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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了。
张学良很长时间没有收到张安乐的消息了,自从去年下半年他发来电报要组织学徒工去德国。之后很少有联络,若不是他一直有平安电报发回来自己都不知道这小子是活得还是死了。
这个义弟刚开始张学良也是当做笼络张宗昌的一个手段,后来一起共事两人合作非常愉快这个义弟确实是有大才干的人,远了不说他只训练了半年的第三旅居然能在军演中拔得头筹这种能耐就让奉系上下敬佩不已。张作霖多次在公开场合说,张安乐练兵第一。
没想到居然有一封电报到了自己的手里,他已经到了上海,这个家伙不声不响的就回来了。
得告诉这个家伙我在北京,先别去沈阳。于是张学良叫来勤务兵给张安乐发电报让他到北京见面。
站在北京饭店门口张安乐不进也不出只是呆呆的抬着头看着这栋高楼,弄的酒店门口的门童有些莫名其妙。若不是此人衣着考究,还有一个身穿军装的护卫,两个洋人相随早就把他轰一边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后面一片喧闹的声音传来,然后后面那群人就看到前面4个人正好站在了酒店的大门外,若是要过去自然是可以的,但是得一个个的走,可是后面这么多人。
“少爷后面很多人要进去咱们是不是要让让。”王小柱被张安乐告之在外卖弄要叫少爷于是这么称呼。
张安乐转过身子来,他本来就是站在高的台阶上,再加上将近一米九的身高以及长期冷面练军带来的一股杀气,往那里一站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张安乐并不知道自己给下面这群人这么大的压力,要知道下面这些人及时随便拎出一个也能让现在的小文青尖叫不已。张安乐看到下面一群人围在正中间的是一个大胡子老头长得很像张大胡子,也有点像马克思。但是这两位一位早就归西了,一位还未出生。看着老人印度的民族服饰,他的脑中蹦出了一个人名:拉宾德拉纳特·泰戈尔。
此时的张安乐可不是之前那个不通外语的文明,在欧美一年多他的外语虽然达不到混淆视听的地步,可是普通的交流一点问题都没有。
于是他很不礼貌的开口询问:“RabindranathTagore?”
张安乐本就是北方人嗓门不小,再加上此时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他,他的声音自然所有的人都听到了。
“你知道我?”泰戈尔笑问道。
“当然知道,你不是写那个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的那个么?”这几句话在现代几乎是尽人皆知,可是那个时候冰心并没有翻译,因此他说的这句让很多知道泰戈尔这个诗的人顿时大感兴趣。
有人在下面喊道:“继续说啊,把整个诗都翻下来?”
这个本是好意可是在张安乐听来这是在讽刺他背诗歌,不过张安乐是什么人他会怕这个?说就说谁怕谁:“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扉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想你痛彻心扉却只能深埋心底
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
张安乐一首诗念完下面的人更加无语,这个身材高大的公子哥是什么人?文学造诣不低啊,能把泰戈尔的诗词翻译到这种地步。
泰戈尔身边的徐志摩更是敬佩的很,自己自认为已经很厉害没想到强中更有强中手。
“这位公子敢问尊姓大名?他日志摩定当登门拜访。”徐志摩对张安乐起了攀交的心思。
“志摩你是徐志摩?”张安乐当年为了追求文学系的一位MM曾经背了不少关于爱情的诗歌,泰戈尔的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就是那时候背下来的。那位MM最喜欢徐志摩,尤其推崇他的再别康桥。
“和他废什么话,这不是浪费大家的时间么?”泰戈尔另一边的一个20多岁的女孩说道。
“我是徐志摩,你认识我?”徐志摩没有理会身边的那个女子而是反问道。
张安乐心道你就是徐志摩?!当年追MM两人已经花前月下了,可是又一次MM让张安乐背诵再别康桥,没想到张安乐记错了一个字MM就和他拜拜了,这让张安乐很是郁闷,他曾经想如果有机会他一定要在徐志摩眼睛背错那首诗好好地恶心他。
没想到机会居然来了,张安乐心中大喜看我怎么恶心你,于是张口诵道:“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那榆阴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间,沉淀着彩虹似的梦。寻梦?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箫笙;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当年他就是把笙箫记成了箫笙,被MM抛弃的,这次他故意记错就是要看徐志摩是什么表情。
徐志摩当时就愣住了,他没有想到在这里还能遇见校友,在他想来必定是在康桥上过学而且极爱康桥的人才能写出这种诗歌。
“兄台大才,志摩不及敢问兄台这首诗歌叫什么名字?”徐志摩对张安乐更加拜服。
“你装什么,这不是……”张安乐话未说完突然想起来了,这首诗歌是徐志摩1928年才写的,没想到自己居然成了抄袭者。现在还被原作者成为大才,真是巨大的讽刺。
“这首诗叫再别康桥,不好意思挡住你们的路了。”就在张安乐准备让开的时候,张学良从饭店里面走出来。
“哈哈,伯伟你小子终于肯回来了;有没有带个大洋马回来啊。”张学良一见张安乐高兴的说道,他没有留意下面那些人。
第十三章升官当了副师长
更新时间:2012…8…918:05:23本章字数:3655
