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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纪景晗道。
颜邺道:“这玉,名为‘命魂’。是已直接接触的方式来达到控制人,使接触者实行控制者的命令。被掌控之人,不限死活。”
颜邺皱了皱眉:“那也就是说,这东西控制了刘清远,而那个幕后主使也想控制我所以在我背上撒上了这碎末。看来,刘清远那一事还未完啊!”
纪景晗道:“即是接触便会被控制为何你……”
“为何我不会对吧,因为我。”颜邺顿了顿后继续道:“因为我身体里头有个抵抗百毒的鼎。”
虽然时灵,时不灵。有时废柴,有时逆天。
颜邺手一旋,那巴掌大的小鼎又出现在了他面前。
他笑了笑后将鼎抛给了纪景晗:“接住!定情信物!”
那鼎看似轻飘飘的可实际却十分沉,可纪景晗却一脸淡漠的接住了那鼎,拿在手中。
颜邺但笑不语。突然他又想到了什么:“诶!对了!纪景晗,你还没告诉我这铃铛到底是拿来干什么的呢!”
说罢颜邺拿出雨霖铃在手中摇了两下,清脆的铃声回响在洞中。
纪景晗道:“定情信物。”
颜邺一愣,好吧……他承认,纪景晗学坏了。
纪景晗将手中的鼎归还到颜邺手中:“收好。”
颜邺手轻轻一旋,玄青鼎又隐于手心。他合上那本书道:“走吧,既然找到了我们便出去罢,这里空气不太好也怪闷的,顺便也洗个澡怎么样?”
“好。”
颜邺领着纪景晗来到了房后的一处温泉,虽邙山当初受过一次大劫毁的七七八八,但是颜邺的住所,以及住所周围的地方竟没被破坏多少。
温泉的四周有着一股淡淡的草药香气,颜邺褪下了身上的衣物,白玉般的身子暴露在了空气中。
雾气缭绕,围在二人之中,颜邺将发带扯下,青丝尽数散落,桃花眼中尽是笑意。
几分邪气,几分仙气。
颜邺隐隐看见纪景晗的耳垂有些发红,颜邺又看了看,说不定是他眼花了。
他再回神去看时,只见纪景晗背上还有这一条条伤疤。颜邺原想纪景晗身上应该与脸一般光洁如玉,怎会有伤疤呢?
颜邺又定身看了看,这不是什么普通的伤痕,而是一个个咒印,这个咒印颜邺十分熟悉!不!不止颜邺!全天恒老百姓都十分熟悉。
这是赤翎台上的咒印,这也是布置噬魂阵之地,咒印是硬闯阵法然后被阵法所伤而留下的。况且生生世世永不磨灭。
纪景晗他硬闯噬魂阵?
还能为了谁?
能被封入噬魂阵的还能有谁?
只有他颜邺。
颜邺的手指不禁抚上纪景晗身后的咒印:“还疼吗?”
纪景晗道:“很早便不疼了。”
咒印打在身上,生不如死,况且一次比一次增加,痛不欲生。
颜邺当初穿进记忆里时,也知道了纪景晗私闯噬魂阵但,他没想到,没想到还留下了咒印。
颜邺看着那些龙飞凤舞、被天恒百姓夸的天花乱坠的咒印,那些他从前拿来天天临摹熟悉无比的咒印。
那些咒印貌似牢牢刻在了纪景晗身上,永远也无法去除。
颜邺想说些什么,但却又堵在喉咙说不出口,只能抱住他,舌尖轻掠过肩上的咒印。
颜邺的手环上了纪景晗的脖子,
颜邺舌尖轻轻舔他的耳垂。
“景晗君,别动。”
“颜邺!”
“早晚都要做的事。”
【后面我我我我反正我开不了出车了,我们跳过好吧!表要打我。一边听着君临天下一边写的我……十年像是一场噩梦,我一直等待着我醒来的那一刻刻刻……早晚都要做的事情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颜邺说饿,纪景晗便出去做饭,他闲的无事便拿起冲洞中带出来的那本书看了起来。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上头白纸黑字明明白白的写着:“所有‘命魂’囤积于天市恒。”
颜邺皱着眉:也就是“命魂”在天市恒存有,第一嫌疑:天市恒。第二嫌疑:与天市恒深交之人。
纪景晗走了进来,颜邺立即将那本书递到纪景晗面前,二人皆不语。
郴阳……
这邪祟上头的是什么?一名修士蹲下身,看着刚刚被他斩杀的一只邪祟的尸首。
尸首上头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折射着绿光的东西。
那名修士十分好奇,便用手摸了上去,可谁知那些东西想有生命帮朝他聚拢。
那名修士忽然站起身。
另一修士道:“怎么了?”
