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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没用的家伙所着,你们的那夏侯小儿本就不是什么好汉。知道为什么会‘三日五百,六日一千’么,跑的这么快全是因为吓的了。不信就看看现在,我们大军杀到,他可不就是只能龟缩在城中不敢应战。一个无胆小儿,无能之辈,何以领军,还不快快开门投降!”
“呔,知道谁是颜良、文丑么??就是与那张郃同为河北四庭柱的那两个家伙,排位还在他张郃之上。白马、延津两战,被我家君侯立斩马下,插标卖首,贻笑天下英雄啊!现在我家君侯的大公子在此,张郃若敢出战,必也是一合落马的下场!!!”
“都不敢出来了是吧?就知道是两个无胆小儿,酒囊饭袋…………!”一群亲卫在城下是一遍又一遍地叫喊,开始是十来个人叫喊,后来他们身后一群群刘备军老兵也跟着起哄,叫骂声此起彼伏,一波接着一波。
“斩颜良诛文丑,真不知道那关云长究竟是何等的神威!!!”马腾、韩遂这两个老一辈的枭雄听着那些亲卫小军的叫喊,神思也慢慢的从对望远镜的新奇上转了过来。忆想当年之事,天下风云骤起,苍黄变色,龙蛇并走,英杰豪杰若周天群星,熠熠生辉,那是个个不凡。
然而现在,三十年的血雨腥风过后。有多少豪杰,被那大浪淘沙而去……现在还留在世上的,那都是一步步踏着别人的尸体走到人生巅峰的!
“啊——啊啊啊————”夏侯渊策马赶去西门,转过一个路口正好与从北门匆匆赶来的张郃汇合,二人再赶到西门时,正是听到这段编排他们二人的话。
以夏侯渊、张郃二人的秉性,这时候也是被起的七窍生烟。“快与我开关杀敌!”夏侯渊大吼一声,向城门边的一众守军下令道。
城门外的那一群亲兵骂得兴起,胆子也肥了不少,见到西门外吊桥落下时,心中知道是有曹军要出来了,作势后撤了十余步却又接着骂了起来。他们是笃定有了这一百多步的距离,足够使得他们安然逃回阵中。
“与我死来!”城门刚刚裂开一点,就听得从那一道开口中轰然传出一声大喝来。接着那群亲兵就傻了眼似的,看着一匹黑影从那道门缝隙中一闪而窜出,战马四蹄在尚未完全落下的吊桥上一登,借着这股力道张郃奴马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完美的飞越了三丈宽的护城河。策马奔杀不远处的那一队让他愤怒的敌兵来……
一百来名亲卫傻傻的看着张郃越奔越近,半响为首的一名小校猛的打了个激灵,定眼看到张郃距离自己这群人已经不到五六十步远了,那是想要丧了魂一般,“快跑啊——”大叫着就想调转马头,向本阵奔去。
张郃,固然单刀匹马,可其气势之强,可谓是先声夺人。百十名刘备军精锐士兵毫无准备之下,见之丧胆,士气被夺,如何还敢应战。都一心想着躲避,逃开。
就如当年关老2斩颜良之时——骑赤兔马,倒提青龙刀,直冲彼阵,河北军如波开浪裂…………
这小校最先回过神来,按理说生还几率是最大的,可惜这名小校忘了一件事,他是这群亲兵中职位最高的人。作为职位最高的人,理所当然的要受到众人的拥簇,这么一来他自己就是在这一百多人的正中间了,就是掉转回了马头,他也不可能立马冲的过去!
“悲哀,悲剧,太杯具了!”如果刘宪在场,他肯定会这么的来形容这名小校。典型的悲剧男!
“啊——”似乎是在为自己悲剧的命运感到不忿,这名小校大吼一声中挺枪向奔杀而来的张郃前胸直刺而去。
“当啷”一声,张郃手起一刀,势大力沉的刀首轻易地磕开了刺来的长枪,径直没入那无名小校的前胸。
大刀去势未消,锋锐的刀首在那小校的胸前一滑而逝。
鲜血喷溅中,那小校的上半身慢慢滑落在地,就像是原本两个相粘粘的物体现在分开了一般…………
第四卷征伐天下二百九十三章关平vs张合
二百九十三章关平vs张合
“张合休狂,待我关平会你!”
