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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骁将-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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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在此时,只见一道淡红身影蓦然侧移而来,堪堪迎住这道匹练似的刀锋。

“蓬”的一标血雨溅的唐亮满头满脸,随着这蓬血雨落下的是一名袍泽的左臂。“石头——啊!——”,一声嘶吼,左侧的汤明单手拔起插在地上的大旗,直向那鲜卑骑兵的脸上就刺了去,尖锐的旗杆下锥捅入毫无防护的头脑,带出的不仅是鲜血,还有黄白淋漓的脑浆……

刀劈,剑挡,旗杆捅刺,此时的汤明、唐亮等人已经没有了半分别的想法,只是竭尽所能的挡住每一式劈向自己的弯刀,并力图给敌人造成更大的伤害,“为了胜利,为了弟兄。”随着他们的动作,响起的是零星的“叮叮”声,这每一个声响都意味着他们身上的重甲承受了又一次劈砍,身上增添了又一道伤痕。

战争的激烈,只有从最底层的拼杀才能真实的反映出。

早没有时间的概念,不知道支撑了多久,又是一声“叮”的脆响,却是他手中那柄缳首刀不堪承受连次撞击,蓦然从中断裂,顺势而下的长刀重重落在汤明左肩,细密的重甲铁片没能挡住了刀势,弯刀破体而入直下,但巨大的疼痛和冲力却使汤明再难抬手,“要死了,结束了”,这个想法清晰的在汤明脑海中浮现,吊着一只手的他使出最后的力气将右手将挥舞的节旗狠狠插在了松软的山坡上,这一刻他没想到大军,也没想到家人,只有一个近乎蠢笨的念头,死也要死在这面竖立的大旗下。

此时,大旗周围的小小圆阵早已经破烂不堪,护旗小队已然是损伤殆尽,非死即伤,一两个勉力还能挣扎的也被鲜卑骑兵紧紧缠住,而刘郃所率的元戎弩兵也在承受着巨大的伤亡,竭力的和已经靠近的鲜卑骑兵进行着贴身搏杀。再无一人能来替他护卫大旗,眼见对面那敌骑作势又要再砍,连抬手都已无力的汤明脑海中变得一片空白,“这就完了……”

闭眼的他忽然感到双眼处一片阴影划过,睁眼就看鲜卑骑兵身侧正有一艳红战袍的骑兵躬身挥刀,锋锐的雪枫刀映着日光反射出一道明亮的闪光后重重切入那鲜卑骑兵的颈项,人头荡起地同时,无头尸身的颈间由于压力的作用,一腔鲜血由此狂喷而出,在空中短暂停留反射出无数点瑰丽的血彩后。洒在了大旗及汤明的身上。

最后时刻,纵马狂奔的亲卫队摆脱了营地中的重重障碍终于赶来,随着白寿策马出现,后面冲出铁甲精骑越来越多如旋风一般横扫而过。一波铁与血的撞击过后,大旗周边的鲜卑骑兵登时清空,只剩下百余匹无人约束的战马孤立当场。

无论是汉营中军还是仍在血战的前门守军阵阵欢呼声响彻天地,左翼、后卫两侧的守军大受鼓舞而鲜卑骑兵则被再次打消下不少士气,此消彼长之下,整座营垒仅因辕门前军受到了中军一部增援而就稳定了全局。

数里外,蒲头中军。

震天的欢呼声懵然间从身后响起,那是汉军的呼喊!心中一震,蒲头转头望去,却见阵中族人已经早自己一步扭头后望。

冷寂,一股发自心底的寒意在两万鲜卑骑军阵中升起。

“杀啊——向前,向前,给我冲!”蒲头心下一狠,反手从腰间拔出刀来,高高举起对准当面刘备军的阵营,用力劈下。事到如今只能,已经由不得他反悔了!

第四卷征伐天下三百一十九章血战鲜卑(五)车阵

三百一十九章血战鲜卑(五)车阵

蒲头非战不可!

如果因为士气低落。而在此刻选择了后退,那必然会关系到身后的那场关系更为重大的攻杀战。

其引起的后果就是——已经度过了高潮阶段的第二波全面围攻迅速结尾,而已经准备下的第三波全面进攻也将不了了之。

士气更为低落,军心都有可能出现动摇。

如果刘宪届时不退反进,率军直逼大军眼下,那么到时鲜卑骑军除非是在士气更为低落的情况下与之一战,否则就只能靠着战马远远逸去。

与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汉军相战,鲜卑骑军如果没有了高昂激亢似排山倒海纷沓而来的士气相助,那结果只能说是一个悲剧。尤其是这支鲜卑骑军中本身就矛盾重重,派系纷杂,人心多而不齐。

