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雄,你放心,我会尽快逃离这里的…… 但不是现在。在这节骨眼上,我要随时掌握无名先生这边的动态。他是条老狐狸,一向高深莫测,如果他马了又把花牧云转移到别的地方,我们岂不是功败垂成!”
那边的阿雄觉得阮安安说得有理,没有再强求,再次叮嘱“多加小心”。
接下来,阮安安又得知阿雄与““大圈帮””及澳门14K干将叶人海三帮联手乘专机赴新加坡绑架花牧云。
却说阿雄被无名先生委以“重任”,派往香港与绑匪“交割”。他知道无名先生不会轻意相信任何人,这次“交割”肯定另藏玄机。行前,他秘密与阮安安见面,特意交代两件事:第一,利用事前在别墅内装置的电话窃听器监视无名先生;第二,设法认出无名先生的“庐山真面目”。
道上盛传:无名先生神秘莫测,常常戴着墨镜或面具出现 ,谁也没有见过他的本来面目,凡见过他本来面目的黑道中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阿雄分析:无名先生的分开身份一定是一位在香港华人界的头面人物,否则他用不着如此大费脑筋掩饰自己。阿雄临走时对阮安安说:“弄清楚无名先生的真正面目跟绑票花牧云同等重要。那时,我们只须打一个电话,他就会乖乖地按我们的要求办事,钱就像流水一样哗哗流入我的腰包……因此,你一定要万分留意,抓住一切可趁之机!”末了,又叮嘱道,“你在这里要小心行事,千万别暴露自己的身份,随着情况的变化,一旦有人识破了你,要立即离开…… 要记住生命比什么都值钱啊!”
阿雄走后,阮安安便施用“美人计”勾引无名先生,企图识破他的真面目。但此举没有成功,她并没有灰心,因为她知道无名先生是不会轻意显山露水的。否则的话,他就不是无名先生了。
接下来,她开通了装在无名先生房里的窃听器,对无名先生实行全面监视,一有消息,就向阿雄汇报。阿雄赴港时曾猜测绑架花牧云系大佬邹维国所为。次日,阮安安就打阿雄的电话,说此事并非”越南帮”所为。阿雄告诉她,大佬决定用“黄雀在后”之计,趁“交割”时从对方手中夺走花牧云。他在电话里说:“安安,一旦花牧云到了手,我就通知你立即离开别墅…… 你千万不能落在他们手里,那样我们等于白忙乎一场。”
接到阿雄的电话,阮安安就开始做逃跑的准备。没想就在阿雄与绑匪“交割”之日,阮安安通过窃听器,得知花牧云的准确下落。她立即打电话汇报:“阿雄,花牧云不在香港,她刚从新加坡一个小渔岛上打电话回来,要无名先生想办法派人去救她……”
此时,阿雄率领““越南帮””正准备与““大圈帮””火并,得到这个重要情报,他当即立断:与““大圈帮””化干戈为玉帛,联手绑架花牧云。由于当时情况十万火急,阿雄没有听完阮安安后面的话。他与““大圈帮””达成协议后又与阮安安通话,当他得知花牧云就住在圣淘沙海滨饭店原来她住过的房间时,他欣喜若狂,认定这一次百分之百“马到成功”。高兴过后,他又不无担心地说:“安安,曼谷非常危险,你要快点离开!”
“阿雄,你放心,我会尽快逃离这里的…… 但不是现在。在这节骨眼上,我要随时掌握无名先生这边的动态。他是条老狐狸,一向高深莫测,如果他马了又把花牧云转移到别的地方,我们岂不是功败垂成!”
那边的阿雄觉得阮安安说得有理,没有再强求,再次叮嘱“多加小心”。
接下来,阮安安又得知阿雄与““大圈帮””及澳门14K干将叶人海三帮联手乘专机赴新加坡绑架花牧云。
数个小时后,阿雄从新加坡打回电话,告诉阮安安,花牧云果真在圣淘沙。说话时,他的声音显然掩饰不住激动,末了,仍不忘再一次叮嘱:“安安,是时候了,快快离开曼谷!!”