一声炸吼从联军阵前响起。接着就见一溜虹影窜入众人视线。
那马上之将,头戴繁青纱帽,身披兽面明光铠,外罩一件青色披袍,宛若赤虹之上蟠身的一条青龙。手中一口关刀,厚重的刀首上绣印着一条吐日神龙,刀刃寒光凛冽,森森杀机逼人!
这身装扮,自然是非关平莫属。
另一头——
张合含恨一击立斩了那领头小校,却也没再接着去砍杀余下的小卒,那太**份了!
收刀马前,张合左手微微拉动着马首的缰绳,战马马首不自觉的向左面一歪,身形也跟着挪了半圈,变成了斜横状。
张合两眼战意高炙,炯炯神光注视着飞马杀出的关平,“碰不着老子,那就拿他儿子开刀!一解我心头之恨!”
俗话是怎么说的,“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事实证明,这句话是真正的千古明言。
那个人被揭了短。戳到痛处,总会心火猛的一盛,气大难忍。这眼前的张合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之前那群亲卫叫阵讨战,为了能够“尽情的**”张合,一个不注意就把‘河北四庭柱’和颜良文丑拖拉了上来。
这可是真正的戳到了张合的痛处。非是因为颜良文丑被关老2一个照面就快马斩杀,而是因为“河北四庭柱”这个对他来说堪称是一种耻辱的名头。
河北四庭柱,又有河北四庭一柱梁之称,说的不仅仅是颜良、文丑、张合、高览还有那最后一柱梁的韩猛。只可惜在袁绍眼中,所谓的“河北四庭柱”不过是给颜良、文丑凑个名头而已,与张合、高览、韩猛三人相比,袁绍对颜良文丑的宠信要远远超出很多。
这已经不是五根指头不一般齐的程度了,那完全是不一个概念。
当初官渡大战,袁绍遣颜良作先锋,进攻白马。沮授就曾谏所:“颜良性狭,虽骁勇,不可独任。”可袁绍的回答却是:“吾之上将,非汝等可料。”
时间一变,到了官渡大战的结尾时期,袁绍绍遣将‘酒鬼’淳于琼等督运屯乌巢,由亲卫大将韩猛押运粮草,结果先是韩猛被徐晃督军击破。虽然韩猛吃了个败仗,可他对战徐晃也是力战到底,就因为丢失了几天的粮草回营之后竟然差点被袁绍给推出去斩了头去。
说起来同样是河北大将,却只得到这般的待遇。那一刻钟,身为“四庭柱”中的张合、高览二人无不为之心寒。等到曹操破乌巢,张合向袁绍进言,说:‘曹操兵精。往必破琼等,琼等破,则主公事去矣,宜急引兵救之。’
但这样得宜的计策,就因为郭图的进言而变成了另一番结局;‘合计非也。不如攻其本营,势必还,此为不救而自解也。’
张合那个时候深怕袁绍听信郭图之策,忙说:‘曹操营固,攻之必不拔,若琼等见擒,吾属尽为虏矣。”
官渡之战的过程不用多说,张合深知兵机,乌巢之事的带来的变化已在其所料之中。然而,却敌不过郭图的只言片语。
如果换做颜良文丑进言试试,郭图根本就不会去插话,因为他知道,只要颜良文丑开口,袁绍就会无条件的信任这两个匹勇之夫。
河北四庭柱中,颜良文丑高高在上,是在河北袁绍集团中地位仅次于袁绍的存在,什么田丰、沮授、郭图、审配。等等谋士千言万语不及他俩拍着胸脯在袁绍面前的一声搭讪。
而张合高览则明显是不是一个档次的,那群谋士的地位都在他二人之上,这种尴尬的处境也使得他们二人无形中靠近的很多,近而使得二人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后来战局真如张合所料无二,可郭图深怕受袁绍责罚,在一番谗言吓得张合高览有家不敢回,心中又恨又惧,无奈只能引军投降给了曹操。
长年的憋屈和愤恨,让这两人做出了临阵降敌的事情来,不甚光彩可时机拿捏得却是精准无比。加之他二人所率的乃是河北精锐重军,数量大战斗力强,可以说那是一股可以左右后来河北战局的关键力量,对曹操而言而是得到了相当大的一笔筹码。所以对于张合来归,曹操惊喜之余,有“微子去殷、韩信归汉”之喻,以之为“偏将军、都亭侯”,可以说是相当厚待。
降曹也有十多年了,身上的名号也从当年的“河北四庭柱”变作了今日的“五子良将”,可张合对于之前的屈辱却始终不能忘怀。尤其是在韩猛的不知所踪以及高览“壮志未酬身先死”的遗憾后,当年的耻辱,一切都让张合铭刻于心。
“当……”一声激烈的金铁交鸣声响。
