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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如此,袁术军的军士们还都傻傻的看着城墙下耕牛的尸体发呆。
关羽和张飞各带着一部兵马杀来,只是靠这张飞的一声暴喝,袁术军的军士们就纷纷投降。
当然,效忠袁术的人不是没有,存活下来的雷薄就是,但是,还未等雷薄拔出佩剑反击,张飞甩出一粒飞石,直接打爆了雷薄的脑袋。
一旁被溅了一脸脑浆和血迹的张勋、陈兰,慌忙跪拜下来投降,有了这两名袁术军在场最高将领打头阵,剩余的还想负隅顽抗的袁术军也都纷纷跪了下来。
关羽和张飞驱马来到跪在地上的张勋及陈兰面前,从二人的衣甲装饰上来看,关羽断定此二人绝对不是普通的将领。
当下和张飞冷冷地看着二人,却不说话,这可苦了张勋和陈兰,这种无声的压力最是折磨人,特别是在关羽身边的张飞,刚才他们也见识到张飞飞石爆了雷薄的脑袋,张飞手上一抛一接的石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听得二人那是一阵寒意从背脊升起,生怕张飞一个不高兴,那飞石就直接爆了自己的脑袋。
“报上你二人的名字!”关羽冷冷地说道,语气中透着不容拒绝的味道。
“小人张勋,是袁公路军中偏将。”
“小人陈兰,是袁公路军中偏将。”
关羽点点头,料想二人没有说谎,也和这二人的衣甲相符,可见这二人说的是实话,当下说道:“好了!你们起来吧!”
张勋二人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这才敢抬起头看向关羽和张飞。张勋定了定神抱拳恭恭敬敬地说道:“不知将军是那路雄师?”
第386章 反客为主
关羽傲然说道:“我等乃是庐江讨逆将军刘备帐下右路先锋军,关羽!”
?“某乃偏将张飞!”张飞也报上了自己的身份,只是他的声音比关羽要大得多,差点没有把张勋二人吼得再次跪在地上。
听到刘备,张勋和陈兰都是一脸疑惑,但关张二人的威势,却吓得他们心中忐忑不安,心思较多的陈兰也无能为力,当下是输得心服口服,二人心甘情愿的再次拜倒。
?“你二人虽然已降我军,我等也不能擅作主张,只有将你二人押回大哥处,由大哥定夺!”关羽沉声道。
?可怜张勋和陈兰二人真是的无可奈何,关羽怎么说,他们也只有从命的份,乖乖的被几名军士押走了。
?城下整合降兵的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逃进城中的刘辟等人见刘备如此勇猛,刘晔随便说了几句话便投降了。
刘繇此时正和一干扬州官员颤颤惊惊地看着城外的动静,喊杀声远远传来,尘埃飞扬,城中已经没有守军,要是刘备还挡不住袁术,他也算彻底完了。
三个时辰之后,一队兵马缓缓来到城下,居中正是刘备,左右便是关张,人马来势汹汹,杀气腾腾,看得刘繇心中忐忑,拿不定主意。
更让刘繇惊疑不定的是,刘备并未上前见礼,而是他身旁的一位文士独自打马来到城下,喊道:“上面可是扬州刺史刘繇刘使君?可否出城相见?”
?那刘繇咽了口唾沫,刘备的态度,让他心中升起一种不详的感觉,如今自己手下没有兵马,恐怕刘备不会像先前那般听话了。
深吸一口气,脸色苍白,小心翼翼地伸出个头对着城下的刘晔说道:“你,你,你是何人啊?”
?刘晔见刘繇如此胆怯,不由暗自摇头,淡笑道:“在下乃是讨逆将军帐下参军刘晔,有事禀告刘使君!”
?刘繇看了一眼远处的刘备,说道:“吾便是刘繇,玄德兄能发兵来助,来得恰是时候,扬州百姓感激不尽!”
?刘晔笑着说道:“刘使君客气了,大家同为大汉宗亲,乃是同族,不幸蒙难,自当协助,袁术虽败,却还有兵马,定会卷土重来,我主公念使君无力防守,愿驻兵寿春,保淮南百姓,抵挡袁术,不知使君意下如何?”
?刘繇脸色一变,强颜欢笑地说道:“这个,城内俱是百姓,军队入城恐有不便,明日吾当再次调兵前来,不如就有劳贵军在城外休整,明日便回庐江,岂不是方便?”
刘繇一听刘备竟然想反客为主,占据寿春,保卫淮南,这不就是想要这淮南之地,心中很是不甘?