阮安安与阿雄通完电话,正欲收拾东西离开别墅,忽然听到窃听系统传出无名先生与外界通话的信号。她习惯地一个箭步冲上去戴上耳机窃听,只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阿叔,我又被他们包围了!”无名先生愣了片刻,马上说:“牧云,你快把电话放下,稍等一等。”
敏感的阮安安吃了一惊,她立即明白:无名先生已经意识到有人在窃听他的电话……她的心紧张地提了起来,顾不及再收拾,提了几样简单的日用品,先从猫眼里窥看,见过道里没有异常情况,这才开了门,蹑手蹑脚逃离房间。此时夜已深,别墅里的灯火多数已经熄灭了,只有过道和楼梯亮着亮度很低的彩灯,使整幢别墅显得更加寂静幽深,身临其境,有如梦似幻的感觉。
阮安安刚出来一路还算顺利,过了两道关卡,到大门时,熟练地掏出钥匙开锁。锁开了,铁门却仍然纹丝不动…… 原来又有人在此处加了一把新锁。不用猜,这把锁是无名先生指令阿梅加的,这证明无名先生已经真正怀疑到她了。
心突突地跳,阮安安环顾左右,发现并无人过来,又试图爬过去。她攀着栅栏,仰起头,只听得上面的电流声嗡嗡如蝉翼扇动…… 不好,别墅的周墙四周已经安装上电网了!
这下子阮安安慌神了,她躲在附近的水房后面,用手机拔打电话。电话通了,她捂住胸口,尽是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待对方连催问几次,她才静下心来:
“阿雄,你那边的情况好吗?”
“很好,我们已全面控制了花牧云,煮熟的鸭子不会再飞掉了。”阿雄自信地说,又问道,“安安,你呢,你现在离开别墅没有?”
“还没有。”
“怎么?!你还没有逃出来?”
“阿雄,我这边的情况有点不妙,无名先生可能已经怀疑我了。铁门加了锁,不知什么时候围墙还安装了高压电网……”
“……”阿雄停顿了很久,才口气平缓地说,“安安,这时候你一定要沉住气,哪怕只有一线逃离的希望都要争取!喂,有人发现你没有?”
阮安安:“应该还有人发现我们。”
“这样吧,在你房间的床脚下有我放置的一套电工工具,你回去取出来把围墙上的电网剪掉……无论如何,你要尽快……哦,你也没必要太焦急,退一万步,就算你被无名先生捉住了,也没有什么担心的。花牧云在我手里,大不了相互交换……如果你能够认出无名先生的真面目,这比绑架花牧云还要有价值。”
听了阿雄的一番话,阮安安的心平静了许多。她关好手机,照原路回到房间,开亮床头灯,床底下果然有皮手套、电钳、电笔之类的电工工具。对电工阮安安略知一二,她知道要越过围墙只须一双皮手套、一把电钳就够了。
走出房间,第一道关卡是清洁工阿妮的房门口…… 此时却亮起了电灯。她估计阿妮一定是上厕所,一会儿就会回房。可是她很快发现厕所里并无灯光,而且阿妮的窗内影影绰绰有两个人的影子……
阮安安贴着墙躲过光线的照射,慢慢来到阿妮的窗下,房里传来阿妮和一个女人的说话声……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她的来头,我想了好多好办法打听,一直没有结果……”
“你不要说得这么详尽,我只问你:她到底是哪里人,和阿雄有没有交往?”
是阿梅在盘问阿妮!阮安安的心提到喉咙上来了。
“她是越南人,你看她的模样就知道了!”阿妮接着说,“为了弄清她的来头,我想了很多办法,可是都没有结果,可见她是何等狡猾!俗话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有一天我去后花园打扫卫生,没想到从她后窗下拾到了一只用过的安全套!于是我就每天半夜后留意,终于发现与她有关系的就是阿雄!……”
阮安安大惊失色,慌忙离开,欲在极短的时间里逃逸。没想到就在此时,别墅整幢楼刹那间灯火通明,通往围墙的各路口都现出了把守的保镖。
逃跑的路堵死了,阮安安只好回到房间,心存侥幸地等待时机。掩好门,她给阿雄打电话,可是连打几次,都是“对方已经关机”。她猛然想起:此时阿雄可能正在从新加坡返回香港的飞机上。
她心神不宁地在房间徘徊。不知过了多久,门铃响起,传来阿梅的声音:“阮小姐,老先生很寂寞,需要你过去提供服务。”
阮安安心里一个激灵,头脑一下子清醒了,自忖道:他要我提供服务,他会以真正面目出现?还是戴假面具见我?
这一次,她畅通无阻地进入到无名先生房间。当她一眼看见无名先生的真正面孔,刹时惊呆了,失色叫道:“原来你就是无名先生!”
