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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只见耶无害慢慢坐到皇后病床前的一张圆凳之上,说道:“听说太后是偶感风寒,以至卧床不起;随之病情日益加重,无药可治。但臣却认为,对此种小病竟无法治愈,真是荒唐之至。为臣有生以来,还从未听说过此种不治之症。想必是太后之外感风寒,非在寒外,而在寒心。心病还需心药治。”
“耶状元!”天子不禁问道:“此话从何说起?”
于是,耶无害望了望太后的面色,继续说道:“皇上!臣说出此话,就是想让太后心里知道,有一种美好的心情,比任何良药更能解除病理上的痛苦。”
“嗯!”程福贵闻听此言,微笑道:“耶状元的语言果然动人心魄!愿母后谨记耶状元之言,他日必得吉祥!”
此时,“黑桃皇后”闻听这些言语,慢慢地点头笑道:“你们为治愈我的病,可谓是尽心尽德了。即使治不好我的怪病,我的心中也是无比感激你们的。”
“哇——太好了!”只见万花公主走上前来欢快地说道:“母后笑了,也说话了,而且气色也好转多了。”
“不要吵嚷!”耶无害却向公主摆手示意,道:“太后需要安静!现在让我为太后把一把脉,然后再作定论。请太后伸出手腕!”
于是,“黑桃皇后”缓缓伸出了手腕,露出了依然雪白如玉的肌肤。只听赵皇后说道:“御医们也早已为我把过脉,可他们不是摇头叹气,就是辞不达意,确诊不出我究竟得的是什么怪病!”
这时,耶无害已将手指轻轻按地“黑桃皇后”的脉搏之上,说道:“太后不必担心,我想世上没有看不好的病。御医们之所以诊断不出太后的怪病,也许他们尚未接触如此病例,但这也不能说明太后的病无法治愈。夫脉者,血之府也,长则气治,短则气病,数则烦心,大则病进,上盛则气高,下盛则气胀,代则气衰,细则气少,濇(涩)则心痛,浑浑革至如涌泉。病进而色弊,绵绵其去如弦绝死。所以我根据太后的脉相,可知太后经常多梦而梦涉大水恐惧难耐啊!”
闻听这一席话,“黑桃皇后”不禁惊异地点头说道:“耶状元正是说出了我梦中之事,但不知你何以诊断如此?”
于是,耶无害依旧手按太后的脉搏,回答道:“太后脉动长且气胀,说明下阴很盛,所以太后会有夜梦涉大水而惶恐难耐之感。”
“耶状元!”只听天子程福贵说道,“既已知道病因,如何诊治?”
“皇上!”此时的耶无害将手撤离太后的手腕说道,“太后的病因非只这些,还需要细细诊察,让太后安心静养。现在根据太后的血脉,我必须为太后刺诊!”
“那你赶快治疗!”天子急不可待地说道。
“皇上!”耶无害不禁起身说道,“我必须马上回去,去拿针盒,请你们稍候。”
说完,耶无害便头也不回地飞步离开坤宁宫。但是,他并没有穿街绕巷赶向官署。在他心中,似乎如此行动难以化解他此时的激情。为了让太后、皇上及公主不必久等,为了让他们知道知道他的飞天神速,他只是几经飞跃,便如“飞燕穿云”般地掠过宫墙院落,又如“探囊取物”地拿到针贫盒,再次施展绝顶轻功奔向坤宁宫。然而,这一时之间可惊坏了宫院之内的御林将士及廊亭之中的王妃宫女,他们仿佛意外发现——皇宫里出了一条飞人!那简直是飞檐走壁可入地、万丈高楼脚下踩,令人惊心动魄。
但是,尽管耶无害的身法飞快,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还是有不少人认出了这位飞人正是皇上身边的宠臣耶无害。故然,皇宫之内所见之人,对这位耶状元的纵然飞现也只能是瞠目惊叹,谁也不敢去过问皇上宠臣耶大侠的行踪。更何况,这位耶状元还被封有“携剑上殿,不拜天皇;先斩后奏,大道通行”的特诏之令呢?
且不说三宫六院之人对耶状元这似如“昙花一现”的行动如何惊呼喧嚣。但见耶无害已手持针盒来到了皇上和公主面前。
见此情形,万花公主闪目惊讶道:“耶状元!你这么快就拿回来了?!”
