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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瓶儿可不愿意这样干。
她对西门庆说:“你别胡乱拉郎配。绣春的事情,我心里有数。”
“你能有什么数?”西门庆斜眼看她,“我身边就属玳安机灵懂事,够忠心,能办事,将来我还打算让他做管家。不如,把绣春配给他?”
“玳安?”李瓶儿噗嗤一声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绣春不喜欢玳安。”
西门庆:“为什么?”
玳安算是一众奴才当中,人才最出众,办事能力最强,又最得他欢心的了,这样的都不喜欢,她是想当官太太吗?
李瓶儿乐不可支道:“玳安喝花酒,绣春不喜欢这样的。”
西门庆板起脸:“多少年的旧黄历了,他能喝什么花酒?只不过是往常随我出去时,随便坐一坐罢了。”
李瓶儿只看着他笑,并不接话。
西门庆忽然反应过来:“这么说,你以前也不喜欢爱喝花酒的我?”
李瓶儿眼神乱飘,装做忙碌的模样整理被子:“哎呀,夜深了,该睡了。”然后径自躺下来。
西门庆脱了衣袍,脱鞋上床,歪歪地斜靠在床栏杆上,端起茶盏喝茶。
他见李瓶儿已经闭上了眼睛装睡,便轻轻踢了她一脚:“你不喝茶了?”
李瓶儿故意不理他,他又轻轻踢了一脚。
“不喝。”她一边说,一边睁开眼。
入目就是西门庆敞得门户大开的裆部。
西门庆喝了一天的酒,嫌热,把上身脱得精光,只穿着白色薄绸里裤,两腿分得极开,手里端着茶盏,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裤料很薄很透,从李瓶儿的角度望过去,能清晰地看到裆部中央有一大坨鼓鼓的东西。
李瓶儿:“……”
腿分这么开,是因为蛋太大怕夹碎了吗?
她小声斥责:“你不能把腿合起来?”
这种坐姿真的很不雅观,尤其还正对着她的头部。
“不能。在自己的床上,我想怎么坐就怎么坐。要不,你给我做一条你那样的短裤?”他一面说,一面伸出腿用脚趾去勾李瓶儿的裤头。
李瓶儿一把拍开他的脚,紧紧护住自己的屁股及月事带:“老爷,我身上不舒服,你别乱来。”
西门庆满脸惆怅,叹了口气:“要是你能一直不来这东西才畅快呢!”
说完想起如果女人不来月事的话,最大的可能就是怀上了。
一想到瓶儿又怀上了他的种,心里欢喜不尽。转念想到漫长的十个月又得自给自足,一时间,喜忧参半起来。
“瓶儿,你一般要来几天?”先打听一下刑期的长短。
李瓶儿眼珠一转,挑了个最大的数字:“也不长,七八天左右吧。”
西门庆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还不够长?都快一旬了!
他也不喝茶了,起身将炕桌搬到地上去,回到床上抓着李瓶儿的手往自己裆部放,委屈又可怜地说:“一个月才三旬,你就要歇一旬,衙门里的假都没你放得长。我不管了,既然你不舒服,那我将就一下,借你的手使使。”
李瓶儿躲避不及,入手是隔着绸裤的一大坨,她激烈地往回抽手:“神经病啊,我这么不舒服,你还要来闹我。”
西门庆死死握着她的手腕,黑着脸,冷冷道:“你骂我,今晚要多加一次。”
李瓶儿看着他的黑脸,心里有些发虚,她只好用没被禁锢的另一只手抚上自己的小腹,装模作样地呻|吟:“我是真的不舒服,肚子还疼着呢!老爷,放了我吧……”
西门庆松开她的手,搂着她躺下来,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揉动,柔声哄她:“睡吧,睡吧,睡着后就不疼了。明天我找太医来瞧瞧。”
李瓶儿虽然不想看太医,可更不敢接他的话,闭目假装自己入睡,正好躲过这一劫。
装着装着,她就真得睡着了,西门庆却睡不着。
满身的欲望没有发泄,不管怎么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心无旁骛,始终入不了眠。
有心自己解决一下,又觉得很没意思。
“瓶儿,瓶儿?”他轻轻喊了两声,等了几息,不见回应,于是他抓着她的手,开始了吭哧的自我奋斗。
李瓶儿睡得朦胧间,察觉到身旁的动静。
算了,管他呢,只是借用一下手而已,又不要她出力。这么想着,她又沉入睡海。
西门庆借她的手享受,一盏茶过后,还没发泄出来,他不再满足于只有手。
“瓶儿?瓶儿?”
李瓶儿已经熟睡,哪能应他?
