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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吉祥-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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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都没什么胃口,赵妍虑及肚里的孩儿,勉强喝了几口香浓的鸡汤。

赵妍头脑聪慧见识长远,早已从杨致迎她回府之后的言行中察觉到父皇病得蹊跷。今日进宫见到威风一世的父皇病重的惨景,虽大感悲伤,但始终保持清醒的理智。是人就知道自家男人绝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与其说他适时交出了兵权,还不如说是向太子一党表明支持的态度。父皇已命若游丝随时可能驾崩。大哥太子赵恒接位登基为帝不过是迟早的事。是以赵妍由沈玉陪伴出了皇帝寝宫,又从容不迫的前去拜见皇后,最后才去看望母亲梅妃。

赵妍在诸多侍卫、太监和婢女复杂怪异的目光注视下,愣是神色坚毅的挺着大肚子在宫中转了一大圈。连心性粗疏的沈玉都不禁暗暗佩服她的勇气。赵妍之所以不惜将自己往日的尊严和脸面弃之殆尽,既是为尽孝道,更是想为杨致日后在太子座下为臣尽力争取良好的生存环境。

饭后杨致与沈玉一起送赵妍回房歇息,赵妍想起父皇平时的百般宠爱,禁不住又伏案大恸。沈玉今日已经陪她掉足了眼泪。不住口的劝她务须顾念肚子里的孩儿保重身体。

赵妍的心情杨致完全能够理解,现在万万不能让皇帝的苦心设局露馅,想劝都不知该何从劝起,只得闪烁其词的安慰道:“妍儿,皇上乃是真龙天子,病况也许并没有你所见到的那么严重,定然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玉儿说得极是,你不必过于伤心,小心保重身体要紧。”

沈玉外表爽朗泼辣,其实最是心软了的:“相公。妍儿今日委实伤心乏顿之极,今夜你便在这儿好生陪陪她吧!”

杨致自山东回京迎了赵妍进门,一是顾及沈玉与赵妍都怀有身孕,二是还没来得及做好同时应付几位夫人的准备,一直不曾与她们同床共枕。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在这种情形之下最需呵护慰藉,好生陪陪原也理所应当,杨致欣然应允。

赵妍心思伶俐,已在杨致面前碰过几回钉子,知道他满腹机谋。处事不喜旁人多加干预。夫妻二人稍事洗漱上床歇息,赵妍窝进杨致怀中,只扯了几句不相干的闲话便闭口不言。她有孕之后本就嗜睡,今日身心俱疲确实累得狠了。过不了多时就犹自泪痕满腮的睡去。

杨致待赵妍睡得深沉了,才蹑手蹑脚的披衣起床去了书房。寻了常三径直问道:“如何?”

“侯爷英明!”常三郑重答道:“秦氏老宅门前拴马柱脚果然留有七喜暗记,小人在周大将军府邸附近反复详查,却无所发现。但小人留意到,今日有两位骁骑将军带了几名禁军都尉至周府拜望。”

杨致徐徐点头道:“那就是了。过两天我或有要事需离府几日,老爷子与我两位夫人的安全。仍须拜托常兄切切留意。”

常三最令杨致感到省心的就是谨言慎行懂规矩,交托的事从不打半点折扣,不该问的话绝计不多问一字。只拱手一揖道:“是。”

事实证明,杨致敏锐的洞察力,足以令街头摆摊算卦的神棍自叹不如。

时隔两日后,夏历武成二十六年正月十三日入夜戌时初刻时分,秦空云再度来访,杨致仍是请他到书房奉茶叙话。秦空云递过一封封了火漆的书信,神色古怪的道:“三弟,你都快赶上占卜问卦混饭吃的半仙了!前日我回去将你的话向家父如实禀告,家父摇头笑了笑而未发一言,今日却遣我给你送了这封书信来。只说是你看过之后,自会随我过府一叙。”

杨致拆了火漆展信一看,登时泛起了满脸促狭的笑意:秦公传达的信息可谓言简意赅,言简意赅到了一切尽在不言中的地步。信封中并无书信,只有一张秦公已然用印画押的契约文书。按照秦公的价码,这纸契约足足价值四百万两!老狐狸凭什么这么大方?这还用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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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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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架构庞大的粮行系统,被杨致成功敲到了名下。就如前世借壳上市一般,虽然实际接管掌控尚需时日,但至少“杨氏”已称得上略具雏形。秦公绝不是个含糊的主,任由杨致敲诈只不过是顺水推舟。有远见卓识的皇帝通常不会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与其坐等皇帝像从前对付以李氏为首的金城与关中豪强势力一样,扶植起能与秦氏抗衡的新兴财阀,还不如自断一臂,送个顺水人情给难以驾驭的杨致。这一节非但杨致心知肚明,秦公心照不宣,皇帝也乐得睁一眼闭一只眼,可谓皆大欢喜。

