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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另外还要快送伏公子至南阳,否则耽误日久,被那边的贼子看出破绽就大事不好了。”关羽立即派兵两路,遣赵累送天子诏书、传国玉玺去成都,再令甘宁水军护送伏均返到南阳宛城。
ps:穆顺——演义之中同名之人有两个!
一是小说中上党太守张杨的部将。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时,穆顺在虎牢关与吕布交战,被吕布所杀。
二是汉献帝身边亲信宦官。奉献帝之命与伏完共谋曹操,但因事机泄露而被杀。
伏完:伏完长子伏德,次子伏雅,三女伏寿,四子伏均,五子伏尊,六子伏郎。
汉献帝刘协的第二位皇后曹节是曹操的二女儿。公元220年,曹操死,曹丕袭魏王位。曹丕,授意华歆去逼献帝让位。曹皇后怒斥华歆,华歆只好退出宫去。第二天又逼献帝将帝位禅让给曹丕。并以武力威胁,向曹皇后索要玺印,曹皇后无奈,将玺印掷于栏板之下。面对兄长曹丕篡位,她极为愤怒,高喊:“老天有眼,决不让你长久!”献帝被废为山阳公,曹皇后为山阳公夫人。公元234年三月,汉献帝去世,终年五十四岁,以汉天子礼仪葬于禅陵。公元260年,曹皇后病逝,仍以汉朝的礼仪合葬于献帝的禅陵。
第四卷征伐天下三百六十章骑神马孟起
三百六十章骑神马孟起
遣派赵累护送天子诏书以及传国玉玺赶往成都的同时。关羽也亲自手书书信一封,派快骑连夜西去。
从襄阳到成都,几千里之遥快马奔走也不过是十日功夫,刘备接到关羽书信后打开一看,当即是愣住了,一时间真是难以言表心中是喜是悲!“悔之当日许田射猎,备拦云长少了杀径,否则天子何致有今日之难!”
“主公,云长信上所说何事?”诸葛亮手摇羽山,起身走来。心中略带好奇,怎么突然提起许都田猎了?
往日刘备提到许都田猎那都是由刘宪引起的,今个点出的却是曹操。诸葛亮任是神机妙算当世第一,不看书信他也绝想不出这让刘备当场失态的是何原因。
“唉……”长叹一声,刘备将书信递给了诸葛亮,痛声说道:“军师有所不知。大半月前,我军全据凉州,马韩归附,消息传入许都,当今天子高兴万分,激动之下无心中说了几句话,却被周身的忤逆小人报给了曹操。当日曹贼就带剑入宫。面对天子、皇后语气逼人凌盛,实是悖逆之极啊!天子与皇后哭了一日,痛定思痛下使国丈定计,竟将玉玺授与备,令国丈三子借亲弟扶灵之机携带御笔诏书和玉玺顺出许都,面呈襄阳二弟面前,着备以传国玉玺和天子诏书为准早进大位,令曹贼失其所挟……我煌煌大汉天子竟被一贼子逼辱至此,可恨可恨啊!”
刘备心中说不高兴是假的,可要说全是高兴而无一丝悲痛那也不可能。就像他最后一句说的,堂堂大汉天子,受逆臣逼迫欺压,竟然要冒着杀身之险送出传位诏书和传国玉玺以延续汉室宗庙,其心何等可悲?刘备感同身受之下,禁不住是泪流满面。
诸葛亮一目十行,在刘备短短几句话间他已经看完了关羽写来的书信,心中震动也若是天翻地覆一般,久久不能平息。“若是天平年间,未必不是一位圣明之君!”实在是可惜了,刘协生不逢时,却又偏偏身居险位,落得如今下场,着实让人哀叹。
“主公,以亮之见,此事现在还不宜四处宣扬,可先于众文武做一商议,待到大军拿下了长安。再公布天下尤为不晚。”诸葛亮瞬间就盘横了一偏全局,此刻实在不是公布天下的好时机。
一、刘备军气势虽起,但还未达到鼎盛,没有取得与曹魏正面相抗衡的资本,大势之上仍旧处于下风。
二、便是江东孙氏。如今天下三分,称王者仅有曹操一人,如此一强而二弱,这才有了刘孙联手以抗曹的局面。可要是现在刘备称王,那么又是置孙吴于何地呢?
难道也任由孙权称王,让天下再出一个‘异姓王’?
