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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想法,你听听行不行,你说咱们和一大爷,一大妈合餐怎么样,就是这饭,以后咱们在一起吃。”反正按照正常发展,以后也是要合餐的。
何雨柱听了,立刻侧过身看着孔庆霏:“真的?”他以前顾着秦淮茹和仨孩子,只有找一大爷喝两口的时候带点好菜过去,每当想起一大爷从小到大对他的关照,他心里是有些愧疚的。
“我想着,早上饭咱俩做,现在天也冷了,早上做饭就把午饭带出来,晚上饭就麻烦一大妈做,你晚上再带一、两个菜回来,你看行吗?”晚上饭等何雨柱回来做,实在太晚了。
“行啊!太行了啊!”何雨柱高兴地站起身,就要往外走:“我这就去和一大爷说,他一准同意。”
孔庆霏拉住何雨柱:“你等下,我还没说完呢。”继续道:“只是咱家人多,岁数小,正是能吃的时候,都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这……”
余意未尽,何雨柱却知道孔庆霏的意思,一摆手道:“这事你就别管了,我去说。”虽说东西都是有定额的,但现在条件好多了,在市场里他时常能买到许多偷着夹带的好东西,凭他的工资和本事,就是孔庆霏不上班,他也能让这一家老小吃饱吃好。
一大妈一脸笑意地送走何雨柱,对一大爷道:“这以后就在一块吃饭了,好,好,真是好。”看着几个孩子吃饭,她都能多吃半碗。
一大爷心里也高兴,但相对冷静:“你也别高兴的太早,这事还得再看看。”
“你是说柱子媳妇?”一大妈有点不乐意了:“这事儿就是人柱子媳妇提的,再说人姑娘多好呀。”
“我知道,可我们毕竟还不了解这人,再看看吧。”一大爷安抚一大妈:“不过,从这些日子的接触来看,是个好孩子,就是年纪太轻,经历的事少,再看看。”这也是为什么他以前支持何雨柱和秦淮茹在一起,何雨柱是他看着长大的,大事上不糊涂,而秦淮茹,来这院二十多年,是个孝顺的。他都做好让这两人帮他们老两口养老的打算了,没想到……这个孔庆霏……还得再看看。
“唉……”一大妈的情绪低落下来:“我们要是有个一儿半女……你说若是当年我听你的,抱养一个……”
“算了,你快别想那些了。”为了分散老伴的注意力,一大爷道:“你还是想想明天晚上做什么饭吧,不说柱子,柱子媳妇的厨艺也是了得的。”
“你不说,我还没想到,就我这手艺,也就是个家常菜。”一大妈又想到前几天看到的:“柱子和柱子媳妇真般配,你是没看见,两个人做饭的时候,不只手里的动作默契地很,一道菜都能聊个把小时,别人都插不上话儿。”笑道:“两个人好的,蜜里调油似的。”
一大爷也想起这些天看到的日常,也无奈地跟着点头。
一大妈又道:“有好几次,柱子说说话,眼睛看柱子媳妇就看直了。”感慨道:“柱子这些年婚事上不顺,估计就是等这缘分呢。”
“是啊。”一大爷垂下眼,他是有他的心思,但他也想柱子好,事到如今,他们只能尽力和孔庆霏好好相处。
能想到合到一处吃饭,可见这姑娘也是想和他们好好相处的,这是一个契机,到时候,他们两口子补贴他们一些,只愿能俩好搁一好。
“嘿,这羊肉真不错,好久没吃羊肉了。”何雨柱早上醒来看身边没人,听到厨房有动静,套上衣服就过来了。
“嗯。”孔庆霏切肉的手停顿了一秒,岔开话题:“你扒羊肉条做的怎么样?”
“考我是吧?”何雨柱把锅往炉子上一放:“您就瞧好吧。”
“那我去叫几个孩子起床。”
走出厨房,孔庆霏忍不住敲了一下脑袋。她十多年没吃东西了,也是有些馋大了,想吃什么就直接从农场拿了,幸好何雨柱没问,真是差点因小失大,她得想个来处应对何雨柱才行。
闻到香味困就全醒了的孔庆涛钻进厨房,看到何雨柱正装盘的扒羊肉条就一声欢呼:“有肉!”用力吸了几口:“姐夫!啥菜?这是啥菜?真香啊。”
“这是京鲁菜,扒羊肉条,可惜不是羊腰窝肉……”何雨柱一说到菜就来了精神。
孔庆涛忙上前伸手:“我端,我端上去。”偷吃他是不敢的,但是多闻闻总可以吧。
刚端起盘子,孔庆涛肚子就传出一阵轰鸣,他脸皮也厚:“嘿嘿嘿,姐夫你这手艺绝了,光闻味就把我闻饿了,嘿嘿嘿。”
随后进来帮着端菜的孔庆波和孔庆露都露出了无语的表情,孔庆露拆台道:“一看到好吃的你就饿,是谁天刚亮就爬起来吃饼干的,你可真馋!”说着手指刮着脸蛋,臊道:“丢丢丢!”
