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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文丑当初在汜水关大战时其实已经在袁绍军中,只不过袁绍见吕布厉害,不敢让两位爱将冒险。
颜良、文丑从来就不认为自己会比吕布与赵云差,如今见了赵云,颜良和文丑都是战意满满,终是颜良快了一步,先文丑一步向赵云冲去,而文丑也是紧随其后。
田豫对上了颜良,而赵云也迎战上了文丑,还未几个回合,就听得身后一阵喝彩声,那田豫和颜良战不到几个回合,大刀直接劈断了田豫的长刀。
而那边赵云的长枪也刺穿了文丑的头盔,双方各败一人,当下掉转马头便往回跑,但袁绍这种还有张颌、麴义这样的大将,即便公孙瓒有白马义从,也无可奈何,渐渐落了下风。
此时,袁绍的军队也已经整合完毕,开始发动了对公孙瓒的进攻,文丑回马再战,和颜良、张颌等人宛如利箭插入了公孙瓒阵当中。
“不要乱!不要乱!站住阵脚!迎击敌军!”公孙瓒怒吼,马上指挥白马义从列阵,喝道:“白马义从,让袁绍见识一下我们真正的威力!”
赵云都当颜良等人,公孙瓒率领白马义从从阵前呼啸而过,此时终于看出公孙瓒白马义从奔射的威力,随着白马义从从袁绍军边缘擦过,却根本不与袁绍军正面接触,宛如一道清风滑过。
但是这道清风带来的却是一阵阵如暴雨般的箭矢,射在袁绍军中,不停地带来了大量的死亡,连张合也一时疏忽,被流矢射中了手臂。
“啊!气煞我也!”眼见得一场大胜竟然转变得如此场面,袁绍气大怒,还待追击,但公孙瓒已经带领兵马撤到界桥以东,阻断了桥梁。
袁绍可不敢强行过桥,那样的损失太大了,无奈之下鸣金收兵,公孙瓒的军队也损失惨重,双方各自罢兵。
中原的局势基本都在陶商的意料之中,但最大的变化却是董卓,因为某些变化,诸侯对西凉军无可奈何,董卓留在了洛阳,而不是像历史上那样火烧洛阳,迁徙长安。
这个局势让陶商有些不爽了,董卓不退,就意味着最强悍的兵力还是西凉军,如同大老虎一般虎视眈眈,中原诸侯谁敢乱动?
只是他此刻远在江东,也无能为力,不知道这次董卓的命运究竟会怎样,中原的局势随着河北归入袁绍手中,曹操占领兖州,袁术占领豫州,孙坚占领青州而渐趋稳定,大家都知道牵一发而动全身,各自储备实力,招贤纳士,静观其变。
随着刘备担任庐江太守,陶商又捡了个小便宜,原庐江太守陆康不满刘繇的安排,高职回乡,来到吴郡,陶商不知道陆康的本事,但知道他有个很厉害的后代,就是东吴三大都督之一的陆逊。
而陆家在吴郡也是大族,人脉极广,陶商马上命人征辟陆康,重新委以重任,负责丹阳境内的政事。
比之于陆康的到来,陶商却是患得患失,占领江东,等于拿了历史上孙家的基业,但现在孙坚虎踞青州,陶商却没有得到孙策、孙权手下最厉害的两个人物。
其一就是鲁肃,第二便是周瑜,这两个人,陶商一直挂念在心,因为他们并没有和孙家有任何牵扯,孙策现在得到的,只是太史慈一人而已。
鲁肃和周瑜虽然是江东重臣,但周瑜是庐江人,鲁肃在临淮,虽是扬州,但都在长江以北,尤其是周瑜,此时在庐江,让陶商有些坐立不安。
因为庐江太守现在可是最会拉拢人心的刘备,要是让大耳贼把周瑜搞走,陶商可就头大了,所以在取下吴郡的同时,陶商已经派出无数人马打探周瑜和鲁肃的消息,打算想尽办法把这两人揽入麾下。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先打探到了鲁肃的消息,而鲁肃和周瑜关系貌似不错,陶商决定先去搞定鲁肃。
鲁肃之所以还未出仕,是因为家中有八十老母需要侍奉,而在年前因为郑宝等人在庐江作乱,便搬到了曲阿,先前在曲阿出兵,陶商还不知觉,差点就和这个三国中的大谋士失之交臂。
暗自庆幸之下,陶商在顾雍的带领之下,亲自来拜访鲁肃。
第390章 除害
顾雍立刻品出了陶商这句话的意思,当即拜道:“主公!顾邡所为不能代表陆家的态度!”
