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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此言,耶国宾和耶国文老哥俩不由心神领会地点了点头。就在他们老哥俩相视会意之时,只听耶国文先开口说道:“既然如此,就请老神仙先为我的大儿子宝儿算上一卦。”
且说在一旁就坐的大公子耶东升闻听家父之言,便连忙起身推辞道:“伯父!父亲!我看还是请老神仙为我堂兄家林卜算一卦吧!”
“嗳!”只见耶国宾微笑着向耶东升说道,“宝儿不必相让!这是我与你父亲一致决定的。因为你们兄弟三人都在此,只有玉儿尚出门在外,而现在我只有家林还在身边,家森在任江南东道温州刺史,家权又远在皇宫大内侍卫皇上,所以理应由你们兄弟几个先来。”
“多者先来嘛!”只见江北活神仙乐呵呵地冲着众人说道,“请耶大公子道出名姓,我先为你测算人生命运。”
闻听此话,耶东升随即说道:“我看老神仙做事不凡,你能否为我和家林、金风、天云四人同时测命算卦?”
“哈哈哈……”江北活神仙闻言,不禁大笑。然后,他又仰面望着大公子耶东升说道:“其实我早已将你家父辈及兄弟之间的姓名笔画一一跃然纸上,现在所缺少的,就是你们各自的出生年月日时。”
耶东升闻听此言,不由凑上前望了望桌面上的白纸黑字。一目了然之下,他果然见那白纸上依次排列着耶国宾、耶国文、耶国法以及耶家林、耶家森、耶家权和大公子耶东升、二公子耶金风、三公子耶无害、四公子耶天云共计是十人的名字!
于是,耶东升见机说道:“看来老神仙是要我们全将各自的出生年月日时说出,然后再一一为我们测算命运?”
“是的!你们现在可以一一报上前来!”
这时,只听大公子耶东升应声答道:“老神仙!我出生在唐僖宗乾符六年五月五日寅时。”
于此同时,江北活神仙早已用笔记下大公子耶东升的出生年月日时,然后说道:“好!请二公子接着说。”
再说此时的二公子耶金风听到江北活神的相请,便也起身向前,说道:“老神仙!不才出生于唐僖宗中和元年三月三日寅时。”
“嗯!……”只见江北活神仙记下二公子耶金风的出生年月日时,便转首向着耶国宾和耶国文两人说道,“现在请你们老哥俩也报上你们的出生年月日时。”
闻听此话,未等耶国宾开口,只听耶国文已先发言道:“兄长!我看还是先把我那三位侄儿的出生年月日时报上,然后我们再说也不迟啊!”
“这……”耶国宾不由一愣,随即点头应许道,“也好!家林哪!你给老神仙报出你的出生年月日时。”
“是!父亲!”只见耶家林立身站起,向江北活神仙说道,“老神仙请记,我的出生年月日时是唐僖宗咸通元年二月二日辰时。”
“好!”只见江北活神仙提着笔杆,俨然一副神态自若的模样,说道:“请老先生道出你家另外两位公子的出生年月日时。”
“次子这家森出生在唐僖宗乾符元年八月十五日午时。”只见耶国宾应声答道,“三子家权出生在乾符三年七月十五日辰时。”
“嗯!……”江北活神仙又捋了一下胡子,说道:“现在就缺你们老哥俩的生辰了。”
“老神仙请听好!”只见耶国宾又接着说道,“我出生在唐武宗会昌元年九月九日巳时,恰是在重阳节日;我的国文兄弟出生在唐武宗会昌二年八月八日辰时。”
“对!正是如此!”只见耶国文点头应道,“我是出生在武宗会昌二年八月初八日辰时。”
“好!”只见江北活神仙已放下笔杆,说道,“请你们各位老少听清记清了,我即刻道出你们各自的生辰八字和前途命运。”
于是,江北活神仙又是一阵滔滔不绝的漫长说辞,一一道出了耶家老少各自关切的话题。一时之间,这“五光十色”的人生命运便如“天女散花”般地落到耶家客堂之内的每一个角落以及每一双耳朵里。让在场的所有人,特别是耶家父子之间也似乎感觉品尝到了人生的酸甜苦辣;其中的哀怨喜悦,其中的沉寂和喧嚣,也自然而然地随着江北活神仙那“漫天飞舞”的说辞在此起彼伏着。……
试问江北活神仙究竟道出了什么惊言妙语,耶大家族这“榜上有名”的十人究竟命运如何,在此必须暂告一个段落。因为此时此刻此境的外面世界,正发生着一个与耶大家族的命运息息相关的故事。
其实这事也并不是一个刚刚发生的事件,应该只能说是前事的接演。因为下面这即将要展现给各位的场面,其根源是在“蜀东六雄”曾经离开嵩山少林“取道汴梁”之时,就已经埋下了灾祸和劫煞的祸根。但这并不是上帝和神的意志,而是人的意志和人的行为所注定的根源以至结果,是“物质的反应”的体现。然而,一切事在人为,如若当事者能认清形势,走好关键的几步,自然而然,事情会驶入他内心所愿的正常轨道,而不致驶入歪门斜道。于是,这扭转乾坤、趋吉避凶的局面也就能牢牢地掌握在当事人之手!