杨致将价值不菲的契约文书小心收好,既不向秦空云解释什么,也不刻意回避于他,唤来常三交代道:“常兄,我现下就要随秦公子出去一趟,什么时候回来还没个准。今夜长安或有大变,你无须慌张,只寸步不离老爷子与两位夫人便可。稍后你尤其要嘱咐少夫人,未经我亲口许可,绝不可回娘家,也绝计不可与娘家的任何人见面。”

秦空云惊道:“今夜或有大变?……三弟,此话怎讲?”

杨致淡然道:“你回府之后最好立刻吩咐下去,秦氏在长安的所有潜伏人手倍加小心留意各方动向。当然,你还有另外一种选择,那就是秦氏也可以什么都不做,自己看着办。我们这就走吧!”

近年来秦公深居简出极少露面,即使至亲家人也轻易难得见上一回。杨致举家迁居长安之后即与秦氏老宅为邻,在秦府出入频繁,对这一点深有体会。秦府虽然占地颇广极为轩敞,却看不出半分与大夏首富门第相称的豪阔,较之杨致的飞虎侯赐邸都大为逊色。平时除了几位贴身老仆以外,很少有人靠近秦公所居内宅。秦空云满腹疑窦的陪杨致来到门外,便自觉止步。

一位老态龙钟的老仆提了灯笼。迎上几步道:“飞虎侯,老爷已恭候多时了。请吧。”

杨致略一颔首,无声的跟随老仆入内。秦公所居内宅院落大白天尚且有几分幽暗神秘的气息,入夜之后愈发显得阴森诡异。古往今来。凡是有太多见不得光的隐秘的机构,风格莫不如此,杨致也不以为意。

认真回想起来,杨致迁居长安已逾一年,虽与秦空云往来密切。但和秦公正式会面这还是第三次。第一次是秦公与皇帝、陈文远、王雨农在他与沈玉的大婚之日齐来致贺,第二次是秦公在蜜月旅途中主动寻到小客栈里与他密谈。

人是这世上最为奇妙的一种动物,有的人无需太多交往,相互之间就能建立难以言传的默契。秦公还是一身恍如乡间老学究一般的行头,安坐在昏暗的灯光下,正在非常用心的修理着指甲。见老仆引了杨致进来也不起身相迎,随口淡淡问道:“你来了?”

“我来了。”

“你向人要东西,很会挑时候。”

杨致嗤笑道:“还不是跟你学的?”

秦公不禁也笑了:“有的人生来就不用学,有的人到死都学不会。——今日想要请你来的人不是我。”

“我知道。那你还啰嗦什么?”

秦公这才慢条斯理的起身叹道:“你跟我儿子是结义兄弟,我怎么说都是你的长辈。就不能对我这个老头子说话客气点么?你那双眼睛实在毒得紧,你是什么时候看出苗头的?”

“我自山东急返长安,与大哥和二哥会面时,就隐隐感觉总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头。皇帝病了,周挺病了,我听二哥提及您老人家居然也病了。这是不是太过凑巧了一点?如果不是事先相约,你们三个老东西怎会如此心有灵犀的病做一堆?”

秦公摇头苦笑道:“所谓言多必失,空云那孩子的心眼还是太过实诚了一些,骄阳在这一节上比他要稳重。”

“你自己都说几个宝贝儿子哪个都不省油……。”

杨致话音未落,也没见秦公扳动什么机关。就听得传来一阵轰轰闷响。前世影视剧中关于诸多暗黑大亨的密室情节倒也不是毫无根据,只见秦公身后的书柜缓缓转开,露出密室的入口来。

书柜后的墙面厚逾两尺,隐然透着黑黝黝的光泽。秦公仍是如拉家常般唠叨道:“此门乃精钢所铸。若是不谙机关,便只能用火药强行炸开,那也至少得用一万斤以上的火药才行。……底下有四道出口,其中两道可直达长安城外。里面储存的粮食、肉干与清水,可供三五十人食用半年以上……。”

杨致有点不耐烦的道:“老狐狸,累不累啊你?依我看你都这把年纪了。还不如留着这份谋划逃命后路的心气与财力,好好享受几年晚年生活。人家要是有把上万斤火药搬到这儿来的能耐,你逃出去不管躲在哪儿都是白瞎!”