陶商和韩霖心中一喜,这顾雍果然是个聪明人,说道:“哦?何以见得啊?”
顾雍心中已经下了决定,心神也稳定了许多,拱手说道:“主公!当年陆家家主选定,本来按照家规,应该是小人继承陆家家主之位,但是那顾邡以卑鄙的行为暗算小人,然后窃取陆家家主的宝座,所以顾邡的家主身份是违背了陆家的祖宗家规的,所以顾邡的行为根本不能代表陆家对主公的态度!”
陶商微笑着看着顾雍说道:“照元叹所言,那陆家的家主应该是元叹了?那么元叹代表陆家对本将军又是什么态度呢?”
顾雍可不敢有丝毫犹豫,忙是回答道:“主公承霸王之志,管理江东六郡八十一州。陆家是江东家族,自然也是归属于主公管辖之民,当然是听从主公的吩咐!为主公效劳!”
对于顾雍的态度,陶商狠是满意,韩霖也是微微一笑,忽然对陶商抱拳说道:“主公!既如此,处理顾邡之事,还是让元叹参与其中吧,免得伤及无辜!”
陶商点头道:“自当如此,顾邡以个人私欲而谋害本将,不能让其他人平白遭殃!”
顾雍急忙抱拳道:“顾家上下定会感戴将军之恩!”
吴郡,在城内最大的住宅并不是吴郡太守的府衙,而是在城东一座富贵堂皇的大宅,在大宅的大门上书写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表明着这大宅主人的身份,顾府。
这里自然便是江东几大世家具有代表性的陆家的住宅,大门紧紧关闭,在门口却是停着许多装饰华贵的马车,但是只有那些车夫在无聊地相互攀谈,显然马车的主人都不在马车内。
而在顾府里面,一样的气氛压抑,下人们都是一个个低头做事,行色匆匆。在顾府大厅内,更加是气氛沉闷。
大厅的人并不少,或坐或站,把一个若大的大厅挤得满满的,坐在最上首的,自然是顾家现任的家主顾邡,此时的他满面愁容,连两鬓都灰白了不少。
自从秣陵传来刺杀陶商的行动失败,三名刺客全都被抓住的消息后,顾邡就没有一天睡得着。
今天一大早,顾家的几个长老就赶到了这里,要求开族会。
这让顾邡感到有些不妙,想起了前不久儿子顾宏带来的消息,顾邡的眉头一皱,但是毕竟这些长老代表的是家族很大一部分势力,虽然顾邡不想召开族会,但又没有什么合适的理由拒绝。
当然,顾邡也不是束手待毙的人,顾邡看着面前的那些老头,双目中闪过一道凶光。
“公然!”坐在左边首位的一位神色沉稳的老者,面色严肃地看着顾邡:“我听闻你竞选家主的时候,找人陷害元叹,栽赃叔顾雍,可有此事?”
顾邡放在腿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握了握拳,随即又松开了,脸上没有丝毫变化,用平淡的声音说道:“不知道三叔公是从哪里听到这个传闻的?”
“你不用管我是从哪里听到的,我只要问你一句有没有这回事?”说到这里,那老者的语气已经有些提高了,眼睛也是瞪得老大。
“哼!”顾邡一声冷哼,丝毫没有畏惧那老者,淡淡地说道:“三叔公,您老不要忘记了,我现在是顾家的家主!你这是在用什么口吻对我说话?”
“你还好意思说你是顾家家主?”坐在另一边的老者当即便站了起来,用手指着顾邡喝道:“你竟然敢擅自做主,派人去刺杀陶商,你有没有为顾家想过?你哪里有作为顾家家主的资格?”
顾邡一听到这句话,两只手又是紧紧的握住,铁青着脸一声冷哼,看着那呼喝着的老者说道:“四叔公,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们的意思就是要你让出家主的位置,然后自己到秣陵去向主公请罪!莫要连累顾家!”那三叔公冲着要发飙的四叔公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来,然后冷冷地对顾邡说道。
“莫要连累顾家?只怕是莫要连累你们吧?”顾邡心中暗暗骂道,脸上已经更加阴沉了,环顾了整个大厅在座的所有人,哼道:“那么其他的长老们也都是这个意思咯?”
所有被顾邡目光扫的人都是低着头,沉默不语,也算是一种默认。
顾邡忽然冷冷一笑说道:“我说怎么一大早诸位长老就要来开族会,原来是要来逼宫啊!好!很好!非常好!”