就在这一瞬间,阮安安与阿雄达成了强烈的共识:只要逃出无名先生的魔掌,今后只有须打一个电话,无名先生就会乖乖地送钱给我们!
阮安安施展着女人的本能与无名先生周旋。无名先生很优秀,虽然一把年纪,但仍然雄风不减,在那方面真是锐不可挡。不过有一点让阮安安费解,**时,无名先生要用安全套,被识破后,虽然当着她的面褪了下来,事毕后阮安安的下体却有异物梗塞的感觉。这种感觉没持续多久就消失了,因此阮安安也就没再在意。
离开无名先生房间,阮安安就没有再回自己房间,而是被阿梅带进一间偏房。这里只有一张床和简陋的卫生间,除此外再无别的东西。窗是不锈钢制作的,门由铁将军把守,这时她才真正感觉到被囚禁了。
吃饭时,送饭的是阿妮,这位长舌妇把饭从窗口递进来,她明知故问道:“阮小姐,你哪里得罪阿梅了,要不要我帮你去说说情?”
“是吗?你有那么好的心肠?”阮安安冷笑道。
“阮小姐,你说哪里话啊,我们都是好姐妹,谁跟谁呀。”
“说得对,我们真是好姐妹!谢谢你的关心我,把我和阿雄的事都告诉了阿梅!”阮小姐拉下脸,冷眼看着阿妮。
“嘿,嘿,嘿……”阿妮讪笑着,“既然阮小姐什么都知道,我就没必要多说。”阿妮刚走几步,又返回来说,“阮小姐,你会没事的,太太在你男人手里,他们不会把你怎样。我听阿梅说太太在你男人手里,你男人想要7。5亿港元,阿梅拿不出这么多钱,迫不得已,她才想起用你交换太太。”
“这要感谢你,不是你,他们怎么知道我与阿雄的关系呢!”阮安安咬牙切齿说,“你别得意,世界上多嘴的女人没一个有好下场,你也要为多嘴付出代价!”
阿妮自讨没趣地走后,阮安安简单地扒了几口饭,便再也吃不下去了。她在想,事情可能不像想象的那样简单,无名先生既然敢在她面前显露真面目,之后的事也肯定安排好了……
正想入非非,阿梅来到了窗前,手里提着一个录音机:
“阮小姐,你丈夫想听你说话,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能不能让我跟他直接通电话?”阮安安请求道。
“阮小姐是聪明人,怎么说出这种愚蠢的话来了!”阿梅冷笑道,“如果你把无名先生的身份告诉你丈夫,怎么办?不瞒你说,就是录你的话我们还得经过处理才能给你丈夫听。”
阮安安脸红了,刚才她真是说了一句蠢话。知道阿雄在牵挂,想了想,对着录音机说:“阿雄,我是阮安安,我很好,用不着你担心。你要保护自己,记住我的话:钱财是身外之物。”
阿梅提着录音机走后,阮安安内心不安起来。她事前万万没有料到,无名先生竟然是香港台面上的风云人物。难怪“凡知道他真实面目的人都得死。”刚才听阿梅的口气,似乎也将她列入了死亡名册。
阮安安预感到她的死已为时不远,只是她无法猜出无名先生用什么方法哄骗阿雄,她知道,阿雄不是傻瓜,他见不到活着的她,是绝不会把花牧云交给无名先生。
身陷囵圄的日子里阮安安是多么渴望与阿雄见面,她要告诉阿雄:无名先生就是香港的头面人物某某!然后她死也瞑目了。
室内没有任何消遣的事情可干,她眼睁睁地看着窗外的树影慢慢变长,最后消失…… 太阳落下去了,明天窗外的景象又周而复始。
一日三次,阿妮准时送来饭菜,因心里有鬼,多嘴的她不敢再跟阮安安说话。送来饭立即离开。阮安安真正尝到了“度日如年”的滋味。在这样的环境里,她惟一的消遣便是想问题:这时候,无名先生正在谈判吧?谈判的内容当然是交换“人质”。无名先生真是太危险了,阿雄不是他的对手,这一次恐怕又要吃亏了……
“阿雄,你不要傻,千万不要中无名先生的圈套!你救不了我的,你还是和阿春、叶人海他们联手对付无名先生吧…… 我死后你们要为我报仇!”阮安安几乎是用啼血的声音在叫喊,可惜这叫喊声在心里,在梦中,阿雄自然是听不到的。
不,不能这样等死!阮安安决心要尽她最后的努力,给无名先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