西门庆感到喉咙干渴,松开她的手,下床喝茶。无意间看到窗台边放着一个水盆,里面养着他送回来的两朵名品月季。
他的嘴角勾出一抹淫|荡至极的贱笑,走到盆边取了月季,抖净水珠,这才拿着花回到床上。
天气渐渐变热,李瓶儿穿着薄薄的里衣裤,即使不盖被子也不觉得凉。
西门庆悄悄解开她的衣襟,露出上半身,入眼一片白嫩,其间高耸又红润,刚喝过茶的喉咙又有些渴了。
他一点也不怜惜两朵名品,将花瓣全摘下来,洒在李瓶儿身上,红红白白的花瓣洒满全身,衬得李瓶儿像醉卧花间的绝世美人。
西门庆倒吸一口气,被眼前的美景刺激得魂魄不全,傻了好半天。
良久他才清醒过来,低下头,细细亲吻她每一寸肌肤,由下至上,当到达某点时,他伸长舌头卷走覆在最上面的一片红色花瓣,嚼嚼咽下,带着如兰香般的味道卷住了它,来回打圈吸啜揉弄不停……
李瓶儿被折腾得慢慢清醒过来,睁开眼傻呼呼地看着埋在自己胸前的老爷。
西门庆抬起一张俊脸,讨好地冲她笑,嘴边还含着一片红色花瓣。
李瓶儿黑了脸,说好的只用手呢?为什么要越界?
为什么!
西门庆先发制人,抱住她的头,寻到她的嘴唇,喂了她一嘴的月季……
次日,李瓶儿刚陪西门庆用完早饭,来宝就请了太医进府。
西门庆将太医叫进来,给李瓶儿把了脉,说了一大堆宫寒淤塞之类的话,龙飞凤舞地开了药方,这才带着厚厚的诊金出了府。
西门庆将药方交给来宝,让他赶紧出去配药。
他端起茶盏,看着李瓶儿的小腹,目光沉沉。
自己的子女缘不旺,即使六娘身体健康,他想再盼一个子嗣,大约也极不容易,这令他感觉很搓败。
“绣春,红糖水呢?拿来给六娘喝。”
李瓶儿握着手帕端坐着,她大概猜得出西门庆在想什么。
宫寒两个字,让她明白自己怀孕大概会很艰难,况且再加上西门庆的中奖率……
哈哈,这简直是天赐的福气!
若不是老爷在场,她真想大笑三声。
正愁没有好的避孕方式,还能有比这更动听的消息吗?
绣春端来红糖水,李瓶儿用手帕遮住自己嘴角的浅笑,朝对面的西门庆说:“老爷,喝茶。”
西门庆反倒安慰起她来:“瓶儿,别忧心。我请太医来,只是想你以后每个月不要那么难受。至于子女……有晏哥儿就够了。孩子是上天赐下来的福气,我有了晏哥儿就不该再贪心。你放宽心,好好喝药,调理好身体,以后每月就不会再痛了。”
李瓶儿眨了两下眼,听起来更像是他的自我安慰啊?
很快地,来宝抓了药回来,西门庆接过来,打开看了看,又闻了闻,然后交给绣春,板着脸说:“好好熬药,按时端给六娘喝。若少了一顿,我就打你的板子。”
绣春捧着药赶紧跑出去,烧火熬药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开心就好】灌溉的营养液~
☆、第 122 章
到了六月中旬; 玳安风尘仆仆地从京城回来; 带回了蔡太师和翟管家的亲笔回信。
西门庆在书房见了玳安; 打开书信; 只见蔡太师在信中说; 年底若江南有空缺,就将他调过去。看完蔡太师的信; 再看翟管家的也一般无二。翟管家在信末尾再三多谢西门庆送上的厚礼; 并不言及韩道国那一伙人。
西门庆收好信; 问玳安:“康王那里打点好了没有?”
康王赵构; 生母韦贤妃,是当今圣上的第九子。刚登上太子位的则是赵桓,争着捧赵桓的人多如过江过鲫,不显山不露水的赵构甚少有人问津。
玳安也不明白老爷为什么要让他静悄悄地去康王府上送礼,送给太子不是更好么?
热灶不烧反倒烧冷灶?
他低着头; 恭敬回答道:“没见到康王,只见了王府的管家。我听老爷的吩咐; 送了三百两给管家,奉上一千两的礼金给康王。管家收了; 款待了我一顿饭。康王的面还是没见着。”
“一千两你就想见康王?”西门庆轻笑出声; “这回只是打个招呼; 在他那里留下印象而已。送太多反倒不好,别人还以为你有天大的企图呢!等过年再说吧。”
玳安摸着头傻笑。
西门庆:“你去了可曾见到韩道国?”