孙权现在是‘吴侯’,距历史上称‘吴王’还有五年时间,但他孙家经历江东已有三代数十年之久,根基深厚,早就无视汉室了。之所以与刘备结盟,仅是因为抗曹,以避免自己被强大的曹军所吞并,而万万不是因为什么‘讨贼、顾大汉社稷’。
刘备赤壁之战后地盘兵力徒增猛进,如今已经囊括荆、益、凉三州,实力远较之演义中的同期强盛了许多许多,但他的尊称还是‘宜城亭侯左将军益州牧’,他的实力已经超出了蜀汉最强盛的那一时期不少。自然可以学习老祖宗刘阿三那样自称‘汉中王’,可他没有这么做,其原因一是许都献帝还在,大义无名;二是短时间内刘备军还有更进一步的可能性,就是夺取雍州,到了那个时候刘备雄踞四州,这才有了正面与曹操相抗衡的实力和声势,那时候才是称王建国的好时机。
现在刘备称王,只能让曹操的注意力从淮南再转向自己,而且以孙权的秉性和高傲,在得知刘备称王之后,就算不立刻跟着称王,也会心中暗存介意。毕竟没有了演义中‘借荆州’一事,也没有历史中吕蒙袭取荆南三郡之事(不是白衣渡江而是在那之前,在刘备没有夺取汉中之前发生的。当时汉中已经被曹操所得,刘备本来要与孙权见一见真章的,可为了尽快解决益州北面的威胁,刘备在关羽督军五万兵临孙吴先锋甘宁几千众的前一刻下令屯兵不战,最后割让了江夏、长沙、桂阳三郡给孙权),两家的关系在平等中是极为密切的,突然冒出的称王无疑会让这一联盟早早的产生出一丝不合的缝隙,这可能会使得刘孙联盟比众人所估料的时间更早一步破产。
时机未到,诸葛亮就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才立刻向刘备进言的。他真的很怕刘备现在脑袋一热立刻就登基称王。毕竟有当今天子的御笔诏书在证,还有传国玉玺为凭,刘备称王甚至是称帝都是名正言顺的。
“这个自然,如今大局未定,不宜宣扬,否则我处漏泄情形。反会令天子受难。”刘备并不是一个没头脑的人,诸葛亮所想到的那些他也多半想得到。而更主要的是,他已经有了称王建国的实力,这个头衔他想要随时都可以戴在头上,因此对这份尊耀反倒是有了一定的抵抗能力。毕竟得不到的,才是令人最渴望的,而已经攥到手里的反倒没有了那份急切。
“长安,哼,再等上一等又何妨!”刘备心中暗自可惜眼前的大好时机。淮南战事现在已经到了最后阶段,眼看着孙曹两家就要分出胜负来,现在曹军数十万主力空悬淮南,无力西顾,正是刘备军趁虚东进的天赐良机,可偏偏刘备军已经拿下的西凉根基也没有立稳,而更主要的是赤木口外那十多万联军。虽然因为牵招部四万骑军的全军覆没,河西草原再次门户洞开,使得曹军被迫从赤木口外抽掉回了两万曹军铁骑和同等数目的乌丸骑兵回军,可那儿依旧有近十万的骑军在,而且全部都是鲜卑骑军。
有这支力量在门外虎视眈眈,凉州刘备军就不可能放手去进攻雍州,即使现在夏侯渊手中的兵马还不足七万人。“但愿元度能再建奇功!”刘备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总领凉州军事的刘宪身上了。但他转念一想,心中又是一阵气衰:刘宪手中骑军还不足五万,中间还有两层的兵力在河西。另有两万军被派了出去,留在赤木口的骑兵勉强只有两万人,如何能破得了当面的八九万鲜卑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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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木口。
自从灵州渡口一战结束后,凉州局势可以说已经是安定了下来,虽然赤木口外蹲着了一群狼,可作用也仅仅是牵制而已,并不能像之前那样构成改变战略大局的威胁。
在曹军回撤并州的这一空挡时期,刘备军不仅收编了马韩数万西凉骑兵和张进、黄华、王秘三人的地方武装,还从河西草原狠狠地捞了一把,让利鹿狐、越居、弥俄突三人吃了个肚儿饱。并且刘宪还招降了乞伏兀仁。这家伙自从被俘之后,态度就一直非常强硬。然而再强硬的态度面对着家破人亡的悲惨也会瞬间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乞伏司仁死了,不明不白的死了;乞伏部落完了,被曹军光明正大的分割成了无数小块。昔日的河西第一家族,如今只能龟缩在一片小小角落之中,苟延残喘的活着。
