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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风云之猛将传-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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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曹仁准备引着兵马,拼着有所伤亡也要往战圈外退出之时,前方一将提关大刀冲着自己冲了过来,口中大喝道:“曹仁休走,纳命来!”

曹仁闻声去望,见来将乃是关羽义子关平。他于樊城镇守日久。自然识得关平。此时见关平提刀杀至,当下冷笑一声,哼道:“小子忒也猖狂,今便先斩了尔头,来日再斩关羽!”下态度端正着,突然见关平马前挂着一人头,正是部将夏候存,当下大怒,喝道:“竟然斩我前锋大将,我今便为夏候存报仇!”口中大喝道,手中长枪一挺,笔直刺向关平面门。

那关平本就高举大刀。奔曹仁杀来。此时见曹仁提枪刺来,心下也不慌张。手上斩马刀立刻斩下来。只听得当一声响,关平这一刀恰好劈在曹仁长枪之上,将那刺向自己面门那一枪硬生生给砸了下去。随后一刀顺势而下,卸了力道,随即反手一提,又是一刀斩向那曹仁。

话说那曹仁先时见是关平,心中并不重视,只是随手一枪刺去。待关平一刀将他那枪砸下。而后一刀反斩自己时,他心中猛的一惊,连忙抽枪回救。将关平这一刀挡了下来。

只听得又是一声响,关平与曹仁又硬碰硬的拼了一记。二人不约而同的将马向后带了几步,以防对方趁机向自己攻来。

却是刚才那两下,这二人都觉得手上微微有点发麻,却未料得对方也与自己一般无二。那关平还未怎的,曹仁地心中却好似翻江倒海一般。实因他心中对关平的印象还是几年之前,整日的随在关羽身边,为其打打下手的那个毛头小子。却忘了这关平此时年过三十,正是黄金年龄。又随着关羽征战了这许多年,受关羽亲身教导,手上那柄大斩马刀早使得如火纯青,寻常战将恐接不得其数招。

可惜这曹仁未曾读过三国演义,否则他若知关平到此年岁时,曾与庞德战成平手,他心里又如何敢轻视于他?

只是,他现下纵使未曾读过三国演义,也知关平早已非昔日那黄口小儿,便观刚才那两下,其武艺已不在自己之下。心里加倍小心了些,同时又暗中寻思道:“今我被此子缠于此地,大军无人指挥调度,尽皆困在此处。若时间久了,关羽大军回转,上万儿郎皆死无葬身之地矣!”当下打定主意,不与关平久战,定要寻个机会,摆脱此子,然后整顿兵马,望樊城而退。

却是他也想到,关羽将自己赚到此处,定是想将自己消灭于野外,而后再取樊城,却没想到过荆州方面别出了一支兵马去偷取樊城。这也是吃了情报的亏,他出兵进多方打探,却只探得关羽这一路军,并未查到陆逊那支兵马,因此才会这般想法。

只是他心里想得好,那关平可不会让他如愿。这关平早就接了徐庶命令:“若遇曹将,能斩则斩,斩不得便缠,不求死战,只求困敌!皆因其平时为人低调,便连其父关羽都不知自己这个儿子的武艺到底进步到了何种境界,只知道,自己这大儿子的功夫,大概有了自己七、八分地火候。碰到名将便是战之不下,自保亦有余。至于寻常武将?他根本就没想过。而此番对阵的曹仁,恰好不在关羽心中的名将之列。”

这么一来,徐庶说罢,关羽却是又言:“我儿且将曹仁地首级替为父取来!”那关平只是应了一声,也未说什么,倒叫徐庶惊讶了一下。

而这关平虽然接了两个几乎不同的将令,但他心里地想法倒很简单。能斩了曹仁就斩,斩不得,就努力将他困在此处,叫自己父亲的大军有足够的时间调动。

话说以关平现下的武艺,虽片刻间斩不得曹仁,但是要一心与其纠缠,那曹仁还真寻不得脱身之法。

只见那关平一招一式使得甚是严整,虽然不至于让曹仁手忙脚乱,无法招架,但倾刻间却也寻不出破绽。寻不出破绽便无法逼其后退,或者杀了对方,就只能无休止的与对方在这里打个没完。

刀来枪往。一来一往,便这眨眼间便斗了三十余合,虽然身处乱军当中,不时的还会有些不开眼的小兵想往这里冲来,但是对面的小兵却也不是摆设,见对方空门尽露,立刻一刀招呼过去,这么一来,反倒解了自家主将的麻烦。而结果就是,他二人在这斗了足足三十余合,周围也倒下不少士兵,硬是没一个是被他二人所杀的。

