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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闻言,点了点头,于左右道:“众将士于我向西绕到敌后,以击蛮兵。”而后一骑向前,引着兵马望蛮兵之后绕去。
就在这时,张嶷已经与蛮兵杀到了一处,而庞德此时也察觉了此处情况,正引兵向这里杀来。马忠则引着兵,小心翼翼的前行着,生怕被蛮兵发现了他们的行踪,从而使偷袭失败。
如此一般,便多耽误了一阵。本来马忠之意,是绕到敌后,待庞德引军杀出,使蛮兵混乱时,自己再引兵出。奈何这路比预料的难走,待得其引军至蛮兵混乱时,自己再引兵出。奈何这路比预料的难走,待得其引军至蛮兵之后时,庞德和张嶷皆陷在蛮兵阵中了。
马忠瞧见这般情况,心道:“军师令我保二位将军周全,如今若有一个未救出来,我这功未立成,反而犯了过错。”心下大急,待得兵马列阵完毕,立刻一挥手中长枪,直指远处金环三结处喝道:“众将士与我冲,只要拿下此人,蛮兵尽溃矣!”喝毕,拍马向前,手上长枪舞的梨花一般,引着手下兵马直直向金环三结处杀来。
其时金环三结正得意洋洋的望着阵中被围困的张嶷和庞德,哪料到身后又杀来一支兵马,待得回头时,那马忠已经引着兵马杀到眼前,金环三结大惊,奈何马忠长枪已至面前,慌忙间忙提刀去挡。却是多亏了这一挡,将马忠那一枪挡的偏了一偏,而后策马后退,唤左右兵士上前拦住。
而正是这边的混乱,使得蛮兵阵势溃散,许多蛮兵不知是该继续向前冲杀,还是该后退保护主将,一时之间进退不得,踌躇不已。张嶷和庞德二将,瞅准了机会,立刻指挥着手下兵马向着金环三结的方向杀了过去。这么一来。那些不知是进是退的蛮兵立刻就被冲的散了,不少人竟被挤出了战圈。其左右一望,皆不见已方人马,无奈下,只得择路而逃。
而因为有了逃兵,无数蛮兵争相效仿。顷刻间,四散奔逃者无数。只有那些围在战团当中者,轻易脱不得身,只得与敌力战。
蛮兵奔逃。却叫三支兵马合到了一处,这三人立刻指挥着兵马列成阵势,与周围蛮兵拼杀了起来。要知,这三人所领,皆是川兵精锐,乃是主站兵团中的战士。虽然平时并未互相合练过。但是主站兵团地训练要求就是在战场上随便拉一支友军,也要立刻能结成阵势,互相配合。所以兵士间并没有出现彼此不熟,配合不够默契的情况。刀、枪、弓,各种兵种配合作战,倒是将几倍于己的蛮兵给压制在了下风。而蛮兵落了下风。逃的却是更多了,无数人瞅准了机会,就望漆黑的大山里一钻,再也不见了踪影。
话说,这一通大战,直从黑夜杀之平明,三万蛮兵被杀的尸横遍野,四散奔逃。主将金环三结趁着乱才逃出战团。身边所余者不过千余人。又杀了一阵,将周边蛮兵尽皆肃清。张嶷、庞德、马忠三将合兵一处,引着大军追了上来。
而那金环三结毕竟熟悉地理,弃了马匹,引着千余蛮兵专挑险路而行,直逃了半日。金环三结瞧瞧后面再无追兵,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但是又瞧瞧身旁这些败兵,心下不免又叫苦了起来。三万大军,如今被汉军不足一万兵马杀的只剩千人,回去后如何与大王交代?
