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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问,你有没有相好的姑娘。。。。。。”
陈七声音暧|昧,戳了戳陈璟的胳膊:“你有相好的姑娘没有?”
“有。”陈璟道。
这个回答让陈七和黄兰卿一愣。
“唉?”
“谁啊?”
“这个,现在不能告诉你们。”陈璟笑道,“等我这边放了小定,听你们吃酒,你们就知道是谁了。”
“到底是谁?”陈七着急,挠心挠肺想知道。
他想了很久,也不知道陈璟到底和谁家的姑娘好上了。他根本就不知道陈璟到底认识哪些人。
在陈末人心里,陈璟仍是那个有点呆气的族弟。
当然,医术蛮好。
陈璟笑,任凭陈七软磨硬泡,就是不告诉他。
陈七急得半死。
他们说着话儿,马车就到了山溪亭马球场。
在马球场门口,遇到了孟燕居。
陈七和黄兰卿的脸一下子变了。
孟燕居怎么会到山溪亭马球场?真是冤家路窄。
孟家是有马球场的,他平日肯定不到这边来。
但是,孟燕居根本没有看到陈七他们。
孟燕居不是一个人,他毕恭毕敬跟在一行人身后,显得很谦卑。
走在最前头的,是个锦衣华服的贵公子。
这人,陈七没见过。
能让孟燕居恭敬的人,陈七又没有见过,肯定不是望县的。。。。。。
“是谁?”陈七问身边的黄兰卿。
黄兰卿摇摇头。
然后,他看了眼陈璟。
陈璟笑道:“难道指望我认识?”
黄兰卿是以为陈璟认识的。经历上次坐牢那件事,在黄兰卿心里,陈璟是个藏得很深的人,谁知道他到底
结识了什么人呢。
“来头不小。”陈七很羡慕。
他从前没有体会过出门有一群人前倨后恭的拥簇。
“孟燕居那小子可坏了。咱们等会儿打球,他肯定使坏。不如,咱们今天不打,就看好了。”黄兰卿道。
陈七瞪了他一眼,骂道:“没出息的东西!”
“。。。。。。马上很危险的。”黄兰卿缩了缩脖子,道。
要是孟燕居做点手脚,让黄兰卿和陈七从马上摔下来,他们就会命丧当场。到时候,还追究不到孟燕居头
上。
黄兰卿很怕孟燕居的。
“先看看吧。”陈璟率先踏入了山溪亭马球场的大门,“回头有合适的机会,咱们再打。”
第121章丢下
陈末人领头,陈璟和黄兰卿跟在他身后,进了山溪亭马球场。
他们先上了箭楼。
三层箭楼,已经坐满了宾客。
黄兰卿早已订好了雅间,在三楼第十六个间。
第十六的雅间,差不多是箭楼的尾端,离球门很远,视线不是很好。不过,重九节能订到三楼的雅间,已经不容易了。
望县的马球并不流行,球场不多,平日里没什么人。到了马球盛况的重五、中元和重九节,大家赶个热闹,就人满为患。
不像姚江,他们定期有马球赛,很热衷此项。
刚刚上了三楼,就遇到了邢文燋。
“央及!”邢文燋有点惊喜,“你也看球?”
邢文燋觉得陈璟是读书人,肯定不喜马球这种激烈的运动。再说,七弯巷生活拮据,邢文燋也看得出来。
打马球是非常耗费财物的。
没钱的人,自然不会马球,也不会喜欢。
邢文燋原本也想今天请陈璟看球,却以为陈璟不会,怕他尴尬,才没有请。不成想,在山溪亭碰到了他。
颇为惊喜。
“是啊。”陈璟笑道,“邢二哥也来看球?”
“嗯。”邢二点头,“这山溪亭是婉娘托人开的,所以我时常来捧场。既然遇到了,就一块儿吧。”
黄兰卿的消息不错,山溪亭球场,真的是婉娘盘下来的。
“不了二哥,有朋友呢。下次再一起看球吧。”陈璟笑道。
邢文燋就看了眼陈璟的朋友。
黄兰卿一头雾水。他认识邢文燋。就是邢文定的二哥,望县如今首屈一指的人物。按说,上次陈璟把邢文定打了。邢家和陈璟应该是仇敌才对,怎么邢文燋和陈璟如此亲热?
陈璟到底什么人?
怎么他朋友遍天下?
