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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独寻装作没听到转过一边。
颜邺看了看船上的两坛酒,拿起一坛对着纪景晗道:“纪景晗,要酒吗?”
纪景晗看了他一眼便快速撑着船走了。
江独寻打开酒盖子道:“现在好了,热脸贴了别人的冷屁股。谁叫你当初不知好歹的去逗弄人家呢。”
颜邺喝了口酒,看着前面的一抹白道:“哼,我乐意,再说了我也没想过他会拿。”
两人喝酒喝的奇快,三两下便喝完了。颜邺把空酒坛子放到船舱道:“这酒不够醇,还是孤云独去闲的最香最醇。”
江独寻道:“得了吧,有的喝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花的还不是你自己的钱。”
“江独寻,我们去找纪景晗怎么样。”
“你还嫌你上次气他气的不够啊!要去自己去别拉上我。”
“那我可走了。”
“走吧,走吧,这里没谁想留你的。”
颜邺熟练的撑起船朝前划去。
阮岑良从下面划上来问道:“江兄,颜兄这又是要去干嘛啊?”
江独寻道:“他,他闲的没事做,现在又去招惹人找事做了。”
颜邺撑着船来到了纪景晗旁,纵身一跃便上了纪景晗的船而弃自己的船不顾。
颜邺故意跳的很重纪景晗的船剧烈的左右摇晃,在船头撑船的纪景晗险些掉到水里,撑了一篙才稳住了些身形。
颜邺对着纪景晗道:“纪景晗,不介意我和你一路吧。”
纪景晗默而不语。
颜邺道:“不说话话那便是同意了?”
纪景晗仍垂眸不语。于是颜邺便舒舒服服,光明正大的坐在船舱中。
一到了午桥每个弟子就每人分发了得了三条烟花管,遇到危险时点燃烟花管便会有人立即来支援。但已经好久也没见过烟花管响彻在天空中了。
江独寻找到颜邺道:“你真要和他一队?”
“要不然呢。”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点。别让那些什么妖魔鬼怪给吃了,到时候我难交代。 ”
“你还放心不下我,再说了这里一向没有什么特别厉害的东西,要是有学院还能让我们来这。而且要是真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东西不是还可以发信号弹的嘛。”
颜邺扬了扬手里的烟花管,小声道:“再说了有那纪景晗在呢,他不是很厉害么,我还怕什么!给他打下手就够了,那轮到我上。”
“但愿如此。”
江独寻说完后便迈步走了。颜邺转头一看便看见纪景晗正站在不远处。颜邺跑了过去道:“在等我啊~行了我们走吧。”
两人便上了船,颜邺原先在船上还是很兴致勃勃的,但到了后面便无聊起来了。纪景晗从上路到现在都没和他说过一句话,甚至……甚至鸟都不鸟他一眼。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孤独是人最大的敌人。
不知怎的就撑到了一望无际荷花朵朵的荷花淀里,一朵朵荷花和一片片碧绿的荷叶相互交映,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十分明媚动人。
颜邺随手拈来一朵荷花朝着纪景晗比了起来,不禁笑出声。这朵花真是太太太适合纪景晗了!不得不承认纪景晗这人要是去假扮成女子肯定,绝对没人知道这其实是个男人!真是天生丽质,天生丽质,哈哈哈哈哈哈……
纪景晗莫名其妙的看向笑的开心的颜邺。见他手中的那朵花便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无聊。”
说的没错!颜邺切实是无聊透了才如此自娱自乐的。
颜邺把荷花的花瓣一片一片旳揪了下来,然后又一下一下的扔到水里。
把荷花的花瓣都掰完后,他又随手摘了个莲蓬躺了下来,掰开莲蓬露出里边白白嫩嫩的莲子,一颗颗往嘴里送去。
忽然的一看他便见荷叶下边被遮得不见一丝光线,及其黑暗,暗得异常,暗得诡异。和上面阳光明媚大相径庭。一种异样的感觉油然而生。
颜邺却又说不出些蹊跷来,便觉得是自己多疑了,他便继续吃着他手中的莲子,一边吃一边看着纪景晗上下有力的划着浆。
颜邺眼神一瞥,便看见了纪景晗腰侧发出细碎声的雨霖铃。
银色,直系血亲。
颜邺眼神一亮,他好像找到事情做了,他一个鲤鱼打挺顺势一捞,一扯。那铃铛便攥在他手里。
他拿在手上上下晃了晃,这就是紫微恒直系血亲的标志物?
