
阿弥陀佛,她的脚在下面,一点热水也没挨到,反倒是他的脚背及脚踝已经烫得红通通的。
“老爷!”她大叫一声,想把脚挣出来。
西门庆使劲压了压她:“别动,让我缓缓。嘶……这丫头心真狠!”
刚出锅的滚水很烫,但厨房离这里有点距离,绣春端着水在夜风里走了一路,到屋里时已经略凉了一些。西门庆的脚虽然没被烫熟,但也已经半熟了。
绣春拿着盆跑到屋外,一时不知道该逃哪里去。
在旁边屋子守着晏哥儿的惠庆从窗户里伸出头,小声骂她:“晏哥儿睡熟了,你怪叫什么!”
绣春失魂落魄地走到窗前,哆嗦着道:“我……我把老爷……烫着了。”
惠庆吃了一惊,正想走出来看看,忽然想起来,问她:“六娘呢?可在老爷身边?起水泡了没?”
“在。好像没有。”绣春仔细想了想。
“那不要紧。”惠庆没放在心上,“你等着。”
晏哥儿是小孩子,屋里常备着好些药膏,以备不时之需,惠庆找到烫伤膏,连门也没出,就从窗户眼里递出去,交待道:“你别害怕,把这药膏拿过去,六娘会照顾老爷的。你也真是的,做事这么不仔细,要是没有六娘,你就等着挨板子吧!”
绣春这才放下盆,接了药膏,道声谢,深吸口气,带着赴刑场的心情往里屋走。
“老爷,你有没有事?拿出来我看看。”李瓶儿忍着笑,活该,谁让你非要和我泡一盆的!
“等等再拿,现在太疼。”西门庆看着自己发红的脚,模样可怜极了。
为什么他每回想对六娘做些理所应当的事,就会发生这么多波折?
虽说好事多磨,但这样磨下去,还能剩下什么?
绣春在屋外探头探脑,李瓶儿看见了,招手喊她进来,正想吩咐她取点药膏,绣春慢慢蹭进来,捧着药膏,小心翼翼地盯着老爷,对李瓶儿道:“六、六娘,药拿来了。”
李瓶儿好言好语地对她说:“快来给老爷上药,先把擦脚巾拿过来。”
西门庆一见绣春就没好气,撒娇似地对李瓶儿道:“我不要她!这丫头心狠,跟我有仇,我怕她再把我的脚脖子给拧断了。你来给我擦!”
绣春缩着肩膀站在一旁,吓得脸色煞白,求救地看向李瓶儿。
李瓶儿正担心他会罚绣春,便接话道:“好,我来我来。绣春,你下去休息吧,不用管这里了。”
绣春不敢走,紧张地盯着老爷的神色。
西门庆见她还不识趣,便鼓起眼睛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绣春立刻放下药膏跑了出去。这回,她没忘记关门。
“擦脚巾呢?”李瓶儿问。
绣春慌得连擦脚巾都忘了拿,就跑了出去。
西门庆四下看看,不远处的脚凳上放着一条擦脚巾,可是有些远,伸长了手也够不着。他只好先把脚从脚盆里拿出来,光着脚走过去拿,在地上留下来了一串水渍。
拿了擦脚巾回来,本来想在盆里涮涮脚的,又担心瓶儿会嫌弃他,便朝李瓶儿伸出脚,理直气壮地说:“你来给我擦。”
李瓶儿忍着气,接过擦脚巾,细细给他擦干净。
“我呢?我用什么擦?”她问。
西门庆的脚干净了,舒服地躺到了李瓶儿的床上,头也不回地说:“就用那条吧。你若不习惯,就用自己的中衣擦。”
李瓶儿忍着气,将擦脚巾翻了一面,胡乱两下将自己的脚擦了,然后穿上鞋,把水盆移到墙边。
西门庆听见了,喊道:“你别管,明天让丫头们弄就是了。”
李瓶儿看他像大爷似的,只躺着,不管不顾,心里更加没好气。现在不管,半夜起来一脚踩翻了就好了。
李瓶儿收拾好,站在床前不远处,冷着脸问他:“你怎么不在三姐屋里歇下?”
若是你不乱跑,也不会被烫这一回。
西门庆睁开眼,讶然问:“你这是什么语气?你家老爷我先是救了你的命,又救了你的脚,你就是这态度?”
李瓶儿微微有些赧然,好吧,虽说是他自找的,但他的确是救了自己的。
她拿起药膏,走过去。
西门庆躺在床上,屈起下半身,翘了个二郎腿,脚尖一点一点地,大大咧咧道:“快来给你家老爷上药!”
英勇救人的人是可敬的,但救人之后又无耻邀功的人,让人不得不怀疑他的动机和用心。
李瓶儿拿他没办法,憋着气走近,取出药膏开始涂抹他发红的脚面和脚踝。
药膏凉飕飕的,抹上去很舒服,西门庆眯着眼,感叹道:“幸亏那丫头没把我的好宝贝烫了,不然我一定拔了她的皮!”
