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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正是本人!”
“原来是‘海外神魔’欧阳神风驾到!”只见那位站在一旁已多时的侠士终于开了口,一打拂尘,说道:“失敬!失敬!怪不得大侠一出手,便将他们打得魂飞魄散!真乃是东海神来之风也!”
“彼此彼此!”“海外神魔”欧阳神风冲着那位道士拱手施礼道,“你也是路见不平、行侠仗义之士,但不知道长尊号如何?”
“免尊!与欧阳大侠相比,实在惭愧。俗话说‘僧不言姓,道不言名’,可今日到我这,却勿庸如此了。卑人就是自号‘扶摇子’的陈抟…陈希夷是也。”
“原来是得道的陈抟陈大侠。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听欧阳神风以敬佩的口语道。
“无量天尊!欧阳大侠过讲了。”扶摇子陈传却是很谦恭地说道:“我陈抟自好云游四海,偶见不平,特来相助这身处困境的二位,这也是自然之德。”
闻听“扶摇子”的忠恳之言,三人都不禁心悦诚服地点了点头。而此时吴天霸有感于陈抟的一片美德和义举,便诚心相邀,说道:“陈大侠!多谢搭救之恩。如若你肯赏光的话,可否随我们到酒楼一絮?”
“唉!”陈抟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还不了解我‘扶摇子’的性格!本人自好清静避俗,偶尔行侠仗义,也只是图一时之快,而决不会久留尘世。所以我此言既出,便要向列位告辞了。”
说完,“扶摇子”转身便欲离去。
“陈大侠请留步!”只见“海外神魔”伸手道,“难得见上一面,何须急急要走?”
“陈道长!”“铁扇公子”也忠恳地说道,“见上你一面确实不易。你这一去,更难知何年何月何日方能再见一面?……”
“各位不必强留!”陈抟扬手制止众人的强言挽留,说道:“我们后会有期!”
“陈大侠!你到底要去哪里?”吴天霸见陈抟真的要走,忙抢步问道。
此时,只见“扶摇子”立在原处,弥望着前方,说道:“天海茫茫何处去?陈抟扶摇上青天。你们如果想再见到陈某,也许我们会相逢在山涯。因为老林深山才是我‘扶摇子’最向往的避俗之地。好了!我们就此告辞。”
于是,欧阳神风、吴天霸和欧阳青风目送着“扶摇子”渐渐飘向了远方~~~~~~——
十一月七日,徐州。耶府高堂。
那侃侃而谈的“江北活神”依旧在为耶家老少进行着他的拿手好戏——周易八卦卜测。果如其然,在不知不觉的气氛之中,令耶家所欣慰的“奇迹”终于如测而至。
你道所测何事?其实也并非是什么“奇迹”,它只不过是事态一阶一级、顺理成章地发展而致罢了。事情是这的,“江北活神”测算耶家近日必有亲人团聚,没想到他余音未消,便有四人已赶至耶府。
你料这四人是谁?不错!他们正是新科状元耶家三公子耶无害和十一太保耶家权、十二太保马德龙、十三太保左人龙。难得如此四位相聚而来,耶府上下岂能不是一片欢喜之色?更何况三公子在异地与故园亲人久别重缝,真犹如是在“生死阴阳”之间于梦中相聚。何以言此?也许各位能想象得到,经过那场巴蜀东道的特大毁灭性洪灾之后,在三公子耶无害的心目之中,能重新看到家园亲人的希望是多么的渺渺茫茫!然而,可悲而又可喜的是,如今他与家人得以“千里又千年”般的“死别生逢”,怎能不令父母、兄弟、姐妹喜泪垂横?……那场面,那情形,那百感交集的言容实在难以笔墨可描。但至少可以说,这就是“人生有苦也有甜”的世俗人情和天然之理,人生的悲欢离合和酸甜苦辣于此可以想像一番。
但是,所谓“好男儿志在四方”,“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天大地大,何处不为家?”人各有志,岂能在一处众聚久留?历来强盗要侵入,最终必送命!万里长城永不倒,千里黄河水滔滔。江山秀丽,叠采风岭,问我国家哪象染病?冲开血路,挥手上吧,要致力国家中兴。岂让国土再遭践踏,各人还要各赴自己的使命中去!
所以,就在第二天一早,也就是十一月八日,身负重任的“索命太保”、“寒风追云剑”和“十三太郎”已南下庐州;而三公子耶无害也是“身在江湖,心不由已”,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家人,重新踏上他的“北去西归”之路!