黄兰卿心里既好奇又佩服。
陈七则目露轻蔑与愤怒。他也认识邢文燋,既瞧不起邢家是新起门第,从前不过是卖纸马的;他又讨厌邢文定,连带着恨上了邢二。
“也一起啊。”邢文燋看了眼陈七和黄兰卿,心想两个孩子而已,带着他们玩也无妨。
难得碰到陈璟。自然要好好联络感情。
要是下次生病,还依仗陈璟救命呢。
邢文燋比较惜命。他刚刚得了势,荣华富贵的日子过得奢靡舒服。他不想因为疾病而毁了现在的幸福。
于是医术高超的大夫,他都要刻意笼络的。
况且上次陈璟救了他,他答应和陈璟做亲兄弟,这点并不是哄骗陈璟的。
既是兄弟。哪有那么多见外?
“我们自己有雅间!”陈七语气不善。冷冷瞥了眼邢文燋,“就不必一起了。马球,我们又不是看不懂。。。。。。”
邢文燋也脸色微落。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遇到这么不懂事的孩子了。
不管邢文燋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人人巴结。哪怕不巴结,也不敢公然同他叫嚣。他可不是他弟弟邢文定,他并不是纨绔。
他这几年借助家里的势力,在望县盘踞很深。
每个人都敬畏他。
“末人。人多热闹嘛。”黄兰卿被陈七吓一跳,心想陈末人真是个愣种。谁不想和邢文燋攀上交情啊。他居然拒绝!
邢家的关系,连知府都要买账的!
虽说邢家靠女人发达,真正有身份地位的人背后不耻。但是世道笑贫不笑娼,有权有势就会人人巴结。黄家只是商户,要是能入了邢二爷的眼,也许望县就可以出个皇商也未可知。
黄兰卿是很珍惜这种机会的。
要是他父亲知道他结交上了邢二爷,肯定会赞赏他的!陈末人要是结交上了邢文燋,回到旌忠巷,他的兄弟们也会羡慕他,多么风光啊!
他还没开口,就被陈七拒绝了,黄兰卿心里直咬牙。
这个陈末人,实在太过于耿直,不通人情世故!
“。。。。。。光咱们三个看球,有什么意思?是吧央及?”黄兰卿呵呵的干笑,缓和气氛,却不停给陈璟使眼色。
他小小年纪,机灵得很。
邢文燋不怕别人市侩,只要机灵懂事,会巴结他,讨好得他心里喜欢,就足够了。所以,邢文燋觉得黄兰卿还不错,识时务。
陈七就像块茅坑里的臭石头,又臭又硬,还以为有骨气。
邢文燋最不喜欢像陈七这种的。
“也是呢,人多热闹。”陈璟笑道,“看球,不就是图个热闹吗?”
他同意跟邢文燋一起去。
要是陈七没说那些话,陈璟倒也不必特意去陪邢文燋。如今陈七那态度,颇有挑衅意味。陈璟和邢文燋的交情还不牢固,陈七这么挑衅,会惹恼邢文燋,陈璟需要巩固下。
走到哪里,都需要朋友帮忙。
所以,他没有理会陈七,答应了邢文燋的邀请。
陈七气得变了脸。
“混账东西!”陈七骂陈璟和黄兰卿,“瞧你们俩这谄媚模样,还说什么图热闹!瞧见高枝,恨不能热脸贴冷屁股,哪有半分骨气?呸,下|流种子!”
这话说得比较难听。
陈璟愣了愣。
黄兰卿脸涨得有点红。
邢二冷笑,斜睨了陈七几眼,把陈七的模样记下。
邢二不是一个人,他身后还跟着几个朋友,都是来看球的。
听到陈七这样数落陈璟和黄兰卿,有点指桑骂槐之意,把他们也骂进去了,而且对邢文燋不敬。
他们都忿忿不平,开口道:“小兄弟。出来玩的,嘴巴积德。”
“二哥好心好意邀请陈兄弟看球,怎么招来你这番冷言冷语?”
“对啊。二哥又没请你,你大可自己走开便是。陈兄弟和这位小兄弟,难道是你的仆人,非要跟你走?”
“你觉得没骨气?难道还要二哥亲自邀请你,你才有骨气?你可有这么大的体面么?别给自己抬价。”
七嘴八舌,把陈七讽刺了一遍。
陈七平素就是火爆脾气,没什么心机。
随便挑拨一下。陈七就能跳脚。听到这么多嘲讽骂语,陈七当即脸气得通红,转而怒视他们。准备发作。
“七哥!”陈璟上前,在陈七胳膊上狠狠捏了一把。
陈七只感觉半边身子麻软,不由轻呼,半分力气也使不出来。
“七哥今天气不顺。就先回家吧。我和兰卿呢。想陪着邢二哥看场球,取乐取乐。七哥,你别扫兴啊。”陈璟毫不客气道。
“你。。。。。。”陈七欲发作,却发现自己半边身子动弹不了,整个人惊了一身冷汗。
陈璟松开了手。
等陈七回过神来,陈璟和黄兰卿跟着邢二,已经往邢二的雅间去了。
几个人很快进了雅间。
邢二的雅间,是靠中间的位置。可以看到球场前面,也可以看到后面。视线最好了。
陈七回味过来,想追进去把陈璟和黄兰卿拽出来。但是门口,站了两个护院,个个身强体壮,陈七打不过。
他恨恨咬牙,心里气得半死,大骂陈璟和黄兰卿是软骨头,居然讨好邢文燋!
