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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同人)瓶儿记-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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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夏下去了,找到在偏房歇息的如意儿。
如意儿一听,如同被一盆凉水浇了个透心凉,待听到后面的话,她才重新笑起来。
庄子偏远,一月难得见到老爷几回。在六娘眼皮子底下,老爷必定不好再找她的。再说了,老爷答应了她,将来让她奶大娘的孩子。大娘的孩子,不论是男是女,都比一个小妾的孩子更加重要。
孰轻孰重,她分得清。

    
    ☆、第 45 章

李瓶儿搂着官哥儿; 喂他吃了一碗蛋羹; 再摸摸他的肚皮; 已经鼓起来了。
“官哥儿吃饱饱了; 我……咳; 娘带你出去玩,好不好?”李瓶儿稍稍适应了下; 才把身份转变到为人母身上。可怜见的; 她一个连男人手都没摸过的人——西门庆那厮的手不算——竟然是一个孩子的娘了!
而且这孩子; 一双眼睛像小鹿似的; 既胆小又可爱,让人忍不住打心底里想要怜惜他。
官哥儿大约还记得她的,至少也能闻出她身上的味道,从最初的不愿意过后,官哥儿一直粘在她怀里; 慢慢的还敢伸手扯她的耳坠子玩。只是,一个男孩子; 养得这么畏畏缩缩真的好吗?
她不求他将来像黑熊那般胆大,也不愿意他跟他爹似的到处拈花惹草; 可是他现在这副小老鼠的模样; 真是让人看着就有气啊。
“来; 来,我们去院子里玩一会儿,消消食。”李瓶儿抱着官哥儿就要下榻,一旁伺候的绣春替她穿好绣鞋; 官哥儿的鞋一直没脱,鞋底干干净净如同新鞋,可见如意儿是从来没把官哥儿放在地上过。
“罢了,你俩要去院子里玩,那我也去。”西门庆也从榻上起身,整了整衣衫。
三人到了院子里,李瓶儿放下官哥儿,牵着他的手,哄他自己走。
官哥儿很胆小,根本不敢迈步。在李瓶儿不断鼓励下,他才颤巍巍地走了一步,走得摇摇晃晃,好似风中的落叶,旁人都替他捏了一把汗。
李瓶儿先用双手拉着他走,再慢慢地松掉一只手,逐渐过度,最后只用一根手指头虚虚地牵着官哥儿,她想让他自己走。
官哥儿不知道自己现在没了依靠,还像刚才似的往前跨步,重心不稳,叭叽一声就摔在地上了。
西门庆和一众丫鬟都抢着要上来扶他,李瓶儿不许大家扶,她蹲下|身,看着摔倒在地上的官哥儿,说:“哇,官哥儿真是个男子汉!摔倒了都没哭,太棒了!快起来,自己慢慢爬起来,娘相信你能做到的,对不对?”
官哥儿趴在地上等了好半天,往常这种时候,奶娘或丫头们早就把他抱起来了,可他等了很久,只等到娘亲的那句话,连一只手也没等来。
没办法,地上凉得让人感觉不舒服,他扑腾着手脚,几经困难,终于爬起来了。
李瓶儿见他终于站了起来,这才伸手扶住他,笑眯眯道:“官哥儿,你看,你能自己爬起来的,对不对?以后也像这样,多练练就好了!还要再走一会儿吗?”
西门庆走上前,将官哥儿一把抱起来,道:“他还小呢,你就算要教孩子,也不要想着一口就能吃成大胖子。慢慢来吧,不要急。”一边说,一边抱着官哥儿去看走廊上的菊花。
李瓶儿无奈地看着他,没想到西门庆竟然还是一个护子狂魔,这样发展下去,官哥儿的未来很堪忧啊!
西门庆送来的两盆名菊还没凋谢,在一众半败半枯的普通菊花中显得格外惹眼。
他走到两盆菊花跟前,把官哥儿放下,官哥儿对花很感兴趣,伸出小手,将醉杨妃垂下来的似瀑布般的细长花瓣一条条地扯下来。没一会儿,他手心里就握了一小捧花瓣。
“官哥儿,这叫菊花。跟我学,菊——花——”李瓶儿走上来,慢慢教他。
官哥儿听见她说话,停下动作,歪头想了想,把手心伸到西门庆面前,西门庆笑眯了眼,仿佛儿子献上的是金元宝似的,他道:“乖孩子,真孝顺。不用给我,你留着自己玩。”
官哥儿又把小手伸向李瓶儿,李瓶儿配合他,从中挑了一瓣,道:“谢谢,这花真漂亮!”