而就此策马逸去的话,昨日今日所做的牺牲就算是完全白费了功夫,数千鲜卑勇士的生命和两万匹战马……

刘宪如果也能就此撤军,蒲头庆幸万分。虽然今天几番强攻向宠部,不能得手,遇汉军主力也不战而退,大军士气必然要低落上不少,可麾下兵马都不曾受损,实力犹存,只要稍加整顿之后即可来日复战。

但……怕的就是万一。如此大的风险。蒲头不敢去冒。所以,这一战他必须要上。

“传令给刘豹、窦宾、拓跋诘汾以及跋利延,让他们继续备战,待乞伏司仁、伏罗阿等人退下后,马上攻上。”蒲头被塞北朔风吹炼的如岩石一般冷酷坚硬的面容上布满了慎重,“要浑弥图做好准备,我部展开后,立刻跟进。”

“是,大人。”身后几名亲卫立刻打马奔去。同时,苍凉的号角声再度“呜呜”响起。

“上将军,蒲头这不像是要退的样子啊?”马忠打望着几里外人马攒动的鲜卑骑阵,随着响起的号角声,中部的鲜卑骑兵已经做出了集群冲锋的准备。

超出马忠半个马身,刘宪举起一个望远镜细细打看着对面的鲜卑骑军。如马忠所言,蒲头确是有大打出手的苗头。

竟然没有后退?刘宪心中感到很惊奇。刚刚传来的那阵阵欢呼声,对于鲜卑人的士气可是大有影响的,己方一绝对优势的兵力、战力去进攻一个小小的汉军营垒,却是连连碰壁,损兵折将。这对于即将要上战场的蒲头、难兜、浑弥图等部士兵来说可是很难让他们接受的。无形中,一种隐隐的威压感就已经出现在了鲜卑人的心头。

刘宪出兵的时候,为的仅是策应一下向宠,并不是要真正的与鲜卑军大战一场。在他看来,现在时机还不对,至少要等到鲜卑军锐气全消,被向宠部给磨得没了脾气,这样再行雷霆一击,方才有可能一战而尽全功。

可现在……向宠那里依旧是杀声震天。狼烟滚地即使他有望远镜在手也一样看不亲切,唯一能够确定的是——鲜卑人的第三波兵力并没有撤下来,而是依旧在做着进攻前的准备。

这样,再加上本军阵前的两万鲜卑骑军…………惶惶中,他赫然发现,今日他竟然有机会一战定乾坤。

仅仅需要冒上一点不大的风险,把战局拖到一定时候,向宠若能再配合好一些,似乎今晚就能结束此次对战。

风险不大,可问题是向宠那里的配合…………刘宪沉默了半响,心中是始终没能拿定主意。“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重点不在自己这边。”

“他要战,那战就是了。”扭头望向马忠,刘宪最瞧翘起,“我有两万步骑,还会惧他?”两万精锐步骑,只要不犯致命性失误,又怎么可能怕两万鲜卑骑兵。

“杀啊——”乌溪、鄂木勃振臂高呼,雪亮的弯刀拔出刀鞘,高高举过头顶,然后狠狠地向着刘备军军阵方向劈下。

策马而出中。一排有一排的鲜卑骑兵打马跟上。

“大鲜卑的勇士们,杀啊——”蒲头不失时机的高嚎一声,周身数百名亲随打马向前,再次带动着大批鲜卑骑兵向前。

刘备军阵前。

刘宪两眼微眯,一丝淡淡的笑意在他的嘴角凝起。

开始了吗?

高高举起的右手猛然挥下,肃立他身后的数骑传令兵策马离去,同时醒目的令旗幡然挥舞,后阵浑厚的战鼓声猛的一加速,雄劲的基调顿时传入军阵每一人的耳中。

刘宪的军令迅速传达下去,猎猎招展的旌旗后,骤然响起了铿锵的金属撞击声,一千刀牌手踏着整齐的脚步如滚滚铁流、越过旌旗阵汹涌而前,进至汉军阵前二十步处扎住阵脚,当战士们将手中的大盾往地上重重一顿时,天地间轰然间响起了一声沉闷地巨响。

二十步,这距离实在是有些近。远远地落在蒲头等鲜卑贵族的眼中,刘备军的阵型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变化。

大盾竖起,旌旗招展。就在一千名刀牌手疾步上前的同时,在鲜卑人看不到的地方,那一溜旗门之后,一辆辆灵活的独轮小车被战士们迅速推抵到旗门之后。

“走!”刘宪一甩马鞭,领着马忠、张嶷等将以及众多亲卫,似乎仅仅是把身子一转,便已然没入了旗门之后。紧跟着,一千刀牌手也有序撤回。

一面面高大的厚盾虽然留在了阵前,可连同刀牌手带刘宪一众人都在最短的时间内转移到了后面百步以后的地方。

“嗖嗖嗖——”太意外了,当鲜卑人的马蹄踏入百步以内的范围后,他们惊喜又疑惑的发现自己竟然没有遇到箭雨的洗礼。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对面的汉军中没有步弓手?