不过,方才陈璟那么一捏,陈七就挣扎不开。。。。。。
陈七不由想到三叔生病那次,陈璟也是这么一捏,他就痛得弯下腰去,半晌直不起腰来。
他也有点怕陈璟。
仔细想了想,陈七就尴尬了。
现在是自己去黄兰卿订的雅间,还是自己回家?
不管是哪种,都够丢人的。
陈央及和黄兰卿两人实在太贱了!
“哼,狗一样的东西,摇尾乞怜!”陈七道,“可怜又可悲!看到邢文燋就贴上去,什么德行!我凭什么跟他们生气?我就要看球。”
说罢,他自己气哄哄的,往黄兰卿订的雅间去了。
他在心里狠狠鄙视陈璟和黄兰卿,已经忘了是邢文燋邀请陈璟的。
要不是陈七贸然出口伤人,差点伤了陈璟和邢文燋的感情,陈璟也不会这么丢下陈七,让他难堪的。
黄兰卿跟着陈璟,进了邢文燋等人的雅间。
这雅间,是靠中间的。虽然只是一间,却是普通雅间的两倍大,很是宽敞。
陈璟来了之后,邢文燋让他挨着自己坐。
黄兰卿就落单了,坐在后面。
片刻,陈璟过来,和黄兰卿敬酒。
黄兰卿心里不落忍,总想着陈七,低声和陈璟道:“末人他没事吧?这次,他定要生气的。”
“没事的。”陈璟道,“他自己乱说话,又自己生气,与你无关的。做朋友,就应该为了朋友好,而不是拖朋友后腿。末人他太任性。”
黄兰卿连连点头。
这话,说到他心坎里了。
陈末人就是这样,总是拖后腿,从来不替黄兰卿考虑。
他是非常任性的,大概是一生遂顺,没遇到什么坎坷,又不需要求人吧。
“。。。。。。所以,你不必多想。两个人做朋友,不是一个人的忍让和迁就。你忍让再多,他也只当你无用软弱。今天这事,你没有错。改日呢,把话和他说清楚,他要是能理解,你们还是兄弟;要是不能体谅,那是你们无缘分了。”陈璟道。
陈七是个任性妄为的孩子。
他一点人情世故也不会顾及。
父母兄弟可以忍让他一辈子,外人却没有义务总是宠着他。
这些话,不管谁告诉黄兰卿,都有点挑拨离间,不合适。
第122章赌约
陈璟说的那些话,不管谁来告诉黄兰卿,都有点挑拨离间,所以没人提及。
黄兰卿自己,是当局者迷。
况且,他的确是巴结陈七,所以把自己放在卑微的地位。
当然,陈璟来说这些话,也有点挑拨的嫌弃。陈璟是陈末人的族弟,只能算半个亲人。他若是陈末人的亲兄弟,可能会合适点。
但是今天陈末人错在先,他简直无知无畏。
陈璟和黄兰卿丢下他,并没有错。
而黄兰卿居然为此自责。
陈璟觉得大可不必。
每个人都有自己要的东西。为了自己所欲而努力,这没什么可丢人的。哪怕姿态谦卑了些,不能被尊重,也应该被理解。
黄兰卿努力想结交更多的势力,作为家族的依靠,这是他的努力;而陈末人,孤傲自大,傲慢无礼,在陈璟的朋友大放厥词,陈璟觉得他被丢下,那是自找了。
所以,陈璟跟黄兰卿说了这些话。
“知道了。”黄兰卿点头笑了笑。
陈璟拍了拍他的肩膀,又重新回到了邢文燋那边。
他们都在一个雅间,虽然有点距离,陈璟和黄兰卿说话,邢文燋多少是听到了的。
“方才那个无礼的小子,你叫他七哥,是你什么哥哥?”邢文燋问陈璟。
陈璟笑道:“我族兄。。。。。。”
然后简单说了说他和陈七的关系。
邢文燋笑了笑。
既然是陈璟的族兄,邢文燋就想算了。放过那小子,毕竟他还只是个孩子。
正说着,球场的伙计。拿了支鞠杖进来。
“二爷,您的鞠杖。。。。。。”小伙计把鞠杖捧给邢文燋。
邢文燋眉梢添了喜色,忙接过来,仔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