?刘晔的脸立刻阴沉下来,虽然脸上依然挂着笑容,只是这笑容在刘繇看起来,就觉得有些冷,刘晔淡淡地说道:“这袁术入侵扬州,生灵涂炭,若非我部兵马来得及时,恐怕寿春早已丢失,且袁术与我主也无怨仇,更是昔日讨董的战友,,如今为保汉室江山不失,不惜得罪如此大敌,使君莫非不知其中厉害?
且袁术此人野心极大,睚眦必报,觊觎淮南之地久矣,此次败走,定会卷土重来,大家同为汉室宗亲,使君无力抵挡,却不能用有实力之人保卫疆土,此乃百姓之害,江山之害也,若淮南落入袁术之手,使君岂非刘氏罪人,以后如何去见列祖列宗?”
?刘繇的心一寒,刘晔说得头头是道,还扣上大义的罪名,说来说去,就是对淮南志在必得,正是前门驱虎后门进狼,虽说是大义,但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回头看了看自己的残兵败将,个个都精神萎靡,没有任何战斗力,反观城下的刘备军,个个都是虎狼之士,扬州军尚且不如袁术军,如何是这刘备兵马的对手?
想起一年前自己接纳刘备,还只是他们兄弟三人,谋士护卫不足二十,这才一年时间,便训练出如此精兵,杀得袁术数万兵马丢盔弃甲,实在比自己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被人鸠占鹊巢,反客为主,刘繇虽心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自己本事不如刘备,眼下兵力又不如对方,形势所迫啊。
刘备站在远处不肯前来,想必是心中有愧,不想撕破脸皮,如果拒绝刘备入城,只怕这下面的兵马上就要用强了,那时候只怕下场更惨。
?刘繇苦笑着对城下刘晔说道:“还请诸位稍候,在下这便下令打开城门,迎接贵军入城!”
?刘晔转身向远处的刘备微微点头,刘繇的回答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面对绝对的强势,刘繇这种儒生出身之人是绝对不可能有那么强硬的。
?没过一会儿,寿春城门开始缓慢打开,刘繇手捧着一方印章,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迎着刘备三人便拜了下去,颤抖地说道:“扬州多亏玄德兄出兵相救,这才免于战火,刘繇不能力保淮南,又丢失江东之地,无所建树,心中有愧,玄德兄乃天下英雄,在下不才,尸位素餐这刺史之位多年,今日愿将刺史之位让与玄德兄!”
说着这番话的时候,刘繇心里那叫一个苦啊,一位被朝廷任命的一州刺史,竟然被别人逼迫让位,恐怕自己将会成为天下的笑柄吧?
?刘备惊慌失措地翻下马,扶起刘繇说道:“正礼贤弟不可如此啊!愚兄承蒙贤弟照拂,才有庐江一席之地,今发兵来救,乃是奉命而行,岂敢窃取贤弟之职?在下若是受了这印章,岂不是被天下人所耻笑?还请使君放宽心,愚兄只愿带兵守卫寿春,以保淮南百姓安宁,若那袁术还敢再来,定叫他有来无回!”
刘繇叹气道:“吾并无治国之能,玄德兄乃当世英雄,这汉室天下,还待明公来平定,为一州百姓、淮南百姓计,玄德兄该当此人,吾这就奏报朝廷,表兄长为扬州牧,共成大事,幸勿推辞!”