对于奔驰的战马而言,百步的距离是何其的短暂。几乎是十几息之间的事情。

然就在这十几个呼吸之间,他们已经打出了三四轮齐射,锋锐的箭矢凌空攒落,却没有给刘备军造成一人一马的损失。

“不对——”直觉告诉乌溪,前面那一面面盾牌和一溜排列的旌旗后必然隐藏着什么。对于鲜卑骑军来说,那种隐藏往往代表着“被巨大杀伤”。

乌溪没有去妄想止住冲锋中的骑兵群,他很明白这个时候想要立刻按住马头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还好不会是陷坑——”汉军也是刚刚到达这里的,不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就挖掘出一道陷坑来。

“嗖嗖嗖——”在鲜卑骑军靠近盾牌的那一刻,刘备军中的步弓手终于射出了今日的第一支利箭。

“冲过去——冲啊——”乌溪大声高吼着,箭雨的到来不仅没有让乌溪感到恐惧,反而让他心中感到了一丝安全。在这之前,汉军的反应太过反常,还是眼下的这种形式让他熟悉。

“啊——”

近了,更近了,眼看刘备军盾阵就在眼前,乌溪猛的大喝一声,双腿狠狠一挟马腹,胯下坐骑昂首长嘶一声终于完成了最后的加速。在他的身后,数千名鲜卑骑兵高呼小叫中也紧随其后的跟进了上来。

一把雪亮的弯刀握在乌溪的手中,微微弯腰,强壮的身体正随着战马地奔跑有节奏地起伏着。作为秃头鲜卑的万骑长,西部鲜卑大人蒲头的第一爱将,乌溪有着超乎一般鲜卑将领的悍勇。尤其是他的那一手箭术,名传陇西、河西两地间,便是南匈奴也多有耳闻他的声明。

可今日天公不作美,刘备军从上到下都已经藏了起来,乌溪空有一手顶尖射术却没有建得一功。临到三十步时,也只好把弓箭彻底收起了。

“啪——”,战马一双前蹄轻易地将一面厚盾踩在了地上,同时乌溪弯刀挥出,利索的斩向一面厚盾后侧。

空无一人,看似坚固而在往日的对战中也让他们头疼万分的盾阵、盾墙,被前头的鲜卑骑兵轻而易举的踩倒在地。没有一个人。这个规模不小的盾阵后竟然没有一个活人。

紧跟着,二十步的距离一闪而过。

夺旗,乌溪左臂一伸一探,一杆旌旗已经落在了他的手中。自古以来,斩将夺旗都是军阵首功。乌溪走上沙场也有二十个年头,汉军的战旗也缴获过一些,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夺旗”却是现在。

“嗄——”欢喜的情绪仅在乌溪的心头停留了一两秒钟,当他把目光投向旌旗之后时,口中扭曲似的发出了一声说不上具体是叫声的怪嚎。

一千辆小巧的独轮车,每百辆为一列,整整齐齐的在旌旗后摆放了十列。甚至在一些独轮车之间还有一根根绳索牵连。

并不是全部的独轮车上都连得有绳索,那仅仅是最靠后的一部分。时间不允许战士们把绳索全部套在独轮车上。

惨烈,不需要刘备军中的步弓手再去添油加醋,仅仅是这个独轮小车阵,就已经让鲜卑骑军吃足了苦头。

“放——”邓铜引颈高呼,平胸端起元戎连弩……

鲜卑人早已经经历了数次的铁矢风暴再次降临到了他们的头上。一时间人仰马翻,短短片刻时间刘备军阵前已然倒下了千余具尸身。

冰寒的杀机如天空中普照而下的阳光,无处不在。被刘宪列在前线的一千五百名元戎弩兵,以五百人为一组,分作三组交换而上。

五百名元戎弩兵,充足的火力足以封锁住军阵前的每一处空间。乌溪身子尽力地伏在马颈后,二十年来汉人强弓劲弩的厉害他不知都领略到了多少次,而眼前的这一次却无疑是最为密集的。

穿透力也最强!乌溪斜眼看到两支铁矢从侧面一名小兵的胸背处透出,倒地的尸身上,两个细细的血窟窿在不足的流血。

懵然,一股危机感涌上他的心头。乌溪大惊抬头,只见侧面两点寒星电射而至,口中大喝一声,手中弯刀疾如闪电般扫出,堪堪扫中电射而至的两点寒星,清脆的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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