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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以至在后来的后来,祁萱的婚礼上,她会再次想起。只是,却再认不得面前为她捡鞋的那个人。
最后,瑾慎喝下掺了兴奋类药物的酒。她后来那一系列的行为,都只能用癫狂来形容。
裴墨有些微动容,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何至于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但他不是圣公,没这么多泛滥的同情心来关爱世人。他的任务是搜集证据,保护善良守法的公民。而瑾慎,很明显被他踢出了守法的范畴。
物以类聚,裴墨那个时候绝对没有想过,她是被陷害的。
吴静琪似乎还嫌不解恨,和梁乙附耳了几句。梁乙满眼放光的赞同,“好,好。”
然后,她又出去打电话了。
吴静琪回来继续喝酒,因为酒里都下了兴奋类药物,再加上吴静琪的撩拨,裴墨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喘着粗气勉力使自己保持清醒,假戏真做之类的,他并不想。
后来,梁乙带进来一个陌生男人,他将瑾慎抱了出去。裴墨突然再受不了,一把推开身上的吴静琪出了包间门。门外,站着他的大哥。
“怎么不玩了?都是女大学生,鲜货。”他眼里有淫邪之色闪过。
因为吸毒,他已经丧失了某些功能,对于这种事,只剩了羡慕的份。
看着他身边的两个陌生男子,裴墨隐约觉得不对,自己似乎处在了某种监视之中。
裴墨迅速沉下气,表示:“安全第一。”
“哦!也是,年轻轻的,确实要考虑周道。”大哥极理解的笑,身边一个男子递了个安全套过来。裴墨一咬牙,接过。
考虑到刚刚被带出去的瑾慎已经失去了意识,更加好糊弄,所以裴墨表示:“我想要那一个。”
大哥看了他一眼,眯着眼点头。
所以,最后他和瑾慎独处一室了。
迷离的灯光下,她衣衫不整,昏昏沉沉的横躺在沙发上。那男人除了最后的禁区,把她全身上下都摸遍亲够了。裴墨觉得脏,没再靠近,只是远远站在门边。
为了防止怀疑,他自己搞了些奇怪的声响。
这时,原本人事不知躺在沙发上的瑾慎突然全身抽搐。裴墨迟疑了片刻,靠了上去,这才发现她有服食过量兴奋类药物引起休克的现象。人命关天,裴墨没再明哲保身,一边采取急救措施,一边偷偷通知了徐许天。
辗转将瑾慎送到医院之后,医院方面通知了她的班主任。徐许天作为警察,自然要了解情况。
对于乖巧的苏瑾慎,班主任不吝溢美之词。她表示这孩子在学校就是一五讲四美,爱祖国爱劳动的五好青年,多次得校奖学金,是优秀学生干部。这次的事件,绝对属于突发情况,不是常态,更加不能算作她的污点,肯定是受人陷害。那天同去的同学也纷纷证明,瑾慎是个德智体美劳,积极向上,友爱同学的人。
裴墨在一边,听到了所有的真相。
她不是他以为的瞎玩的女生,她是正经的守法公民。
那一次,裴墨记住了她的名字,苏瑾慎。
因为他的失误,她差点被人非礼。
自此,苏瑾慎这个名字在他心里成了根刺,成了他不够称职的证明。这个卧底任务结束后,裴墨也因此拒绝调入缉毒大队,转去了刑侦支队。而徐许天,正是因为这个案子,得罪了那些恶势力。
三年之后,苏瑾慎和裴墨在祁萱家中重遇。
他只记得她的名字,她却压根忘了那个荒唐的一夜。
裴墨的故事讲完了,瑾慎靠着他沉默了许久,迟疑的开口:“梁乙和吴静琪后来怎么样了?”