纪景晗脸色突然变了,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拿来。”
“诶~纪景晗别那么小气,摸一摸,晃一晃又不会坏。”
“拿来!”纪景晗又说了一遍。
颜邺不为所动,把雨霖铃扔左扔右,抛上抛下。
颜邺料到纪景晗会生气,可没料到他会直接扑过来抢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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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回忆杀(6)
颜邺手中一空,雨霖铃应声掉入碧绿色的水中。雨霖铃沉的极快,一会便不见了踪迹颜邺和纪景晗皆呆愣住了,纪景晗的五指屈起,瞪了眼颜邺便“咚”的一声下了水。
颜邺看着沉入水中的纪景晗手扶着额,一言不发的看着水面。
随着时间的流逝水面竟还是一片平静,纪景晗竟还没上来!
颜邺越想越发觉得不对,那铃掉下去也没多久,就算沉得快,一二分钟也差不多了。若你睁眼瞎,最多也就五六分钟。再者再很难找那也要上来换换气吧,可现如今过了估摸着有十来分钟还是不见纪景晗的人,怕是在水下遇了什么变故!
容不得颜邺再细细想了,他握紧成败的剑柄“咚”的跳入水中。朝着纪景晗刚刚游的方向赶去。
这荷花淀从外边看很浅,但一下来却深不见底,别有洞天!再加上水生植物十分的多,水下的光线很昏暗,植蔓交错复杂是最最适合些邪物藏身。
颜邺四处寻找,四处张望却还是不见纪景晗的人心里不免有些慌。孤云独去闲的山脚下都是河流湖泊,那里的人靠水吃水,水性是数一数二,颜邺打小玩水,从小玩到大。水性自然是好,能够在水下闭气半个时辰之久。
可纪景晗不一样啊!兰亭那都是山山山山山,树树树树树能有什么湖给你从小玩到大的练水性!练闭气!
况且兰亭的人一直在天恒众人的心目中一直是谦谦君子,温婉如玉的形象怎么可能会给你去玩水!玩水啊!玩水!
就算后天再教也最多闭气个十几分钟罢,要是再找不到……怕是会……
纪景晗这算是是栽在他手上了啊!为了一个铃铛而命付黄泉这也太太太太太不值了吧!
颜邺加快了速度,在水下不能叫喊只能猛的找,一个劲的找。
颜邺心里狠怪自己手贱!拿什么不好偏偏拿那铃铛,掉什么不好偏偏掉那铃铛!!
颜邺突然在左侧感到了一阵若有若无的波动,急急忙忙游过去便看见纪景晗在和一只水魅搏斗。
因在水里纪景晗的出剑慢了许多,再加上长时的缺氧,让他整个人晕晕乎乎,几次差点着了那邪物的道。
要是在岸上,这些个东西都是狗屁!两个都不够纪景晗一个打的,但换在水下,这些东西便是王道!
水魅如人发的触手死死缠住纪景晗,不让他上去换气,纪景晗挥剑砍走但又很快缠上来,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死死纠缠。
纪景晗很明显落于下风,鼻子四周冒出了些把个气泡。
颜邺急忙过去,发力一挥剑水魅的触手便松开。颜邺会水,这水对他还造不成多大影响。
那水魅面目狰狞,浑身发绿,人不像人,鱼不像鱼,鬼不像鬼,活生生个四不像。
颜邺一手揽过纪景晗的腰,脚一登以及快的速度向水面游去。
水魅不甘看着到嘴边的猎物被抢走,又开始发动攻击。一次次打向颜邺,颜邺一边游一边用成败的剑身挡住,发出“砰砰”的沉闷金属敲击声。
临近水面之时,水魅的触手缠住了颜邺的脚踝,用了极大的力气把颜邺向下拿拉去。颜邺用力把纪景晗推向了水面。
纪景晗浮上了水面,肺部突然充满了空气,剧烈的咳嗽起来。
颜邺则被猛地一拉方向、平衡全乱了,水灌进了口鼻,一阵头晕目眩。连续呛了好几口水。
颜邺两眼有些发昏,在这种情形下,水和空气便是最大的阻碍。
颜邺用力握紧剑,当水魅把他拉到跟前时颜邺忽然全身发力,一剑刺向水魅的心口!
可……原是在地上十拿九稳的招数却因水流的影响刺偏了!
颜邺被水魅的触手狠狠一抽,整个人甩了出去,脑子嗡嗡作响。鼻子又猛的灌入了几口水。
他下意识的向水面游去。
水魅完全就不给他喘息的时间,触手缠了上来,颜邺招式已有了些紊乱,只能胡乱的挡着。
离水面还有些距离时,触手便又缠上了颜邺的腰,颜邺挥着剑要去斩,可水魅的另一端触手又缠上了颜邺握剑的手!进退两难!!