乞伏兀仁满腔的怒火从刘备军身上快速移动到了曹军身上,面对着刘宪再一次的招降,他想都不想就选择了臣服。
短短的一个月不到,乞伏兀仁凭借着自己乞伏家族的招牌和自己当日河西第一勇士的声望,收拢起了零散部众三四万人,手中可战之兵也达到了六七千人。这还是在刘宪掳走了大批人口的情况下达成的,如果不是为了增补利鹿狐三部落,乞伏兀仁手下至少能够达到五万人,可战之兵万骑之多。
除去乞伏兀仁的这个变数外,纳入刘宪帐下的还有马韩西凉军三万骑,以及王秘等三人手下的骑军六千来人。
西凉军三万骑,人数比之前少了两万出头,是因为在收编西凉军之时,为了进一步拉拢长离羌和湟中羌,也是为了进一步消弱马韩两家的影响力,刘宪裁减了超过四成的兵力。马家军留下两万,韩家军留下一万。剩下的都各自发放一笔不菲的遣散费,让他们各自回家回部落去。
当年为了拉起这支队伍,马韩二人几乎是掏空了长离羌和湟中羌,现在刘备军放回了这两万多正当壮年的羌人返回到部族中,无疑会赢得两地羌人的不尽感激。虽然这么做也留下了少许后患,可与目前来的收益相比还太多渺小。
两万马家军,刘宪并没有让马超当即引军赶来赤木口,而是只调来了马岱,让马超与庞德各引一万骑军,从武威出发,越过休屠泽走贺兰山西侧,直接绕击塞北深处。
这一路行军深入敌界数千里之遥,两支偏师各自的任务就是把西部鲜卑的大后方尽量给搅得一塌糊涂,截断他们向赤木口外乙弗鲜卑输送羊群的道路。散发出自己全部的力量,以吸引赤木口外半数左右的鲜卑军回师救援。
少了两万曹军和两万乌丸骑兵,之前气势汹汹而来的十万联军如今就只剩下中东部鲜卑的六万骑军,配合着西部鲜卑残存的兵力。人马应该会超过九万人。
这么庞大的骑兵群,刘宪便是有通天之能也无力奈何得了他们,因为他手中只有两万骑兵和三万步军,实力相差太多悬殊。但马超、庞德若是能吸引出去四万左右的鲜卑骑兵,当面的五万之敌,刘宪未必就不能再胜上一场!
所有的关键还是在于马超、庞德。他们的作为,直接关乎到此战的胜负成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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鞮汗山下。
两军对垒中,马超一骑突前。手持虎头湛金枪,往前遥遥一点,神态中说不出的蔑视、轻视乃至无视。“来者可是蒲头?”
自从与庞德分开之后,马超引军已经踏平了三个鲜卑部落,其中就有蒲头盟友难兜的契翰鲜卑,虽然没有覆灭契翰鲜卑的主力兵马,可无疑也会让难兜元气大伤。同时也在西部鲜卑本就满是伤痕的身躯上再添上一道新的淋淋血口。
马超与庞德两部兵马在塞北大草原上突飞猛进,就像是两把锋利的刀刃破入了西部鲜卑庞大而已经虚弱的身躯,每一次触动对于西部鲜卑来说都是剧烈的撕痛和伤害。
“马超小儿,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蒲头咬牙切齿间恨不得生吃了马超,在他的身旁的难兜此刻也是满脸的愤恨,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无比暴虐凶残的气息。而二人的身后,以秃头鲜卑和契翰鲜卑兵马为主,两万鲜卑骑军列阵以待。
马超在攻破契翰鲜卑之后,行军路线极为明确,那就是长驱直入捣灭秃头,也正是因为这样,蒲头这一阵才会等的如此正巧,在鞮汗山下堵死了马超。两万军对阵一万军,蒲头自感胜券在握。
“哼,想让我死无葬身之地的人多如牛毛,可至今我马孟起依旧活的好好地。”马超权当是放屁一样,看也不再看仍在叫嚣不已的蒲头,游目前望,只见两万鲜卑骑兵摆出了一个半月形的散乱阵形打算是席卷包抄而来。
“兄长,小弟愿为前驱,领一军直杀蒲头中军所在。”半月形的包抄阵型虽然可以很大程度上发挥鲜卑人兵力上的优势,可是也并不是没有一点危险。只要马超集中兵力进行中央突进,以一勇力非凡的大将为全军尖锋,直插鲜卑军阵中央所在,斩将破敌把鲜卑人的阵型一开为二,到那时候倒霉的就该是鲜卑人了。故而,随在马超身后的马铁当即就扬枪请战道。
马超没有立刻搭话,而是继续观看者敌阵,片刻后才向马铁说道:“三弟,鲜卑军左右翼分别是契翰鲜卑和几部秃头鲜卑的附庸部落,两者相较契翰鲜卑威胁最大,开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