玳安:“远远地看了一眼,他并不曾看见我。我找人打听过了,他们在偏僻地方租了一间小房居住; 韩爱姐在府中并不太得宠,至少都没怀上身子。”
“呵呵,”西门庆意味不明地笑了,取了十两银子赏他,“这趟差办得不错,下去好好歇着,明日再过来伺候。”
玳安谢了赏,回到下人房休息。
西门庆在书房坐着,端着茶盏静静想事情。过了好一阵,等想通透了他才起身往后院去。
天越来越热,进了六月后稍微动一动就出一身汗。
李瓶儿穿着薄纱制成的交领襦裙,上身暖白色,裙子则是豆青色的,头发在脑后挽成髻,髻边只插着一朵红艳艳的珠花。
她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做针线,孟玉楼和吴月娘也在。
西门庆站在院子外面,透过半开的院门往里看了看,又低头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袍子。
他穿着李瓶儿前些天做给他的浅降色家常道袍。
不得不说,瓶儿挑布料的眼光颇合他的心思。不像月娘,动不动就是黑、灰、深蓝三色。
他没有进去,掉头回了书房换衣服。
他对春鸿说:“把六娘做的那件水绿色袍子拿来我换。”
春鸿愣了愣:“我去外面看看干了没有。”
老爷最近着了魔,回到府里只肯穿六娘送来的三件袍子,那件水绿的昨天才刚洗过,现在也不知有没有干透。
春鸿走出去,不多时手里捧着锦袍回来:“天气好,已经干了。”
西门庆喜滋滋地换上,小声嘀咕:“三件也太少了些,都不够我换洗的。”有心想叫六娘多做几件,又担心她受累,便对春鸿说,“你使人去喊赵裁缝进府,就说我府上要制衣裳。”然后整整衣袖,重回小院。
吴月娘、孟玉楼及李瓶儿三人,手里做的全是晏哥儿的衣服。
她们围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一边做活一边闲聊,桌上摆着点心茶水,两盘香瓜,两盘新出的西瓜。
月娘手里做的是大红色绸缎小衫,缝了几针,捧给大家看:“你们看,这颜色再配上金线绣福纹,晏哥儿穿上一定好看!”
孟玉楼做的是晏哥儿的小洒鞋,停下针,捧场地看了看,点头应和:“大姐姐说的是。”
李瓶儿绣活不好,只能做做里衣之类的东西,她手里捧着锁边的小里衣还是绣春将主要的工作都做完了,特意留给她扫尾的。
她也跟着看了一眼:“大姐姐,他一个小孩子家用什么金线?太浪费了,用黄丝就很不错。”
月娘摇头:“府里就他一个独苗苗,说什么浪费?我们府虽不说大富大贵,但也比普通百姓强许多。晏哥儿穿得好看,走出去见人才体面,就用金线。小玉,你去我屋里取一团金线来。”
李瓶儿拦住小玉:“我屋里就有,何必跑那么远?绣春,你去里间取来。”
绣春笑着去了。
月娘嗔怪道:“你的我的还不是一样的?又不是做给旁人。小玉,你快去。”
孟玉楼见她二人争执不下,笑得合不拢嘴:“晏哥儿一个小孩子,你们一人一团金线,还不把他坠趴下?大姐姐,这次就先用六娘的吧。”跟着又劝解李瓶儿,“你也不要担心浪费,等这件衣裳不穿了,就让丫头把上面的金线拆下来,下回还能再用。”
西门庆在院门外听了个七七八八,这时才摇着洒金川扇子走进来,对众人说:“我西门庆的儿子,还能寒酸了?你们放心大胆地使,回头我让小厮去外面买,不要担心不够用。”
三个女人见老爷来了,都起身行礼。
西门庆径自坐下,招呼她们:“你们也坐。”
吴月娘坐下后,亲手倒了一盏茶,递给西门庆,趁机打量了他一眼。
见他穿着水绿色的薄绸道袍,领口及袖口绣着金线云纹,衬得他更嫩了几分,整个人玉树临风,如同十七八岁的少年,却又多了份稳重。
她在心里点头,老爷穿浅色衣裳也挺好看的。
月娘笑吟吟的:“老爷这件绿色袍子真好看。”
西门庆扇了两下扇子,扇出一阵凉风,舒服得很。他满脸自得,带着娇傲自豪却又满不在乎的神情说:“瓶儿做的,马马虎虎凑合着穿吧。”
李瓶儿身子一顿,心想:我不生气,我不生气。袍子是绣春她们做的,和她这个锁边人没什么关系。
吴月娘的脸僵了一下,在肚里暗骂:既然六娘做的不好,那你就穿我送给你的啊!一面说人家做得不好,一面又天天穿在身上,什么人啊!
孟玉楼停下手里的活儿,用手帕遮住嘴,来来回回地看这三个人,眼珠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