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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许都,曹彰武艺虽强,实力脱俗,可无论是许褚还是夏侯惇等,曹营虎将虽多却无一人能和他放开了手脚打的。今天终于可以参量一下自己的真正水准了。方天画戟挥手一记横扫,沉重的戟头重重的拍打在劈下的偃月刀刀首之上,再是一声响亮的金铁交鸣,曹彰一戟扫出转手去势再是一变,长戟在半空中微微一顿,继而一挑如一道灵蛇一般疾刺而出,直取关平面门。
动作一气喝成,干净利索。曹彰功底绝非一般。
但关平又那里有半分弱势,见长戟飞刺而来,反手挥刀一扬,轻松磕了开去。
二人心中这时都已经晓得了对方的水准,当真是一劲敌,那里还有留手。关平当即使出了全力。偃月刀如雪花梨片般,飞斩而去。招式间大开大合,雄武浑厚,一时间刀光四射,锋芒尽露。
曹彰也不会示弱,方天画戟纵横披靡,往来之间似乎雷霆破空,犀利非常,在与关平的激斗中丁点不落下风。
偃月刀高高一举,一招人人都会的立劈华山全力劈下,关平口中呼喝一声:“吃我一刀!”他却是见到曹彰武艺不凡,方天画戟虽然比起吕布来差大劲,可比起自己来却是不让分毫。如此战下去,没有个几百回合是分不出胜负高下的。倒是不如自己先来个以力降敌,凭老底硬吃掉曹彰,关平就不信了,金枝玉叶般出身的曹彰比耐力和毅力能超得过自己去。
刀锋破空而下,劲风呜啸,如同乌云盖顶,五雷轰击而来。曹彰武艺非凡,年纪虽然比起关平少上五六年。可心坚意定,自然不会被这一击慑去心神。当即长戟桁架头顶,两兵相交的瞬间再转动戟杆略微一倾斜,关平的偃月刀登时就顺着戟杆滑了下来,之后再在刻不容发之间用力向外一磕……
这一下曹彰运用的实在巧妙,也是胆大,卸去了关平大半的劲道不说,在偃月刀刀锋顺杆而下斩落到自己手指之前全力向外一蹦,已然是化解了这一击。
关平一刀没有打实,心里一阵诧异,没想到曹彰竟然不硬架!偃月刀运转间微微一顿,已经被曹彰抢去了先手,长戟横扫,把手一翻,画戟尖锋直奔关平的咽喉哽而去。关平一惊,忙回刀去拨,不料曹彰这一枪竟是虚的,诱得关平回防后,画戟向下一压,竟然直刺关平坐下的战马而去了。
战场之上,战马是将领的半条性命,枣红马跟随关平数年,早通了人性,见寒光一闪向自己刺来,当即嘶吼一声向旁一闪,避过这一下。关平被曹彰晃了这么一下顿时大怒,一刀抡向曹彰脑门劈去,曹彰一低头,让了开来。再要挥戟横斩。然关平这一下也是虚的,临近平胸时刀锋一转,横刀削砍而去,直向着曹彰上半身。曹彰顾不得挥戟横斩,忙举长戟架到身前,惊出一身的汗来,两腿同时一夹马腹,追风踏云驹与他心意相通立刻向后退开了三步,“咣——”的一声后,二人刀戟相架,堪堪拉开。
虚虚实实,你来我往,关平战曹彰,二人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打做一团,一时间分不出胜负来。
人影纷飞,一枪一戟!
关平刀法学自关羽,走的是刚猛凶狠的路子,他火候尚浅比不得关羽如今的举重若轻,疾缓相合。但凶狠绝伦,杀机森严。大刀舞起,飞沙走石。丈许方圆内天昏地暗,整个人似乎都笼罩在一层薄薄的尘土之中,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人影都有些模糊。
曹彰的方天化戟也是不凡,每一击都带起道道雪亮的银光,正所谓一戟光寒十九州,周身方圆中长戟挥舞到极点,曹彰整个人就是被一团寒光所包裹,所在之处风雷激荡,霹雳裂天。
“嚓啷……”撞击声不绝于耳,刀戟相碰。火花四溅。虽然用的不是一般的兵器,招法并不尽然,然两兵相碰,每一下都要撞出点点火星来。今日是旗鼓相当,两人臂上都有千钧之力,稍一懈怠,便成憾事。
故而二人都是把全副心思放在正在进行的这场比斗中,别的一概不管。不知道此刻另外杀做两团的五将现在已经各自分了开来,场面虽然胜负不分,可以多欺少,曹营三将终究是落在了下风。
用足十分之力,把画戟荡开,关平口中呼喝声大作,偃月刀顺手向曹彰肩窝戳去!“看刀!”