“花,花。”官哥儿忽然跟着学了两声。
西门庆是最高兴的,连声道:“果然三姐说得不错,孩子还是得跟着亲娘。你看他,来了庄子上终于开了金口。以前我真怕他长大是个结巴,平日除了‘啊’这个字,就没见他说过别的。”
李瓶儿瞪了他一眼:“在孩子面前说什么结巴?我看你才是个结巴。”她拉着官哥儿的手,夸赞他,“官哥儿说得真棒,这是花,记住了哦。”
“哈哈,是我说错话了,该打,该打!”西门庆乐得找不着北,把李瓶儿的怒瞪当成风情。
又玩一会儿,到了午饭时间,厨房的人早就备好了午饭。
奶娘不会留下来的事情在下人中传得格外快,一丈青收到消息赶紧去厨房安排官哥儿的吃食。她让厨娘炖了小米粥,加上肉糜,再洒上碎碎的青菜,炖好后洒几粒盐,添几滴香油就可以起锅了。
下人们摆好饭桌,各种大鱼大肉,大盘大碗地摆了满满一大桌,还有老爷钟爱的金华酒。
李瓶儿抱着官哥儿坐在自己身旁,拿着小勺喂他吃粥,一边慢慢喂,一边道:“官哥儿,你刚来,娘先喂你几顿,等过些天,你就得学着自己吃了哦!”
西门庆喝了一口酒,好笑道:“他这么小,自己会吃什么?那么多丫头买来是干嘛的?让她们来伺候官哥儿,你陪我喝两杯。”
李瓶儿手里不停,嘴里道:“您先自己吃吧,等我喂完官哥儿再说。”
西门庆看着她喂儿子:“你不吃了?等喂完他,饭菜都凉了。”
李瓶儿头也没回:“凉了就凉了吧,热饭热菜还能比儿子更重要?事事都要丫头们做了,那当初还不如让丫头们替我生孩子呢!”她拿起手帕替官哥儿擦擦嘴,又舀一勺粥送到儿子嘴边。
西门庆忽然想起了自己的亲娘。他娘走得早,那点稀稀的回忆随着时间的流逝早就淡薄了。他记得,当初他娘没死时,他们一家三口也是这样。他爹开着一个生药铺,平日在铺里经营生意,他娘则带着他在后院玩耍,等到饭时,一家三口齐齐坐在桌前。
他娘永远是最后一个吃饭的,因为得先喂他,父亲则会一脸笑意看着他们母子俩,然后快速吃完自己那份,把他接手过去,以便让他娘能多吃上几口热饭热菜。
后来,爹娘都死了,留下他一个人及一间不大不小的生药铺。那时他还小,还没学会做生意,被同行骗了几次,险些将父母留下的老本用光。
就这么一间青黄不接的生药铺,竟也入了好些人的眼。他们趁着他年小,又无父母亲戚,一心想谋夺他的铺子。同行的欺压、地痞流氓的搔扰,全压到他年幼的肩膀上。
报官吧,官府里不认识人,又没钱打点公差,事情得不到根本的解决。
没办法之下,他学会了以暴制暴。
在那几年里,他刻意结识了一群混混,学会了赌博、双陆象棋、抹牌道字之类,平日和他们称兄道弟,用一些酒饭钱倒也换来了一份安宁。
后来,他认识的人越来越多,性格也越来越凶狠霸道,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打他的主意。等他终于攀上官府时,俨然成了清河县一霸。
生药铺的老伙计傅铭,忠厚老实有余,若说到教导小主子,那是万万不够的。他连大声对西门庆说话都不敢,哪里还敢多管呢?每日只老老实实地替他守着铺子。
白日,西门庆在外欺街压道,凶狠恶状,只有晚上回到家,自己才知道自己的孤清。
成年后,他开始留连妓|院,那里人人都捧着他,生怕他冷了,渴了,饿了。
应伯爵有一张好嘴皮子,只要有他在,气氛永远是热烈的、欢娱的。他就爱他这张嘴。
过后,他娶了老婆,抬回一房房的小妾。
他就喜欢家里人多的感觉,只有人多起来,孤清和冷寂才会像太阳下的雪粒一样,倾刻间消散无踪。
可是,现在看了眼前这一幕,他忽然觉得那么多女人加在一起,都还不如眼前这幅画儿更让他感觉温馨。
大约是粥的味道很不错,官哥儿吃得笑眯了眼,眼珠转动着,见勺子递来,嘴一张就大口吞了。
西门庆看得眼热,放下酒杯,从官哥儿碗里抢了一勺肉粥,送到自己嘴里,仔细品了品,等咽下去后才皱眉道:“真寡淡!”
“你这人真是的,想吃就让丫头去厨房给你盛,干嘛从小孩子碗里抢?”李瓶儿皱眉嫌弃道,这厮也太不讲究了,连公筷都没用!