就在汴梁城内刘爷府的大堂之内,只见一位彪形大汉正快步来到了地痞土王爷刘大横和其夫人军师的面前。
你道这位彪形大汉是何许人也?不知各位是否还记得,这位就是耶家三公子耶无害在“擂台武试”之前奉静眉道长之命前去巴蜀东道万年寨刘振天之处取《南天剑谱》之时远在汉水南岸安康城一家饭馆之内一掌打昏的刘三横。
“大哥!嫂夫人!”只听刘三横向刘大横夫妇匆匆说道,“我和弟兄们已经获息,巴蜀东道已被洪水淹没,一马平川,耶家庄已不复存在,而且耶家之人已全部迁居到徐州耶国宾府下。”
“嗯!这么说那叫‘飞天神龙’耶金风的也随家人到了徐州?”只听那女人冷冷地问道。
“是的!嫂夫人!”只听刘三横接着说道,“而且我还不知道,那个叫‘卷地风’的黄世英已背叛耶金风随西庄王古西天移居陈州(大致在今日的河南省周口市),可其余的四位还是随耶金风去了徐州。”
“好!这回我可要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了!”只见刘大横霍地站起身来叫道,“他耶金风等竟敢在我府里横冲直闯,而且杀了我的许多弟兄;他不仁,也休怪我刘某不义。我要率众杀入徐州,再次将他耶家夷为平地!”
“夫君!不用急!”那女人又慢吞吞地说道,“一切从长记议!就凭你这些乌合之众,虾兵蟹将的,岂是那‘蜀东六雄’的对手?三弟在西域多有交往,何不让三弟多请几位西域高手来对付耶金风?”
“嗯!……夫人说得甚是!”刘大横不由眉飞色舞,转而向刘三横问道,“但不知三弟意下如何?”
闻听此问,刘三横满口应道:“此事包在小弟身上了!最起码我能请来五位喇嘛和三名江湖高手!”
“但不知三弟请的都是哪几位?”只听那女人又问道。
于是,刘三横有些自诩地回答道:“我在西域活动多年,当然很熟悉那里的情况。象西藏喇嘛教共分红、黄、蓝、白、黑五个派别,当然就有红、黄、蓝、白、黑五种教徒。其中红衣教与中原少林交往密切,而且它和黑衣教是堪称势均力敌的两大教派。虽然五教之间存有瓜葛,但这五教之中都有我结交甚密的高手。所以我会从这五教之中各请一位前来助战。至于另外三位江湖高手,那就是我在安康城结识的,号称‘黄河三剑客’。他们就是黄金振、黄金河、黄金水三兄弟。”
“好!”刘大横禁不住一拍刘三横的肩膀,夸赞道:“真没想到,三弟在外多年已结识这么多的江湖剑侠,果然没有白混!既然如此,你马上多备银两,速办此事!”
“是!大哥!小弟即刻去办此事。不知嫂夫人还有什么吩咐的?”
“嗯!你顺便派人到东海蓬莱山将你二哥刘两横也请来助威!”
“好!小弟明白!不出三日,人马便会陆续到位!大哥!嫂夫人!小弟告辞!”
于是,刘三横抱拳拱手,转身离去。望着刘三横的身影,那女人不由缓缓地从座上站起身,慢慢走至刘大横身边,说道:“夫君!听三弟说,耶家与那西庄王古西天早有深仇大恨,在巴蜀东道与古西天争权夺势,此次我们何不趁机也将古西天拉到我们这边来共同对付耶金风?”
“噢?何必多此一举?”刘大横却趾高气扬地说道,“单凭我们刘家三兄弟的人马便可将他耶家杀得片甲不留,何需为此再劳神费力?”