曹彰更是不敢迟慢!双眼盯着偃月刀来势,使劲架开,然后方天画戟反手劈斩而出,上上下下,翻飞不已,一口气向关平劈了八九下。
关平只是招架而并不回手,把偃月刀招架得水泄不通,待到曹彰一口气用尽,蓄力了一会儿关平再奋起抡刀斩下,也是一口气砍出十刀左右。
曹彰到底是有真功夫,凭着自己精娴的武艺,丈四长戟左遮右拦,上掩下挡,也是招架得无懈可击。
两个人在两军阵前十多万人的瞩目中打得只见寒光,不见人影,战马转得滴溜圆,难解难分。两军将士鼓噪助威,大声呐喊,喝彩声;络绎不绝,直冲云霄。
打到正午时分,两军将士看得都是叫绝不止,眼见饭时已到,战场之上仍是战马如飞,寒光闪烁。阎柔心中有些担心。二人已打了二百多个回合,胜败难分。关平得不到便宜,曹彰军也无法取胜。不过曹彰身份太过特殊,如此拚力下去若有闪失自己如何担当得起?阎柔唯恐曹彰有什么差错,酿成大祸殃及自己,考虑一阵后忙传令鸣金收兵。
“乓……”清脆的金钟撞击声响亮。曹彰听到身后鸣金声大作,心中略有诧异,却也忙扣住了战马,收回画戟。与关平说道:“关平听着,某非是惧你,乃是身后鸣金不得不回,待到下午你我再来一绝死战。”就这片刻的工夫,曹彰也回过了神来,时间已经转到正午了,倒也怪不得后阵鸣金。
“好,你我午后再战!”关平将偃月刀收回,冷冷的回了一句,遂即也圈马回阵。这二百多回合的较力,他也是累得不轻,现在曹营收兵乐的相从。“曹彰武艺高绝,今日这一仗是一点都没有能看出他有什么破绽。照这样打下去,何时才能取胜?”关平心中暗自付道,同时也颇为担心,经过这一上午的斗将,也不知道‘假刘宪’一事会不会被对方看穿,不能取胜事小,被人看穿了虚实却是事大。“下午一战看来要见机行事了,不得已就冒险用一用绝技,拼一把斩了曹彰了事!”打定主意,关平当即招呼众将士回关歇息,准备午后厮杀。
吊桥高扯,城门紧闭,向宠、阎芝等城内诸将下关迎接,这其中本为一布衣的白寿此刻穿着的却是一套鲜亮照人的明光铠。那所谓的“假刘宪”指的就是他。
曹彰关外叫阵搦战,有关平在刘宪自然不用亲自出马,可要是说多员众将尤其是关平在关外斗阵正烈,刘宪却始终不露面,这却是怎么都说不过去的。为了怕被联军看出破绽,便让白寿披挂上一套明光铠假扮起刘宪来了。反正两军相隔甚远,曹军那里也没有望远镜一类的存在,倒也不用怕短时间内被人看破。不过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上午了……
繁杂之事,不需去太多的考虑,众人同到守将府邸处下马,堂上已经备下了丰盛酒肴,为关平恭贺。
席间王双、阳群二将甚是惭愧,尤其是王双,面带愧色,颇有些羞于见人的意思,若非他运气够好,今天就把性命丧在了阵前了。反倒是阳群,虽也在曹彰手下败了一场,表现却是强过王双一些。
“子全无须羞惭,那曹彰一杆方天画戟英雄非常,招法娴熟,变化无常,委实可入当世虎将之列。你败在他手上,虽有轻敌之故,却也不冤。”关平低声在王双耳边安慰道,今天王双之所以败得如此之快之惨,轻敌的原因也是占据了很大一部分的。因为轻敌而准备不充分,以至于察觉到不对时,也是晚了。在武艺超出自己一等的曹彰面前,失了先手后如何不败得快点。
“唉,真是没想到曹彰竟有如此勇武……”对于自己的轻敌,王双无话可说。
“放心,待到下午一战,看为兄给你讨回公道!”王双自从被发掘出来之后,就一直跟在关平帐下,甚至在武艺上还多受到关平指点,二人私下的关系极好,不在军中时多是以兄弟相称。
“兄长要多加小心啊,曹彰武艺……”王双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可到底也不得不服曹彰武艺胜过自己许多。
关平“哈哈”一笑,“这个自然!”
