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了下午,林茹终于想通了,多少年的老同学了,见个面,聊一聊,叙叙旧也没有什么不可,只要自己把持好,没有什么的。她给许少峰打了个电话,问他晚上回家吃饭不。许少峰说,晚上有个应酬,不回去吃饭了。她的心仿佛就在这一刻更加坚定了,就给陈志刚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晚上她有空,她要为老同学接风,地点放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上岛咖啡厅”,在海边。她喜欢咖啡厅的那种的环境和氛围,更喜欢那种轻轻的音乐声,即便不说话,听着也是一种享受。
与第一次见面一样,林茹到了咖啡厅,一进门,就远远看到了陈志刚站起身子向她招手,她的心里止不住感到了一丝温暖。其实,那也正是她久违了的渴望,只是被岁月的风霜掩盖了。
她款款来到他的对面,相视而笑后落了座。他说:“点餐还是吃自助餐?晚上有自助餐。”
她环顾了一下大厅,中间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菜,便说:“待会儿吃自助吧。”他说:“那好,喝点什么?”
她说:“有咖啡吗?”
他笑了一下说:“肯定有的。我去看看,如果没有,我们就点。”说着起身去了大厅。
她的目光便也追随了去,看着他高大魁梧的背影,怎么也无法同中学时代的那个他联系起来。如果当时在中学里发现他有这么挺拔的身材,也许她会认真给他回信的,说不准还会爱上他的。人世间的许多事也许有个冥冥之中的主宰,你逃不过它的安排。
不一会儿,他端来了一杯咖啡,一杯奶茶。他把咖啡放在了她的面前,奶茶留了自己。
她轻轻呷了一口咖啡说:“你是怎么想到要来海滨发展,老婆孩子都过来了吗?”
他笑了一下说:“因为,海滨这里有我的梦,正好我们公司在海滨中标了一个建筑项目,就来这里发展。老婆孩子还在老家,等这边安顿顺当了再接她们也不迟。”
她的心还是禁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才避重就轻地说:“那恭喜你了,现在一切还顺利吗?”
他说:“还算顺利。虽然这个项目有点小,但是,我想只要扎下根,慢慢会好起来的。”
她轻轻地哦了一声。他喝了一口奶茶,她呷了一口咖啡。
咖啡厅里,响着轻轻地音乐声,那是一个名叫《回家》的曲子。他打开一个黑色的手提包,拿出一个类似于相册的大夹子,推到她的面前说:
“我来的时候给你带了一份礼物,希望你喜欢,不要嫌弃。”她以为是一个什么纪念册,打开一看,却惊呆了,那是一本厚厚的集邮册,她高兴地说:“谢谢,真是太感谢你了。”他也高兴地笑了一下说:“只要你高兴,我就高兴。”
她翻开了第一页,是1990年的邮票,以此类推,一直到了2009年,一共是19年,囊括了近20年间所有的新版邮票。这需要多大的耐心,需要付出多大的情感才能够完成?她从一页页的邮票中,看到了他的心,那颗整整装了她20年的心,她不由得一阵战栗,一股从没有过的感动禁不住涌上她的心头。她知道他一直盯着她,她不敢抬头去看,真怕她的目光碰到他,碰出她的脆弱来。心里却在选择着说什么话更得体。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看着他还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说:“我不知道说什么好,真是感谢你。”
他说:“每个人的心里,都装着一个美好,或者追求,也或者叫梦,你装的是邮票,我装的是??你。”
她的脸一下绯红了。他从桌子那边伸过手来,同时抓了她的两只手,她感到了一阵温暖和心跳,这是好多年没有过的感觉,但是,没有持续多久,她还是轻轻地抽回了手说:“这样不好,被人看到了不好。吃饭吧。边吃边聊,好吗?”
他说:“好的。”自助餐需要自己动手,他们一起去挑了好几盘自己喜欢吃的,堆放在了桌子上。
再次回到原来的座位上,她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想起了三年前在这家咖啡厅见面的情景,那时,她曾为他的痴情而感动,心里悄悄地流淌过一种叫做温暖的柔情。没想到三年后的今天,他依然用他的真诚,划过她情感的敏感地带,轻轻地拨动了她的心弦。
他说:“林茹,你知道吗?三年前我见到你后,又来过一次海滨,是来参加工程投标。但是,那次没有见你,我怕见到你,动摇了我来海滨的决心,就没有给你打招呼。”
她说:“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见了我,就会动摇你来海滨的决心?”