正斗到四十合时,曹仁只听得自己侧后方一身暴喝传来:“将军速退,敌将某自挡之!”那曹仁闻声大喜,却是听出来将乃是自己副将翟元。

原来这翟元自打两军混战时便于战阵之中来回冲杀寻找自家将军,但是以他的武艺,却发现在这乱军之中行军非常之难,关羽这些士兵的战斗力远远超出了他地预料,往往一个伍的士兵就能将他缠住许久,是以他虽然与曹仁离地不远,却直到此刻才赶过来,这还是靠着身旁那数十骑拼死相帮,一路杀将过来的。

而那曹仁,因闻得翟元之声,心神稍微一分,叫关平窥到了破绽,一刀奔头斩将下来,却是这关平瞧见机会难得,当下便想要结果了曹仁。幸好曹仁反应迅捷,匆忙间微微一躲,堪堪躲过了关平这一刀。只是他肩膀处连甲胃带肩膀上一大片肉被关平那斩马刀实实的切了下去,直露出惨白的骨头,当下血如泉涌,将半个身子染成一片鲜红。

那翟元在后策马急奔,见曹仁被关平一刀切下去一大片肉,半个身子皆被鲜血浸得透了,当下惊呼了一声,手上一柄铁脊蛇矛舞成一片浑光,当头便欲向关平砸来。

怡在此时,只听得东南方一声暴喝:“贼子敢尔!”翟元转头去望,只见混战兵士,有如波开浪裂,直分两旁,中间一道赤红带绿之身影迅雷般奔至自己面前,一抹刀光划过,那翟元尚未反应过来何事,便被人削去了脑袋。

那头落到地上,骨碌碌滚了两滚,恰好滚到自己马下。那马受了惊吓,此时正四蹄踢踏着,正好一蹄踩下,正中那头。只听得啪啦一声,那红的白的洒了一地,端得凄惨无比。

再瞧那赤红带绿之身影,正是关羽关云长。此时其胯下赤兔马急奔了这一阵,喷着气,打着响鼻。关羽端坐其上,金甲绿袍,右手倒提青龙刀,左手轻抚长须,威风凛凛,傲然四顾,好似那翟元之死,根本就和他没半点关系一般。

话说那曹仁,先是分神被关平切了一刀,此时回头见关羽至,心下惊慌,兼且左肩重伤,抬不起来,单以右手使枪,斗不数合,再也支持不住。只见那关平双目暴睁,口中一声大喝,斩马刀有若霹雳,直望自己肩膀处斜斜斩来。

曹仁一双眼有若死灰,望着那斩向自己的一刀,竟连抵挡之心都不复存在。手上长枪一松,慢慢的从手里滑落下去……

刀落,血飘!

只见得一蓬鲜红色喷涌而出,关平这一刀,实是使了自己全部的气力,竟从曹仁颈而入,至右边腋下而出,将曹仁那头并右边肩膀带着手臂一并斩了下来。

扑通一声,两支残体砰然落地,关平望着地上那具斩成两段的尸体,喘着粗气。不远处,关羽依旧提着那口青龙刀,一脸微笑的望着他,那笑,是那么的慈祥……

“曹仁已死!降者不杀!”

战场上猛的响起这两句话,众曹兵闻声,皆望呼喝之处去望,只见一将以大刀挑着一首级于战阵之中奔驰,众兵士视之,皆惊呼了一声,那首级,不是曹仁的是谁?

关羽军的兵士见状,立刻响应,口中也大声的吃喝了起来……

“曹仁已死!降者不杀!”

正文第一百零三章一时的宁静

曹仁战死,樊城失守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往许昌,恰逢曹操正与众文武议事,只见曹操坐于上首,右手握拳,顶着自己右腮,望着下面众人言道:“今荆州关羽引兵击樊城,扬州一方的东吴军也有北上之意。而且,根据细作探知,川中刘备也正在大驿调动兵马,似欲兵出祁山,以图凉州,诸公有何见解,但请说来。”

堂下诸人,互相瞅了瞅,却是都在观察旁人,无人率先发言。曹操见状,正欲开口询问,只听得外面一阵吵闹,一名兵士便冲进堂来,手捧一封文书,口呼:“紧急军情!”