“治病要紧!刻不容缓!”耶无害微笑道。
“好!”此时的天子程福贵也不由赞绝道:“耶状元真是神速超人,令朕大感意外。难得你一片执心,请你赶快为太后下针治疗。”
“遵命!”耶无害说着,便走近太后床边,打开针盒,取出了一支纤细的铜针。然后,他又坐到床前的圆凳上,说道:“据我推断,太后的内病非止针刺可解,而且十天半月也绝不会得以全愈。所以为根除太后的体内之症,我可以先为太后身上刺入五行之针。待到邪气外出之后,保养两日,还必须为太后进行体内按摩,以助太后身心清爽,邪病再所难入。”
“一切但听耶状元按排。只要治好太后的病,朕还要赏赐与你。”
闻听此言,耶无害直言不讳地说道:“现在需要太后宽衣解带,臣请皇上暂且回避,只要公主留下服侍太后便可!”
“好吧!朕就在外恭等佳音。”天子说完,便迈步走出了坤宁宫。
这时,程圆圆已将太后身上的锦花红被掀去,轻轻地坐在太后的床弦边,等待着耶状元的吩咐。
于是,耶无害凝视着赵皇后的眼眸,深沉有力地说道:“现在请太后调整呼吸,全身放松,莫要有一丝杂念。轻轻闭上眼睛,慢慢幻想感觉全身似如漂徜在广阔的大海之上。但你切莫担惊受怕,应是一种心旷神怡、安祥自若的感觉。请太后默默向这种感觉存想!呼吸……放松……呼吸……放松……”
此时,耶无害细细观察着太后的面部表情和一起一伏的胸脯,他料定太后完全已介入静心自若、呼吸均匀的境状,便向万花公主说道:“公主!请你把太后的上衣解开,以便下针。”
“好的!”只见万花公主应了一声,伸开玉手,缓缓地为母后解开了胸怀,露出了那依然雪白如玉、丰挺起伏的胸乳。顿时,床前一阵香飘四溢……
然而,此时虽已进入闭心静气之态的赵皇后却怎么也抑制不住心底油然而起的一丝非非之感。而且这种感觉,确切地说应是心底暗藏已久的一种欲望,待到公主为她完全解开胸怀之后,早已是丝丝团染成为一腔欲火,让她怎么也按奈不住心中的欲想,再也无从静心安神,再也无力驱除缠绕脑海之中的杂念与妄想。在她此时的心境之中,她多么希望一位浑身赤裸的绝色美男紧紧倾压在她那火火热热的胸乳之上,让她感到巨大肌体压力的快活。而在她心目之中,新科状元耶无害那风流倜傥的身姿与面容更是令她倾慕万端。更何况她此时正绽露着稣香温润的乳峰呈现在耶无害面前,即便是他对境无心,她却欲火爆燃,渴望紧紧拥抱着一个赤身裸体的耶武状元。但是,赵皇后心底明白,这毕竟不是一对男女偷欢享乐的时地。更何况此时还有她自己的亲生女儿万花公主陪伴在身边,而耶状元又恰是专来医治她这种阴邪之病的。也许,她那所谓的阴邪怪症正是隐藏于此:日想夜梦与美男、狐仙交接于床,乃是她邪病之根源所在。然而,她这久埋心底的欲望,又怎好向别人说起?日久天长,孤阴寡阳,欲求男身而不得,阴欲怎么不会积淤成魔直至泛滥成灾?所以,此时此境的“黑桃皇后”赵香凝已无法依从耶无害所言保持静心无想。她只觉得阴部百般骚痒难奈(耐),心跳急剧加速,双乳耸耸欲颤,张口翕翕,热气猛出……
凝视着此情此态,耶无害已料定太后的妄乱欲想之症正在发作,他便以低沉而又具有震慑之力的语调说道:“请太后调整呼吸,放松心神身意,不要有杂念妄想;否则,太后的病症还是难以根除。到那时,太后的气机紊乱、病入骨髓,即使是天来神医也救不出你陷入的死火之坑!”
再说“黑桃皇后”闻听耶状元的这一席话,先是感觉面部一阵羞热:她真没想到,这耶无害象是钻入到了她心底一般。他那话语虽然不露锋茫,却早已一针见血地刺开了她心中正在非非之想的隐私。赵香凝虽然犹若闭目养神,但她听了这话,早已明晓此话的弦外之音。耶无害这不正是在向她暗示“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么?象耶无害这么一个聪明绝顶的少年美色,他一定能看出她正在闭目意想与他翻云覆雨、交欢于床!但是,人家耶无害对境无心她却有意,分明是“名副其实”的“单相思”。可想而知,“黑桃皇后”在女儿和耶状元面前袒胸露乳,又被耶无害道出心中隐秘,她怎能不感到一阵羞热呢?但是,在这阵羞热之后,她感到的却是更大的恐慌与害怕。耶无害的最后一句言语仿佛已把她送向死神,推入了一个熊熊燃烧的火坑!