他说:“到这里来发展,就意味着说要放弃我过去所拥有的一切,包括人际关系的资源,包括几十年打拼出来的人气。我怕你说我太冒险,怕我泄了气,所以,直到现在我才告诉了你。”
她不觉有些诧异,觉得他真是个怪人,就说:“那你为什么非要选择来这里呢?”
他笑了一下说:“对一座城市的向往,其实也是对一个人的向往。因为这座城市有你的气息,我踏着你的足迹,为的就是寻找你留在我心里的芬芳。”
第12章 神秘的礼物(4)
她心里突然滚过了一丝夹着甜蜜感觉的沉重来,脸颊也不觉滚烫了起来。她最怕的就是别人当着她的面说出这些她接受不了的东西,从小到现在一直如此。现在,她虽然感动,却仍然无法接受,她只轻轻地说:“你别??别说了,我真的??承担不起。请你原谅,我是有老公,有孩子的母亲,我不能??”
他说:“林茹,请你放心,我从来没有想过让你承担什么,我也不敢奢望让你怎么样,这纯粹是我个人的事,与你无关。就好比一个村姑想念刘德华,一个放羊的汉子想着范冰冰。这不需要谁来承担责任的问题,更不是刘德华,范冰冰的错。”
她的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不由得扑哧地笑了一下,却反而有点不忍,就说:“你一个堂堂的大老板,怎么能与放羊的汉子相提并论?我就不相信,像你们这样事业成功有钱有地位的男人,身边会没有一大把追求你的女孩子?”
他说:“要说没有也是假的。但是,无论有多少人追我,在孩提时代留下来的那种美好的感觉是无法替代的。”
这天晚上,他们喝了不少酒,她喝得有点飘忽了。他好像说过,他的这种选择叫做更新程序。人生到了一定阶段,该放弃的就得放弃,就好比你的电脑,时间长了要就更新一次,这样才不至于程序老化。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有时候失去是为了得到。
他好像还说过,他虽然是刚到这里还有点不太习惯,但是,他相信随着他事业的进一步拓宽,他一定要为这座城市留下一座标志性的建筑。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就在想,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中学时期给我写了不少情书,大学时期省吃俭用为我集了不少邮票的那个人吗?莫非真的是他前世里欠了我的,今生来我为偿还?我是接受还是拒绝?这样想着的时候,她突然清醒了,不!不能!我不能背叛许少峰,不能给他的脸上抹黑。
4.身体出轨
林茹没有背叛许少峰,许少峰却背叛了林茹。当然,这种背叛不是心里的背叛,而是身体上的背叛。心里的背叛和身体上的背叛绝对是两回事,这是一个被好多身为妻子的女人常常搞混了的问题。
好多身为妻子的女人都认为,男人一旦出了轨,心就到别的女人身上收不拢了。事实上并不是这样的,有的男人身体常常出轨,心却依然归属于老婆,家庭是家庭,情人是情人,他把这个问题分得清清楚楚的,从来没有含糊过。这种男人大都是官场中人,或者是事业有成的大老板,他们为了顾及社会影响,顾及个人的前途,从没有想过离婚,故而,也就有了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的红旗不倒之说。许少峰就是属于这一类男人。
此刻,许少峰正在瑜伽教练陈思思的家里,全身投入地做着瑜伽。这几天来,许少峰的神经一直被火灾事故绷得很紧,生怕在某个环节出了漏子,所以他也没有再到陈思思这里来过。今天早上,他得到的消息说,省事故调查组已经搞清了事实真相,建议司法部门追究当事人的刑事责任,至于行政问责,他们征求了市委市政府的意见后,不再做追究了。
许少峰吃了这个定心丸后,感到心情非常愉快,就想放松放松,没想就在这时,却接到了陈思思发来的一个手机短信,上面写道:“亲爱的,你在忙什么?我想你!真想变成一只小虫子,钻到你的耳朵里,看你烦不烦我?”