至于武状元耶无害去道何方?不用说别人,可以说就是连他本人也无法说清他的人生旅途要经过多少个驿站,又要踏过多少的泥泞和荆棘,才能抵达胜利的彼岸。但是,三公子非常明白——无论他经过多少的曲曲折折与坎坎坷坷,他最终所趋向的目标依旧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那就是奔向京城长安,以至走向一个“长治久安”的太平盛世。可眼下,他却肩负着皇上所下达的几大重任在前赴后继地奋斗着。因为他心里知道,遵照天子之令,他不仅要追查杀手阿里耶库尔的行踪,还要和慕容山水、“神行太保”、“天皇密使”及“日月追星手”、“庄氏二雄”、六太保华志雄去联手调查擂台事件的主谋,而且还要协助朱元帅缉拿黄河两岸的阴阳大盗;也许还会遇到更多的事,所以他也只能对这诸多棘手事件抱以“随遇而办,随遇而安”的态度。甚至是他所要寻找的传家之宝“万宝玉”,以及他那胜似“青梅竹马”的心上情人石小梅,所有这些事件,他别无选择,只能是任由事态的自然发展矣!
因此,这里暂且不表三公子耶无害所向何处,只说耶家权、马德龙和左人龙三位太保。他们已跨过“汴扬运河”,越过淮水,来到淮河南岸的寿州。
寿州。大唐的余遗之地。但是,世态变迁,它已归属“大梁”天国的势力范围。
在这寿州的东南方向,不远二百里地就是杨能将军驻军镇压东方碧之乱的庐州。不仅是这两座州城,在这淮水以南、长江以北的地区之内,包括扬州、光州、安州、淮州等地,都已处在“大梁”淮南道管辖区;原镇海、镇东节度使吴王钱镠已被“大梁”国皇朱温加封为吴越王兼淮南节度使。故此,这一大军事管辖区决不是异国之将杨能及东方碧胡作非为之地,他们早已被淮南节度使吴越王钱镠赶向西方之地。说起此事,这可以说是一个天大的历史笑话!自从本年夏四月,也就是公元907年夏四月,梁王朱温…朱全忠更名朱晃称帝于汴州、大赦天下、国号“大梁”以来,大唐国号已不复存在,唯其“大梁”国号由京城汴州向四外散播;而大唐原东都洛阳已为“大梁”国西陪都,所以京城汴州,也就是“汴梁”的由来,即后来的开封府,便成为名符其实的东都“汴梁”矣!当然,既然大唐国号已不复存在,“大梁”皇帝朱晃自然要废掉西京长安!有道是“天高皇帝远”,而且在此乱世不是这儿一国,就是那儿一王,更何况“大梁”皇帝不仅国事重重,而且还忙于结好契丹国皇耶律阿保机共击晋王李克用一事,他哪还有闲暇顾及原西京长安又何时冒出了一个“混世魔王”程世皇?所以他才促使“萧墙之乱”而拥立楚王程福贵为天子,让这位不太听话的“混世魔王”绝迹江湖。其实也无怨,当今天下军阀势力争相割据占势,平地又冒出一王一国的已不足为怪!所以那西蜀国主王建,以及晋王李克用、“大梁”皇帝朱晃、吴王杨渥、吴越王钱镠、南平王高季昌等各地枭雄都好象对这程氏皇族的“存在”感到是“似有非有、似无非无”的梦幻一般!而且这次“大梁”皇帝和淮南节度使吴越王钱镠决计将杨能与东方碧之间的混战军队赶出本国国境之外以后,这双方、或者说是三方的混战军队终于被驱逐到天宵云外之去矣!这事情就是这样猝然而来,又猝然而归,闹得人心惶惶却又如“莫名其妙”的梦境一般!但是,这事情一过,一切又如恍然一梦,一切又重回现实的自然之中,一场历史般的虚惊也就如梦如烟地飞越而过。所以,等到十一太保“索命太保”耶家权和十二太保“寒风追云剑”马德龙、十三太保“十三太郎”左人龙纵马来到庐州之时,他们自然是扑了一场空。然而,天子有令在先,他们三人岂能白来一遭?因此,他们三位身肩重任的皇家太保别无选择,只得奔向西方去寻踪扑影。至于其结果如何,还请各位但观后文便是。
人情似水分高下,世事如云任卷舒~~~~~~