张合、关平两口大刀硬生生的撞在了一起。全都是五六十斤重的大家伙,生生砸下那股巨大的反震力都能让人虎口发麻,手心直震疼不已,况乎这一击俩人还都借了马力。
这一击过后,二人没再相互抵刀,各自戒备着,打马错过。
关平是真想放开兵器,好好的松一松双手,那直震得人双臂酥麻的巨力。其效果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消去的。关刀横放在火云马背,关平五指伸开,一紧一抓,尽力的做着伸缩。
另一侧的张合,他的情形与关平的相仿佛,难兄难弟谁也说不了谁。
“再来——”一抖手中大刀,张合怒目一吼,拨马再次奋力杀回。
“还会怕你不成!”关平冷冷一笑,拨马回转,两腿运力一夹,胯下火云马心性相同,长嘶一声后四蹄奔飞,向着疾驰而来的张合迎面撞去。
“咣——”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
关平身形在马上微微一晃,刀柄上传来的巨大冲力让他身子不由得向后一挫。但这么的一点晃动可散不了他的刀架子,双臂一登,在二马相错的那个片刻,两手翻手再是一刀……
“当……”这次的响声远没那两次来得响亮。张合又不是初上战场的雏儿,那会不防着错马一击。这样的动作对于一般将领来说有点困难,可对于他们这个级别人的武将来说却是极平常的。
“咣……”
“咣……”
……
一声声响雷在阵前炸响,洪亮刺耳的金铁交鸣声像是声波一样在两军阵前一波接着一波的荡漾开来。夏侯渊引军一万出城…………
“擂鼓,与关将军助威……”庞统道。
“擂鼓,与张将军助威……”夏侯渊毫不示弱。
两军士卒震天的助威声在张合、关平二将一次次的猛烈撞击中攀升至了最顶峰,响彻九天。直冲霄汉。
能见到这样别致的一场阵前斗将,他们就算是扯破了喉咙也是值得的。
纯气力的拼杀,现在已经是第十三击了!
“小子好大的气力!”微微的急喘了口气,张合双目中绽放出一股别样的神采,真是舒坦啊!
张合的年岁已经四十多了,与三十出头,气力正壮的关平如此拼下去可是占不了便宜的。但在一次次的拨马回转后,张合依旧选择了拼下去!他心中很清楚,要用刀技取胜同样苦难无比,关羽是天下闻名的刀法大家,这关平在他身边奉侍的十多年。如果刀法不入化境,关羽又怎么可能放心他外去领军。所以,倒还不如这般仗着蛮力硬砸硬拼来得痛快,直接而且还能让他一吐心胸闷气。虽说这样的拼杀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可挡不住张合乐意。
“魏将军,你看这阵上情形…………”庞统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斗将拼杀,那一次次猛烈地撞击就像是一股股热血激流,看得他是奋勇澎湃。可惜本人只学了少许的击剑之术,这阵前搏杀他就跟寻常士卒一样,只看表面打的热闹看不出其中真正的门道来。
“最多再有五个回合,之后人马就都受不下力了!”魏延的眼光那是没的说,阵前的情形他看的一清二楚,十三次剧烈的撞击不但极大地消耗人力还在很大程度上消耗了马力。
战马每一次极力冲刺和两刀相克时它们所要承受的压力,那刀首上的力气顺着刀柄传到双臂,可还能从双臂再往下传,最终承受力起的还是他们二人坐下的战马。
而且这种拼杀对身体的反震力极强,那股力道顺着双臂可以让人半边身子都发麻。一次两次不显,七次八次以张合、关平的实力也可以承受得住,可现在已经是十三次了,很定是要受影响的。
别的不说,但看他们第十三次对冲时,战马的速度和二人挥刀的速度、力道就可以看得出来,都有一定程度的下降。魏延预计着,也就是十七八个回合,之后二人就会打道回府了。不然的话,再这么拼下去就该真正的伤身子了。
魏延预计的确实很准,在第十八次撞击后,张合、关平各自回到自己原先的位子,相隔百十步互相注视着,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驱马对冲!
“令明……”马腾低声向身后的庞统唤道。
庞德一紧手中大刀,冲着马腾、韩遂以及身边左右的阎行等一众将领一点头,策马冲出阵去。“关将军且回。”
听到身后喊声,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