话音未落,那名修士手起剑落,另一修士血溅当场。
……
天恒中频繁发生类似于这般的事故,类似在哪呢?便是在那闪着绿光之物上。
楚凌恒同纪萧芜、阮岑参一同坐在大厅议事,他的手中还拖着一个用恒力围成的球,球中还有着一种闪着绿光的碎末。
楚凌恒道:“这球中的粉末便是在郴阳控制修士互相残杀的元凶。”
阮岑参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楚恒主确定?我看着也不像啊。”
说罢,那球便飞到了阮岑参手中。
纪萧芜道:“越是不可能的东西,往往越是可能。”
“此物确实是,我们近几天终于将此物弄了个明白,此物名为“命魂”,是已直接接触的方式,使接触者实行控制者的命令。”楚凌恒看了眼那球后又继续道:“被掌控之人,不限死活。”
此话竟与颜邺所说的如出一辙。
沉默一阵后楚凌恒又继续道:“此物很早便消失在天恒之中,况且数量稀少,产自邙山。”
阮岑参道:“那也就是说此时与颜邺有关啰?”
楚凌恒道:“不,尚未定夺,不过是天恒中他的嫌疑最大 。再说我们也找不到他,查不到线索。况且……况且他那头还有纪二公子。”
纪萧芜道:“我看此事还是再细细商议较好。”
楚凌恒道:“也只能在观察了。”
……
此事很快便传遍了整个天恒,人们各抒己见,一些人认为就是颜邺搞的鬼!另一些人则坚持先观察,再下定论!
虽外头叽叽喳喳谈论的十分火热但三大恒仍旧没有什么大的动静。只是出出兵,找找颜邺,在郴阳消消邪祟。
再无其他。
颜邺戴一个草帽,手中拿着一个烧饼,一边吃一边听着众人谈论。
歪曲事实!命魂这东西虽产在邙山的,一被发现便被野心勃勃的天市恒收走了,知情的人,几乎没有。
若不是那本南乡子亲手写的那本书他也绝对不会知道,这楚凌恒可真是不怕引火上身啊!
颜邺压低草帽檐起身离去,他就是下山来打个酱油回去做菜的,没想到就听到了这等消息。
颜邺回到了邙山。
“娘子!你家相公回来了!”颜邺喊道。
到底谁是谁相公?
颜邺小跑到纪景晗面前将头上的草帽盖到他头上:“娘子!今晚相公给你顿山鸡肉吃!”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还有一更,具体时间我不知道QAQ
质量无保证哈,不用打我_(?_?」∠)_
第63章 杀鸡
纪景晗摇头,摘下头上的帽子,接过他手中的酱油瓶,转身走入厨房。
原本的厨房覆盖着厚厚的一层灰尘,但是现在早已被被收拾的整整齐齐。
颜邺跑入房中,将一直揣在怀中的烧饼放到桌上后才拎起今早误闯庭院的山鸡。
为了新鲜颜邺只是将那只山鸡捆住了脚,此时被这么一拎,山鸡便一个劲的扑腾起来。
扬起一阵灰。
颜邺急忙抓住山鸡的翅膀,山鸡这才停了下来,颜邺将鸡拖拉了出去,打算在外头的井边的青石板上将它割喉放血。
为什么要在井边呢?因为!好洗手。
颜邺没同纪景晗拿慎思,拿了一把菜刀,可惜菜刀许久没用,刀痕驽钝,硬是让他补了好几刀。
颜邺内心感慨十分:还是纪恒言那把剑好用!
颜邺深深叹了口气后才将山鸡放入滚烫的水中准备拔毛。这热水是颜邺下山时嘱咐纪景晗烧好的。
他将山鸡放入滚烫的热水中,十分熟练的一阵翻滚后,便开始拔毛。
处理的好了,其实拔毛就像帮山鸡脱衣服似的十分轻松。
纪景晗拿着一捆青菜走了出来,只见颜邺挽着袖子,
扎着衣摆蹲在地上拔这鸡毛。
头发垂落下耳边。
颜邺正专心致志拔毛,纪景晗打了一桶水便也在青石板洗菜。
颜邺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一旁盆中白手和绿叶互相交映。
他又抬头看纪景晗的脸。
碰巧纪景晗也转头看他,颜邺朝着他一笑便又转了回去。
半晌,他又用手肘捅了捅纪景晗:“纪景晗我问你,兰亭好玩,还是邙山好玩?”
纪景晗道:“邙山。”
颜邺笑道:“那你不想回去啦?”