“照如今这个势头下去,待你到了我这把年纪,未必就会比我轻松多少。有一点你可能还不清楚,这地方的布置钱是我花的不错,可我却是早在二十年前以整修花园为名,奉旨秘密建造的。你往下直走两百步左右,自然有人给你带路。”

秦公安然笑道:“年轻人,别嫌我啰嗦,你记住了:你精,皇帝半点都不会比你差,好生应付吧!”

密室入口往下,是一段宽敞的阶梯。杨致甫一进入,密室门重又轰轰关闭,秦公并未随后跟来。

杨致依秦公之言一边缓步向前直走,一边用心细看,不由暗自心惊:谁又能想到,看来毫不起眼的秦氏老宅下面,还有一座宛如地下宫殿的密室?不仅厚逾两尺的密室门是精钢所铸,竟然连地板与墙壁也是!据说还有两条地道可直达长安城外,这是何等浩大的工程?又要耗费多少银两?皇帝二十年前就命秦氏在其府中秘建密室,所为何事?皇帝的算盘向来打得极精,秦公当年才与皇帝勾搭上不久,就舍得下那么大本钱,这两个老狐狸真他妈都是变态的疯子!

第202章君为钓者

杨致走进令人骇然心惊的地下宫殿般密室,墙壁上每隔数十步便有灯盏燃着粗如儿臂的巨烛,将空无一人寂静无声的甬道映照得灯火辉煌。烛火火苗没有一丝晃动,一路走来嗅不到一丝半点霉腐气息,由此可见整个密室必定布设有极尽精巧的通风系统。

早在二十年前,无论大夏国力还是秦氏的财力,断然不可与现在同日而语。皇帝与秦公两个老家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瞒天过海不惜耗费巨资修筑了这样的隐秘工程,却极有可能终其一生都难以用上。杨致对当年的朝野局势不甚了然,若是秦公为防皇帝翻脸而建尚且情有可原,皇帝当时是怎么想的,那就不得而知了。到底该说他是一位深谋远虑的帝王?还是一个患有狂想症的疯子?杨致不禁生出似曾相识的感慨:不管身处的是什么世界,其实都是设计者为自己设计的。

毛爷爷曾说过:要从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杨致还谈不上把皇帝当做敌人,可也从来没把他看成什么善男信女。忠于皇帝的首要前提,是绝对忠于自己的核心利益。只要不偏离这个基调,一切都好说。至于新晋翁婿关系,皇帝说是就是,他说不是就不是,打甚鸟紧?

心潮起伏间,已不知不觉直走到甬道的岔路口。从一处角落中幽灵般的闪出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仆,恭谨的道:“小人奉命在此恭迎飞虎侯。委屈侯爷跟在小人身后五步之内,切不可离远走错了。”

此等密室,必有制敌机关。杨致无意藉此考究智慧习练身手,很配合的依言而行,只用心留意引路老仆前行的路线,以及步伐长短与所踏方位。又七拐八绕走了四百步左右,老仆在一扇门前停住,轻轻叩了叩门。厚重的铁门应声咿呀而开,与杨致预想的一样,前来开门的赫然是久违了刘二。

刘二目光中满是热切。竭力按捺住心头的激动,闪身让到门外,躬身长揖道:“侯爷,小人奉旨在外警戒。您请进。”

“辛苦了。”杨致用力在他肩头拍了拍,昂然入内,铁门随后嘎然关闭。数座灯台上的巨烛将房内照得亮如白昼,一进门就踩上了价值不菲的栗色波斯羊绒地毯,床榻书案桌椅俱全。陈设十分古朴精雅。此时正值寒风凛冽的节气,屋内却是温暖如春,尽管铁门紧闭四墙无窗,但丝毫没有沉闷窒息的感觉。

书案前的软榻上,背对着杨致半躺着一个熟悉的胖大健硕的身影,把玩着一个晶莹圆润的青玉酒盅,悠然问道:“是朕的夏人杨致来了么?”

“皇上好自在啊!”皇帝是作威作福惯了也好,有意装逼也罢,此刻再无第三人在场,杨致也懒得为满足皇帝的虚荣心而行什么劳什子君臣参拜大礼。信步踱至房中圆几前安然落座。径自取了一个青玉酒盅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习惯性的泛起了一脸慵懒笑意:“君为钓者,人为鱼鳖。微臣与皇上一别数月,不知皇上龙体还康健否?”

皇帝凛然回头,用鹰隼般的锐利目光凝视杨致片刻,见他自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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