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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菲双颊绯红,低声读道:“我微睁双目,望入杨逍缱绻无限的眼中,心中一片柔软,含羞起身为他宽衣,手指划过杨逍精壮结实的躯体,欲要解落裤子时,却遭了阻滞。原来杨逍那物坚'奸'挺长大,将裤子抵住了,我定神细心解开裤结,露出一根粗若儿臂,青筋毕现,黝黑狰狞的巨龙。
“龙身上浓厚的男子气息扑鼻而来,我头昏脑胀的跪在杨逍脚下,双目下垂,不敢与它平视。杨逍伸手抚摸我的头发,轻轻下压。我不自觉张嘴含了龙头,舌尖慢慢的舔卷,竭力一吞,巨龙深入喉间,进进出出,磨转舔撩,直入得口酸眼红,仍不得出。
“杨逍心下怜惜,搂着我半身伏于床沿,夹紧我双腿,阳根只在腿间出没。我情潮浪涌,阴水汩汩溢出,沿着腿间淋淋而下,滴滴落于地下,贮成一汪小眼。
“杨逍低头在我唇上亲去,双手抚着双乳玩弄,我双眼迷离,气喘声吁,全身无力,跪伏在地。杨逍自后扶着我的腰,阳根溯水而入,直抵根部,或左或右,或出或没,或缓或急,或刺或撞……”
安菲羞得发根子都红了,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瞥目发现杨逍不知何时已经松了腰带,露出那“粗若儿臂,青筋毕现,黝黑狰狞的巨龙”,向着安菲微笑。安菲头昏脑胀的放下手中纸片,跪在杨逍脚下,双目下垂。杨逍伸手抚摸安菲的头发,道:“如你所愿。”
杨逍事务烦重,连着三晚小院留宿之后,隔许久才到一次。约摸是被安菲那句“莫道桑榆晚”说中了,不过半年,便有了身孕。杨逍大喜过望,请医生每隔七天上门诊脉。
时光如水,气候渐冷,不觉安菲十月怀胎将满。这数月以来,杨逍除了派人送上药物书信之外,再无到过小院,每每向送信人打听,都说老爷分'fēn'身无暇,姑娘生产之时一定赶回。如此几次,安菲也就不再询问。
此一晚,安菲腹痛如绞,即将临盆,幸而院中早已备着两个五十开外的老诚稳婆,参药等物一应俱全,倒也不慌。安菲是头胎产子,痛了半日,疲累欲死,原本藏在心底的一丝怨愤,此刻塞满胸臆,耳听稳婆焦急的呼唤,却连一根手指也不愿提起。
蓦地院外马蹄声急,有人骑马直冲进内院,杨逍的声音传来,大是忧急。丫鬟拦在门外,道:“老爷,请您在外等候,莫要让秽物冲撞了。”安菲听得杨逍终于赶回,不知如何的生出一股力气。稳婆大喜,乘着安菲的力道,双手巧施柔劲,推动胎儿对准产门。安菲迷糊中听到一阵阵婴儿啼哭的声音,稳婆叫道:“恭喜老爷,恭喜夫人,是位俊俏的公子。”安菲心神一松,再也支持不住,就此晕了过去。
安菲醒来之时,杨逍正坐在旁边,抱着刚出生的孩儿自言自语:“好孩子,你大名叫潜光,随你娘姓张,可记住了。”安菲听到“张潜光”三字,全身冰冷,如坠深渊,心中存着的许多疑问,霎时全然清楚明白。自己到的这本书,并非原著,乃是同人作品,书中杨逍挟持教主,苦心筹谋,教主性情慈和,屈己相从,终至号令天下,朝野敬服。安菲心中恻然,杨逍果然是有皇位要继承,他替潜光捏造一番身世,送到教主身边,认作义子,以后子承父职,天下莫有不服,自己机缘巧合之下,撞到杨逍眼前,正如瞌睡遇上枕头。安菲随即又想到,端阳之后,教主被害昏迷不醒,受奸人侮辱,只怕杨逍这数月来,日夜守候身旁,不敢稍离半步。
安菲见杨逍转头望过来,紧紧闭上眼睛,一动不敢动,杨逍也没细察,逗弄孩儿问道:“爹爹带你去看妈妈,好不好?”说着裹紧孩子走了出去。安菲再忍不住,泪水潸然而下,心中默念:“潜光,潜光,我苦命的孩儿。”教主登极之后,倔强的脱离杨逍掌控,借种生子,令杨逍所谋成空。想杨逍真的被气坏了,八十岁上就撒手人世,以旁人看来,这般年纪也算高寿,但杨逍内力深厚,身边那人武功医术俱称天下第一,又深谙道家养生之道,岂会轻易因病致死,留潜光独自镇守大漠、抵挡蒙元虎狼之师?