金环三结望着手边这些个残兵,心里直叹道:“这不若被汉军抓了去干净。”哪知念头下刚刚升起,只听得左右上坡之上齐发一声喊,无数蛮兵站了起来。更有一将,背背长弓,手持一根说大地锤子,叫人一看就心颤的慌。
这大锤,唤作铁蒺藜骨朵,持此舞者,正是武陵蛮王沙摩柯。其却是丰了诸葛亮之命,早早就引兵来到此险峻之处等待,只要金环三结败军由此过,他便杀将出来,将那金环三结拿下以为战功。
那金环三结猛地见到这许多兵马,心下一惊,暗道:“莫非汉军主帅是天神下凡?否则怎的知道我走此险路?”待仔细一看,发现这支军队与乙方兵马装束相差不多,也是某个部族勇士,并非汉军,心中暗思:“莫非是大王怕我兵败,又使了大将于此接应我?”他却是也没想想,他们家大王又不是天神,如何知得他兵败后会走此路。
他正在那寻思着,突见山上那蛮将一挥手上铁蒺藜骨朵,四周蛮兵便似接到了号令一般,嗷嗷怪叫着便冲了下来。金环三结见此景,立刻省道:“此些乃是随汉军同行之部族勇士!”奈何他醒悟的晚了点,就因为他这一耽误,没有在第一时间指挥兵士做好战斗准备,便叫那三千武陵蛮兵占了先机。转眼间便将这千多兵士杀的杀,抓的抓,却是没放跑了一个。
那金环三结本见情况不对,欲引兵杀出重围,而后逃出去的。哪知刚迈出几步,便被一支利剑穿了小腿。那小腿被利剑射穿,疼痛难当,使不上力,却是再也站不住,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还没等他爬起来,便见一相貌及其丑恶之人,手中提着大锤怒目瞪视着自己。看他那架势,只要自己稍有反抗,那柄锤就会奔自己脑袋落下。
偷眼再瞧了眼那锤子,但见锤头之上,遍布铁刺,却是一柄铁蒺藜。而且其头到柄皆为金属制,金环三结只是一瞧这兵器,便知这相貌丑恶之人乃是有极强武力者,心下却是更加不敢反抗了。不然,若被那铁蒺藜砸上一下,可不只是脑袋开花那般简单。
那沙摩柯擒了金环三结。心下甚喜。命左右将其邦了,而后又帮他把腿上利箭拔了,止了血,这才押着其向回而去。却是沙摩柯怕他在半路就死了,所以先行救治一下。
却说这武陵蛮王,其全族乃在祁山以东,武陵郡群山之内,族人世代居于此处。却是也懒得管现在是谁在掌管天下。不过自打刘备入川之后,对他们这些生活在川中地部族倒很是优待,不仅不派兵围剿,反而待其如普通汉人一般。所以族中商议了一番,决定向汉中王刘备臣服,表示自己部族将一直接受汉中王的统治。而为了表示诚意,在汉中王表示需要其出力帮助大军平剿南方之时。身为大王的沙摩柯亲自引着族中最精锐地三千勇士前来。
而自打到了南地,这沙摩柯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立功之事。待其先后见几名汉人将军引着兵马走了后,这蛮王却是再也忍不住了。急忙忙的便去寻诸葛亮,也想揽个功劳。
那诸葛亮见他到,便对其道:“今有一处,非公之军不能行也。”沙摩柯闻言大喜,遂求问诸葛亮。诸葛亮便对其道:“今有张嶷、庞德、马忠三将齐出,我料南军必败。其若败。则敌酋必逃往险峻群山当中。我汉军虽不惧山地,然公手下之勇士,更善攀山涉险,是以现欲请公引手下勇士,于此险地把手。只要敌酋至,便可引军拿下此人。”
沙摩柯一听。此乃大大的功劳,心下大喜,遂对诸葛亮拜了数拜,而后慌忙引着手下兵马直奔群山之中。
当他引着兵马来到此处时,天还未亮。便叫手下勇士就地休息,同时各自寻掩护之所,将自己藏好。又派了数人分布几处高点,将附近情势尽皆瞧的清楚。
待得天明。沙摩柯便提着铁蒺藜骨朵,心里斯本就盼着那南蛮主将早些过来。眼睛不时的注意着日头地位置。只觉得太阳是越来越刺眼,天气也是越来越热,心里等地却也是越来越急。
就在沙摩柯以为那诸葛亮乃是诓自己,心里咒骂个不停之时,突然有左右道:“大王,那边小路上行来一支兵马,看装束当是南中部族兵马无疑。”沙摩柯大喜,口里念道:“诸葛军师真乃神人!”却也忘了,刚才他还在心里骂诸葛亮骗他。
当下指挥兵马藏好踪迹,只待那支兵马行到面前,便一起杀了出来。南蛮兵士刚与汉军大杀了一阵,猛的见到同为蛮军的沙摩柯兵马,竟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沙摩柯引着兵马杀了下来,这些南中兵士才惊觉道:“原来这也是汉中王的兵马。”