孔庆涛瞪了一眼孔庆露,对孔庆波不满地道:“大哥,你怎么能出卖革命同志呢!”
“你妹妹是阶级敌人吗?”孔庆波端起干粮筐:“谁让你大早上躺床上吃饼干,我还以为耗子上床了呢,惊得我后面的觉都没了。”
孔庆涛辩道:“我,我正长身体呢!”
孔庆露不客气地拆穿道:“大哥才是正长身体的时候呢!你比大哥吃的还多!”
孔庆霏摆好碗筷见饭菜还没端上来,出来一看,两个小的正就吃多少的问题抬杠呢:“行了,快端过来吧,吃饭了!”
☆、第 22 章
桌子上摆好一锅羊肉汤,一大盘扒羊肉条,一道满满的黄瓜炒鸡蛋,一盘子干肠,四样咸菜,四样饼还有二米饭,量都是足足的,仅凭七个人是绝对吃不完的。
昨晚一说好了,何雨柱怕一大爷反悔,不但拿走了一大爷家的票卷本,还把一大爷家的粮食也全拎回来搁自家厨房了,那殷勤劲,看起来更像是抢。
这第一天一起吃早饭,就这么丰盛,一大妈看了一大爷一眼,她明白一大爷眼神里的意思,但她也不好深说,只道:“这样式也太多了些,这得起多早做饭啊。”这不说大早上的就吃肉,这干粮还弄出四样,这赶上下馆子了。
孔庆霏道:“一大妈,我手快着呢,您多吃点,再说,这可是带着中午的量呢,一会儿我们几个再装装饭盒,估计您和我一大爷中午可就剩下咸菜吃喽。”这薄饼,玉米饼,泡菜饼和土豆饼都是农场厨房做的,拢共也没用上十分钟。
一大妈听说中午吃咸菜,反倒松了一口气,他们同意一起吃饭,一是为了热闹,二个也是想着算上他们老两口的配额,孔家的几个孩子都能吃的饱些,但又想起这些天何雨柱给他们送去的吃食,还有今天早上这丰盛的早饭,别没拉拔到,反倒像他们是来占便宜的了,这年月谁家不是算计着吃用?
一家人开始吃早饭,别看孔庆涛叫唤的欢,真到了饭桌上,他并没多夹扒羊肉条,很规矩地每样菜都吃一些,四样饼一样吃了一张,汤倒是没少喝,最后又吃了碗二米饭泡羊汤,摸摸肚子,一看就是吃得满足的不得了。
孔庆涛心里美,自从来了姐夫家,他感觉自己终于能吃饱饭了。
孔庆霏看孔庆涛吃的急,汤泡饭更是没嚼几下就咽下了肚,忍不住皱了下眉,想着找个时间说说这孩子,吃饭得细嚼慢咽,不然小小年纪胃就要完。
孔庆霏正在厨房装饭盒,孔庆涛低着头进来了:“姐,我下次不吃这么多了。”
“什么?”孔庆霏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说你吃的多了?”
“小美说你吃饭的时候总看我,还皱眉来着……”说着,孔庆涛的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下来了:“我以后再也不吃那么多了,姐,姐你别把我撵走。”
“这个小美!”孔庆霏忙把孔庆涛拉到近前,抹掉他脸上的眼泪:“别听你妹吓唬你,你怎么傻乎乎的。”解释道:“我看你,是因为你吃东西太急,不好好嚼,担心你吃坏了胃,快收收吧,还是男子汉呢,怎么说哭就哭。只要你别撑到顶脖,撑坏了,能吃多少,你就吃吧,姐有的是粮食。”说完就从兜里掏出五分钱:“呐,中午买奶油冰棍吃。”
“诶。”孔庆涛攥着钱,立刻雨转晴,乐得见牙不见眼,好像已经看到了冰棍似的,正要走,又回来向孔庆霏比划,让她低下头。
孔庆霏弯下身,孔庆涛趴在她耳朵上小声道:“大哥和小美都没吃饱。”
孔庆霏脸上的笑瞬间僵住,心里和鼻子都酸酸的,强弯着嘴角道:“那你哥能吃多少?”
孔庆涛指着炤台上比砖头还大的铝饭盒:“不算菜,我哥能吃两盒饭,我能吃一盒半,小美能吃一盒。”
等孔庆波来拎中午的饭盒时,发现又多了三个大饭盒,一个小饭盒:“姐,怎么这么多?”