安菲耗力极巨,心神激荡之下,不一会又昏睡过去了。再醒来时,房中空荡荡阴沉沉的一星光线也无,安菲骇怕之极,叫道:“有人么?”话音刚落,房门打开,杨逍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数个壮汉。安菲更是惊惧,叫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杨逍环视四周,不见有异样,挥手命人退了出去。
杨逍坐在床边,扶安菲斜倚床栏,道:“吵着你了?”安菲道:“不是,屋子没人,我害怕。你们在做什么?”杨逍道:“他们说要在屋子里烧火取暖,我想,你刚生了孩子,屋子里不能透风,若再烧上火,不得闷死么?所以我教人在外通个管子,外面烧了火,热气从管子透进来,里面既暖和也不闷。”安菲心中甜甜的,把适才的忧伤苦闷全数抛诸脑后,道:“孩子呢?”杨逍道:“我高兴坏了,忘了告诉你,是个男孩,辛苦你了,奶娘在前院带着呢。”安菲道:“能让我看看他么?”杨逍道:“再等一会好么?外面都是泥尘,我怕呛了孩子。”安菲仰头望着杨逍,轻声道:“杨先生,我竟然真的给你生儿子了,就像在梦里一样。我以后都听你的话,给你生好多的孩子,你不要赶我走,好么?”杨逍听到安菲吐露深情,霎时之间心中充满了柔情蜜意,道:“不赶,不赶,你喜欢在这里多久都可以。”安菲双手握住杨逍的右手,又惊又喜,道:“我真的可以么?”杨逍伸手抚摸安菲头发,道:“傻孩子。”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热气自地下升上,烘得人暖洋洋的甚是舒服。杨逍道:“该是修好了,我出去看看,可不要让他们把屋子也烧了。”低头吻了吻安菲脸颊,放她平卧床上,转身而去。
杨逍离去之后,暖意不减,安菲身子越来越热,似卧在热炭之上,口干舌燥,遍身大汗,喘息道:“杨先生!杨先生!”这回再无人应声。空气中似要冒出火来,轻薄易燃的纱帐纸张升起袅袅青烟,安菲的长发热得鬈曲起来,神智渐渐迷糊,心中只想着:“杨逍多疑凉薄,他要杀人灭口。”
蓦地,床板翻侧,安菲自床上摔了下去,跌在一个人身上。那人如一头肥胖的土鼠,抱着安菲在地里钻来钻去,钻上一辆马车。安菲迷迷糊糊中,觉得口中一片清凉,有茶水流入咽喉,耳畔车声辚辚,行到一处,突然停止不动。安菲心中惊惧,一口水岔进喉管,咳嗽起来。车上乘客似是知道安菲的担忧,收了茶杯,柔声道:“别怕,在我这里,没人能伤得了你。”果然马车只停了一会,又开始行进。安菲这一夜之间,悲喜交杂,内外受创,勉强支撑这许久,又再晕了过去。
安菲是被一阵婴儿哭声吵醒的,睁眼见到一个少妇袒着胸膛,怀抱一个婴儿喂奶,车上另有一个白衣少年,不过二十上下,容色清雅,垂眸注视安菲。安菲心念一动,哑声道:“你……你是教主?”那少年微微一笑,道:“是我。你醒了?”不多时婴儿吃饱乳汁,教主接过婴儿,交给安菲,道:“这是你儿子,孩子不能没有娘亲,我正要送还给你,没成想遇上这事,我们去蝴蝶谷,再不理会杨逍那个大坏蛋。”安菲颤着手,紧紧抱住儿子,忍了许久的泪终于落了下来。此后一路,更无阻滞,教主护送安菲母子到蝴蝶谷,亲自为安菲开药调养,将她大受亏损的身子治得一如原状。
如此过了月余。这一夜,教主命奶娘抱走婴儿,对着安菲欲言又止。安菲甚感奇怪,道:“教主大恩于我们母子,有何为难之事,尽说无妨。”教主踌蹰道:“你可要和他见面?”这个“他”,指的自然是杨逍。安菲颤声道:“他来了?”教主点了点头。安菲犹豫良久,一咬牙,道:“我有话要和他说。”教主道:“你放心,没人敢在蝴蝶谷作恶。”
安菲心情忐忑,挨了不知多久,方才听到细细的敲门声。房门开处,杨逍正站在外间,一见安菲,长揖到地,道:“杨某谋害姑娘,罪该万死,此举实属无奈,还请见谅。”安菲怒从心起,道:“你杀母夺子,凶残狠辣,这叫无奈之举?”杨逍长眉一轩,道:“不错。姑娘得高人相救,我不便再动手。只要你答应永不泄露孩儿身世,我即刻送你离开。”安菲冷笑道:“我要是不肯离去,难道你敢在蝴蝶谷放肆?”杨逍淡淡的道:“为了孩儿之事,教主罚我闭门思过一月,这番我便是果真把你杀了,不过再多罚一月。姑娘若是不信,大可一试。”杨逍的话,安菲自然相信,教主对杨逍极为倚重,从没舍得说上一句重话。