说道最后一个好字的时候,顾邡已经是咬牙切齿地哼出来了。
随后,只见顾邡轻轻地端起面前桌子上的一杯茶水,拿起杯盖在茶水上轻轻拂了拂,把茶水放在嘴边作出要喝的动作,微微抬头,瞥了一眼大厅的其他人,突然猛地把手中的茶杯往身前的地上一砸。
就听得哐仓一声,那上好的茶杯被砸了个粉碎。
就在所有人都不知道顾邡为何如此失态的时候,大厅外传来一阵铁器碰撞声,上百名装备精良地家兵拿着一柄柄明晃晃的大刀冲了进来,直接将整个大厅围了个水泄不通。
“顾,顾邡!你,你,你这是要做什么!”之前那呼喝顾邡的四叔公脸色苍白,色厉内荏地对着顾邡喝道。
在所有人畏惧的目光中,顾邡微微一笑,若是没有准备,他顾邡又怎么会同意开族会呢?顾邡慢慢地站起了身子,朝着那些等待他命令的家兵们做了一个向下剁的手势。
只见那些家兵一个个都露出了狰狞的面孔,那些长老和长老的随从们也都明白顾邡是真的对自己起了杀心,当即一个个都哭喊着往大厅外跑去,可是那些如狼似虎的家兵又如何能让他们跑得出去。
随着家兵们手中的屠刀落下,这些平日里高贵的贵族都纷纷倒在了血泊中。
“哈哈哈哈!”看着满地的尸体,顾邡忽然露出一副平日里少见的嗜血神情,疯狂地大笑起来,“从今天开始!顾家就是属于我顾邡一个人所有了!哈哈哈哈!”
这时一名仆人正匆匆赶到大厅门外,却看见顾邡那副疯狂的模样,被吓得不敢进来。
所幸,虽然顾邡确实有些疯狂,但必要的冷静还是保持着,眼角的余光扫到那名仆人,当即挥了挥手,下令护卫们打扫大厅的狼藉。
顾邡大手一挥,便把那仆人给招进来,冷冷地问道:“什么事?说!”
那仆人走过大厅的时候蹑手蹑脚地,可是还是难免踩到一些血渍,甚至在鞋尖处好像还挂着一丝肉丝,这让仆人心惊胆颤,一股子恶心的感觉从肚子里一直冲到喉咙口,仆人面色苍白地使劲遏止住那股恶心的感觉,这才用发抖的声音回答:
“老,老,老爷!门,门口,门口来了,来了好多,好多的官兵!”
顾邡心里一惊,官兵?在这吴郡城里,除了他顾家,就只有吴郡的太守陈武手中有兵了!
陈武今天来他顾家做什么?而且还来的那么巧?顾邡的心里已经产生了一些不安,当即立刻对那些家兵喝道:“快!快!你们都给我快点!”
“快什么啊!”一声炸雷般的声音响起,把顾邡吓得差点没瘫坐在地上,只见一个大胡子将领带着一大队人,正在大厅外面不远处,而且还在快步往这里赶过来,在他们的面前都是一些顾家的家仆,想要阻拦却是被他们推得直往后退。
顾邡定睛一看,可不正是吴郡的新任太守,陶商手下大将陈武吗!
还没来得及等顾邡回过神来,陈武就已经走到了大厅,看着大厅内的一片血腥,陈武皱了皱眉头说道:“元叹!这儿,是怎么回事啊?”
“啊!祖父啊!”陈武的身后忽然传出一声惊呼,一个年轻男子忽然冲了出来,直接扑在了倒在血泊中的三叔公的尸首上,紧接着,又有更多的惊呼声蹦了出来。
“啊!是叔父!是叔父啊!”
“父亲啊!你怎么死得这么惨啊!”
“大伯!大伯!你醒醒啊!”
顾邡的脚在打着颤,那一个个扑在尸首上的身影,不都是顾家几个重要分家的后辈子弟吗?更重要的,他们都是这些长老的直系后辈啊!
原本顾邡是想把这些长老杀死后,推脱到陈武的身上,让陶商背这个黑锅,而且还可以坚定顾家对抗陶商的决心,可是这些顾家子弟的出现已经彻底打破了顾邡的计划。
“顾邡!你好狠的心!”一声暴喝,顾邡下意识地抬起头,就看见站在陈武身边一名很熟悉的身影,正指着自己破口大骂。
“你?你怎么来了?”。
“顾邡,你这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顾雍看着顾邡,两眼冒火,没想到晚来一步,就死了这么多人。
“来人!给我把这些人统统押下去!如若反抗,格杀爀论!”陈武看见那些家兵有些蠢蠢欲动,当即向身后的江东军士下达命令,随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狞笑着对着顾邡说道:
“顾邡!你不要再对你的儿子抱有幻想了,你在城外暗中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