一时无事,直抵午后。两军对阵,擂鼓呐喊声中,关平和曹彰更不打话,各自准备就绪。曹彰单戟独骑立于战场。这边城门洞开,吊桥铺平,关平上马提刀,单身独骑冲关而出。
自从上午二人战了几百回合以后,两军将士对午后的这场大战兴致已经高涨到了极点,纷纷助威喝彩。见那城门开处,一骑飞马杀出,转眼间就冲到了阵中央。顿时八蹄打圈,刀戟并举,尘土飞扬,寒光耀眼。分不清那个关帝螟蛉,那个魏武三子。
二人再次酣战一起,战到一百二十余回合,正是激斗之时,关平坐下枣红战马忽然低嘶了一声,接着就见关平卖一个破绽,拍马而走。曹彰正全神贯注,自然察觉到了之前那一幕,见关平拖刀而走,他瞬间就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关平马力不行了!
曹彰坐下的追风踏云驹是曹操马苑之中少有的神骏,即使比的不赤兔神驹也不会比的卢差劲。可关平坐下的枣红马就是差了不止一筹了,不说是的卢一级的,便是刘宪现在的坐骑踏雪也能胜过它一筹。
上午二人大战二百多回合,人固然受累,马也不会轻松。经过中间一个来时辰的休息,曹彰的追风踏云驹已经恢复了八成,而关平的枣红马则最多恢复到了六层,现在一百二十多个回合再打下,枣红马就有些撑不住了。
想明白了这一切,曹彰当即就去掉了疑心,立刻策马追上。虽然感觉有些胜之不武,可他知道关平的本领高强,自己公平之下并不能战的过他。像现在这样的大好机会若是失去了,等关平换了战马再来一战,可就是悔之不及了。一抬画戟,曹彰纵马在后追赶,口中一声大喝:“关平休走,待吃我一戟!”
第四卷征伐天下三百五十八章烈焰
三百五十八章烈焰
关羽关云长,一手大刀使得出神入化。勇武绝伦,这些世人皆知。然外人所不知道的是,关羽至今还有一招杀手锏从未在人前亮过像,那就是拖刀计,也就是在与刘宪、张飞等人的私下较量中用上了一用。
关平武艺学自关羽,这拖刀计他自然也会使。可使用拖刀计就必须要先做出败像引得敌将来追,关平性格高傲,像极了关羽,要他平白的做出败像来很难,而且即使做出了曹彰恐怕也不会轻易相信,毕竟在上午二人比斗了快三百个回合还不分胜负,现在才斗上了百十回合关平就引马败走,明显有猫腻。可眼前曹彰武力实在强悍,可谓是生平一大劲敌,不用拖刀计关平实在没有必胜的把握。
思绪翻转间,趁着中午一段时间的休息关平终于是想到了一个上佳的法子——战马,用枣红马的疲软不济来作为自己‘败阵’的理由,必可打消曹彰的一切怀疑。
不理会曹彰在身后的叫嚣,关平圈马就往回走。这拖刀绝杀,取得就是反败为胜,使用者即使不败也要先诈败。然后再出其不意,好以败中取胜。
败者在前,胜者在后,位子不可乱,待后面的敌将挥刃杀出的一瞬间,立刻起刀斩敌。不说是百战百胜,万无一失,可只要‘败像’做的自然不引敌将怀疑,那就有八成以上的胜算,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绝杀计。当然,要施展此绝技,坐下必要有一训练有素,与主人心意相通的良驹。否则,没有了战马的配合,那就是空怀杀手,难以斩敌。
关平坐下枣红马随他多年,两者间完全可以算得上是心意相通,是以待战到刚才,关平要用拖刀计,仅是控马的双腿微微一用力,枣红马就已经趁机掉转了马头向着关平所要去的方向退去,不露半点的破绽。没有半点仓卒败阵的狼狈样,关平突然回马但浑身上下却无半分破绽,也让曹彰看在眼里好放下心来,不怕其中有计。
关平耳朵竖的直直的,听得后面曹彰的战马快速驰近,遂即将在枣红马脖颈处一拍。左臂下压稍微使劲……
一人一马配合的极为得心应手,浑如一体。枣红马受了这一压,立刻低头呜嘶一声,头向上略微一昂,继而再做一声呜咽,两只前蹄一弯,马头一沉,脚步踉跄中似乎已经无力再做支撑疲软的向下伏去。关平暗暗叫好,连忙跟着将身体向前一冲,磕在马上,恰似是预料不到骤然间连人带马都要向前窜倒出去。
关平脑袋没有向后看去一眼,否则的话被曹彰看出了破绽就是不好了,况且说到底这施展拖刀计靠的功底还是自身的武艺胆量,而不是什么绝学招式。
关平知道,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