“好宝贝?”李瓶儿一时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西门庆收回腿,抬起屁股,双手利落地将自己的裤头一把扯下来,露出腰间他引以为傲的那东西,笑道:“这不就是吗?”
“妈呀!”李瓶儿在猝不及防之下受惊过重,一边大骂一边将手里的药膏朝他的好宝贝狠狠砸过去,“变态!露|阴|癖!”
西门庆眼疾手快,迅速将自己的好宝贝用双手挡住,不满道:“你可真是不识货,什么变态?我看你才是奇怪。我的这根好东西,多少人肖想?我都不给,只肯给你,偏你不识货。”
李瓶儿起身想逃走,她感觉自己的眼已瞎,她纯洁的双眼又受到了玷污,她要去洗洗眼。
西门庆一把抓住她,凶巴巴道:“你把我砸伤了就想跑?没门!你得赔!”
☆、第 107 章
西门庆一点也不觉得自己露出那东西有何不妥。
他的宝贝当真是一件好宝贝; 它是那么的威武雄壮; 颜色多粉嫩多喜人啊。瓶儿跟他是什么关系?他俩又不是普通人; 可是在官府备过案的合法夫妻; 她难道不该为这个好宝贝而感到由衷的自豪吗?
李瓶儿极度不适应; 扭转身子背着对他,一边用手捂住自己脆弱的双眼; 一边还在骂他变态流氓。
西门庆不高兴了; 板着脸; 恬不之耻地抓着她的手想往自己的好宝贝上放; 嘴里还道:“你摸摸,它可想你了。我病好后,它还是头一回见外人,你仔细瞧瞧,它都害羞了; 不敢站起来。你摸摸,摸摸嘛……”
至于潘金莲那个想偷他宝贝的贼; 直接被西门庆踢出了脑海的记忆。
李瓶儿还在挣扎,她一点也不想看; 更加不想摸!
她骂道:“你松开!恶心死了!”
西门庆:“什么恶心?它要是恶心的话; 晏哥儿是怎么来的?我和你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成?”见她仍然满脸嫌弃的模样;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凶巴巴道,“你把它砸伤了,以后再也站不起来的话我就要你好看!”
李瓶儿心里一抖; 忽然想起了银托子的作用。
当年,她看这部伟大的名著时,本着求知若渴的精神,将不懂的全查了个遍,自然知道银托子是用来干嘛的。
它不就是为了当男人有时候硬而不坚的时候,带上它,起点辅助作用吗?
她心里发慌,虽说倘若老爷从此不能人道,是一件让人喜闻乐见的事,但男人伤了这处,等同于挖了人家的祖坟。挖了大领导家的祖坟,你还想以后有好日子过?
于是,她开始愧疚起来,手指微微露出一条小缝,偷偷瞄他的胯部,看是不是真的被她砸伤了。
西门庆笑眯了眼,心里偷乐,猛地一把将她扯过来,扑倒在自己身上,在她背上大肆按揉,还引导着她的手去摸他的宝贝。
李瓶儿在慌乱之下被他压得起不了身,触到一条又长又粗又绵软的东西,然后,那东西慢慢地发硬变直。
她心跳如鼓,手忙脚乱地就想爬起来。
虽说,昨天早上也被老爷偷着借用她的手爽了一回。但她醒过来时,他都快进入尾声了。她在被雷劈的状态下,没两分钟西门庆就结束了战斗。
当时,她的震惊大大压过了嫌弃。这一回,可是大不相同。
她抖着嘴唇,道:“老爷,你若是想要,就去找……找……”忽然念不出名字来,老爷收用过丫头都被他撵光了,现在让他找谁去?
“老爷,你去找三姐吧,我还要照顾晏哥儿。”
西门庆紧搂住她的脖子,在她脸上胡乱地亲着,不满地嘀咕:“你别跟我扯这些,我就愿意找你,只找你。”
李瓶儿一边挣扎一边道:“明天还要宴客呢,老爷不要胡来。”
西门庆见她确实满脸不甘愿,心里也觉得强迫得很没意思,便退了一步:“我不胡来,你替我摸摸。只摸一摸,好吧?”
本来以为今晚一定完蛋了,忽然得知只要用手就行,李瓶儿竟然有一种她赚到了的感觉。
她抬起头,满脸怀疑,不确定地问:“真的只是摸一摸?”
“真,珍珠都没这么真。”西门庆一脸笑,表情无比真诚,一双风流的桃花眼在烛火下看起来晶莹闪亮。
“可、可是……”她咽了下口水,就算是用手,她也没经验啊,到底要怎么弄?
“来,我教你。”西门庆握着她的手,慢慢带动。
半个时辰过去了,西门庆还在借着她的手吭哧吭哧地奋斗。他呼吸渐重,一边折腾一边在她脸上脖子上亲来亲去。
李瓶儿紧紧闭着眼,心里满满的尴尬和烦躁。
没关系,她心想,我的衣服还是好好的呢。这点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