“不过请太后不必惊慌害怕!”只听耶无害又接着说道:“你要有恒心,有毅力,坚信自己的病情会转危为安,相信我一定会把你的病治好。这样,双方之间互相信任、紧密配合,必会收到事半功倍的良效。”
耶无害说完,便将右手之中的细小铜针轻揉慢撵地刺入了赵皇后双乳之间的低谷之处。随后,他又各取一针分别扎入太后的左右手腕。
至此,耶无害向一直服侍床前的万花公主说道:“请公主把太后侧转过来,我再下两针就可以了。”
闻名听此言,程圆圆便帮着母后轻轻侧转过后身,脊背朝向了耶无害。于此同时,耶无害伸手在太后的后背连点两穴,又扎下两针,便结束了他的“五行针刺”。
这时,耶无害不由微微松了口气,说道:“请公主在此服侍太后,切莫让太后翻身碰到穴上之针!等一个时辰过后,我来取下五针便可以了。”
“耶公子!多谢你了。我一定在这看好母后。”公主深情地望着耶无害说道。
“那好吧!我暂且告退。”
“请!……”
于是,耶无害便迈步离开坤宁宫向皇上的书房行去。
且主此时皇上的书房之内,只见天子程福贵正坐在龙书案前,左丞相陈田中正站在一旁向天子说道:“皇上!臣以为对一人不能过于宠恃,更不能让他拥有过大的权力和自由。否则,必将是后患无穷呐!”
程福贵闻听此言,便付之一笑,说道:“陈丞相所指的大概就是武状元耶无害吧!朕虽然特诏他可以‘携剑上殿,不拜天皇;先斩后奏,大道通行。’是因为朕非常信任他的正义和能力。他决不会拥权自重、借机胡作非为。”
“皇上!”陈田中据理力争道,“这皇宫之内乃是礼仪之邦,总不能任人不走正道而飞檐走壁吧?臣以为耶状元目无法纪,横冲直闯,理应严惩不怠。请皇上三思!”
“噢!”程福贵又不由笑了笑说道,“这事朕早已知道!他之所以这样行动的目的,朕也知道。更何况他如此飞速行动并无一人一物受损,朕有什么理由自治他呢?”
闻听此话,陈田中不由急道:“可他这确是无视宫廷法纪,必会招致不良影响,……”
“嗳!”天子马上打断陈丞相所言,道:“不必把事情看得太复杂,一切朕自有主张。现在耶无害正一心为太后治病,切不可背后擢其脊梁,在背后妄加议论别人。”
“啊?!耶无害竟也为太后治病?!”陈田中更加惊异而又疑虑地说道,“皇上!你是不是弄错了?他只不过是一位武状元,怎么可以为太后治病?况且为太后治病,自有大内御医,怎么可以起用这行外之人呢?弄不好,这更会加重太后的病情!”
“哼!什么大内御医!”程福贵不由从龙书案旁起身说道,“你据所谓的大内第一太医、大内第一御医,还有那个皇宫回春手孟春游,全都是些废物,他们哪一个看好了太后的病?”
“皇上!太后之病需要长时间的保养,况且为治太后之病,这些御医日夜也没有闲着啊!不几天,他们便可为太后治得灵丹妙药了。”陈田中依旧为御医们解脱着说道。
“哼!再过几天!怕是到那时太后早已咽了气!你说他们正在为太后治灵丹妙药,可他们为何说不出治的是什么花?太后得的又是什么病?”
“这倒也是!”陈田中紧跟着说道,“这内行之人都道不出太后所得何病,那身在行外的耶无害又岂能讲出个道道来?”
“嗳!陈丞相!”只见程福贵转身说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万不可把人看扁了。朕听得出来,耶无害已经道出了太后病因所在,而且太后也点头称是了。”
“那太后究竟得的是什么病?”陈田中急忙问道。
“太后得的是阴邪妄乱之病!”未等天子程福贵开口,他俩同时听到门外传来了这接声而来的回答。待到这君臣二人转首回望之时,只见正是武状元耶无害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
“耶状元!朕正要召你晋见。太后的病情如何?”程福贵关切地问道。
此时,耶无害已走至跟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