“吃不饱怎么不跟姐说?”孔庆霏从接手这具身体后,经常吃小炤,胃肠早就不再缺油水了,胃口自然也比以前小了许多,这时候的孩子本就比现代的孩子吃的多,她完全没想到几个孩子竟然会限制饭量。
“姐!”孔庆波一脸不赞同,又瞪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孔庆涛:“是不是你说的。”
孔庆涛一缩脖子,又不服地梗着脖子道:“我又没说错。”以前他们住校,虽然吃得比现在差多了,但量足,他哥能吃多少他还能不知道?
“姐,吃不饱是正常的,谁家能顿顿可劲吃?”说着就要开饭盒,看能把哪个挑出来:“别让姐夫说……”
孔庆霏按住他的手:“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一脸正色道:“再说你们吃的这些可不是你姐夫的,不信你去问你姐夫,从结婚到现在,我买了多少粮食回来,又买了多少菜、肉、蛋回来。”在孔庆波耳边轻声道:“咱家有家底,以后不管我给你什么东西,来路你都别问,这都是咱爸留下的路子。”
“咱爸?”孔庆波面现狐疑,他只知道,父亲在的时候净往出送东西了,家里吃的还不如在大伯家呢,和现在更是天壤之别,他姐这话可信吗,别不是诓他的吧。
见孔庆波不信,孔庆霏也不再说什么,一切靠脑补吧。
孔庆霏把车票钱和今天的零花钱放进孔庆波上衣口袋里,只强调一句:“莫问来路。”
被忽悠的晕头转向的孔庆波拎着加量的饭盒,领了弟妹走了,满脸的若有所思和纠结。
孔庆霏叹了口气,看来她得低调点了,除了何雨柱,大家都对这伙食不适应啊,那就一周吃一次大肉吧,平时……多吃鸡蛋,这个没味,不然天天飘肉香,早晚得被红眼病举报,等后年就好了。
中午,一大妈把留给他们的饭菜端上桌:“你看,这是给咱们留的饭。”
一大爷一看,除了二米饭,一大碗羊肉冬瓜玉米汤,一小盘扒羊肉条,一小盘干肠,一碗花生米,一碗老醋木耳。
这不仅饭菜有了,下酒菜也给预备了。
一大爷想了想道:“若是以后还这样,我就去找柱子说,吃饭吧。”
“嗯。”一大妈吃了几口又开始愁了:“你说我怎么就没问问柱子媳妇晚上吃什么呢?这饭可怎么做好啊?”
一大爷支招道:“要不你先弄两个拿手菜?”他和老伴都是穷苦出身,可没有柱子两口子吃食上的见识。
一大妈叹了口气:“我再想想吧,要是几个孩子不爱吃怎么办?”
一大爷一边吃,一边看着老伴纠结,吃了一口花生,火候正好。
吃完了饭,一大爷就想在院里溜达一圈,消化消化。
走到前院,看着三大爷家的地震棚,不但砌了砖墙,安好了窗户和门,这看着就没有要拆的意思,又转到了后院,二大爷家如出一辙,这看着就不像个样子了,就敲门进了二大爷家:“老刘,在家呢。”
“呦,老易,正好,来来来,坐下陪我喝一盅。”二大爷喝着小酒吃着炒鸡蛋,心情正好着。
“不喝了,刚在家喝完,再喝就多了,我来就是问问你,你这地震棚什么时候拆?”一大爷直接问道。
这四合院里以前哪有这样加盖的房子,就这地震之后,本来院里应该拆掉的防震棚也因为怕再地震就没及时拆,但后来情势就不对了。
在地震棚晾个衣服,不怕雨打了,天冷了,挡上个板子,在里面做饭也不那么冷,屋里也干净,又不会窜得满屋子饭味。
特别是后来有人去地坛拆了那的地震棚,拉走了木头和砖政府也没管之后,立刻就形成了一股风潮。
二大爷和三大爷也跟着这股风,从那买了好些砖石和木料,就在自家门口,把地震棚加盖成了临建房。
和二大爷三大爷这样建俩屋子做饭,放放东西的不同,有那家里子女多的,干脆就直接当房住上了,还真解了一些家里住房紧张的问题,缓解了不少矛盾。
“拆?”二大爷脸一拉,酒盅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拆什么拆!我的钱,我的料,我盖在自己家门口的,我看谁敢拆!”瞪着一大爷道:“政府都不管,你起什么调!你眼红怎么的?眼红你自己盖去,谁也没拦着你!走走走走走,你赶紧家去吧啊,你当你还在这院说了算呢?”
被二大爷从屋里撵出来,一大爷忍着一肚子的气,又找到前院的三大爷,开门见山道:“我说老阎,你和老刘你们俩,是不是能带个头啊,这大院里都像这么盖的话,你说,这还像个四合院吗?”
三大爷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