“那两个女孩子事后好像是被强/暴了,我不在现场,而且她们没有报警,这种事,没办法确定。”
“为什么会有这种事发生?”瑾慎搂紧了他,微微有些鼻酸。
裴墨没作声,搂着她轻轻拍抚。
好一会,她又道:“所以,那个梦里的那些片段,是一个陌生男人的。”
“我不介意你当成我。”他很大度。
瑾慎气恼的掐了他一下,“那么,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我没记住你的样子,直到祁萱叫我去接她,在你们公司楼下,她说你叫瑾慎,这样奇怪的名字,我想不会有第二个。”
后来,他去查了资料,确认了苏瑾慎就是瑾慎。
“你对我算不算一见钟情?”瑾慎偶尔还是有着小小的虚荣心。
“基本上,你这个样子,除非我瞎了。”裴墨的话给她很大打击。
消沉了好一会,她自言自语,“沈薇这么个大美人你都没看到,你确实是瞎子。”
对她的言论,裴墨不置可否。
“不是因为周慕景,不是因为一见钟情,你为什么喜欢我?”瑾慎今天铁了心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要睡了,明天早班。”裴墨闭了眼睛。
“说嘛说嘛。”她在他身上磨蹭。
被她蹭得心绪不宁,裴墨甩出一句,“祁萱给我看了一张照片。”
经过大体描述,瑾慎想起了那张照片。那是左浩和祁萱相识没多久,大家一起去烧烤。在那山清水秀的市郊,瑾慎扎了马尾,穿着简单的衬衫牛仔裤,站在堤坝上,笑的灿烂无比。
“你骗人。”她又在他身上蹭了。
“苏瑾慎,你还玩火。”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吻下去。
四年前的事情终于真相大白,瑾慎和左浩说这些的时候,他唏嘘不已,“孽缘啊孽缘。”
“你能有些新鲜词汇吗?”瑾慎挑眉。
左浩颔首,“狗屎运啊狗屎运。”
“你复读机啊?”她质疑。
“差不多啊差不多。”左浩还是重复。
瑾慎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你怎么了?”
“我要当爸爸啊当爸爸。”左浩笑逐颜开。
“真的?”瑾慎也跟着兴奋。
“但是。”左浩有些伤脑筋的轻揉眉心,“祁萱不想要。”
她质疑:“为什么?”
“她准备考注册会计师,现在紧要关头,孩子的事肯定会影响。而且,她觉得自己还没准备好当个母亲。”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关于这么个问题,瑾慎表示自己也爱莫能助。
因为答应了非同小可,周末瑾慎和裴墨带了两个孩子出去玩。
看电影的时候,因为是3D,两个孩子抓着瑾慎一惊一乍,害的她手里的爆米花因此抖掉了大半。
最后孩子向她抱怨:“舅妈你怎么一个人都把爆米花吃完了呢?”
瑾慎左右看看,无奈叹了口气。
电影放映完毕,徐小可说:“我长大了想像那个里面的姐姐一样剪短发。”
徐非同向徐小可做了个鬼脸:“女孩子就是爱臭美。我长大以后要学舅舅和爸爸,做警察。”
徐小可撅起小嘴,扯了扯瑾慎的衣角,“抱。”
“我也要抱。”徐非同也上来凑热闹。
瑾慎一点都不想成为她们两个斗气的牺牲品,摆出一副严师的口吻:“你们俩好像都一年级了吧,还抱?”
徐非同脸上露出些不自在,扭头走了。徐小可拉过瑾慎的手,一晃晃往前。吃饭的时候,两个孩子又开始闹腾了,明明一样都是披萨店,还非要争个你死我活。
瑾慎觉得头都大了,裴墨这时取出个硬币,最终,用猜正反的方式来决定吃饭的地方。
吃饭的时候,两个孩子总算肯静下来了。吃完了饭,下一站是游戏世界。
裴墨买了代币,瑾慎和他就分头陪两个孩子。徐小可比较喜欢夹娃娃机,和瑾慎两个人在上面倒腾了近一百块,还是什么都没夹到。徐非同带着裴墨晃过来,对着妹妹冷笑了两声,投入三个代币,哗啦啦就夹出了小可看了很久的娃娃。
“没劲。”非同看都没看娃娃,径自又往前走了。
徐小可瞪了他的背影一眼,取出了娃娃,开心的抱在怀里。
“你哥哥还是不错的。”瑾慎赞许。
徐小可眨巴着晶灿的眼睛,摇头娇声道:“才不是呢,徐非同最可恶了,我最讨厌他了。”
看着孩子明显言不由衷的小表情,瑾慎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带着胜利品从夹娃娃机前离开后,徐小可又对打地鼠感兴趣了。叮叮当当敲了一身汗,最后两人捧着游戏奖卷到前台换礼物。这时,徐非同正为自己想要的遥控汽车差奖卷而烦恼,徐小可没有作声扔了一叠奖卷过去。
徐非同也没客气,直接交给了工作人员,因为小可那几张雪中送炭的奖卷,最后,他的小汽车拿到手了。
抱着礼物,两个孩子满意而归。
目送混世小魔王离去的身影时,瑾慎怎么都没想过,有天她们会就这样一去不复返。
遗憾
时间在不经意间翻过了春夏,周慕景回来的时候,节气进入了深秋。阳光自天际斜射,被海关大楼庞大的建筑群割裂出俐落的明暗曲线,映在脚下。微风过境,卷着泛黄的树叶自枝头徐徐荡落,他站在满地落叶间,听到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极缓的转头。
“周慕景。”瑾慎出现在没有阴影覆盖的转角处,金秋的明媚光影在她眼里聚拢,逐渐绽放成璀璨星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天,回来处理些东西。”他顿了顿,接道:“你来办事。”
“嗯,出口的单证。”她颔首。
唇边轻扯起一抹笑,他道:“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周慕景的笑,让她又一次想起了清浅的明前茶。
“在那里,还好么?”