西门庆涎着脸笑:“呵呵,我看儿子吃得香,就尝一尝。”
李瓶儿不再理会他,扭头接着喂官哥儿。
官哥儿的饭碗很小,一丈青的想法是小孩子不能喂太饱,宁可饥一分也不要饱一分。半盏茶的功夫,李瓶儿就喂完了官哥儿。
官哥儿吃得肚皮饱饱,半眯着眼想睡觉,在一旁等着伺候的如意儿抢上前,讨好地笑着,道:“六娘快用饭吧,我来抱官哥儿,他想睡了。”
李瓶儿并不递给她,反而对绣春道:“绣春,你来抱着,把他放到我床上去睡。”
绣春走上来,接过官哥儿,一边拍哄,一边抱着他进了里间。
如意儿满脸尴尬,站在原地。
李瓶儿看了她一眼,对她说:“如意儿,你怎么不放去吃饭?这里不用你伺候。”
如意儿冲她福了福身,小心翼翼道:“我先伺候老爷和六娘用饭。”
“不用了,”李瓶儿挥挥手,“赏银你拿着了没?绣夏,吃完饭再找两匹布出来,赏给如意儿。”
绣夏应了,如意儿赶紧道谢,打量着李瓶儿的眼色,只得慢慢退出去。
“快吃,菜要凉了。”西门庆夹了一块鹅肉给李瓶儿,又道,“可要再热一热?现在这个天气,吃冷的不好。”
“没事,温温的呢,何必那么麻烦。”李瓶儿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西门庆难得的竟然没有劝她喝酒,只顾自斟自饮,不停用眼神睃李瓶儿。喝一口,看一眼她,再喝一口,再看一眼,仿佛李瓶儿是他的下酒菜似的。
李瓶儿被这眼神看得食不知味,如坐针毡。
上回她用月事做借口,这回该怎么办?又来月事吗?那他还不得马上请大夫啊!
李瓶儿心绪烦乱,匆匆吃了小半碗就放下筷子。
“吃饱了?才这么一点,多吃半碗。”西门庆见她放下筷子,便关切地问道。
“不用了,够了。”她用手帕擦着嘴,接过一旁绣夏递来的茶水漱口。
西门庆放下酒杯:“那我也不喝了。绣夏,也给我一碗茶,我漱漱口。那我俩去歇着吧?”他漱完口,就抛出这个炸|弹。
李瓶儿全身的鸡皮疙瘩暴起,在椅子上挪了挪屁股,抬头看向窗外,外面阳光正好。
好半晌,她才道:“还早呢,我睡不着,您想休息就让丫头们服侍吧。”
西门庆推开椅子,站起来,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拔起来,轻声笑道:“歇个午觉,还看什么时辰?”然后硬搂着她往里间走,同时朝下人们挥挥手。
一丈青领着两个婆子,手脚利落地将桌子抬走,一众丫头跟在身后,出了上房,并轻轻关上了门。
西门庆是标准的北方汉子,身高几近一米八五,李瓶儿生得娇小玲珑,一米六就顶天了,难怪原书上说李瓶儿生得五短身材,就是这么个短法!
西门庆一路搂着她,半箍半搂,李瓶儿挣扎不开,连声抗议:“刚吃过饭,我不想睡觉。要不,我俩出去走走?”
“走什么走?老爷我大清早就起程赶来,累得骨头都酸了,快陪我躺躺。”
“那我让倚翠来给您捏捏骨?”
“我不要她。上回就说了,不许你再赶我,你躲什么呢?”西门庆收起嘻皮笑脸,语气冷冽如同窗外的寒风,眼神中透露着一丝危险。他上上下下地打量李瓶儿,似乎想从中找出她的破绽来。
李瓶儿被他看得身体一僵,强撑起笑脸,小心翼翼道:“我,我就是……”
药早就喝完了,她现在粉脸红颊,精神奕奕,用生病做借口就太容易穿帮了。月事也不可再用,这真是让人无比忧伤啊。
忽然,西门庆笑了。
他看着她那副胆战心惊的模样,就连瞅他的那一眼也无比小心,他捏捏她的脸颊,柔声道:“老爷最疼的人就是你了,你还怕什么呢?我知道,那回的事情让你受了苦,遭了大罪,你心里还有怨言,我不怪你。”
李瓶儿猛点头,她不想和西门庆上床,既然他替她想好了理由,那她就暂且用着吧。
西门庆深深地叹了口气,忽然又弯腰凑到她耳边,一边往她耳朵里吹气,一边轻声道:“你是讨厌那种事呢,还是讨厌我这个人?”说完,他眨着一双桃花眼看着她,眼神中流露出无限委屈,活像个小可怜似的。
李瓶儿咽了下口水。
如果是武大来做这个动作,她一定能毫不怜惜地推开他。问题是,西门庆的模样真是没得说,一个相貌英俊,风流潇洒的男人这样盯着你,还做出委出可怜的样子,真的很让容易让人心软。
帅哥耍起可怜来,一般人都招架不住。
对方电力太强,她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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