安菲苍白着脸,低声求恳:“你说会给我两年时间,现在还剩半年,求你让我多陪陪孩儿。”杨逍道:“安菲,你是个聪明的姑娘,该当知道,越多羁绊,越是难舍。你还年轻,还可以有很多孩子。”衣袖一拂,背转身去,道:“马车就停在谷外,你无论去漠北江南,高山隐谷,都会送你平安到达,车上金银足够你生活无忧。”安菲道:“若我要去昆仑山坐忘峰呢?”杨逍离去的脚步一顿,道:“随你。”
安菲情知一切再无可挽回,强忍伤痛,留书教主,拜请他照养孩儿长大成人,随即径往南下。
南方天气宜人,安菲在小巷中置了一处房子,清净度日。房子外间开了个小店,贩点儿女子用的水粉,也兼卖笔墨书籍,安菲倒不是要靠此为生,只是凭着兴趣,打个幌子,作出谋生的模样,不教外人生疑。
数月之后,安菲嫁了一个常到她店中看书的书生,那书生年纪较安菲为小,英俊温柔,双亲早亡,家境贫寒。二人婚后十分恩爱,儿孙满堂。
十数年后,杨逍死讯传来,安菲心中早已波澜不起,只是感叹谁年轻时没遇到几个渣男。
作者有话要说:从微博搬过来的,改了一下错字,然后发现错别字永远改不远,泪
☆、番外:神话篇
明三使这次在黑暗城,不知为何,突然心神一松,竟被魔气缠身,回到光明宫后,不得不呆在圣火坛,净化魔气。
忽然脚步声近,一个女子快步奔了进来,飞扑进明三使怀中,叫道:“爸爸。”明三使皱了眉头,推开独生爱女,道:“十二时,我不是说过,没事不要来打搅我么?”十二时笑嘻嘻的道:“是大光明父叫我前来,说身毒的火神到了,要爸爸前去作陪呢。”明三使正自心烦,听了这话,眉头皱得更紧,道:“一个没落的火神,五明子去见见就是了,要我去干嘛?帮他把大和尚都杀光么?”十二时道:“大光明父说身毒火神对咱们有极大的恩德,一定要爸爸去见上一见。”明三使哼了一声,道:“什么恩德?我们明教和身毒三相神素无交往,阿莫渡河过境的时候也未见他施予援手,现下他没落了,就到我明教来求助,天下岂有这种便宜的事?”十二时拖着明三使往外走,道:“爸爸,你从黑暗城回来之后,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身毒火神对咱们明教可是有存亡续绝的大恩呢。人家万里而来,只想见你一见,你怎的这么绝情。”明三使疑惑不解,跟着十二时走到礼堂。
礼堂之上,明二使正和一个全身火红的女子闲聊,净风使座下相陪。见到明三使和十二时过来,明二使道:“三弟,见过身毒火神。”明三使暗想:“身毒火神不是个无头无足,千手千眼的怪东西么?什么时候变成个女人?明尊命二使二子作陪,按理说,该当对我教功德不浅,怎的我从未听过?”但他不愿失礼,仍是叫了一声:“火神。”身毒火神一见明三使,登时羞不可抑,转过头去,道:“你——你怎么不穿衣服——”明三使一怔,原来他在黑暗城,常以裸体色'色'诱魔女,大家都见惯了他不穿衣服的样子,一时之间也没想到这里有女客,就这样走了出来。
明三使道一句抱歉,幻出法衣穿上。明二使道:“三弟惯常不拘小节,请火神不要见怪。三弟,火神在我教中颇有威望,如今法力衰竭,你陪她在圣火坛上养一段时间罢。”明三使先前听十二时说身毒火神对明教大有恩德,已觉诧异,如今明二使要让她在教中圣火坛养伤,更感奇怪。要知圣火坛可是明教根本所在,岂能让外人住进去?
明二使看出明三使的疑惑,道:“火神曾在中华帮明教力抗强敌,咱们能重燃圣火,全赖火神相助。你现下未完全恢复,有些事还不记得。”明三使将信将疑,倒没有多问,带着身毒火神前往圣火坛。
明三使指着圣火坛前一个蒲草垫子,对身毒火神道:“你坐这里罢。”身毒火神也不多言,盘膝坐下,阖目静思。明三使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身毒火神,并未瞧出有何不妥之处,也在旁边坐了下来。
明三使还未坐稳,十二时的声音已经传了进来,道:“爸爸你是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