“夫君!你不要过于自信,也不要小看了古西天!”那女人接着向刘大横说道,“他不是曾经弄得耶金风家破人亡了么?而且那号称‘北神腿’的刘振天不也被他逼迫得离开了家园?更何况他手下高手如云、家兵数百,如若我们能请得他来,也许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就可大报我们心底仇恨!你说是吗?夫君?……”
“嗯!……”刘大横不由默默点了点头,道:“夫人讲得甚是!如若请得他来,我们刘家人马倒可以坐山观虎斗、回收渔翁之利!很好!很好!可是怎么才能请得动他古西天呢?”
“哈哈哈!……”那女人禁不住一阵狂笑,然后她又收住笑声,说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更何况他古西天与耶家有仇在前,我们请他,他何乐而不为?”
“好!夫人!就照你说的去办,我们即刻带纹银三千去请他!”刘大横牙一咬、心一横地撸了一把袖子!
“不!要带纹银五千和八百黄金去请!”那女人却马上闪着一双蛇眼向刘大横建议道。
“哇!夫人!你的口气不是太大了些?”刘大横却有些心疼地瞪着“牛蛋眼◎◎”望着夫人说道。
“夫君!我们府中多的是钱财,要办好此等大事,怎可爱惜钱财?舍不了孩子打不了狼嘛!他古西天一旦接受这些重金,怎不会替我们刘家卖命?”那女人已喜形于色地碰了一下刘大横。
“嗯!嗯!……”刘大横不由眉开眼笑地点头应道,“我的夫人军师果然是‘胜似张良赛诸葛’!我的弟兄们送你这一绰号,我还一直不信,今日你所言之事,我算是服了你啦!”
“贫嘴!”那女人不由一指刘大横的脑袋瓜,说道:“我是女人,怎能和男人相比?说我是‘胜似吕雉赛则天’倒还差不多!”
“嗳!夫人!”刘大横却又转而说道,“就因为你是我的大军师才与他张良、诸葛亮相比,不过你要有那吕雉和武则天的本领,也是我刘大横的荣兴和福气啊!”
“你又在耍贫嘴!此事不可迟疑,我们应火带备马前去陈州(大致在今日的河南省周口市)。”
话说在陈州(大致在今日的河南省周口市)古西天府内的大堂之上,只见古西天和几位兄弟正在推杯换盏、叫嚷不休!明眼之人可以看出,那酒宴桌边共坐有男女六人:在古西天的一左一右分别坐着白水仙、贾云,东面是一位紫衣武士,西面正是古西天的结拜三弟“卧地无影”西门霸,南面却是那背信弃义的“蜀东六雄”之一的“卷地风”黄世英!
席上,只听那东面的紫衣武士说道:“大哥到陈州(大致在今日的河南省周口市)已有近三月之久,不知大哥日后还有何打算?”
闻听此问,古西天不由猛地放下了酒杯,说道:“我在此虽然占据了一些田宅院落,却这要比起我在巴蜀东道西山庄时的地盘,实可谓是九牛一毛!最可气的是这老天作怪!我已经得下了万年寨、耶家庄和西山庄的所有地盘,可全被他娘的一场洪水冲得一干二净!现在全变成了一片洪水河滩,让我丢弃了所有的田园山庄。回想起来,我感到很是惋惜。失去的再也难以得到,实在是一场惨重的损失啊!”
“大哥不必伤心!”只听西门霸接过说道,“我们可以在此继续扩充地盘嘛!”
“是啊!大哥!”只听“卷地风”黄世英也帮腔说道,“我们在此又得以二哥的支持,我想我们可以继续扩张我们的事业和领土。”
“嗯!”古西天不由掠过一丝乐意,说道:“我也正有此意!不过,我们在此又能向何处扩张呢?”
听得古西天的心中顾虑,黄世英便趁机说道:“大哥!我正有一事要向你说呢?”
“黄四弟说来让我们哥几个听听!”古西天连忙说道。
“我已打听耶金风和家人已迁居到徐州他伯父耶国宾的府下,而且那耶国宾也是个大户人家,家里田宅钱财数不清,我们何不趁他耶金风根基之时,再次拿下他耶家的地盘以及《飞龙剑法》上册,一举将他歼灭,只有斩草除根才能以绝后患哪!
“嗯!黄兄说的甚是!”只见西门霸赞许道,“大哥!此事宜早不宜迟,一定要斩草除根!“
“哈哈哈!”古西天闻听不由大笑道,“如今耶金风已是今非昔比,量他成不了什么大气侯!单说飞龙剑法,我想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