“回是必定要回,不过不是现在。”
颜邺点点头,纪景晗此时也洗好了菜转身回厨房,不久之后颜邺也拿着处理好的山鸡走了进去。
纪景晗此时正在朝里头放着油,颜邺将手中山鸡扔到案板上:“纪景晗,别动!让我来!你闪开这点,小心别被油溅到了。”
颜邺接过纪景晗手中的锅铲,刚一接过铲,油,就溅了出来。
纪景晗眼疾手快的用一盘挡住了飞溅起来的油,只不过换的颜邺眼前一片黑。
他慢慢拉下纪景晗的手:“行了行了!我没事!”
纪景晗将盘子轻放回原处,颜邺抓了一把青菜放入锅中,发出了呲呲声。
颜邺笑道:“烫一下而已,并无大碍。”
“从前,这里都是老茧。全是被烫的,没有一阵厚厚的老茧,根本受不住出丹是不可缺少的‘承丹’。”
颜邺伸出五指。从前他的老茧皆是长在指尖上头,当然,现在早已消失不见。
如同颜邺所说的,他,真的给纪景晗把那只山鸡给闷了,倒了一大瓶酱油,塞了一堆药材。
晚饭后颜邺便爬山的房顶,一手撑在房脊之上,看着火红的落日渐渐消失在群山延绵之下。
接替的是一片星罗万象。
纪景晗悄无声息的站在了他的身后,颜邺抬头,唤他坐下。
颜邺的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凑近了他的脸,眼睫轻扫过他的脸。
颜邺转过头,指着在众星中一颗十分明亮耀眼的星道:“纪景晗,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星?”
纪景晗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道:“紫微星。”
颜邺道:“错了。”
纪景晗不解。
颜邺继续道:“那是你。”
……
颜邺再一次下山时便听到了这么一则消息:
颜邺一日晚在郴阳行凶被当场抓获,罪行暴露。现已确定,颜邺便是多起命案的凶手!
这……他哪里行凶了!他可是在邙山待的好好的!
他立即跑回邙山找纪景晗商议,二人一致认为,此事不可再拖,要快速解决。
纪景晗已紫微恒二公子的身份给纪萧芜发了一封密函,二人就偷偷来到了天市恒。
虽然外头有重兵把手,但凭二人的身手还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里头。
颜邺拉住纪景晗道:“我们下密室去,你跟着我,别走丢了。”
纪景晗点头示意明白。
颜邺当初便是被囚禁在密室中,里头不禁是拿来囚禁犯人的也是拿来存放宝物的。
他从前也如此认为,
不仅仅是他其他人们走进来也定是把这里头当成一刑罚恐怖的地牢,可谁知它还有着这样的功效。
他知道时是被刚捉入里头不久,但是他偶然一次梦中醒来便听到了外头修士的交谈声。
“诶!这次又是什么好东西进去了?”一名修士道。
“不清楚!里头的东西我们什么时候能去见过,哪一直是恒主才能够进去的密地。”另一名修士靠在墙上道。
“反正肯定是很好的东西!”
“那是!不好如何能进到里头!奇珍异宝数不胜数!就连里头哪位炼丹时候的草药大部分都是……”
颜邺那时才知道,那些奇珍异宝并不是天市恒从别处搜罗来的,而是自己出的!颜邺练的那颗丹不知用了到底多少奇珍异宝!竟然大部分皆是从里头出来的!那么里头的有的东西肯定十分多且珍惜。
这里仅有少数人清楚,皆是楚凌恒的心腹。
颜邺怀疑楚凌恒及其可能将“命魂”藏在里头。
颜邺拉着纪景晗,他对于这里的记忆并不算多,但是零零星星总算是还能够想起来些。
二人在黑夜中匍匐躲藏潜行了一阵总算是找到了入口。
为了不打草惊蛇颜邺拿着纪景晗到了一处离密室较近的地方摆了一个瞬移阵,顿时蓝光一闪,二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咚!”
颜邺的头磕到石壁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密室中,除了他,再无一人。
密室外头有重兵把守,但里头却空无一人。
为什么?因为里头的犯人大都被绑的严严实实,再加上外头的东西又十分坚固,里头的人想跑也跑不出去,外头的人想跑也跑不进来。
所以巡逻,看守这些东西便被免了。
密室中就连吃的也不必进来送,因为里头的人本就是将死之人,早些死和晚些死并无差距。
只有恒主要来审问时才会开门放行。
颜邺撑起身子环视四周竟不见了纪景晗。
颜邺心中疑惑:不可能啊!应该会传送到一起的啊!怎么分开了?难道他好久不布阵了?手法生疏?造成了失误?
颜邺又试着小声唤了几声,可是密室中只有他细细的回音,再无他声。
颜邺扶着墙前进,刚走了一会扶着墙的手便触黏黏糊糊的东西。
颜邺心中有些发毛。
他吞了吞口水,将手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