乱战中,沙摩柯瞧见一员大将欲夺路而逃,遂取下背后长弓,搭上一支利齿狼牙箭,瞄准那人的小腿便射了出去。他却是想生擒此人,是以只是瞄着腿射。
只闻得弓弦响处,金环三结应声而倒。沙摩柯仰天大笑了三声,口里念叨了一句:“让我用利齿狼牙箭,你也算颇为荣幸了。”
原本他是才所拿的那箭,乃是他族中长老为其特制地箭枝。箭头有利齿,凡中箭者,轻易拔不出此箭,若硬拔,则伤口会被利齿拉扯的更加严重,而且此箭所伤之处,极为不易愈合。只是制作起来甚为费时,沙摩柯手中一共便只有二十枝,却是每次使完,都会尽量收回来。
沙摩柯走到金环三结面前,嘿嘿笑了一下,一把便把此箭拔了出来,看着金环三结一脸煞白,咬着嘴唇也不叫出声来的样子,这蛮王倒是暗暗点了点头,心道了句:“是条汉子。”遂命左右为其包扎了一下,可别流血过多,死在了路上。
他哪知道,那金环三结却是被他的那把铁蒺藜骨朵吓到了,根本就不敢叫出声来,生怕惹恼了这人,将其一锤子送回老家。
如此这般,这被孟狱派出来阻挡诸葛亮大军的金环三结,便做了平南之战的第一个俘虏。而此时,薛冰大将军还引着两千兵马,在山中来回乱转,却是寻不到南下的路了……
正文第五十九章翻山
薛冰将马勒住,伸长了脖子左右的打望了一阵。他引着兵马离了大队已经行了数日,却一直是向着西方前进,到现在也未寻得南下之路。今日大军又行了一阵,依旧未寻得南下之路,薛冰心下大急,遂唤过左右道:“去寻些当地居民,打听一下道路。”而后又唤过飞羽军兵士,吩咐道:“且分散出去,仔细寻条道路出来。”
却说刘备此次拔了二百飞羽军给薛冰,一是检验飞羽军的战力,二就是就近保护薛冰与诸葛亮二人。而薛冰单独引军离去前,留了一百飞羽军给诸葛亮,听其调遣。
将飞羽派了出去,薛冰立刻叫全军停止前进。再向前走了毫无意义,只是无故浪费将士们的体力罢了。所以还是先将道路探得明白了,再继续前进不迟。
而薛冰则端坐于马上,脑里面思考着现下应当是在什么位置。他与诸葛亮从朱提出来,奔越郡而去。此时却是引军往西南而行。行至半路,他单独引军离了大队,径直向西。直行了数日,想来此时的位置,应当是在越郡的正北方。当然,也会有些误差。那么,现在当立刻转道向南,才能行到越郡去。
他在马上一边寻思,一边望左右去望。只见得左右山道纵横,崎岖险峻,忽山忽水的,根本就没有一条适合大军行进的道路。这却也是他这些日子始终未令大军转向的原因。他对此地道路不熟,生怕将大军带进险地。
本来薛冰想引着兵马行上几日,然后寻一当地人做向导的。但是他行了这许多日。却未寻得一个百姓。想来是听闻有人造反,早早便寻地藏匿起来了。
正在此时,飞羽军地兵士已经回返,对薛冰报:“将军,此处望南多为山路,惟有那座山后,有一条路,堪堪可让大军而行。”
薛冰闻报,问道:“那路易行否?”
那兵士答言:“其山不易翻越,而过了此山。才可寻得此路,而后道路弯曲狭窄,并不易行。”
薛冰听了,无奈的摇了摇头,复问道:“可还有其他道路?”
那兵士道:“兄弟们接连探了数个方向,唯有此处这条小路是向南的。其他之所,皆无可行之路。”
薛冰听得他这么说,只好在心中思量了起来:“继续向西,而后寻找向南之路?亦或者翻过山去。从此小路直奔越郡?”想到此,薛冰不自觉的在口中轻念道:“继续向西,却也不知还要行上多久。若再行数日,依旧无向南之路,岂不浪费时间?此小路虽然难行,却也是向南而去的,虽然不知还会出现什么变故,但也决比一直耽误时间要强。大不了令军士们越山而行。”念到此处,抬头望了望天,而后吩咐道:“传我将令,大军转向西南。行到那山之下再下寨安歇。明日一早,开始登山。”
将令一出,大军复又前行。薛冰坐在马上,摸了摸自己胯下那马的毛,“明日开始,便要爬山了,马儿啊,可有你的苦头吃了!”却也不知道这马是不是听懂了薛冰的话,或者是被薛冰摸的身上难受。竟然甩了甩自己的脑袋,打了个响鼻,薛冰见这马的样子。不由得笑了出来。
俗话说,望山跑死马。薛冰先前见那山好似就在眼前一般,结果从上午直行到了傍晚,这才堪堪行到了山下。大军就地安营扎寨,歇息一夜,待得次日天明,便可登山。
次日,薛冰牵着马,率先向山上行去。此山并不是很高,但是想一天便翻过去,却也是不可能的。他心里估摸了下,大概从上山,到下山,需要三天的时间,本来如果是正常爬山,越过此山只需要一天多便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