如此一幕,就这样像雾像雨又像风地烟消云散!但是,穿越过去,前面就又是一个天,又是一个红尘美梦。但愿这美梦会成真,但愿“烟云”不再来,一切的战火销烟也都能“尽随风而去”。然而,历史毕竟是历史,梦幻毕竟是梦幻;现实毕竟是现实,心愿毕竟是心愿;历史就是战争,就是爱情;或者说战争就是历史,爱情就是历史;也可以说战争就是为了爱情,爱情也就是一场战争;不论是历史还是战争,当然也包括随之而来的经济,都应该说能从“爱情”这两个字里寻究出根源所在。既然知道其根源所在了,就应该把这种“力量”的源泉引发到一个利国利民的正道轨道之上,而不应该“火上浇油”地让那终为“爱情”而燃烧的“战争烟火”直至销烟弥漫、罪恶滔天!所以而论,那已化作梦幻之中的“战争”,毕竟不是现实,它自然不会给人类带来无可挽回的损失;这正所谓“似有非有,似无非无”的“梦幻战争”,其“莫须有”的“存在”,而且这种“存在”仅仅是一种脑内的思维或是幻觉,也是一种物质的反应,它毕竟要比真正意义上现实存在的“战争”所带给人类的惨重损失要小得多;甚至可以说,这种“梦幻战争”只不过是“纸上谈兵”,根本就不会有害于人类社会。就好象判断一个人犯罪与否一样,要以法律、事实、人证、物证和实际行为为依据,而不能单凭其想法、念头来猜测、想象、怀疑、“莫须有”地定别人之罪,而“嫌疑”就是一个“有过无过、有罪无罪”的“过渡阶段”。一个人的想法、念头、动机再坏再恶劣,只要未付诸语言和实施,就不危害于人和社会,就不能定其为有过或是有罪。俗语曾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想”;人见了好的人、事、物,就会自发地想入非非或者说是“妒嫉”,这也是人之常情。比如见了一个精美无比的物品,就想“那要是我的多好!”;见了一位美女,就想“她的大腿、乳房和屁股美不美?”、“亲一口多好!”、“搂一把多好!”、“她要是我的多好!”、“睡了她多好!”;见了别人比自己强,或者是见了别人有好事,就想“他哪比我强?比我差远了!”或者是心中不怀好意地暗想“他好不了多久!等着看他的好戏!我的幸灾乐祸的好过瘾哉!”;但是,一切的这些仅仅是在大脑之内的回想,未发出声动,也未进行实施,它们必然让人看不见、摸不着、更听不到,但有可能让人猜测、想像甚至是怀疑得到,所以它们就不会给外界带来不良影响,也必然是无罪无过。就好像那是其人脑内的“秘密内政”,于人何干?人又何以对之予以干涉?分明是无凭无据“无声无色也无动嘛!”怎么会干扰别人?人又怎么能干扰它?你说这“莫须有”的罪名还有什么是不可以“想像”、不可以“怀疑”的?以“莫须有”的罪名“疑心”别人有罪而加以定罪,这岂不是“不合乎情、理、法的存在?”如此想来,老贼秦桧以“莫须有”之罪名害死了忠臣良将岳飞…岳鹏举,何其“冤哉也者乎”?不过,这里还必须再次“重于泰山,轻于鸿毛”地声明的是,想法就是想法,念头就是念头;猜测就是猜测,想像就是想像,怀疑就是怀疑,“莫须有”就是“莫须有”;“嫌疑”就是“嫌疑”;语言就是语言,行动就是行动,而文字是行动或者说是行为的一种结果,它们是绝对不不同的概念,也绝对不应该混淆不清。想法和念头就是看不见、听不见、摸不着,语言、行动以及文却是听得着、看得见或者是摸得着的。“无声无色,似有非有,似无非无”的想法、念头就不会影响于外界,而语言、行动及文字却会对外界产生各种各样的影响!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通过这漫长的叙论,就是要忠心耿耿地劝诫人们,一切要以和为贵,要化干戈为玉帛,尽一切力量来避免残酷的战争、来减少残酷的战争。即便是把“势在必行”的战争化作“恍然一梦的战争”、化作“口头战战争”、化作一场“纸上谈兵”而不现实存在,也算是“我佛慈悲!善哉!善哉!”
飞越过这一片理想天国里的美梦红尘,一切又可书回正传、重新回归到自然的现实之中。有道是“流水无情鱼有情,不念僧面念佛面”,“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晴