他看后不由呵呵一笑,心想这几天没有与陈思思亲热了,怕是这小东西耐不住寂寞,才发了这样一条信息来挑逗他?就窃笑着回了一条信息:“我不烦,肯定会痒。你是不是也痒了?晚上我过去。”
很快,她又回了一个短信:“真流氓,晚上你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他一看到“看我怎么收拾你”,就想起她过去收拾他种种情景来,身体也就迅速的有了反应,恨不得现在就让她收拾。一个中年老男人被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收拾自然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而这个漂亮的女孩子又是一个练过瑜伽的人,其身体的柔韧度是一般人无法企及的,能够让这样一个人收拾,自然要比普通人收拾要刺激得多。许少峰不知被陈思思收拾过多少次了,每次收拾他的时候,她总能变化出无穷的花样来,其高难度的动作让他感到既新鲜刺激,又精疲力竭。往往的,在这个时候,他称呼她为教练,她叫他是学生。学生的动作不到位时,教练就要罚他继续训练,这种变相的体罚就是他们之间所说的收拾。
许少峰一心想着要让她收拾他,所以,当林茹打来电话问他回不回家吃饭时,他几乎没加思索地就回答她晚上不回去了。这样的小谎言对于许少峰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习惯了这样的撒谎。他觉得老婆就是哄的。只要经济大权交给她,平时让着她点,不定期的给她交些公粮,身体背叛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有了这样的思想主导,他就再也不为自己的行为对与错而产生置疑。
晚上一下班,他就开车来到了怡情花园。怡情花园的门口设着卡,保安客气地给了他一张进入证,才把他放了进去。他把车停到了地下停车场,径直来到了瑜伽教练的私人住宅里。
他摁了两下门铃,当他按第三下的时候,门就打开了。他的眼前立刻出现了一个清丽可爱的人儿。她带着一幅上面绣有小白兔的围裙,头发在后脑勺上随便打了个结,高高地矗立着,脑门便显得更加光洁,面孔也显得越发清秀。他关了门,看到她为他取拖鞋的时候,正倒撅着小屁股,粉红色的小内裤正好从超短裙的边儿上若隐若现地露出一点点,他忍不住伸过手去,先在她的屁股摸了一把,然后又拍了拍。
“流氓!”她头都没回,就回了他了一句。他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多日来他不曾这么开怀大笑过。这两个字经她的口中说出来,婉约柔和,听起来分外舒服。“你笑什么?”她这才回了头问。他一边换着鞋,一边说:“竟然骂我是流氓?”
“本来嘛,你偷偷摸人家的屁股就是流氓。”她也笑了,牙齿白得耀眼。他说:“敢骂我是流氓的人只有你一个。”
她说:“敢摸我屁股的人也只有你一个。”他说:“骂得好!”
她笑着说:“你是不是也想让我说摸得好?我才不说哩。”他一下从她的后面抱住了她:“不说就是默认。”她轻轻地“哦”了一声:“你真流氓。”
他掀起了她的小衣衫:“我就是流氓,对你就要流氓。”说着手就伸了进去,捏了捏。
她回过了头,亲了他一口,温情地说:“别急!我还有一个菜没做哩。”他说:“不急!慢慢做。”
她咯咯地笑着,故意撅了撅屁股,搞了他两下说:“我让你装聋作哑故意打岔?”
他就嘿嘿地笑着,一把扒下她的小裙子说:“打岔就打岔,谁让你这么煽情?谁让我这么想你?”
他又扒下了她的小内裤,急不可耐地进入到了她的身体之中。她就轻轻地叫了起来,声音像音乐一样动听。这时候的他感到十分愉快,他仿佛觉得现在的他就像一个音乐大师,或者就是一个音乐演奏家,那好听的音乐不是由她的口发出来的,而是完全由他控制的。他想让音乐的声音变得悠扬,就能变得悠扬,他想让那音乐变得激越就能变得激越。就在这一阵悠扬,一阵激越中,他感到了身心的愉悦,也找到了一个男人的自信。
这种自信,他也只在她的身上才能够充分的展示出来。事实上,在林茹的身上他也想展示,但是,他已经无法展示出来了。这不是他不努力,而是没有了激情,长期的夫妻生活,已经早让他麻木了,审美的疲劳,没有了视觉上的冲击,没有了气味上的相互吸引。没有了这些后,他就无法成为一个优秀的音乐家,甚至成了一个被动的交租子的农户了。唯有见到陈思思,闻到她的气息,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