大家都不认识张安乐但是对于张学良却都认识,大名鼎鼎的东北少帅啊。张学良和张安乐开完玩笑才发现下面这么多人,很多人他都认识,没想到自己不知不觉间闹了个笑话。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张学良一脸的不解。
“你的这位朋友不懂事理,站在门口挡着我们的路不让我们进。”林徽因怒气冲冲的说道。
“伯伟莫不是见徽因妹妹长得漂亮故意堵门的吧。”张学良也见过这位才女,便开起了张安乐的玩笑。
“张大少爷,这个笑话可一点不好笑。”林徽因偷偷的看了一眼徐志摩道。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宁愿面对两个旅的敌人也不愿意对着这头母老虎。”张安乐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才是母老虎,你这个死人脸。”林徽因听闻张安乐居然说她是母老虎顿时发起飙来。
“你不知道毒舌死后要下地狱拔舌头的么?好男不跟女斗,我让着你。”张安乐还说别人是毒舌,却不知自己也够毒的,说完之后让到了一边。
林徽因气的腮帮子鼓鼓的,哼的一声和众人一起走了上去。
“那个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大的排场?”张学良等人都走了过去低声问张安乐。
“泰戈尔。”张安乐的回答简洁明了。
“哪个泰戈尔?”张学良并不知道这个泰戈尔是什么人。
“我说了你知道么?”张安乐反问道。
“……”张学良无语,如果他是现代人肯定会回一句你妹。
张学良讹诈了张安乐去全聚德吃了烤鸭,本来准备今天就走的张学良为了等张安乐就待了一天。他们第二天就匆匆的离开了北京。
徐志摩还想去拜访这位大才,却没找到人。不过他倒是打听到了这个字伯伟的家伙是什么人。他以张安乐的名义把《世界最远的距离》和《再别康桥》发表在了杂志上,后来张安乐还收到了稿费,这些都是后话不提。
张学良与张安乐下了火车就坐上了专门来接他们的汽车,张作霖已经为了给他们摆了好几桌庆功宴。
这一年多的时间沈阳的变化很大,自从去年3月份开始不断的有人手持张安乐的介绍信来沈阳,张学良和张作霖早就知道张安乐在外国给他们招人才。这些人果然不是吃闲饭的,虽然工资高了点可手上都有真本事。不但帮沈阳建起来一座不小的发电厂,还建了一座炼钢厂。现在沈阳城内主干道两边都安了路灯,一道晚上照的两边很亮。
张安乐还安排内地的工人去外国学师,那帮学徒工在外国干了一年多回来个个成了老师傅,军械厂的产量一天比一天高。在张安乐的牵线搭桥下,张作霖还购买了两条毛瑟98枪支的生产线,这是他最高的事情。自己能造枪就不用成天看那帮日本人的脸了,而且随着东三省来的外国人越来越多东三省对日本的依赖在变小,日本人也开始放宽与东三省的合作条件。
没有想到张作霖带着一帮人在大帅府的门外等着,张作霖身穿军装比两年前还精神,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你小子还知道回来了,马拉巴子的,老子还以为你小子死在外面了呢。”张作霖张口就骂,虽然说得是粗话但是却透漏出关心和亲近的感觉。
“大帅,安乐幸不辱命完成了考察任务。”张安乐向张作霖行礼说道。
和他坐在一桌的除了张宗昌之外还有张作相、杨宇霆、郭松龄、李景林以及张海鹏再加上张学良和张安乐一共八人。
所有人落定之后张学良站了起来“诸位让我们为张参谋长考察归来喝一碗!”
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端起酒碗喝了,一时之间屋里人声鼎沸敬酒的劝酒的不绝于耳。
席间张作霖说道:“没想到曹锟这个家伙也能当总统,马拉巴子的这帮狗屁议员真贱,才5000大洋就看在了眼里。”
“曹锟不得人心根本坐不时间长。”杨宇霆说道。
“曹锟算什么东西,他能当得了总统大帅自然也能当得。只要大帅一声令下,我愿意率第三旅打进北平杀了曹锟这个老东西。”张宗昌大声说道,自从军演之后第三旅的军队战斗力变强了很多,在加上这一年多张安乐不断地有新军火运来,张宗昌自然有底气说话。
“效坤喝多了,我张作霖何德何能怎敢窥视大总统的宝座。”张宗昌一句话说道了张作霖心坎里,不过他嘴上还是很谦虚的说道。
“大帅自然当得大总统。”众人齐声说道。
“哈哈,谢谢各位抬爱,不管我能不能当上大总统和大家绝对有福同享!”张作霖心情大好,好像自己现在就当了大总统一样。
“多谢大帅!”所有人又站起来满饮一碗。
趁着张作霖高兴张宗昌道:“大帅俗话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大乐也就是一个干团长的料,你让他干什么参谋长肯定不行,这回他回来就是让他跟在我后面给大帅出力吧。”
张宗昌的话十分在理,张作霖也正想怎么把张安乐的副参谋长拿下来,不过今天是给张安乐庆功的一下子要撤人家的官,总是不够意思。
“胡闹,今天是给安乐庆功,而且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怎么能随便就把他的官给撤了!”张作霖假装不高兴的说道。
“效坤言之有理,当初之所以让伯伟当副参谋长那是因为他代表的是咱们东北三省,现在回到东北三省,自然不能再是副参谋长了。”张海鹏明白张作霖的意思张口说道。
“我也正想向大帅辞职,一直未来的及说。张安乐年幼无知怎敢敢当众任,望大帅明鉴。”张安乐也开口请辞。
“既然你小子也这么说了,我就允了,这次你出国将近两年劳苦功高,我奖励你1万大洋。另外之前一直跟着你的原第三旅第一团现在已经整编成一个旅了,还是由你当旅长。你的部队与你爹的第三混成旅编在一起就叫奉天陆军新一师,你爹当师长,你当副师长。”张作霖见张安乐十分上道也非常高兴,再加上喝了点酒非常兴奋,一下子变得慷慨起来。
“大帅这怎么使得,这万万不可。”张安乐开始假意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