曹操闻言,眉头紧皱,心下微有不祥之感,口上则道:“呈上来!”待得左右将军报呈上,曹操将其看罢之后,只觉得脑袋一阵晕眩,整个人险些倒于案上。

左右见状,忙上前搀扶,曹操挥了挥手,示意左右不必搀扶,自己只是伏于案上长叹不止,正欲开口出言,不想突然间头痛难当,只得简单吩咐了一下,由下人搀扶着回了房中歇息。

厅中文武,皆不知何事,见曹操退了下去,只得纷纷散去。而到了晚上,曹操紧急召见夏候敦,着其引兵马援助宛城,保要监守,不许轻出。待大军调集完毕,再与关羽决战。一时间,许昌内的文武一下子就忙碌了起来,调拔粮草,兵器,等到夏候敦的兵马出发之时,却已经是三日之后了。

而在这段时间,关羽的大军已经全部驻扎樊城,准备修养数日,便继续北上。其实以关羽的性格,他是不准备修养。而继续引军北上。将宛城以南的地图尽夺下,然后引着大军,直逼宛城。

但是,徐庶之计使得关羽的荆州军只携带了少量的粮草。用来运送粮草的后阵实际上运的是士兵。直到破了曹仁之后,关羽大军的粮草已经不再那么充足。而后续粮草还未送到,关羽不得不将大军屯于樊城,然后等待荆州方面将需要的粮草送到。

这日,关羽与文武商议着下一步的行动。只听徐庶道:“今将军已取了樊城,北上之路再无阻碍,只待粮草一至,便可发兵直逼宛城。只是将军不能攻的太紧,又不能太松,否则无法与汉中王的川中主力以及东吴陈于东线地部队相互响应。那样一来,则我军势危矣!”

关羽不言,只是闭着眼在那抚着自己的美须。徐庶见此景,便知其根本不甚在意自己之言,只得于心中道:“日后不进提点一下将军。”此时却将话题引到其他地方去:“今我军于樊城已经屯扎了数日,后续粮草却始终未至,却不知是何故。”

言未毕,只见门外一人进来,正是司马王甫,这王甫行至关羽面前站定,恭敬道:“未将奉将军令,前去催促粮草。却见傅士仁押运着粮草停在半路,而且其中大半被烧毁。”

说到此上,只见那关羽猛的睁开眼睛,一双丹凤眼暴射出逼人寒光。对王甫道:“怎么回事?于某细细道来。”

王甫道:“末将得了将军之令,引着数骑望襄阳而去,好去催促后续粮草,哪知行到半路,只见押运粮草的部队驻扎在离此不远之处。末将寻见都督粮草事宜之主官傅士仁,问其为何停于半路,不复前行?那傅士仁则答曰‘夜里走水,兵士忙于救粮,是以于此休整。’”

关羽听到此处,脸上神色越发的冷了,对那王甫道:“粮草辎重,本就是惧火之物,那傅士仁身为督粮主官,怎的不小心戒备?”

王甫闻言,忙答道:“末将当时也很疑惑,遂向傅士仁询问详情。哪知末将一问到此事,那傅士仁就含糊其辞,避而不答,末将心下生疑,遂向随行军士打探此事,最后探知,是那傅士仁夜中聚众醉酒,导致营帐起火,而后又烧到了左近粮草,最后火势蔓延,兵士们反应过来时,那粮草已经烧掉了近半矣。”

关羽大怒,于上首怒喝道:“竖子焉敢误我大事!我势杀之!”而后转而对王甫道:“那傅士仁现在何处?”

王甫答道:“此人现下已至樊城!”

关羽道:“将其绑了,带来见我!”王甫得了令,转身退出公厅,却抓那傅士仁去了。见其出厅,关羽又对徐庶道:“今粮草毁了许多,却是还须修书一封投往襄阳,着其再备些粮草,运来樊城,此事,便交由元直去办。”

徐庶则道:“今傅士仁醉酒毁粮,这粮草一事,当别寻一人督之。”

关羽道:“元直说的是,某以为可着赵累任此职,元直以为如何?”

徐庶闻言,点了点头,答道:“以此人任此职,当保粮草无虑矣!”

正言间,王甫将傅士仁带到。此时那傅士仁全身皆被绳索绑得结实,便连动一动都甚是费劲,偏生又被王甫推着一路急行到此,一张脸憋得老红,也不知是被绳索勒的疼了,还是走得太急累的。

而他此时见了关羽,身子有好似筛糠似的抖个不停,那张脸一下子从红变成了白,一张嘴更是吓成了酱紫色。

关羽坐在上面,也不问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那双丹凤眼直将那傅士仁盯得从头冷到了脚。关羽瞧了一阵,这才言道:“你可知罪?”

傅士仁本打定主意不认识,但是此时他却已经被吓得不敢说假话,见关羽问他,忙答道:“末将知罪,求将军饶过末将。”

关羽冷笑一声,哼道:“你毁我粮草,使我大军不得北上,如此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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