触手在慢慢收紧颜邺面容扭曲,这水魅是想把他活活挤死么!颜邺只觉得眼前一片朦胧,水正在一点点的侵入他的肺部。胸口似是被压了千斤石,心里开始莫名的恐慌。
他……可能出不了这片荷花淀……
握紧剑的手渐渐松开,这时水面下来了一团白,正在猛地把他拉上水面。肺里充满空气时颜邺竟一时反应不过来,缓了一会才猛地吸起气来。
还没缓多久颜邺又一个猛的扎到水里,纪景晗又在和水魅搏斗。
水魅的触手向之前那般缠住了纪景晗的腰,和慎思的剑身。纪景晗向颜邺看去,颜邺点头会意。
纪景晗便一个反转慎思死死咬住了水魅的剑身。颜邺则发力在水魅的后心一剑!水魅当场毙命,血顿时就染红了那片水。
两人气喘吁吁,浑身湿漉漉的爬上岸。
颜邺真的是爬上去的,四肢并用,向蠕虫般爬了上去,躺在岸上。脸上还有着一个被水泡的发白的伤口。
颜邺大喘了几口气才慢慢缓了过来。他抬头看见纪景晗苍白的脸上有几屡湿发沾着,十分不雅,便想着用手帮他弄下来,可没曾想手还未碰到脸,便被纪景晗用手拍了下来。
被拍的地方火辣辣的直生疼。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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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回忆杀(7)
颜邺默默把手放下来,也不再说话。
两人处于一个一言不发的尴尬境地。不是说不出而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纪景晗的嘴唇苍白的毫无血色,直盯着水面。
颜邺慢慢起身下到了水里,一隐便不见了踪迹。
纪景晗的眼睫微微颤动。水里藤蔓交错又经过了一场恶战怕是……找不到了。
三分钟……六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二十五分钟……
颜邺还没上来,纪景晗有些沉不出气,四处观望着。
水面很静,死一般的平静。
“颜邺。”
纪景晗朝水面喊了起来,他的喉咙因呛了水很涩,声音听起来十分沙哑。
“颜邺!”
仍旧是水面静,无人应。
纪景晗慌了神,急忙要下水。这时水面上忽然冒出一人。
颜邺把湿发拂道脑后道:“谁在召唤我啊~”
纪景晗别过头。
颜邺游上了岸,把一截藕扔在地上后便噗咚的坐在地上,撑着地的手上多了条红痕。
“纪景晗。”
纪景晗一转头颜邺便抛了个东西过来。纪景晗连忙接住,那是个通体银白的铃。
纪景晗看着手中的雨霖铃半饷也吐不出个字,嘴唇微张但又被什么哽住喉,愣是在那神色复杂的站着。
颜邺看他这样连忙道:“不用谢。”
纪景晗微垂眼眸。
颜邺站起身拍了拍屁股,跺了跺脚道:“我们现在筋疲力竭,而且又近申时,天很快就会黑下来,看天色可能还会下雨,不如先找个地方落落脚吧。”
“好。”
颜邺点点头,踱步去摘了许多荷叶莲蓬,又摧残了几朵荷花才走的。
两人找到了一个破败的土地庙,一步一个水脚印的走到了里边。此庙虽荒废了许久了,但勉勉强强还是可做个遮风挡雨之处。
此庙虽说是土地庙但却又不是个土地庙。
要说它是土地庙吧,不对。它供奉着的并不是土地神,而是一条巨大的满身鳞片的双头蛇。盘卧着,吐着信子。三角形的头高高抬起。一个词形容凶神恶煞 。完完全全和平常土地庙里的那些祥和的土地神搭不上边。
但你若说此庙不是土地庙吧,也不对。看残留着的东西,切切实实是拿来祈求一方水土平安,富庶的。
于是它便这样处在了“是土地庙”和“不是土地庙”这奇快的界限正中间,不偏向任何一方。
但实质说白了就是一个和土地庙的功效、作用、价值差不多的高仿产品罢。
颜邺被那头大虫的三角眼盯的头皮发麻,鸡皮疙瘩直涌起来。他恨不得拿手中的荷叶拍在那大虫的三角眼上。
纪景晗倒是十分恭敬的在那像前拜了三拜,颜邺见他如此也不能不拜啊,于是也跟着他弯了三次腰。
颜邺一抬头便立即笑道:“这像不像拜堂成亲?”
“那里来的相像。”
“你别说,真的挺像啊!你看看,这一拜天地,这土地庙不就是天上派下来管地上的吗?不就有了天地吗?”
“再看看这二拜高堂,土地庙里的土地神掌管着土地,土地养育着我们不就是我们共同的父母吗?这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