“嗯!”
外调的下级海关单位,裴正事先也打过招呼,日子自然不会太难过。他只是,有些想念这里的一切。
近中午时分,两人选了较为安静的日式料理店吃饭。店堂里四散着几桌客人,大多轻声细语。侍应生上了菜,礼貌退下。
“脸色不是很好,最近很烦?”周慕景关切了一句。
“不是。”瑾慎摇头。
心烦的是司徒莎莎,前端时候她被人在网上踢爆,一起相关政府工程招标案是靠着裴正的关系得到的,当即引起了轩然大波。这事从网上闹到网下,因为恐怖的人肉搜索,司徒莎莎的手机号码都被公布在网上。
她不慎其扰,加之自觉给父亲带来了影响,从而产生了结束公司的想法。
温婉的沈薇倒是一反常态的阻止。
凌晨2点30。
裴墨依然没有回来,偶尔他也会有遇上紧急情况出现晚归甚至不归的时候。作为家属,本该习以为常。但是这一次,因为中午见过周慕景,瑾慎有些心虚的拨通了裴墨的手机。
响了很久都没人接,放下电话,瑾慎披衣起床去厨房倒水喝。
路经客厅的时候,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裴墨一脸疲态的出现在门后,四目相对,他微微皱眉,“怎么还没睡。”
“我睡醒了。”她说。看着他眉宇间的郁色,追问了一句:“怎么这么晚?”
裴墨换鞋的动作顿了顿,“沈薇那边临时出了点状况,伤了手。”
“她又割脉?”瑾慎闻言摆出愕然的神色。
裴墨对她的那个“又”字哭笑不得。
割脉不像割韭菜,可以一茬一茬接着来。所以这一次,倒不是沈薇想不开又为情所困,而是有人在快递文件袋中装了些刀片,她拆封时不慎被割的鲜血淋漓。
沈薇这么个人,脾气温婉,即使面对瑾慎,都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攻击性,根本没有和人结仇的余地。所以很明显,这次行为是断指事件和车祸事件的后续。
“这样非同小可是不是很危险?”瑾慎叹息。
裴墨抵着她的额头轻道:“所以莎莎想带孩子们避出去。”
因为工程招标案的事,已经动摇了司徒莎莎留下的信念。现在发生的这件事,更加坚定了她想要离开的意志。
“这样的话,他们不是更加见不到爸爸了?”瑾慎想起了徐非同在楼道间的哭泣。
她总觉得,徐许天就这样和司徒莎莎分开很遗憾。
裴墨静默,揽着她好一会,答非所问的开口:“这两天,尽量不要一个人独处。”
“他们那里应该不流行株连吧,你不都说沈薇那封快递的收件人是司徒莎莎吗?”她在他怀里抬头质疑。
裴墨低头凝视着她好一会,微微颔首:“但愿吧!”
接下来一段时间,裴墨基本天天接送,遇上晚班,就将她送到奶奶那。司徒莎莎那边也为两个孩子请了长假,自己则开始忙于办理出国相关事宜。
公司那边,司徒莎莎铁了心要退出,沈薇自忖力有不殆,特地找了祁萱询问是否愿意加入。祁萱在她的游说下,顶了司徒莎莎的缺。
辞职之后,在公司送别宴上,旧同事纷纷过来敬酒,祁萱以身体不适一一推辞。瑾慎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色,关切道:“不舒服吗?”
“没事,有些贫血。”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神色,祁萱微微一笑,“左浩是怎么说的?”
“他没说什么。”瑾慎摆手。
祁萱将颊边的散发绕到耳后,有些不自在的嘀咕,“我决定要这个孩子,但是跟他无关。我问过医生,再过两年就是什么高龄产妇,太可怕了。”
看着祁萱脸上的母性光辉,瑾慎开始为十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