刘备再三谦让,刘繇跪地不起,无奈之下,刘备接了印绶,感念刘繇之功,拜其为舒县县令,也算是一个闲职。
得了淮南之地,前两充足,刘备马不停蹄开始大肆招兵买马,以汉室宗亲的身份吸纳人才,他和刘晔都是刘式之后,这杆旗号打出来,比之袁家的四世三公,也不遑多让。
淮南一战,也在不到一月之间便结束,消息传到江东,陶商不由眉头一皱,刘备来到庐江,他就下意识的防备,没想到还未过江,却先反客为主,成了淮南之主,只要给他机会发展,肯定是一个劲敌。
但有长江之险,陶商倒也不急,这半年之间,安心发展,前来投靠的名士文武也有不少,但大多都是名见经传的,不过基层人物倒是足够了。
要说这半年最让他开心的事情,当然莫过于徐庶来投,三年之后,徐庶学成归来,他是去颍川太丘学院拜陈寔为师学艺,因为陈寔病逝,加上中原动乱,便直接来江东找陶商。
之前的交情自不必说,徐庶的到来,让陶商如虎添翼,当下便以徐庶为军师祭酒,有了韩霖、周瑜和叙述,身边智谋之士也算不少了。
为了保证情报部门的及时和高效,暂代军师的娄圭则返回长沙,重新调整组建情报部门,称为“暗部!”。
这个名字是从火影中直接剽窃而来,也省的他去想了,娄圭老成持重,心思缜密,负责情报再合适不过了,经过王越的培养和甄选,暗部的人手已经有了三百之多,大多都渗入到荆州、扬州和洛阳等地,刺探各处情报。
扬州的消息传来,陶商马上召集徐庶等人议事,经过一番商议,陶商决定还是先对刘表下手。
中原现在是四战之地,刘备虽然占领淮南,但袁术肯定不会死心,而兖州的曹操更是虎狼之辈,青州还有孙坚,就算徐州的韩馥无能,加上董卓在洛阳虎视眈眈,河南和徐州区域接下来肯定是战火连天。
陶商是稳定发展,待机而动的战略方针,眼下唯有荆州还是远离战火,而且此时的刘表还未完全发展起来,荆州内部,世家盘根错节,蔡家和蒯家,其实并不和睦。
更主要的是,眼下刘备处于内部发展的时候,陶商不想动他,万一逼急了,和历史上一样跑到荆州去了,若是再去了益州,那可就麻烦了大了。
所以在对付刘备之前,陶商要先把刘备的后路断掉,先让他和曹操、孙坚开启小范围内的三国争霸,而他在一旁闷声发展,渔翁得利。
而且对于取淮南和徐州之地,陶商更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要出其不意,用这个时代的人所想不到的办法去占领,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只是目前还在准备之中,不能操之过急。
中原乱成一锅粥,要想继续北上,荆州无疑是最好的突破口,刘表对治军方面确实太差,只知道博取虚名,却没有实质性的发展,想对陶商来说,巩固实力的速度过慢。
在水军训练之前,陶商先让娄圭操控暗部,给荆州内部搅起一滩浑水,然后再在?这股乱流之中,浑水摸鱼。
第387章 刺客
除此之外,最大的喜事莫过于和大乔结婚了,三妻四妾,杨蓉、大乔、大乔,便是陶商的夫人了,三大美女集于一身,陶商也是春风得意。
这一天的秣陵城分外热闹,乔家更是分外热闹,大乔和小乔同一天出嫁,可谓双喜临门,不过大乔就在秣陵城中,而小乔却要去到柴桑。
这也是乔玄刻意安排的,不能让两个女儿同时嫁到一个地方,执意让周瑜留在柴桑,等着迎娶小乔,媒人自然便是现成的鲁肃。
秣陵城内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城内人头攒动,无数军职官员都从江东各地赶来,一顶花轿在鼓乐声中浩浩荡荡出了城门,另一顶则来到了城主府大宅方向。
陶商一脸笑盈盈地站在府门口迎客,数年征战,如今总算称为一方之主,作用江东之地,比之原先孙家的地盘还要大,不禁踌躇满志。
虽然没有刻意宣传,但陶商总之来说也是一方之主,无论如何,本地世家和大族都是要出来表表态的,大小礼物更是眼花缭乱,门前一面喧闹,不管认识还是不认识的,陶商都抱拳行礼,笑脸相迎。
府内,徐晃等人已经带着一干老部下吃喝起来,有了他带头,其他人也都没有多少顾虑,敞开胸怀相互敬酒。
陶商也没有那么多讲究,随意走动,和众人打着招呼,文官又围了上来,纷纷向陶商恭喜道贺,有些士族子弟还有阿谀之意,奉承之中带着骄矜,甚至还有几个顺便还卖弄卖弄自己的文采,陶商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不停地微笑相对。
忽然间,陶商感觉到后背一丝寒意,立刻掉过头,入眼地却是一班正在畅饮的宾客。
难道是感觉错了?陶商暗中想着,刚刚明明感到了一股杀气,却又立刻消失了,要不是霸王枪法有了新的突破,他的感觉还不会如此灵敏。
陶商晃了晃脑袋,但也正是因为新的境界,他不知到底是不是错觉,扫视了一圈之后,又继续敬酒?
“主公!来来来!我敬你一杯!”说话的却是坐在席位上的徐晃,见到陶商,便立刻端着两个酒杯,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陶商苦笑着只得向周围的文官告罪,那些文官虽然心狠徐晃搅了他们的好事,但却也不敢拿徐晃怎么样,只得打着哈哈讪讪地散去。
而且所有的将领当中,也就徐晃敢用这种态度和陶商说话,甚至有的时候不顾形象,谁让人家是最早追随陶商的呢,从在洛阳开始就和陶商一起了,虽未主公,但感情却胜似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